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太多,这是…’供生’的副作用,有催情的效果。”鸿州解释道,顺势抬头凑过来堵住了他的唇舌,迫使他张开嘴跟他交换唾液。

对方特有的清冽气息钻入,居让他燥热的身体获得了一丝清凉的抚慰,然后越烧越烈,热潮瞬间裹住了全身,他忍不住紧紧阖上眼,猛地扯住鸿州的长发更深地侵入对方的口腔。

理智逐渐被欲?火?焚毁,他拒绝深入思考,微微岔开健壮的双腿,拉起鸿州裹住他阳物的手引入了下身兀自张开的肉缝。

随着耳边无声的轻笑,鸿州挣脱反手握住他的手指,夹住指缝,迫使萧漠的两指跟他一起插进自己的肉穴。

灵活的手指在湿润的肉穴中熟门熟路地探索,搔刮每一寸软肉,隐藏的肉珠在指缝间被随意拨弄出来,圆鼓鼓地漏在了微凉的空气中 。

“唔嗯……”

想到自己居然跟鸿州一同在插弄下面的雌穴,又羞耻又难以满足的感觉让萧漠的头皮发麻,拱起身体不自觉的配合起了对方。

很快,几根手指的抽插就让甬道深处的淫液汩汩淌湿了腿根。

信腺里涌出的松木香肆无忌惮地散发在萧漠身体周围,紧紧缠绕着身前的和元,饥渴地释放出交合的诱引,分明不是契侣,却丝毫不逊于契侣之间的天然羁绊。

“唔啊……进……进来……”

被吻的发胀的嘴唇颤抖地在呼吸的间隙,他口齿不清地说了几个字。

随后,他已然湿滑的手指探入了鸿州的胯下。

袒露在外的雌穴仅仅是被几根手指左右撑开抽插了几下,就被玩弄成了一张合不拢的小嘴嘟了起来,空虚地瑟缩着层层叠叠的肉障,想要被更加粗长的玩意儿捅干侵犯。

鸿州绯色的下袍已经被顶出了明显的弧度,扒开以后,白色的亵裤上有明显的湿迹,释放出来后更是弹跳着彻底露出了狰狞的面貌。

萧漠犹豫了起来,烫着一般放开的那根丑陋的巨物。

“我有分寸……不会伤着你和孩子。”鸿州一边温柔地含吮着萧漠厚实的唇瓣,在他耳畔轻语,一边阻挡了他试图退缩的动作,微摆腰胯轻缓又坚定地戳进了他的体内。

久旷的肉道被一寸寸劈开,热烫的肉刃塞满了空虚的内壁,直到一丝缝隙也没有。

“唔嗯……好烫……”

萧漠双眼发直地低声呜咽,抓住鸿州的双肩深深地陷入了肩胛里。

“我会慢一点,你不要怕。”鸿州沿着对方英俊而坚硬的侧颔往下亲吻,软声试图让他放松警惕松开紧紧夹住肉刃的紧窄甬道。

下腹部酸软胀痛,痉挛的大腿蜷曲起来,萧漠被顶得整个人失去平衡差点仰面重重倒在榻上,后腰一股有力的力量将他托住重新跪坐起来,反向的惯性让两人下腹部牢牢地贴在了一起,粗壮的?阴茎立刻顺畅地进入了一大截。

“啊啊……不……太深了……”萧漠张嘴就是压抑不下的颤抖呻吟,一张五官锋利的脸色满是愉悦又痛苦的欲色。

浑身冒出的汗液水光淋漓,咸湿的松木香都被鸿州沿着锁骨和胸膛缓缓舔去,汗液和混着唾液顺着胸脯的起伏凝聚在?乳头之上,身体蜷缩之时在下体的撞击摇摆之下,滴落到了微微隆起来的腹部,又消失不见。

持续不断的抽插缓慢而有节奏,每次都缓缓送进去又快速抽出大半截,软腻的穴肉被捣弄得越发红殷,像靡烂而熟透的花朵,绽开地一塌糊涂。

汹涌的欲潮激荡地冲刷着二人的大脑,即使没有插到最深处,极致地感官体验也在无限放大,嘴唇、脖颈、胸膛、腹部……每一处接触的地方都像是着火了似的翻涌出无快感,更不用提死死嵌合的下体,勃发的脉动承载着难以消解的爱欲在驰骋

