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找不到答案。

李平康被拉起来解开束缚的时候哭得满脸都是泪和鼻涕,模样可怜极了,裴绪亭拿纸给他擦干净,他抽抽搭搭拒绝嘟囔几句话,裴绪亭问他说什么,他说你是烂鸡鸡,说完李平康脸色变了变,他屁股里的大肉棒又大了几分,裴绪亭抱起他咬了一口他脸上的肉,“那你看看我和那条野狗谁是烂鸡鸡。”

“你说,你车上说不操我的!”裴绪亭正常了,李平康没了害怕脑子突然灵光了。

“我说车上不操你。”裴绪亭回。重点强调“车上”。

文字游戏,商人最擅长了。

小刺猬你啊,又被骗了。

吻从下巴滑到喉结,圆润的小球被含在嘴里置于舌尖上扫拨,命门被兽物玩弄在犬齿之间激得李平康反复吞咽,直到尽兴了舌头主人才肯挪位来到胸前,那里两颗半熟的青果正待滋润。裴绪亭不怎么做前戏,以前都是被操的自己扩张好等他黄龙入洞就行,可今天他偏偏想看看这具身体被他操开操熟的色样儿,他才发现觊觎这宝藏的人可不止他一个。

李平康再说也是个男的,再被裴绪亭操屁股之前他一直以为鸡鸡就是获得爽感的唯一地方,可现在他的后面插着肉棒,乳头被情场老手吸在嘴里嘬出声音,牙尖绕着最敏感的地方打转,是不是给予刺痛让小乳头涨得红红的,裴绪亭看着李平康隐忍不敢呻吟的克制表情,内在的恶劣被逐渐唤醒,他找到乳头的小孔照着那处又咬又吸,口水湿答答的顺着胸口下来,李平康鼻子里小猪哼哼,又疼又痒让他不知道是躲好还是送好。

裴绪揪起另一侧把玩在指间,终于嘴里的舌头磨开了涩果的缝隙,猩红的舌尖直直试探戳入,李平康尾椎骨立马过电一般酥麻难耐,他晃着屁股无意识蹭裴绪亭的腹肌,“小骚货,你这是要出奶了吗,屁股摇这么欢,嗯?”

“哈啊...不是....不许骂我...”李平康抓住裴绪亭的头发往外扯,小直男根本分不清床笫的调情话和单纯的下流话,“你才...嗯唔....骚....”

裴绪亭头被拉的一歪,发型乱成一团,男人骨子里还是十分注意形象的,有些人看起来帅的毫无痕迹,可谁知道他还定期保养头发,裴绪亭为了彩排特意搞了个全套护养,现在他那花了将近几千块的昂贵发丝正躺尸在李平康手里。

有钱人的钱也是钱,心脏梗了一下,裴绪亭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他不轻不重弹了一下小李平康,说,“李平康,你的债还不清了。”

“骗子,骗子”,李平康见他不高兴故意上手团得更乱,可还没来得及嘲笑屁股被托起,黑紫狰狞的雄性器物连根拔出,粗长的家伙儿精神抖擞抵住一合一翕水渍渍的肉口然后整个穿捣进甬道深处,火热含羞的肠壁裹挟柔软包住男人的阴茎,巨大的龟头到达不可思议的深度,李平康觉得差一步到胃,酸疼难耐,小腹里的烙铁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快速抽动起来。

裴绪亭轻叹一声,时隔多日再次进入密穴鸡巴好像被套上弹性极好的皮套似的,紧紧的,软软的,他渐染情欲,脸上平日惯于应付一切的表情面具被卸下,他仿佛走下圣坛的天使沉溺在人类最狂野,最原始的性交里,展露出人性极致的残缺。

他扣住李平康的后脑勺,富有磁性的嗓音极具蛊惑力,“嘴巴张开,把舌头伸出来,乖宝。”

李平康被顶得泪眼汪汪,嘴还是硬的,“不给你....啊啊!”

腰部发力,粗大的性器一下一下凿戳在敏感点上,胯骨撞击臀肉框框逐项,李平康像只溺水的鱼来回翻腾试图躲开这刺激,前端俏生生站立的小勾巴上下左右疯狂乱甩,垂直拍打在男人的腹肌上,男人鼠蹊部的杂毛也戳痛少年光秃秃的会阴部。

“不要了,不要了......小刺猬会被顶坏的....呜呜.....” 再硬得嘴儿也能被裴绪亭那活儿捅软了。

男人撸了一把少年的鸡鸡,跟小玩具一样,毛都没长几根,却还雄赳赳威武冲天,调笑道,“小刺猬坏不了,可耐操了。不过,你真成年了?这怎么像个小孩似的不长毛,你不会有刮毛的习惯吧。”

羞愤至极,从男人嘴里听到这样的评价不异于被嘲笑,李平康颤声道,“长毛怪,同性恋才长毛,你们才长....”

什么歪理,裴绪亭斜眼看他问,“被同性恋肏屁眼的你是啥,毛都长不全还敢乱说。”啪啪又是两巴掌喂给了屁股。

“我不是,我才不是”,李平康立马反驳,又遭到无言顶撞,他不死心重复,“我不是同性恋,我不喜欢男人,我要娶老婆.....唔唔....”

