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青色的肚兜根本遮不全丰腴肥嫩的奶瓜,沉甸甸的乳肉如同圆球般从两边露出来大半,奶头的位置濡湿了小小两片,更显得淫荡糜艳至极,而墨青色又衬得肌肤胜雪,一种又浪荡又纯情的矛盾感,不断刺激着顾觉的视线。

眼前的春色越是美艳,顾觉就越是气得发疯,因为他认定了谢白玉穿这衣服是要脱给苏邢真看的!

谢白玉没想到顾觉直接撕了他的衣服,他下意识便羞耻地用手肘掩住奶子,吓得轻呼了一声。

“相父,我没有要给别人看我的身子,我只是......只是要盖一下奶头,免得流奶水......”谢白玉仰头,水光粼粼的眸子含着湿润,柔声解释,声音里含着些撒娇的味道。

这一招对顾觉向来极其有效,谢白玉每回都是这样让顾觉一次次心软的。

但是这次顾觉却毫不怜惜地一把握住他的奶子,隔着布料收紧手掌,浑圆的奶球被挤压得几乎要爆开,大股大股的奶水汹涌流出来。

“呜...嗯...爹爹...玉儿好疼...呜...”谢白玉颤抖着摇摇头,泪汪汪求饶。

男人冷冷嗤笑一声,道:“谢白玉,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吗?”

【作家想说的话:】

诶嘿嘿,周末周末,周末真好~

第25章 6小皇帝中情毒深陷痴恋对宰相言听计从,自慰吞吐阳具被操翻骚逼

传闻,西南境中有名山,曰昆仑。昆仑常年积雪不化,珍稀草药遍布,其中有一味冰玉樰璧莲最为着名。

冰玉樰璧莲又名绊情花,将下药之人的十指连心指尖血滴落于花瓣上,再将花瓣喂食给下药对象,则被下药者会不可自控地爱上下药者,并且对其言听计从。

庆安二年,未央殿内。

殿门闷声打开,刺眼的阳光从门缝处如水般倾泻而入,门口处,谢白玉身着宽大的月白色素袍走进来,只见他手扶着约莫六七月大的孕肚,步伐小心翼翼,不断往下注意着脚下的路。

贴身宦官赶紧上前扶着谢白玉的手,躬身将他送入殿中。

谢白玉摸了摸孕肚,问:“相父今日可进宫了?”

宦官眼皮一跳,神色怪异,但还是恭恭敬敬回答:“陛下,顾大人还未进宫,可需要奴去请?”

“不必,相父政事繁忙,得了空闲自然会进宫,若朕总派人去请,难免惹他厌烦。”谢白玉稍稍撩起自己的衣袍,温声道。

宦官低声应“诺”,不敢再多言。

将谢白玉送到案桌后坐下后,便规规矩矩地退了出去。

宦官出去后,看到门外待侍的另外一个宦官,两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脸上齐齐出现一个奇怪的表情,仿佛欲言又止。

最后,其中一人忍不住了,问:“陛下近些日子为何总主动问起顾大人?以往陛下不是避之不及吗?”

另一人瞪了他一眼,低声道:“主子的事少议论,轮不到咱们这些腌臜人来评头论足。”

两人噤了声,但是萦绕于两人心头的疑惑却挥之不去。

宰相大人与当今天子不同寻常的关系,在谢白玉的几个贴身宦官之间并不算什么秘密,但是他们也知道这都是陛下迫不得已的暂时忍辱,也总是为陛下委屈和心疼。

但从几个月前开始,陛下却突然好似对宰相大人变了副态度,不仅日日关心宰相大人的行程,而且那热情主动的模样和从前忍辱顺从的模样截然不同。

有好几回陛下和宰相大人在一处时,并没有避讳他们,陛下对着顾大人简直是柔情蜜意、小意温柔、爱意缠绵。

而此时,被宦官们心里头暗暗猜测的谢白玉,正坐在平日里批阅奏折的案桌后,待看到殿门完全关上后,他莹白的脸颊慢慢爬上一抹淡粉色。

他慢慢将自己的衣服脱掉,素色的衣袍下却藏着一个让人大失所惊的身子,只见发育得更加成熟饱满的孕夫如同鲜嫩待尝的果子。

雪腻娇媚的身子没穿亵裤亵衣,只有胸前罩了一条粉红色的肚兜,那肚兜只有薄薄的一小片,只能堪堪遮住两颗奶头,浑圆丰腴的奶子根本遮不全,从两边溢出来,如同晃荡下坠的奶球,奶头处的布料也能看出被奶水濡湿的痕迹。

