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是不动手,那双朦胧的桃花眼带着迷茫不解,眼尾迤逦的桃红,涌出靡靡艳光。

“大叔?”

她娇糯的拉着尾音,活脱脱就是一个妖精,勾魂夺魄。

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带着嗜血的调笑:“小东西,总要先把裤子脱了呀!”

“裤子?为什么要脱裤子?”

她疑惑不解的表情,就像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女。懵懵懂懂的瞳孔里,闪动着剔透无尘的眸光,纯净得就像深山里的一汪清泉。

裤裆内的阴茎已经硬得胀痛,马眼溢出的腺液已沾满整个龟头。

“脱了裤子才能有水喝呀!”

陈浩坤像哄孩子般哄着她,抽出了被握在少女手中的手,托着她的臀部,抱着交换了位置。将她放到了木制沙发上坐好,自己脱光了裤子站在她面前。

硕大发黑的阴茎傲然挺立,马眼翕合,一丝腺液流出,挂出一条银丝。

“小东西,吸这里就有水喝了。”

水?

她朦胧的美目,看到那一丝闪着水光的腺液。身体干渴发热的细胞似乎都雀跃,林鹿流露出一种渴望的神情。

情不自禁的探过头,伸出猩红的舌尖,勾走了那丝腺液。咸腥的口感在味蕾上迸发,她蹙着眉娇糯的埋怨:“水坏了。”

软嫩舌尖又划过湿滑的龟头表面,舔舐着沾满龟头的腺液,她胸腔燃烧的火似乎得到了一丝满足,腿心反而溢出更多的粘液。

青涩的少女只会用舌头舔干净了腺液,再也没有一丝液体可舔。鼓着娇小的脸蛋忿忿地说:“大叔……你骗我。水太少了……难受。”

她浑然不觉自己被骗口交,男人愉悦的笑出了声。

“真是个宝贝。”

他右手握着发黑的阴茎,耸到她眼前:“小东西,水在这个小口子里,要含着用力吸,才能吸得出水。”

林鹿的腿心瘙痒得不到一丝缓解,无师自通的将手指按上了充血的阴蒂。刚碰上,就被陈浩坤带着手串的左手用力抓住。

“乖孩子是不可以这样做的。”

他抽出皮带,将她的双手反捆在背后。

然后用膝盖摩挲着她的整个阴阜,春液如溪水般潺潺流出,粘满了整个膝盖。

酥痒又舒服的快感,让炽热的瘙痒得到了一丝缓解。

“乖,不是要喝水吗?乖乖吸,就让你的嫩逼更舒服。”

哦,水!

一听到水,林鹿干渴的喉咙反射的干咽。靡丽的桃花眼散发出渴望的光芒,凑着头,张开唇含上散发出热度的龟头。

稚嫩的唇瓣堪堪只含到了龟头的顶端,就抱怨地吐出来。

“太大了。”

她的双眸泛着一层淡淡的雾气,露出一副青涩无辜的眼神。

娇气!

“大叔帮你。”

话音刚落,粗糙的右手手指粗暴的掐开了她的嘴,龟头捅了进入。两排牙齿,刮擦龟头的表皮而过。

“嘶。”

又痛又爽。

龟头在炙热滑嫩的口腔中,舒服得似乎要被融化的感觉。无法忍耐的欲火,让他深灰的瞳孔迸出幽邃的癫狂。

他挺着腰胯用力一捅,龟头顶住了她喉咙口。敏感的喉咙被刺激到反射性的呕吐感翻涌,让她难受的想扭开头,却被虎口卡住下巴不能动弹,双狭被捏得发痛,嘴也张得更大了。

鼻腔内,是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和屌毛散发出体味,是男人性张力悄无声息的挑逗、灼烧。

林鹿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被男人味勾引到大脑晕眩。

含着阴茎的双唇用力一吸,舌肉顺势贴上了柱身。马眼溢出一丝腺液,是她渴望的汁液,她贪婪的吮吸龟头。

舌肉青涩的配合着口腔用力的吮吸,舔舐着冠状沟残留的腺液。舌尖无师自通的戳了戳马眼,龟头弹跳一下,又溢出一丝腺液。她似乎知道这里就是水的源头,舌尖拼命戳入马眼,想要更多的汁液。

“操,真踏马爽。”

陈浩坤身体爽得一哆嗦,长长吐了一口气。顶在花穴的膝盖,调整了下角度,对着阴蒂厮磨。

触电般的快感极速升起,酸酸痒痒的让她情不自禁的迎合上去,想要更多的快感。

春药挥发出的瘙痒感觉,和神经末梢强烈的快感的刺激下,花穴内瞬间喷涌出几股清透的粘液。

那双水润润的桃花眼涣散而空洞,快感犹如火山爆发来得猝不及防,高潮如岩浆汹涌澎湃的冲击而来。

花穴内层叠的软肉都在痉挛着、雀跃着,高潮的快感蹂躏着宫口翕合出一汩汩清液。

那张红艳艳的小嘴,被高潮的快感以及窒息的缺氧,逼迫得双唇忍不住张得更大了,阴茎趁机朝里一顶,肥厚的龟头卡在了喉管口。

喉咙口被异物侵入的痛裂感,比不上穴内深处那股难耐的瘙痒感强烈。

林鹿只是微蹙眉头,用鼻腔重重地吸气,双唇继续吮吸龟头,吸嘬得“啧啧”作响,竭力的吸出自己想要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