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乳头沁奶已经完全影响了谢白玉的生活,他的亵衣总是会被濡湿,一脱衣服就能闻到扑面而来的甜骚奶味,涨奶的乳房总会胀疼,在每次高潮时,骚艳的奶头更是会如喷泉嘴般射出两道奶柱。
偏偏顾觉不允许谢白玉自己挤奶,于是他便只能如同顾觉的奶奴般,每日捧着圆润肥嫩如成熟垂瓜的奶子,勤勤恳恳地喂顾觉喝奶。
顾觉甚至在私底下直接喊谢白玉作“小奶牛”,而羞耻的小奶牛却只能忍辱负重,委屈地求男人吸他的奶子来排奶。
谢白玉本以为这药物便是催乳药,谁知流奶水还不算完,又过了约莫一个月,他出现了轻微的孕吐反应,他的身子变得愈发淫荡,肚子则微微鼓起来了一点。
太医最后的确诊,让谢白玉最后一丝侥幸的幻想破灭,他竟然怀上了顾觉的孩子。
这药物自然便是助孕药了,而催乳、身子变得更敏感淫荡,都是这药的副作用。
顾觉比谢白玉更早就猜测到了这一消息,那日顾觉进宫,笑眯眯地拥着谢白玉,追问他怀孕了开不开心。
神思不属的谢白玉勉强挂上笑容,咬紧牙逼自己说出一句:“能怀上相父的孩子,玉儿很开心。”
老谋深算的顾宰相却仿佛没看出谢白玉的勉强,只是将谢白玉拥进怀里,半温柔半威胁地说:“只要陛下乖乖听话,好好生下这个孩子,臣一定会忠心辅佐君侧,为陛下守疆治世。”
顾觉说着敬语,却没有丝毫臣子的做派,边哄着谢白玉边将美人帝王的衣物又褪了个干净,尊贵的帝王如同低贱的妾室般,连怀孕了还要张开双腿侍奉承受男人的性欲,还要将熟透红润的肥肿奶头亲自送入男人嘴里,软声细语请求宰相大人品尝他的骚奶汁。
怀孕后的美人身子淫荡至极,不一会儿就在男人的爱抚和玩弄下浑身泛起薄红,带着哭腔颤抖地求男人在他的阴道里射精,雪白如玉的双腿不知廉耻地环绕着男人的腰身,扭动得比妓女还骚。
湿润的逼穴喷汁得更加厉害了,短短一炷香时间便高潮了三四回,骚液飞溅得龙床上到处都是,最后还要用紧窄流汁的肠道,含住男人射进去的浊精和尿液。
淫靡黏稠的浊白色液体从两口骚肉洞里黏糊糊地流淌出来,男人抱着谢白玉,在他耳边低语:“玉儿,要记住,你是我的。”
“玉儿,要听话,知道吗?”
“玉儿,可不要再惹相父生气了。”
......
京城于六月中旬便完全入了夏,繁星满空的夜,凉如池水。
一辆马车“吱呀吱呀”地行驶在偏僻的小巷里,和此起彼伏的蛙叫蝉鸣相辅相成。
马车缓缓停在一个简陋朴素的院子后门,马夫“吁”地叫停了马,身姿轻盈跳下车,然后低声朝身后的车厢道:“公子,到了。”
车厢中端正坐落着一个身姿绰约、面若桃李的昳丽美人,一件黑色的斗篷将他的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唯有一张清若素菊的倾城脸庞裸露在外。
这美人深吸了一口气,掀开了帘子。
敲门后,很快院子里就传出动静,门后露出一个眉眼沉稳的少年郎,只听那少年郎见了车上下来的美人,立马恭敬半跪行礼:“臣苏邢真,见过陛下。”
“邢真快请起,你我之间不必多礼。”美人的声音如珠落玉盘,清脆似溪水击石,他快步走到少年郎面前,将人扶起来。
苏邢真顺着美人的动作抬头站起来,当视线落在美人的脸颊上时,不由自主地怔了怔,眼底划过一抹惊艳。
前来夜访的美人正是苏邢真所忠的君,谢白玉。
而苏邢真毕竟尚且年轻稚嫩,不会藏心事,他的反应也全然落在了谢白玉的眼里。
这一切都如谢白玉所料,他早就知道他麾下的这个年轻小将军,对他有着一些别样的恋慕,只是苏邢真从来都守规矩,不曾敢真的表现出来。
本来对谢白玉来说,苏邢真是他从顾觉手里夺回实权的一个重要棋子,故而他也不想戳破苏邢真的心思,他需要的是一个忠心的臣子,多余的感情只会阻碍他的谋划。
但肚子中骤然降临的孩子,打乱了谢白玉的计划和节奏,他必须更快地掌握住苏邢真,以及名震四海的苏家军,苏邢真对他的感情无疑是最好入手的地方。
谢白玉跟着苏邢真走进去,进入到主厅,才关上房门,谢白玉将斗篷取下来,苏邢真便看呆了眼只见美人身着一袭素雅的月白色长袍,沿边绣着精细的浅绯色花纹,素中藏艳。
苏邢真平日里只见过一身威严龙袍的谢白玉,何曾见过他这般清雅温润的模样?
