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承欢的腿心肉唇若隐若现地包裹着粗长硕大的阳具,里面艳丽嫣红的媚肉都被干得外翻出来,甜腻腻的汁水弥漫开一阵浓郁的荔枝味,里面满满的荔枝果肉被男人的大鸡巴噗嗤噗嗤地捣碎,碾成果肉泥般的荔枝被龟头的每一次抽出带出来,啪嗒飞溅得到处都是。
而摇晃着大白屁股的美人帝王如同交配的低贱雌兽般,跪在石桌上尽职尽责地撅高屁股承欢,胸前两团饱满的肥嫩娇乳随着身体的颠动而前后摇晃起来,美人浑身覆盖着晶莹剔透的汗珠,身体上出现淡淡的绯色潮红。
“呜...慢、慢一点...呜呜...爹爹...啊哈...太满了...呜呜...插坏小骚逼了...呜...嗯哈...”谢白玉的双腿尽力岔开,方便身后对他贯穿侵犯的男人能够更方便地奸淫他,他双眼泛着朦胧的泪花,身子不断颤抖着。
黏腻的果汁混合着骚汁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下去,而他则如同被男人用来发泄性欲的骚母狗一样,温顺地敞开骚逼肉穴,伺候吞吐着男人勃发的阳具。
“呜...嗯哈...不行的...呜呜...太深了...啊啊啊...爹爹...呜呜...玉儿知错了...不要操子宫口了...哦哦哦...会弄坏的...呜呜...玉儿以后会乖乖给爹爹生养后代的...嗯哈...”美人哭泣着发出娇媚又甜腻的喘息。
但是这一回,顾觉却没有如以往那样耐心地哄他,只听“啪”的一声,一个狠厉的巴掌又落在那雪白屁股上,他嗤笑一声,道:“是我太纵着你了,竟以为是我求着你给我生孩子?既然你自己要喝避孕药,以后就该本分给我当泄欲的母狗,也不要有生孩子的妄想了。”
“母狗”二字一出,谢白玉就浑身都绷紧了,他发出凌乱而委屈的娇吟:“啊哈...不是...呜...玉儿不是母狗...啊啊啊...慢一点...呜呜呜...插到子宫了...嗯哈...不要...操坏了...啊啊...玉儿知错了...呜...请爹爹惩罚玉儿...呜呜呜...”
漂亮的双儿无力地任人侵犯蹂躏,腿心娇嫩肥厚的肉唇早已被骚水泡得油光滑亮,又黏又湿,如同含满了汁水的肥蚌肉般,那柔嫩的穴口被粗长的大肉棒凶悍地撑至极致,如同一只柔弱无力的小嘴儿紧紧缠着咬着那大粗屌,里面的嫩红媚肉被不断滚动的荔枝核碾磨,照顾到每一寸敏感点,溢出的骚汁喷得到处都是。
男人冷笑,又啪啪在那肥白屁股上狠抽了两巴掌,低吼着骂道:“不要?我早给过你机会,也疼了你许久,你自己不稀罕我的宠爱,就老实做个伺候我鸡巴的肉壶便是,你这骚子宫本就是生来装我的鸡巴的,我偏操得你子宫发烂!”
男人的话语如同宣判的裁决书:“骚逼浪得要死,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以后没有我的‘玉儿’了,只有我的骚母狗,你用骚逼换皇位安稳,和外头用身子换钱的贱妓有何区别?”
正说着,男人胯部骤然一挺,足足半尺长的粗长大鸡巴整根捅入到那湿软娇嫩的肉逼里,两颗鼓囊囊的卵袋也几乎一并捅了进去,那艳红熟透的穴口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两片肥嫩的肉唇又肿又红,几乎咧到了大腿根。
“啊啊啊啊啊......”谢白玉发出崩溃的一声尖叫,那雪腻娇嫩的身子骤然痉挛抽搐起来,粗长的鸡巴仿佛要将他的子宫都操穿了,这样粗暴的肏干竟然将他直接干到了高潮。
“呜呜呜...不要...玉儿知错了...嗯哈...”谢白玉失控地哭着求饶。
却被男人啪啪地又甩了几个巴掌在屁股上,纠正道:“不是玉儿,是骚母狗!”
