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娃娃,真会吸。还是吃了春药的时候最乖。”
陈浩坤赞叹般的说出这句话。
看着这个骚浪的少女,第一次口交,虽然青涩不懂收着牙齿,但贪婪的吮吸阴茎的淫态可真是诱人。也不知道她清醒后,又会如何看待自己。想到这里,他似乎看到了她那副羞愤交加的模样,不禁乐得笑出声来。
男人不再控制快感产生的射意,腰胯快速耸动,像操穴般的对着喉咙口顶入抽出不停顿。双唇被拍打得鲜红,唇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林鹿的喉管难受到一直反胃的干呕,生理性泌出的口涎,被龟头捅进了喉口,吞咽下去。
经过了一次阴蒂高潮,身体的瘙痒和灼烧感稍微熄灭了一点,她也清醒了一点。
操!垃圾男人!忍!!!
喉口被龟头重重的一撞,狭窄的喉口被撞开,有弹性的喉管瞬间吞入了短短一截龟头,龟头被稚嫩的喉管狭裹得紧窒又酸痒。
“爽!”陈浩坤眼尾微挑,七分戏谑道:“口交也有天分,真是是乖孩子。”
口腔内饱胀得让下颚发酸,少女忍不住发出痛楚难耐的呜咽声,双手被反捆着即不能反抗,又无力摆脱破开喉管的裂痛。
男人的龟头费力的从喉管内拔出,根本不在意林鹿是否会受伤,又捍力一顶,龟头破开喉管的紧窒感又包裹着它。
欢愉的快感更加强烈,精囊开始收缩了。
要射精的感觉让他提起了警觉心。⑨⒉?⒋①﹤⒌⑦⒍⑸⑷q?un内点文催更
他耷拉着的眼帘能看到如刀刻般的内双眼皮,目光锐利如刀的盯着腹下的少女。
他用虎口略微抬高她的下巴,这样就能清晰的看到他发黑的阴茎撑得她鲜红的双唇呈圆形,唇角被撑到发直而变成了发白,承受不住茎柱的粗大而裂开一道口子,鲜血已经蜿蜒流下。
视线上移,就看到她绯红的眼尾处,垂挂着两颗晶莹透亮的泪珠,低垂的美眸,纤细浓密的眼睫遮挡住了她眸中的眼神。
陈浩坤收回掐住她下巴的手,双手按着林鹿的后脑勺,龟头抵着喉管的内壁重重的一顶,碾磨着喉壁。
她的鼻子撞到满是屌毛的小腹下方,鼻孔被按压发扁,浓密的毛发堵塞住鼻腔无法吸气。
窒息感只能让她用口去吸气,喉管也被堵得无法吸气,口涎不受控制的溢出嘴角,花穴内的肉壁不受控的蠕动,汩汩春液流淌。
林鹿的美眸骤然睁大,乌黑的瞳孔散大,无法呼吸的痛苦犹如熊熊烈火灼烧着肺部。
眼前似乎有无数副五颜六色的画卷,不停闪过。本就瘙痒的花穴,一股暖潮升涌,更是渴望着被填满充实。腰肢开始扭动,双腿不受控的挣扎。
渐渐的,也许就是几秒吧!她不再挣扎,忘记了窒息感。烈火与暖潮交汇,痛苦、快感,同时在身上共存、融合、扩散,冲击大脑,撩拨心弦。
就像这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陷入了梦幻般的快感中。穴口、尿道口,同时喷出一股清液以及尿液,喷到男人的双腿上。
于此同时,陈浩坤捍力顶戳了几下,抵着喉管射出一股黏稠的精液。迅速拔出阴茎,将剩余的精液喷射到她的脸上。
继续试探林鹿
继续试探林鹿
按住她后脑勺的手快速的,重重拍了几下她的后背。林鹿立刻发出几声剧烈的咳嗽,喉管内精液也被咳出一些,随后就是她大口大口地吸气、吐出,贪婪的吸取氧气。
这种飘飘欲仙的高潮,是性窒息的高潮,它即让人追求这种极致的快感,又让人恐怖下一秒即将会死去的感觉。身体内瘙痒的发情,也被这种极致的快感以及恐惧所满足,不再那么难受。
大脑清醒过来,林鹿抬着这张满是精液的小脸看着陈浩坤。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可怕到无法言语的可怖。
想让这种男人爱上自己,太难了!
她水光潋滟的双眸灰败又空茫,嘴角还溢着一丝精液,惧怕到连话都不敢说了,僵硬地坐着。
看来这小东西吓傻了。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真可爱!
“我一直以为,鲜血的红最适合你。现在看来,精液的白反让你更魅惑。”
他宛然一笑,眸色深邃的眼露出点调皮的意味,那股癫狂的戾气宛若幻觉。
“阿玲!”
阿玲快速站在门口。
“去把衣橱里的睡衣拿两件。一件长袖上衣,一件睡袍,都要深色的。”
“好的,陈先生。”
阿玲拿来了睡衣,态度恭敬的放在他转手就能拿到的茶几上。
“去搬张靠椅斜放在门口。”
“是。”
陈浩坤解开捆在林鹿身后的皮带,释放出她双手。拿起那件深灰色的睡衣,就像给孩子穿衣服似的,一点点穿戴整齐,唯独没有裤子。
他拿起另一件深蓝的睡袍,穿在身上,懒散的打个结。
双手抓住她的大腿,缓缓掰开,露出糊满粘液、尿液的花穴。
“真脏,不过脏了更美。”
刚射过精的阴茎湿淋淋的半硬着,对着泥泞的小孔碾磨几下。然后,看着林鹿的双眼,一寸一寸的塞进穴内。
甬道还是那么热,还是那么湿滑紧窒。肥硕的龟头破开肉褶直击宫口,叠叠软肉温柔的挤压、缠绞住像铁杵般的肉棒。
整根阴茎没尽花穴内他反而不动了。
穴内空虚敏感的嫩肉终于得到了充实感,不由的分泌出汩汩粘液浇灌到肥硕的龟头上。瘙痒的嫩肉得不到摩擦的快感,主动骚浪的蠕动、吮嘬柱身,渴望它鞭挞的贯穿。
看着林鹿还是一副呆滞的模样,他又乐了,口吻轻柔地说道:“怕怀孕没关系,阿玲拿给你的避孕药继续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