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的目光,李平康低头发现自己的脚早就黑黢黢的很脏,而且被他踩过的真皮垫子上赫然印着俩个黑脚印,脸皮薄一下臊得红了,他局促地蜷曲脚趾,左脚叠在右脚上不安地摩擦,结巴道:“丢...丢了....”
“我帮你擦擦吧....擦干净....有纸吗....”
“我、我赔你就是了,对不起....干嘛生气呀....”
“你赔得起吗?”裴绪亭一下压过去将李平康困在自己的范围里,应激反应李平康惊恐之下大喊了一声变态,只听男人阴沉道,
“用身体赔吧。”
他就是变态,他就是不正常,可凭什么他要装好父亲的好儿子,要装好完美无缺的正常人,要装成所有人眼中该有的模样!他喜欢无忌惮像出笼的猛兽一般在床上单纯发泄最原始的欲望,禁忌的交媾欢合能使他得到生理心理双重的满足,在悖逆伦理的情爱中他体验着脱离世界的疯狂!
粗暴的吻像暴风雨般席卷李平康的双唇,密密麻麻的刺痛一下下扎压神经,这不是吻,根本就是野兽撕扯猎物的暴力,李平康拍打裴绪亭让他停下,裴绪亭咬着他的嘴唇,拉开他的腿把自己嵌进去,恶劣道:“装什么?我给你钱,乖乖听话。”
“都被男人操过了,你这骚样装什么?”
“你!”李平康一下停了反抗,“骚”字像是刀尖一样突然刺痛了他,回想起刚才齐旭摸他的恶心感,和差点被侵犯的恐怖,还有无助的绝望,李平康心里莫名涌起的委屈瞬间冲上眼眶,酸涩的眼睛烧灼般红,他带着哭腔控诉,“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一句无心的急话,裴绪亭被他的反应弄得一愕,那双浸满水的眼睛满是屈辱,少年憋屈的声音颤抖,“我不骚,你不能这么说....是你弄的,明明是你...呜呜呜.....”
抱着的凉透的身体还没热起来,裴绪亭颈窝里又是一滴滴冰凉的液体,那些液体好似渗透皮肤进入血管,顺着循环游走直达心脏跳动的中心浇灭那暴动狂躁的热,他轻轻摩挲手里纤细的脚踝搓热它,他又差点失控了。
李平康呜呜捂着嘴小声哭,嘴巴被啃得疼死了,他一动不敢动生怕裴绪亭再发疯,那是他完全不认识的样子,可怕又陌生,他真以为自己要被什么怪物吃掉连骨头渣都不剩。
“别哭了”,裴绪亭揩去少年眼角的泪,声音温柔,“告诉我你这怎么弄的,去哪了?”
李平康摇摇头,恳求道,“你起来好不好,我背后疼....”
上次的伤都过去几周了,也应该好了,裴绪亭拉起来人抱进怀里想查看一下,他刚碰到李平康的衣服下摆,少年就攥住他的手腕小心翼翼又带着点强硬地说,“不行,在这有人....”
知道他误会了,裴绪亭低声说,“我看看你后背的伤,不在这肏你。”
说罢又要去撩衣服,李平康想到自己身上被齐旭应该是弄出了痕迹,他不想给被人看到,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差点被强暴。
“我、我不疼了,已经好了,不用看了。”但是他不知道越是掩饰越容易引人怀疑。
裴绪亭对助理命令道,“去鹿岛酒店。”
“是,少爷。”
车子连车库都不用进,裴绪亭在酒店门口用外套裹着李平康抱着就直接进去上楼了。
他在这里开了长期房,那是他和上一个床伴做爱的地方,被发现以后就没用过了。
先打电话去前台要了药箱,然后让李平康自己在浴室洗干净脚再把人弄上床,除去了灰尘的脚上有许多细小的伤口,裴绪亭都仔细涂了药,最后是那可疑的背。
“真的没事”,李平康心虚极了,“我困了我们睡觉吧。”
“李平康,你撒谎的时候耳尖会红,你知道么?”裴绪亭伸手捏捏发烫的耳朵,“就像现在这样。”
穿着睡衣,光着脚,傻子才相信没事。
李平康被猜透想去拔掉搓耳朵的手,可却上了裴绪亭的当,衣服被另一只空着的手一下撩起来到胸口,腰侧显眼的几个掐痕让裴绪亭眼神暗了几分,你别说这是你自己掐的。然后李平康来不及想好措辞衣服一下往上卷住他的双手,他又被转了一圈,肩胛骨撞到门框上弄得淤青,还有脖子上的牙印,裴绪亭眼底愈加阴冷,这些痕迹组合在一起是一个让他想都不敢想的结果。
“你最好实话实说,小刺猬。”他的手指警告似的来回抚摸少年后颈上的凹陷。
李平康瑟缩一下,胡诌道,“我开始被狗追了撞到墙上,然后它就来咬我....咬到我脖子,然后我就跑....就看到--嗯!”
