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的喉咙里直冒火,男人的胜负欲让他不甘,你都玩她玩到了高潮,老子还没有呢。

“林老师,别急嘛。”

他欣然起身俯到她双腿之间,湿热的舌肉压住了充血阴蒂,嘴唇嘬住它吸了吸。

林鹿的臀部乍的一弹,惊呼,“不要。”

她很久没有被舔过了,而且她认为舔这里就和接吻一样,是相爱的人到情浓时才会做的。

蓦地思绪乱飞,现实中的老公舔得也很少,只又那个人舔的最多……混乱的思绪很快就被舔舐的快感所代替,酸酸痒痒的快感迸裂到四肢百骸,全身软烂,手不由自主的抓住阮溪的短发。

充血的阴蒂被舌肉搅拨,被口腔吮吸,又热又痒的快感,让穴口小孔不断吐出春液,空虚难耐的翕合着。

茂密的草丛中那头狰狞巨兽,弹跳地拍打阴阜,橄榄核似的马眼垂涎着清亮的腺液,流到床褥上。

暗淡的光线,燃烧的火塘,将这一幕映射到墙壁。红光暗影,墙壁上野兽与美女,粗狂与娇柔是如此相得益彰。

阴蒂被阮溪用力的嘬着,嘬吸力度很大,都能感觉到阴蒂被嘬的拉长,尖麻的酸痛伴着酸胀的快感,让它化作蚀骨焚心的欲火。

林鹿的后脑勺在被褥上磨蹭,快感飙高,大腿弯曲弓着夹紧了男人的头。

“啊……阮叔,真的不行了,好痒呀!老公、阮叔~啊!要死啦!”

阮溪的鼻息粗重,洋洋得意:听到没,林老师叫我老公了!

另一个他的脸更黑了:解决了那个男人你就给我滚。

林鹿的阴蒂突然被重重一磕,舌尖又快速卷起,用力一嘬,碾压、吮吸、碾压又是牙齿一磨,一套机械的流程下来,她猛的一哆嗦,“啊啊啊啊……”穴肉不断抽搐、痉挛。

极致的快感让林鹿的瞳孔放大,眼前的一切都变幻模糊扭曲,似乎出现了一道道斑斓的炫光,闪的她一闭眼,泪珠顷刻从绯红的眼尾垂落,同时,粉嫩的穴口小孔激戾的喷出一滩清透的春液,喷到阮溪的下巴、脖子上。

看到没?林老师高潮了!

另一个阮溪简直没眼看他,妈的,你的兽欲是小学鸡对啄?你的无悲无喜是假的吧?

两次高潮,林鹿此刻没有一丝气力,不由惶恐起来,这个男人只用了手和唇舌自己就已经招架不住了,等下他操进来自己这幅小身板扛得住吗?

“小鹿身子太弱,真不经弄。”

阮溪边说舌头边朝下舔去,湿糯小阴唇被他含入口腔中,吧嗒吧嗒的吸吮着唇肉上的汁液。女人汁液的味道有点奇怪,吸到口里有微微有些腥臊,还有一丝清甜,吞咽后反而更兴奋了,难怪男人都喜欢舔穴喝汁液,兽性黑影又解锁了一种让他兴奋的玩法,自叹亏了!

他紧蹙眉头,舌尖拨开两片稚嫩的阴唇,在中心处上下勾弄,还用舌尖戳戳尿道口,激得林鹿激喘不止,求饶,“阮叔,别,别玩了……”

她的尿意被勾了出来,忿忿的扯了扯阮溪的头发,迎接她的是舌尖更用力的戳着尿道口,逼得她全身肌肉紧绷,玉白的肌肤至内朝外的晕出浅浅的粉红,美得就像一尊渲染上红釉的白瓷。

舌尖卷袭到粉嫩的穴口,诱人的穴口透着肉粉色,布满了淫靡潋滟的水光。阮溪忍不住舌尖扫过,卷走春液,清透的春液带着淡淡的腥甜,是他喜欢的味道,也是最惑人的情药,惑得人发痴发嗔,勾走他的七情六魄。