只是苏邢真不知道,这一身看似随便,却是谢白玉花了心思了的,谢白玉一边唾弃自己竟沦落到以色侍人,靠出卖美色来达到招纳麾下的目的,一边又在看到苏邢真被惊艳的神情后,悄悄放下了心。
主厅中摆设简朴,唯有左边摆放了一个朦胧的屏风,屏风后面似乎放置着什么东西,然而厅中烛火较暗,谢白玉看得不太真切。
两人坐下来才谈了几句,苏邢真便好似被美人的软声细语勾得神魂颠倒了,不断走神。
“邢真,那一切便按我说的行事了,你也快些同苏老将军联系,将前线的军情早日回禀给我。”谢白玉温声道。
苏邢真赶紧点点头。
正当谢白玉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时,左边屏风却骤然传出来一道熟悉而低沉的声音:“既然陛下如此牵挂苏家军,不如臣为陛下亲自走一趟,再入宫回禀情况,如何?”
随着那声音从容不迫落下,屏风后响起脚步声,顾觉面带笑意走出来,眼里全盛满令人不战而栗的寒意。
谢白玉猛地看过去,瞳孔骤缩,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苏邢真。
只见苏邢真仓皇地避开眼睛,脸上带着些许愧意。
谢白玉何其聪明,眼前的局面一目了然,他本以为自己是暗中蛰伏的捕猎者,谁知原来是早已被盯紧的猎物。
男人走至谢白玉面前,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冷笑着问:“陛下何故如此惊讶?臣作为陛下的臣子,在讨论如此重要的国事之时,难道不应该在场吗?”
谢白玉只觉得浑身泛冷,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苏邢真此时早已非常识趣地站起身请辞了,光线微暗的房子里只剩下顾觉和谢白玉,跳跃的烛火如同受到惊栗,颤动不已。
没有了外人在场,顾觉连最后的伪装都懒得,他狠狠捏着谢白玉的脸,一字一顿地寒声道:“看来玉儿是学不乖的,怀着我的孩子,却精心打扮来见别的男人......”
男人往下看了一眼谢白玉的衣服,眼中如霜剑直刺谢白玉:“这套衣服,我记得我说过你穿起来很好看,但自那以后,你就再也不曾穿过了,今日为了勾引男人,倒是肯下功夫。”
谢白玉哆嗦了一下,笑得牵强:“相父,我、我没有......”
乖顺的模样没有换得男人的怜惜,顾觉伸手往那衣襟猛地用力一扯,华贵的衣帛布料在男人的怒火下化作碎片,雪白的上半身就这样裸露出来,那双娇嫩的雪乳上竟然还穿戴着一件墨青色的肚兜。
这肚兜纯属是谢白玉为了防止奶水浸湿布料,才临时用来穿出门用的。
但是落在顾觉眼里,却有了另外的解释,他怒极反笑:“好啊,谢白玉,穿这女人才穿的肚兜为的什么?让苏邢真撕开你的衣服,瞧你的骚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