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爱漂亮,脸脏了不肯露。我给你擦干净了就好啰!”
陈浩坤轻言细语的哄着她,就像对情人那般温柔。一点一点的抹去脸上干凅的精斑,露出那张素面朝天的脸。
就算是素颜,那张脸也是风姿冶丽。即有温婉如水的气质,又有荼蘼冶艳的娇媚。
这个男人典型的抽一鞭子给你一颗糖。
梯子都给你了,再不识趣也不行了。林鹿不敢挑衅、试探他的底线,只能侧过脸露出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看过去。
这个黄皮、个头不高的普通男人就是坤剑?除了一双鹰眼格外锐利,看不出有什么特别。要说有,只能说他大腿上的肌肉暴胀,跟肥厚的青蛙大腿肉一样。
看到他拿弯刀匕首的手,银光一闪,鲜红的血液蜿蜒画出一条曲线。弯刀匕首上,一片薄薄的红肉。
瞬间,知道了为什么陈浩坤让他动手了。她的美眸惊悚得瞪圆了,乌黑的瞳仁微缩,眼神发直,湿漉漉的眼底涌出一条水线。
恶心反胃的感觉让她想吐,立刻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嘴。下意识用力的抓住了男人的手腕,纤纤玉指轻颤,指尖掐入男人结实的手腕中。
陈浩坤好像感觉不到痛似的,反而凑到她的耳垂边,笑吟吟道:“这就是你们华国的军人,有钢铁般的意志。切了一片肉都面不改色,确实让人佩服呀!坤剑,继续。”
林鹿的心脏冰寒彻骨,如被一根看不见摸不着的冰刃凿穿。呼吸骤停,眸中水线顺着眼尾滴落,
她竭力强忍着内心的失态,惊颤颤地看着他,仿佛看着一团污秽之物。不可置信的表情带着怔愣的茫然,鼻尖冒出晶莹的碎珠,红润的双唇变得没有血色。
“为什么?为什么让我看?”
惊愕的话语中带着歇斯底里、无法忍受的怒燥以及丧气和软弱。声音却低落得连气都憋不出来,就像被密密麻麻的蛛丝缠绕到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我已经够听话了……还不够?我的尊严和骄傲被你磋磨得如同一团烂泥,还不够吗?你还要我如何,你说呀!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我看这么可怕的一幕?”
她惨白的脸,瞳孔是一汪死水的黑。
在身处匪窝里求生已经很难了,还要逼自己,林鹿怒极反笑地讥讽道:“反正我又不认识他。凭什么你认为,在我面前折磨他,我就会更下贱的求你?我也会自私,在自己与他之间我凭什么不选自己?”
似乎在为自己怯懦找借口,她声音开始掷地有声。
阴茎被花穴嫩肉紧绞的快感,暴露出她的畏惧。
陈浩坤反而吃吃的笑了,不再说话,看着坤剑继续割肉。
自爆家庭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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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是军人刚毅、隐忍难耐发出的痛苦嘶吼,如受伤的独狼,面对一群鬣狗的撕咬。身体不断抽搐,双腿上一条条血迹,顺着皮肤纹理朝下流淌。
走廊的栏杆上,整齐的摆放着一片片的人肉,散发出作呕的血腥味。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冲击林鹿的大脑视觉,颅腔胀痛,双耳耳膜剧烈轰鸣。却想不出任何方法能让这位可敬的军人解脱。对军人来说,死比活着更好。
她无法忍受的,凝滞着看着这位“最可爱的人”,忍着心脏如被刀搅的刺痛,默默垂泪。
十片肉切完了,男人没有叫停。710﹑5﹐8﹔8﹕5﹕9 0?日更﹀
坤剑头朝那群年轻的男人中的一个打了个手势,继续切割。
一个瘦高个子跑了过来,给吊挂的军人打了一针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剂。军人奄奄一息的模样立刻精神起来。
“我这里别的不多,各种稀奇古怪的药剂倒是很多。足可以吊着他的性命活过一个月。”
真是一个残暴又没有人性的畜生。
军人的嘶嚎声,周遭人群对内奸受刑的叫好声,还在她的耳畔,而她似乎什么都听不到了。只听得到自己胸口内,心脏如擂鼓般的跳动声,是那么有力!
林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惨白的脸扯出一抹寡淡的笑意,乌黑的瞳仁宛若黑夜无光的深海。
“杀了他吧!”
她的话中带着浓浓的疲惫和颓丧。
“哦?”
陈浩坤倒是饶有兴致的注视着她的脸,“与你无关的人,也会心软?”
“军人是值得尊敬的。”
林鹿回望着他的双眼,带着深深的倦怠。
他的内心已经冒出怀疑的火苗,却不露声色,闪过一丝看不出戮意。慢慢的晃动林鹿的腰肢,宫口轻轻磨蹭着肥厚的龟头,敏感的龟头被磨得酥酥痒痒的。
陈浩坤调侃嘲弄的反问:“尊敬?你一个大小姐,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一件衣服是他们这辈子都舍不得买的,还谈尊敬?”
这是一句听不出带着试探意味的试探。
林鹿正色地对他说,却带着名门闺秀的矜贵教养以及清冷疏离感,就像他们之间有一条永远不能跨越的天涧。
“别试探我了。我不蠢。从看到这一幕开,心里就明白了。是你绑架了我,却一次次的试探!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想知道什么,让他停手吧!”
她眉宇间恢复了本来的面目,透彻的清醒,矜漠的眼神,即使是身处劣势,也是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
这是她深藏的另一面?
真有趣!真是个宝藏,总能从她身上挖掘出不一样的东西。
男人的阴茎更兴奋的又膨胀了一分,双手按压她腰肢的力度加重。龟头顶着宫口,几乎快嵌入宫口内。宫口的软嫩小口子,吸嘬着马眼,那种酸唧唧的酥痒,让他吸了一口气。
“坤剑,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