“啊啊...呜...不要打了...母、母狗知错了...嗯哈...求求爹爹饶了骚、骚母狗...嗯哈...受不住了...呜呜...”
丰沛淋漓的汁水从湿软滑嫩的肉穴里喷出来,连同后面蠕动的屁眼都涌出一大股骚液,浑身香汗淋漓的美人啪叽摔在桌上,手肘发软到根本撑不住身子,他满脸酡红,双眼翻白,口水从他的嘴巴流出来,滴落在石桌上,拉出一道银丝。
长长的青丝凌乱地铺洒在他的背,有一些半覆盖在了脸上,他如同被玩到废掉的低等娼妓,无助地被男人继续享用着。
过了许久,在他体内驰骋贯穿的粗硕大鸡巴却突然停顿了片刻,然后抽出来,那紫红色的性器从湿漉漉的肉穴中扯出浓精的拉丝,淫荡艳丽的穴口完全合不拢,浑浊水润的白浆从一收一缩的穴眼中流淌出来。
谢白玉以为这场凌虐结束了,却发现自己被蹂躏践踏过度的肉穴不仅没有解放的感觉,反而突然涌起了一股空虚感,他此刻薄弱的意志力根本无法让他保持理智,只听他下意识就喊出来:“呜...还要...不要走...唔...爹爹...小母狗的骚逼还要大鸡巴...呜...请爹爹操坏小母狗...嗯...”
谢白玉听到身后男人发出一声嘲讽的轻笑,这一刻,他骤然明白顾觉的意图已经达到了。
那一声笑仿佛在对他说:“看,你果然是离不了鸡巴的骚母狗。”
谢白玉发出一声带着泣意的低喘,自甘堕落地顺从着自己身体的欲望哀求:“操进来吧...呜呜...爹爹...小母狗想吃爹爹的大鸡巴...干坏我...呜...”
男人似乎也被他这骚样给惊到了,扬掌狠厉地抽打着那奶糕般的肥嫩肉臀,骂道:“不知廉耻的荡妇!操死你!”
说着,他将谢白玉的身子一把翻过来仰躺在石桌上,粗长的性器毫不留情地直直捅入肿胀的肉逼,又捏住谢白玉前头硬挺的肥肿阴蒂,狠厉地拉扯着蹂躏起来,然后在那肉穴中啪啪啪地进出!
貌美双儿胸前的肥乳在男人的肏弄下如大白兔般不断弹跳着,顾觉被眼前的艳色弄得浑身血脉喷张,他的鸡巴被那肥厚娇嫩的肉唇包裹伺候得极其舒服,他伸手抓住谢白玉的两只骚奶,狠狠的揉捏成各种形状。
身下的娇美人崩溃地哭着淫叫,毫无底线地说出比娼妓还骚的淫言浪语,以此来卑微地换取男人的怜惜:“啊啊...操坏了...呜...爹爹的大鸡巴好厉害...操到小母狗的骚子宫了...哦...哈...骚逼痒死了...呜...骚母狗喜欢爹爹...嗯哈...”
男人被这骚媚的美人喊得心头欲火滔天,他看着谢白玉的漂亮玉茎也在不断吐着阳精,在连续的肏干中,那玉茎似乎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忽然,那圆润可爱的龟头弹动了几下,然后从顶端的小马眼噗嗤射出一道尿液。
顾觉被谢白玉这身子的意外反应给刺激得更加亢奋,美人的双腿勾着他的腰,下面的子宫如容器般完全对他敞开,而这样尊贵的人儿,竟然被他肏到失禁射尿了!
