暗卫头领放开秦霄,从他身上搜出了一堆暗器,仍不放心,最终又点了他几个要穴,这才将他放入萧漠的房间。
房门再次被关上之后,秦霄半跪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缓缓抹了一把嘴上的血迹,从衣衫内兜里取出一个黑色的缎面锦袋,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条半指长的黑色虫子。
“这是什么鬼东西?”萧漠拿着点燃灯油凑近一看,身体却不敢靠得太近。
“这物名唤’供生’,原本是苗疆蛊物,是我千里迢迢替主人从桃坞圣手离婀那里求来的,能够清毒续脉、造血生肌、延年益寿,保住你腹中的孩子自然也不在话下。”秦霄说着,取出了离婀的信函,递给萧漠,“你若是不信,可以看看这个。”
萧漠将密函一目十行地看完,里面大概内容是离婀欠了鸿州人情,便特意炼制此物给他,不但能作保命之用,就算健全之人服用了也有诸多好处。
只不过信函最后几行字有些模糊,萧漠一时也看不清。
“本来应是主人亲自给你的,但他还在犹豫,你腹中孩子毕竟不是他的种,他也不必着急,所以临走前留下命令给我,若是今日他不能如期赶回来,就让你服下’供生’助你保住孩子。”
“我问过太夫了,你下腹已有隐血落红之兆,再耽误下去,定然是保不住了。”
萧漠脸色难堪到了极致,他虽然勉强稳稳站住,但拢住腹部衣衫的手指微微发白,他心里明白,秦霄说得一点错也没有,偏偏腹中的疼痛感清晰得难以忽略,仿佛是小生命在本能地求救。
萧漠还在迟疑,秦霄突然提步暴起,身影一晃便来到他勉强,猛然掐住了他的下巴,趁他心神大乱之际,撬开他的嘴强行将“供生”塞了进去,他反应过来一掌拍开秦霄,扣住自己的喉咙想吐出来,却发现为时已晚。
他吞进去了。
他瞪大眼睛,惊魂不定地靠着床榻坐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血液里仿佛有什么要燃烧了起来,温暖的感觉涌向了四肢百骸,几乎在极短的时间身体的冷意就被祛除了,腹部的疼痛也神奇地缓解了下来。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好多了?”秦霄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嘴角的血迹不停流淌,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候萧漠好转起来。
“有……有效。”萧漠喃喃自语道,有些不可置信地抚向了自己腹部。
他仍然有些不安,便差人又去把太夫找来,等着的时候也不敢睡过去,硬生生捱了两个时辰,太夫看诊之后居然一脸喜色,表示胎象很稳,让他休息两日便可行动自如,不用再担忧了。
萧漠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想着等鸿州回来再问问此事。
破晓之前,他的房门再次洞开,一袭绯色红衣的熟悉身影风尘仆仆地走进来,疲惫中带着柔和的笑意,“我回来了。”
105孕期抚慰(H)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弦司、熊孩纸送的鲑鱼餐
下一章终于……陛下该到了吧?修罗场该来了吧哈哈哈
他身后跟着的女子,斗篷中露出一张清丽的脸庞,看向萧漠微微颔首,“让我来吧。”
萧漠惴惴不安地等着沐蓝诊治,她面无表情的一语不发,只顾凝神搭脉。
半晌,她退出半步躬身道,“属下并没有看出公子有中毒的迹象,所怀胎象也十分平稳,无需施针。”
“此话当真?”鸿州双眉轻蹙,有些狐疑地反问道。
“属下无能,只能为公子开一些保胎的药剂。”沐蓝垂下了眼帘。
她虽然性子急,但在医道之上往往说一不二,如今既然这么笃定,那么萧漠大概率是无碍了。
只是……为何短短几日几乎滑胎的脉象突然就转危为安了?
恐怕事有蹊跷。
鸿州略显锐利的审视目光让萧漠挺直了背脊,表情僵硬闷声道,“你们日夜兼程想必也累了,不如早点歇息吧。”
鸿州长袖一扬让其他人退出去,只留下他和萧漠两人在房间里之后,缓缓踱步坐在了榻前,勾唇似笑非笑,“说实话,发生了什么事?”
他盯得萧漠浑身发毛,又离他极近,高挺的鼻梁几乎要戳到他的眉骨,静谧的室内只有呼吸声清晰可见。
“秦……秦霄……”萧漠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乱成一片,回想起秦霄让他服下的东西,心里忐忑起来,为何鸿州似乎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样?
事关腹中孩子,他也顾不了太多,只能全盘托出,谁知,鸿州陡然站了起来,在房间里快速走了几步,冷颜回身厉喝道,“谁让你听他胡说八道?!”他气极,攥紧拳头指节吱咯做响,脸色有些扭曲,扯住萧漠的衣襟,“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他若是给你下毒你也敢照样服下?!”
萧漠很难见到鸿州真正发怒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联想到秦霄强行让他服药的行为,脸色蓦然骤变,低头喃喃自语地抚住小腹不安道,“为何?秦霄一直跟随你,跟我并无怨仇,他为何会对我不利?”
萧漠目光灼灼地看向鸿州。
鸿州此时却立刻隐藏了自己的情绪,垂眸强压下眼中的暗潮,有些落寞地悄然松开他的衣襟。
却迟迟不放手,手指摩挲着,转而挑开边缘,灵活的五指探了进去,轻轻托住壮硕的胸肌,揉拧小巧的?乳头,直到揉得褐中泛红,圆挺凸起。
然后沉声道,“你说得没错,我只是关心则乱……”
他揽住萧漠日益粗壮的腰肢,心有不甘地将他摁贴向自己胯下,“秦霄让你服下的,应是’供生’?”
萧漠闻言,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是……”
胸前的玩弄却并没有停止,话音落下,鸿州低头埋首,隔着薄薄锦布舔吮?乳头的轮廓,很快,灯盏下的灰色薄衫被濡湿,勾勒出圆形不规则的褐色乳晕,随着呼吸起伏地十分明显。
“呃……”
腹中一股热意升起,灼热难忍,以极快的速度流向了四肢百骸,让萧漠几乎坐立不住,胸前酥麻的触感被感官无线放大,他微微仰头发出低哑的喘息,攥住鸿州后脑的发丝,用力往自己胸前按去。
细细地舔吮留下一排排牙印和蜿蜒的水渍,冰冷的手从下摆探入男人的裤裆,重重地揉搓起了他的性器,灵活的手指沿着肉柱的经络细细地伺弄,揉搓圆鼓鼓的精囊,直到指缝蘸满了透明的腺液。
怀里的躯体颤得厉害,却丝毫没有抗拒的意思。
信腺一阵阵发烫,热潮顺着血管冲向他的大脑,自从出发到淮阳,萧漠根本没有任何身体上的发泄,夜深人静想起在宫中淫靡度日的时光都觉得是梦一场,可腹中的孩子却提醒他那都是事实。
跟鸿州保持距离并不是出自真心,他只是不想背叛契侣。
但是劫后余生松弛的神经就像催情药似的陡然让他放松了防线,脑子昏昏沉沉地只想沉溺。
“不……”他抬手钳住了鸿州的后脑勺,抖着手想将他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