谢白玉张开一丝不挂的双腿,分别搭在两边的扶手上,熟透的孕夫不知廉耻地裸露着淫靡的腿间春光,如同玉柱般的阴茎透着漂亮的淡粉色,下面干净无毛的雌穴渗着些黏腻的汁液。

他用手指稍稍揉了揉那肉穴,敏感的阴唇生出些酥酥麻麻的快感,谢白玉有些丧气,他总是这样爱发骚,难怪相父常骂他是婊子贱货,是只会张开腿受孕的母狗。

想起顾觉,谢白玉脸上流露出一抹难以抑制的痴情,他咬住水润的下唇,逼穴羞耻地缩紧。他这样骚贱的荡妇,相父却不嫌弃他,还愿意给他侍奉床笫的机会,相父真是太仁慈悲悯了。

谢白玉甩甩脑袋,将杂念都抛出去。

他拉开一旁的抽屉,抽屉打开时如珠宝现世,各色琉璃翡翠宝石在微暗的光线中,散发出圆润耀眼的色泽。只是这些玉石宝珠都被雕刻成奇奇怪怪的形状。

谢白玉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翡翠玉柱,那玉柱被雕刻成男人的阳具的形状,顶端的玉质龟头足足如鸡蛋大小,玉柱长度可达近半尺长。

这阳具是完全仿照顾觉的大粗屌来雕刻的,只是比顾觉的鸡巴要小了半个号。

谢白玉知道相父喜欢一进来就看到发骚淫荡的他,最好他身上的洞都被开拓到淫汁乱流,这样相父才能一进来就直接肏他的骚逼和骚屁眼。

美人孕夫的脸颊酡红,他将玉柱龟头用舌头舔湿,再用小嘴包裹住粗硬的头部,慢慢将假鸡巴捅进他的嘴里,他艰难地转动舌头将假鸡巴都弄湿,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流出滴滴答答的津液,那津液拉出银丝滴落在谢白玉高耸起伏的乳房上,再流进他深不见底的乳沟。

“呜...唔...嗯...啧...”谢白玉勤勤恳恳将玉柱舔得湿透,连同根部的两颗圆润仿制囊袋都裹满了他的口水。

他又用手指摸向那肥嘟嘟的湿润阴唇,源源不断的热意从发骚流水的湿润骚屄中传出来,他用手指按摩了片刻,捅进去两根,旋转着将温热柔软的阴道开拓得更松弛。

“嗯...呜哈...唔...”谢白玉闭着眼,状似享受般仰起头轻轻呻吟。

等到那艳红肉逼能含下三根手指了,谢白玉才将玉柱的假龟头抵上蠕动黏滑的雌穴,尽管玉柱早已被他舔了许久,但低于肉体温度的玉石凉意,还是让他的雌穴颤抖抽搐了几下,他的身子也跟着抖了抖。

坚硬的玉石慢慢将紧窄细嫩的穴口撑开,柔韧的屄口嫩肉像是一只小小的套子般被撑成一个圆洞,冰凉的玉柱碾压着敏感的肉道,一点点往深处捅进去。

“呜...嗯哈...进、进去了...呜...好大...嗯...满满的...呜...好凉...啊...磨、磨到了...呜...捅到骚心了...哦哦...呜...好难受...又舒服...呜...”谢白玉扶着孕肚,边用假阳具肏自己,边发出甜腻腻的喘息。

门口骤然传来开门的声音,顾觉走进来,一眼就看到怀孕的小孕夫正张着腿发骚自慰,湿漉漉的眼睛像是小白兔般红通通的,听到声响后楚楚可怜地看过来。

顾觉顺手关上门,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快步走过来。

谢白玉并没有起身,他和顾觉之间有特定的行礼方式,只见谢白玉扶着大腿将自己的腿心完全露出挺高,媚声道:“贱逼见过爹爹,请爹爹检查小骚货的贱奶、贱逼、贱屁眼......”

顾觉深吸一口气,眸色骤暗,他早就知道冰玉樰璧莲效果奇佳,但是没想到竟如此神妙,自从几个月前他对谢白玉用了这味药,谢白玉不仅对他越来越顺从,对他的爱意也越来越深,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谢白玉都会全然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