顾觉在那嫩逼里发疯般狠肏了数百下,只见身下的美人被操得浑身疯狂痉挛,源源不断的淡黄色尿液从谢白玉的阴茎射出来,顾觉忽然将谢白玉翻了个身,只听美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
顾觉又将人以婴儿撒尿的姿势抱起来,走到亭台外,对着旁边盛开的繁花,说道:“来,小骚狗,用你的尿尿给御花园的花施施肥,免得浪费了天子的好东西。”
谢白玉不敢置信地挣扎起来,他哭着哀求:“呜...嗯哈...不要...呜呜呜...爹爹...求求您...呜呜...不要...哦哦...捅到了...哈...”
这花园中的花,都有侍花宫人每日擦拭照看的,尿在这些花蕾上,谢白玉根本无法一片片花瓣清理干净,这就意味着会有宫人看到他尿在上面的尿液,这种铺天盖地的羞耻感简直要将他淹没。
“呜...不要...呜呜...求求爹爹了...啊啊啊...不要...射出来了...嗯哈...呜...小母狗要忍不住了...啊啊啊啊...”
晶莹的尿柱射出来,稀里哗啦地浇到花儿上面,有些则淋到了下面的土壤里,而顾觉全然当谢白玉的是一个人型浇花壶般,抱着他左右转动着,让尿水雨露均沾到更多的花朵上面。
眼前的一幕让顾觉几欲发狂,他一手带大的尊贵帝王,此刻却如低贱的浪货一样,被他干到失禁,甚至要羞耻地为花朵施肥来取悦他。
他大力地撞击着谢白玉的肉穴,黏腻湿软的肉穴如同完美契合的肉套子一样,紧紧缠住男人的鸡巴, 那熟透的嫣红媚肉被不断干到外翻出来,肥嫩的屁股被撞出啪啪啪的声音,里面的子宫口似小嘴儿般吮吸亲吻着男人的龟头。
在谢白玉尽心尽力的侍奉中,顾觉终于在那娇嫩子宫中射出一片泡浓稠的精液,谢白玉的阴茎也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唯有马眼上残留挂着几滴淡黄色的水珠。
顾觉将谢白玉抱回到亭台里,浑身抽搐痉挛的美人显然还没有从高潮中回过神,他发着抖,依偎在男人怀里,双眼哭得通红,嘴唇水润欲滴,勾得顾觉又忍不住衔住那嫩唇肆意玩弄吮吸了一番。
谢白玉没有抗拒男人的任何动作,只是双目失神,如同一只乖得不得了的人型木偶。
一阵穿堂的春风徐徐拂过,将桌上那本打开的《论国策》吹翻了几页,页面上依稀能看到许久以前留下的笔记墨痕,字迹有些稚嫩,隐晦地诉说着过往的岁月印记。
那时的顾觉对谢白玉而言,还是如师如父的顾宰相。
【作家想说的话:】
好想把小皇帝关起来,我真变态o(*////▽////*)q
第249章 5药物改造催乳催育,淫荡小奶奴被艹怀孕,意图反抗反被抓住惩罚
谢白玉的示弱暂时缓和了顾觉的怒火。
两人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模样在人前,是明君贤臣相得益彰;在人后,是夜夜笙歌的缠绵夫妻。
唯一的变化是谢白玉喝的避孕药,被顾觉换成了另一味药。每回情事之后,谢白玉都要在顾觉面前乖乖将药全部吞咽下去,才能换得男人满意的眼神。顾觉对谢白玉说这是药性更温和的避孕药,就算日日服用,也不会损坏子宫或者影响以后的生育。
谢白玉对顾觉的说法半信半疑,信是他相信顾觉不会用药来害他性命,因为运筹帷幄的顾宰相不屑于通过药物来挟天子以令诸侯;而疑则是谢白玉不相信顾觉会这么快平息怒火。
在服用这味药约莫一个多月后,谢白玉才总算知道这是何种药物了,因为他的乳头竟然开始沁出乳汁。
从一开始乳房泛起肿胀酸麻感,到慢慢看见奶头会在被男人吮吸时渗出一点点乳白色的奶水,再到后来奶水越来越多,奶房每日都是鼓鼓囊囊的,被男人一抓就涌出大股大股的奶汁,绵软的双乳也如同蓬松的馒头般,发育得更加丰腴饱满,涨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