后颈传来剧烈的疼痛,身后的男人居然咬在齿印处,尖锐的牙齿对着那处磨了又磨好像在覆盖标记一样,又像在重新烙上自己的痕迹,他忍无可忍推推男人的大腿,“疼啊,裴绪亭别咬了....疼....”
“那狗是这么咬你的吗”,裴绪亭舔走嘴角微微血迹,从李平康挺着的肋骨一路摸进短裤里,挑开内裤找到密穴摁了摁,“那狗是不是用鸡巴进你这了,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乖宝,说实话。”
明明是亲昵的称呼,可是那极低冷硬的语调却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罗刹杀人前附在耳边轻柔地宣告死期,李平康真真生出了恐惧,但比起被知道丑事的极度耻辱他还是不松口。
“我没撒谎,狗追我....还咬我.....”李平康听见磨牙声,他咽了咽口水,“你....信我...”
“我可给过你机会了,小刺猬。”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该开荤了( ̄y▽ ̄)~*
第1章【1】挺耐操的小刺猬hhh
男人与生俱来对认为独属于自己的东西有着扭曲的占有欲,但凡瞧见一丝他之外的人留下的痕迹便会像猛兽领地遭受进犯一般露出獠牙重新为他的独有物刻上自己记号,只允许存下自己的气味。
还是不听话,裴绪亭用指头夹住李平康的乳头往空中拽拽,他连过散打的手指附有一层薄茧,粗糙的纹理接触脆弱的嫩肉只能是刺扎扎的疼,李平康仰着脖子呜呜咽咽,接着就被强制伏低身体把屁股高高翘起,臀缝中间的穴口隐隐可见有被进入过的痕迹,穴肉微微发红。李平康不安地想夹紧屁股却挨了响亮的一巴掌,臀肉泛起层层红浪,裴绪亭撕了安全套套在筋肉勃发的性器上,让性器对准肉洞一下可顶进一半儿,李平康疼得“嗷呜”一下身体抖得像筛糠。
他那可怖的性器可不是什么正常尺寸,而是粗细赶超欧美男性的巨根,和他俊美异常的脸简直就是两个极端,任谁也想不到平时斯文有礼的大学霸长着这么一个驴玩意儿,而这粗大的玩意儿正跟锄地似的往狭小一片的“土地”深处锄。可惜少年的穴儿久未经人事干涩得很,就算有了薄膜自带的润滑也杯水车薪,层层叠叠的巨大阻力抗拒着鸡巴深入,倒不像被男人刚弄过。
裴绪亭心下疑惑,本想好好问问可心一想到少年骗他,心底的凌虐因子就占据了上风,“逼真紧,那狗的鸡巴细成这样连你的骚穴都操不开?他能满足你么,啊,浪屁股勾引男人,我才多久没干你你就破迫不及待吃男人鸡巴。”
“还说不骚,屁眼都愿意给人玩,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张着腿给操是不是?”
李平康听着这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只想自己是个聋子就好了,他把头埋进枕巾里心里酸酸涩涩,眼眶烫的厉害,无声耸着肩膀。
裴绪亭半天等不到回应,气急上头觉得李平康还袒护外面的野狗,更是暴躁地一把撩起额前碎发露出蓄满不悦的眸子,身下残忍地发狠将最粗壮的部分捅进去,不留情面地挺腰律动,皮肉绽开的声音放大在李平康耳朵旁,肚子里的利器将肠子搅拌地绞痛,五脏六腑都要被打碎撕裂一般,结合处撑开的肉口薄如白纸,艰难含住巨龙。
“怎么不说话,小骚货,他给你什么,钱?我也给,你要多少,你觉得自己值多少?”
很烦躁,不是一般的烦,即使知道少年没被狗上心情还是很不好,他觉得自己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李平康对他的关切不做出任何反应,甚至不愿跟他明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妈的!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他抓住臀肉狠狠揉了一把,又是一句国粹。
突然,一声凄厉惨哭声响彻房间,裴绪亭心尖都颤了几颤,动作停滞。
在车上李平康哭过一次,那是委屈和害怕,现在则夹杂着撕心裂肺的悲伤,他流着泪喊,“我疼死了,你们都是坏蛋!裴绪亭我讨厌你,我以后都不想见到你.....呜呜呜...好疼啊....”
少年泛着大片淤青的肩胛骨随着哭泣移动,他拱起身体把自己蜷成一团仿佛要竖立起隐形的刺将一切阻隔在外,可裴绪亭摸去明明是光滑的皮肤,那为什么会疼呢...是哪里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