废话真他妈多,裴绪亭封住李平康的嘴,扣住他的腰更用力怼进怼出,在口腔里强势掠夺一切,霸道的舌头风卷残云一般勾住另一个不知所措的舌头吸吮舌头,剐蹭舌苔,然后再点压式扫过上颚,李平康疲于应付却无可奈何情欲之火焚身而过,小丁丁自己爽的射了精。裴绪亭也加快冲刺速度,顶得人一起一落最终哑叫一声抱着肚子求他“少射点”,小刺猬飞在云顶迷糊的连他戴了套都忘了。

不过,抱着一定要满足小刺猬的要求的心态,裴绪亭换了个面对面姿势,拿掉套子摸摸穴口,手上搂回来一堆淫水,润滑都省了。

他抬起一条腿送进去性器,李平康立马睁大了眼睛好像在问,还要做吗,他笑笑回答他,今天周末。

今天周末,所以李平康的穴儿含着大鸡巴,他被顶得一步实一步空摇摇晃晃到窗前,他趴在地毯上被男人骑马一样前后贯穿,他在浴缸里只能抱着男人的脖子起起伏伏.....嗓子喊哑了,声音悲切却格外动听,软得像一摊烂泥任由奶子被圈在男人手里隆起一个鼓包,变形捏着玩,鸡鸡真的射不出东西就半软流水儿,俩个饱满的球袋都扁了,但身后的男人却依旧举着凶器孜孜不倦。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李平康讨好亲亲裴绪亭告饶,“我鸡鸡好疼....肚子太满了.....求求你”,他吸吸鼻子抽噎,“求学长疼疼我.....唔唔..不行了....”

裴绪亭瞧他眼巴巴望着自己,还不害臊叫他学长,可爱又好吃的样子,一个没忍住缴枪了,还给自己开脱道,“疼你疼你。”

性器拔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那过度使用的密穴周遭肿得像粉嘟嘟撅起来的小嘴儿,跟龟头亲了亲才舍得放它离开,跟他主人的上面的嘴一样,裴绪亭伸进手指模仿抽插带出津液,李平康乖顺地舔舔。

真淫荡啊,裴绪亭拿着龟头顶顶李平康的肚挤眼,真是一塌糊涂。

第章【】差点被废了的雄物

男高的持久度不容小觑,足足折腾了大半夜李平康才洗洗干净躺进舒服柔软的被窝里,他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刚挨到床没一会就酣睡过去。

裴绪亭从后面抱住人,鼻尖凑到他的颈窝闻闻,清香的沫浴露味道,不经意间被子里的腿碰到一个凉物,是一双脚,李平康的脚,裴绪亭被凉得往后躲了一下,那双脚自己又缠上来贴在他小腿上,似乎不肯放弃这个现成的热气供体。

李平康小时候吃了太多苦身体不好,天一冷就手脚冰凉,今天在外边冻了那么久又被脱光光摁着操了几个小时,自然身体很难热起来。

裴绪亭想了想,打开腿夹住李平康的两只脚,温暖舒适的热度从脚底慢慢传导往上蔓延至全身,李平康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暖意,熟睡的他如婴儿般眷恋不舍这渗透到心底的温度,身体更加贴靠裴绪亭以渴求更多。

暖着暖着,裴绪亭眼皮也沉得抬不起来,朦朦胧胧睡到后半夜耳边悉悉索索似乎有人说话,他无意识抱紧了怀里的人,接着下体瞬间传来蛋碎了一样的千年杀痛!全醒了,裴绪亭俊美的脸霎时扭曲在一起,他面部肌肉狰狞错位的五官抽搐,疼得脖子上的青筋爆出,张了张嘴声音发颤,“发什么疯....”

“操.....”

而后,就见李平康紧闭双眼,眉毛拧成麻花,双手胡乱挥舞着大喊,“不要!你放开我,你不能.....齐旭你放开我!”明显做了噩梦。

齐旭? 那条狗....

裴绪亭退尽血色的脸在听到名字的瞬间浮现出惊诧之意,小刺猬那一脚着实不虚他忍着疼先安抚人,“李平康,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少年呼喊重复的声音降低了一些。

裴绪亭再试,他轻握住李平康的手腕把他的胳膊重新放进被子里,轻柔道,“别怕,你现在很安全没人能欺负你,别怕....睡吧.....”他拍着少年的背疏解他的恐惧不安。

少年慢慢呼吸恢复平稳,眉头舒展。

“没事....睡吧...睡吧...”裴绪亭耐心抚慰,安静下来的李平康嘴里含含糊糊又说了几个字,他凑耳朵仔细去辨听。

“.....裴、裴绪亭.....”

酒店落地窗外是微微泛白的鱼肚,房间内寂静无声只有入睡之人轻微的呼吸,许久才听到有人回答,“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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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康起来时旁边已经没有人了,床榻是凉的,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烟味,裴绪亭背对他坐在窗前沙发椅上,沙发旁边桌子上的烟灰缸是铺平缸口的燃尽的烟头,外溢出的烟灰星星点点散落在桌面上。

裴绪亭....原来会抽烟啊,脑袋还混沌的人傻笑了一下想,那他不是个好孩子了。

暖烘烘的被子围在身上,脚底也是热热的,懒劲上来李平康打了个哈欠连带伸懒腰,腰间诡异酸疼的感觉瞬间清醒了意识,提醒着他昨晚激烈的状况。李平康愣了一下气恼地嘀咕,“我就知道自己上了贼车没好事……” 他的屁股被玩了那么久肯定开花了,要不然他怎么感觉那里有点漏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