冲撞之间造成的刺激几乎让萧漠的灵魂都被快感撕得粉碎。

不仅仅是催情的效果,冥冥之中似乎有无形的牵绊在激发他的淫欲,像沟壑一样永远也填不满,让他数次都几乎忘了孩子的存在想抬起臀部让肉刃进一步侵占宫腔。

好在理智绷断之前,本能阻止了他。

他的阳物即使不经碰触也射了一次又一次,将鸿州的腹部的绯衣也弄得湿黏不堪。

拂晓之前,天色微明。

叽咕叽咕的抽插还在房间里没有停歇,萧漠双腿发颤地跪坐在床榻上,衣袍左右拉扯开露出麦色的健壮胸脯,各种印记缀满在上面,乱七八糟的下摆缠绕在腿弯上,浑身肌肉痉挛地达到了一次次欲望的巅峰,直到头埋在鸿州的肩膀上变得沉重而晕眩,最后彻底昏睡过去。

鸿州赤脚走到浴室,拿出沾满热水的面巾将男人上上下下清理了一遍,碰到他发硬的腹部不由地停滞了一下,又继续往下,等到提他盖上被子之后,才悄然穿好衣物开门离去。

他一眼就瞥到了直挺挺跪在门口的身影,立刻上前五指成爪俯身狠狠地扣住了秦霄的喉咙,面色僵寒,“谁给你的胆子自作主张给他服下’供生’的?!”

106捉奸在榻(H)

【作家想说的话:】

生病了身体实在不舒服所以耽误了几天,现在好多啦,又可以好好更新啦~

谢谢卿卿送的好爱你,hirako 送的double 草莓!

久等啦,国庆节快乐!

萧漠又在淮阳休养了几日,期间不少同僚都来看望过他,全被他拒之门外。

齐瑞将整理好的案卷册子交给鸿州,请他代为递送,并且委婉地表示淮阳的案犯该处决的处决,该流放的也已流放,十岁以下没入贱籍者也已遣送,淮阳目前已无要事,若是萧漠一行人继续滞留,恐怕对淮阳百姓并无好处,也会耽误接下来的处决行程。

他一番直言就差明着赶人,鸿州不急不慌地表示萧漠已经准备妥当,当夜就能启程立刻离开淮阳,请齐瑞将船只即刻备好,他们会分批出发。

萧漠本就是武人,听力自然胜人一筹,隔着房门也能将他们压低声音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心里忐忑,很想亲自过问清楚,可惜他现下的情况实在不堪,甚至没办法正常走出房门。

他刚醒来不久便被折磨人的情潮搞得浑身泛软,刚下床就战栗着跪了下来,身体上的每一处毛孔都透着热浪,裹挟着不正常的欲望一波又一波袭来,似乎“供生”的副作用堪比信引紊乱的重度发情。

此时他仅仅披着一件薄衫半倚在窗边的黄花梨交椅上,英俊的眉目透着疲惫,阖目养神,从脖颈处开始敞开的衣襟之下,深浅不一的印记密密麻麻遍布在蜜色的肌肤上,肌肉结实的躯体上除了旧时伤痕,全是齿印和吮吻过度留下的。

藏青色的衣袍拉开,散乱在扶倚两侧,半遮半掩地自颈部向下敞到腿间袒露出整个身体,胸膛随着呼吸起伏,手掌蜷缩,粗糙的掌腹重重地揉搓肿大的乳头之时,颈部拉出纠结的曲线,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正探入身下 ,腿间的性器沉甸甸地半勃而起,顶端冒着热气,隐藏的肉缝?被他的两指剥开,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插进去,却依然不能缓解由内而外涌出的麻痒。

阳根抖了几下,椅面上一小滩透明的水便被发颤的腿根研磨了开来。

他艰难地环顾四周,寻找可以替代手指的东西填满体内的空虚,要更长、更粗糙、更容易控制……

鸿州推门而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情景,肚子微凸的强壮男人毫无廉耻地岔开双腿,两股分开倚靠在旁,衣服的下摆挡住了下身的淫穴,却挡不住激烈自渎造成的抽插起伏,叽咕叽咕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尤其刺耳。

“萧漠?”鸿州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地晃了晃神,随后想到了什么,又皱了皱眉,上前一把拉扯开对方凌乱的衣衫,指尖扳过他的脸,轻声问道,“情潮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