像是在品尝世间最醇厚的美酒,舌尖不停的卷走穴口的液体吞入腹内,舔光了后,阮溪眉眼低落了,不满足,舌尖乍的探戳穴口小孔,小孔一阵哆嗦,舌尖快速戳了进去。

林鹿,“啊!”短促一声,暗想,还来?穴口迅速夹紧舌尖。

男人粗糙的大手将她的大腿掰得更开,舌肉卷起朝内顶送,又送入一点。

湿热又紧窒的穴肉夹着舌尖,阮溪眼睛一亮,舌奸嫩逼的触感也很新奇。卷翘的舌刮擦穴内嫩肉,软烂湿滑的嫩肉缩合着咬紧舌头,舌头不甘被钳制,上下左右的乱搅动着内壁,搅乱一池春水。

林鹿被搅得浑身颤栗,酥痒感涌遍全身,兴奋的快感犹如春日里的豆芽奋力拱着石头,石头拱开了欲火激长。

“阮叔,求你,别舔了。老公,我要你,快点嘛!别舔了。”

她到底还是放不开,说不出那些淫词浪语。

阮溪重重吸吮出那口春水吞咽,抬起头,舌尖舔了舔唇边,把沾染上的粘液全部舔落入肚。

“骚货,忍不住了?叔这就操你。”

手扶住粗硕的柱身,湿漉漉的龟头抵着湿软的小孔朝里耸。龟头太大,就算小孔湿漉漉的也是硬塞进去半个龟头就卡住了。

他急躁地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漆黑的瞳孔不断闪耀着斑斓的黑,辛亏他是低着头,不然林鹿又要担心受怕。

阮溪说道:“操,早知道昨晚就该让你的小逼含着鸡巴睡。”

那小孔紧绞龟头,龟头被绞得生生作痛。林鹿也被龟头撑得发紧的酸痛,难耐的蹙起眉头,昳丽的桃花眼的眼梢都下垂着。眼眶水光流转,纤细的眼睫半阖,露出精巧的阴影。

“痛,痛呀!阮叔。”

虽然不是处女了,毕竟尺寸太大,就像一根粗木棍硬塞酒瓶口,肯定有难度。阮溪强压住硬塞顶入的想法,“林老师放松点。”指腹搓揉着阴蒂,直到林鹿的身子软了下来,一滩春液堆积在小孔内,这才捍力一顶,龟头变形的被湿软的小孔吞入,立时爽的头发发麻,发出舒爽的谓叹声。

林鹿被撑得穴口酸胀,极力的放松穴口,还是忍不住的“嘶”的一声,吞入鹅蛋大的龟头。小孔浅处的嫩肉湿热又紧致的包住龟头,龟头冲锋着破开层层紧合又湿滑的嫩肉,深嵌其中。

“操,还这么紧?林老师的嫩逼真舒服。”阮溪激动的额角的青筋都鼓胀,一跳一跳的,原来这就是操逼的快乐?太踏马爽了吧?太踏马亏了!

穴内被阴茎充实的填满,满满的饱胀感让她又胀又麻,小腹酸唧唧的难受。不由的扭动身躯朝后脱离,阮溪上前一顶又嵌合住。粗糙的大手掐住盈盈一握的腰肢,让她动惮不得。

林鹿重重喘出一口气,穴内的嫩肉本能的蠕动着温热的阴茎。等不及整根阴茎没入,阮溪兽欲暴增,悍野的腰腹耸动不停。每次抽出都会抽离翻出红嫩的嫩肉,连同清透的春液也一并带出。每次顶入都会将穴口的嫩肉一并顶得凹陷进去,顶得她连连吟叫。

程安歌破菊失败(H)(修)

程安歌破菊失败(H)(修)

程安歌拿着换洗衣物在厨房舀水,房内并没有适合男人清理的工具,只能另想法子。

没见过猪走路,也吃过猪肉。现实世界里男同身边也有,同性之间的性生活多多少少也知道如何做。夜夜笙歌花天酒地的日子也过过,周遭男男女女送上门的也很多。

如今轮到自己上赶的贡献菊花,作为一个直男也是有心里压力的。没办法,为了活下去,为了不操那个恶心丑陋的老女人,他宁可菊花残。

拿着一瓶沐浴露,端着一盆热水走到洗漱倒水的地方。手指抹上沐浴露,蹲下身体,将手指上的沐浴露涂抹到屁眼的褶皱上,转着圈的揉出泡沫。

大堂传出林鹿柔糯的呻吟声,偶尔低沉的说话声就知道外面在干什么。作为不择手段也要留在林鹿身边的舔狗,两人一起挨操,这也算是另类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