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立时让她醒了神,双眼发慌地看着陈浩坤,却说不出示弱的话。
“我虽坏,但也不会没品的给你吃春药。威胁把你丢给其他男人的话说多了,也没意思。那一巴掌,不痛。不过,我的脾气不好,而且是被女人打,我更不高兴。不高兴嘛,就请你看一场戏,大家一起高兴下。”
陈浩坤的话温温沉沉地说出,却让人毛骨悚然的掷地有声,搞不懂他又想干什么。
“坤剑?好了没?”
门口有人回应了一句:“好了坤哥。”
林鹿瞬间一惊,肉壁一夹阴茎。
外面有别的男人。
“别怕,小东西。不会让别的男人操你。”
听到这句话,她放下心来放松了穴肉。
陈浩坤双手托着她的两瓣臀肉,抱起了她。
“腿缠腰上会吧!”
听到话后,她低垂着眼睑,乖乖的绞缠住男人的腰。
陈浩坤站直了身体,单手托住少女的整个臀部。另只手扯平她身上的睡衣,把臀部下面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却什么都看不到。
他整理好了,大步朝门外走去。
走一步,她立刻感受到紧夹的腰腹上蕴含出的强大力量,仿佛阴茎开始蓄势待发,而全身的力量压迫到阴茎上,让龟头嵌得更深。林鹿又紧张又酸胀的瘙痒,让她又恨不得阴茎捅得在深一点。
这踏马是什么药?这么厉害?
不过五六步的距离,就已经让她激出密密麻麻的碎汗,还未消散殆尽的春药刺激出绵密的瘙痒,又被宫口磋磨出的酸胀所融合。就像一加一等于二,双倍的快感,让穴内溢出更多的粘液被挤压出体内。
“小东西,又流水,真骚。”
陈浩坤边说边走出大门,坐到了阿玲搬的藤编靠椅上。阴茎随着坐下的姿态,嵌得更深,戳得林鹿一阵轻颤。
屋外阳光明媚,林鹿的心是阴暗的。
含着阴茎,搂着陈浩坤的脖子的丑态,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无形。
耻辱感,让林鹿快速的将头埋在了他的脖颈上。乌黑的长发,如绸缎般散落在身后,把自己的小脸遮了个大半。
他松开托住臀部的手,两条胳膊搭在扶手上。歪着脖子,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气定神闲。其中一只手的手指,敲叩着扶手,带着金刚菩提手串的左手成拳撑着脑袋。
“别藏着脸,不然戏看不到了。”
陈浩坤说话语气平淡,却不容视听。
林鹿只能侧出半张脸,看了过去。
被圈成一圈的河水边,面对他们坐的走廊最近的地方,吊挂着一个男人。
男人被刑虐过。
耸拉着脑袋,身上的黑色体恤,被皮带抽打到破破烂烂,露出的皮肤上满是触目惊心肿胀的紫黑。同色的短裤下,能清晰地看到双腿上满是斑驳的紫黑。
最显眼的就是,腿部好几块焦黑的椭圆形,像似被烙铁烙过,滴着粉红色的肌肉组织液。
她只看了一眼,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力,立刻让她吓到心惊肉跳,毛孔炸裂。立时埋下头,不敢再看。
男人倒是很喜欢看她被惊吓到的模样,漫不经心地,带着一丝杀伐之气轻声说道:“一耳光,割他十片肉放在盘子里给你看,好不好?舍不得割你,只有割他。”
这也是陈浩坤第一次明晃晃的说舍不得,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足够变态残暴。
就算是怕得发憷,林鹿也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你的人,你爱咋咋地。”又嘟噜了一句:“反正都不是好人。”
“on、on、on,他只是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奸细。哦,对你来说是好人。”
林鹿很聪明,猜到了大概,但是为了任务,为了活命,她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男人撑住头的手收了回来,笑了笑,双手掐住了她的细腰,扭动了几下。
花穴内含裹的阴茎顶着宫口被扭了几下,肥厚的龟头在这种姿势下,深处狭窄的肉壁,有种被撑爆了的饱胀感。
周遭还站着一群肤色、体态各异年轻的男人。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正在看着这淫靡的一幕。
羞愤的感觉直冲头顶,林鹿整个人缩成一团,恨不得自己马上消失。愤怒的怒火燃烧在心口,耻辱的清泪流出,手指尖不受控制的掐入自己的手心。
陈浩坤深谙人心,一看就知道林鹿骨子里的那点骄傲又让她觉得羞耻。又想求生,又想保持闺秀的矜持,哪有这种两全其美的事儿。
大戏才开锣!不急!
“坤剑。”
就只喊出名字,坤剑就知道该做什么。亮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弯刀匕首,走到吊挂的男人面前。
“好好看。不乖的话,让你光着身子看。”
陈浩坤总是能揪住她的软肋,这句话一出口,林鹿就被惊惧到的一颤。赤裸的胸膛都能感受到她温软如玉的身躯,瞬间发凉。
高挑着浓黑的刀眉,满眼兴味的望着卷缩成斑鸠般的少女,摩挲了两下下巴。
“阿玲,拿条湿毛巾过来。”
阿玲快速的跑进房里,拿了条湿毛巾出来,放到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