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肛口特别紧,手指有了润滑也戳不进去。竭力放松着肛口,用力捅才捅入一截手指。手指停顿不动,让酸胀的肛口尽量适应异物,自己能感受到肛口松弛的时候才搅动肛口。

另一只手按压出沐浴露涂抹到另一根手指上,手指尝试捅入。肛口一阵撕裂的胀痛传了出来,不行,只能让第一根手指继续搅动肛口。

在这样试探的捅入几次后,第二根手指也终于捅入肛口内。程安歌也搞得又痛又燥,酸裂的胀痛交缠着满腔怨火。额头、鼻尖冒出细密的汗水,汗水越来越多的化成豆大的汗珠滚落,耻辱的心态让他直骂娘。

这样不知道搞了多久,软嫩的肛口已经能容纳三根手指。三根手指舒张的扩张肛口,撑得褶皱直缩合,直到三根手指能顺力的进出肛口,并没有裂痛感才停手。裙︵二?三零?﹞六久﹜?二三<久?六¥?更︶﹜多?好︿﹜雯?

浑身是汗的拿出一个清洗过无数遍的塑料瓶,瓶子内灌满温热的肥皂水。

程安歌黑着脸、翘着臀,嘴里嘀咕咒骂着将瓶口塞入肛口。瓶口粗糙的螺旋形凸起,刺得肛口刺疼的收缩了几下。挤压塑料瓶内的肥皂水灌入肠道内,停留几分钟,拔出瓶口排出体内污物。再继续灌水,排出,这样的灌肠持续了四五次,直到排出的污物是清水才停手。

给木桶加了热水后进入水中浸泡,手指继续插入屁眼中的姿势,等身体泡到泛红,热水变成温水才出了木桶擦干身体。拿出涂脸用的面霜,忍着焦躁的心慌慌,将润滑的面霜涂抹到屁眼褶皱上、肛口内的肠道才结束。

简单收拾下厨房,半阖着眼睑披着棉袄,带着无法形容的心情,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厨房。

大堂内,林鹿浑身赤裸着跪趴在被褥上,一身白玉般的肌肤晕着桃红,颤栗不止。光洁的后背上沾染上红梅点点,如白桃般的臀肉上沁出两团鲜红,一看就知道是被手掌抽打出来的。

她翘着臀承受着阮溪的操弄,发出愉悦、兴奋、痛苦的呻吟声。阮溪犹如巨熊般半跪在林鹿腿中,腰胯耸动,如同公狗打桩般耸动不停,偶尔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抬眼看到程安歌出来了,眼神流露出嫌恶的神情。兽欲黑影与阮溪是三分之一融合,同理,阮溪直男心态也会感染到它。

“脱。”他是有多嫌弃程安歌呀,话都不想说第二个字。

程安歌走到火塘边,缓慢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裸露出身体。他的鼻梁高挺,眉眼俊秀,是个肌肤如白雪般的精致少年。作为一个男人来说,屌毛浓密并不黝黑,阴茎粗长笔直青筋可见,还是粉红色的,不管是外形还是性器颜色都深得女人喜爱。

可惜阮溪是个直得不能再直的男人,这种肤色雪容的男人对于他来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就算黑影与他融合了,也产生不了兴趣。

悍兽般的加快操弄林鹿的速度,以求阴茎获得最大的快感,并用双手拉起她的双臂,让林鹿身体挺立的跪在被褥上。

抬头瞟了程安歌一眼,不冷不热地对他说:“程老师,去趴到小鹿趴过的地方,翘起你的屁股,扒开屁眼。”

程安歌垂眸走了过去,学林鹿的样子趴跪在被褥上,翘高臀部,双手扒开两团雪白的臀肉,露出粉红色的屁眼。

阮溪冷着脸,松开手将林鹿趴上程安歌的后背上,心里居然也酸唧唧的难受,黑影感受到阮溪的心态,并且也被他影响到了。

一股少女的清香飘入程安歌的鼻腔,两团温热的丰弹润糯的乳肉贴上了他的后背,一双柔若无骨的手从他的咯吱窝穿过,朝上攀上了程安歌的肩膀,稳住林鹿的身体。

温热丰弹的乳肉被身体的压力,压得扁扁的紧贴程安歌的后背。林鹿双腿主动的张开更大,充血发硬的阴蒂贴上程安歌的尾椎部位。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阮溪操入花穴时的冲力让林鹿的阴蒂贴着尾椎磨过,乳尖也顺力磨蹭后背。这些感觉都刺激着程安歌,垂头丧气的阴茎缓缓勃起,渐渐竖得笔直,柱身盘绕的青筋鼓胀起来,就连马眼都泌出清亮的腺液,垂挂在龟头上。

他还能感受到阮溪那根粗壮的阴茎抽出时带出花穴内湿热的春液,挂在穴口滴落上自己的勾股中。顺着勾股的弧度缓缓的,痒痒的爬到肛口,停留在肛口褶皱上,褶皱被春液糊得水光光的。

程安歌有种难以言喻的砰然心跳,一簇危险的火花在心口迸裂,无数个细小的火星子喷满全身,那是情欲的火花被勾了出来,他不禁喘息有些重。

看不到听觉会被加深,程安歌的耳畔能听到阴茎在湿热花穴抽动时发出黏腻的水声;还能听到垂挂的精囊拍打花穴的“啪啪”声;更能听到林鹿情动的呻吟声,如幼兽唔鸣软糯。听觉的刺激让程安歌的心跳加速,雪白的脸蛋蕴出一抹粉色,勃起的阴茎硬得发疼,就连柱身也不受控制的弹跳,马眼翕合,流出更多的腺液。

熊兽般的男人对上皮肤白皙的少男少女,这一幕引起对3P有兴趣的机械星人、反差萌有兴趣的纷纷点赞留下观看,唯有5050摇旗呐喊为的是阮溪和黑影。

阮溪感觉到快射精的时候,骤然拔出湿漉漉的阴茎,手扶着柱身,对着程安歌白花花的两股中间顶去。龟头刚碰到湿热的褶皱,硬挺的阴茎就开始颓软。抓着龟头强塞也没能塞进去,怒得他是急忙怼入林鹿的花穴捅进去,快速耸腰的抽动转换心态。

这是直男的心理作祟,大脑里想到这里是排泄用的地方,就觉得肮脏,坚硬的阴茎自然就颓软,兽欲就算融合了也改变不了性取向,这也是黑影没预料到的。

屋顶淡泊的烟网似乎织得更大,仿佛要把整个大堂里的人都网住。神龛里的神像散发出一丝丝浅淡的血腥味和阴冷的寒气,就连燃烧的火塘都掩盖不了这种阴冷。那双猩红的双眼似明似暗的闪烁,屋内一种诡谲的氛围渐渐加深,似乎连空气都变得凝结有压迫感。

阮溪面部狰狞的用土话低声咒骂,漆黑的眸子斑斓的黑开始闪耀,焦躁到额头开始冒汗,后悔自己说了大话,现在被另一个阮溪取笑,而且乐得不用操男人。

林鹿与程安歌都感觉有些不对劲,面露异色。室内这种诡异的变幻,简直魔幻,飘渺的神灵真的存在,性事没能成功,它好像不高兴的发怒了。万一性事再不成,会发生什么呢?会用什么神鬼莫测的手段对待他们呢?为了能活下去,这场性交必须得成功。

程安歌破菊成功(微H)(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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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深刻的有这种认知,开动脑瓜眼珠乱转,左思右想后转回头对着阮溪说道:“阮叔,拿个布条把你的眼睛绑上吧!”

对呀!眼睛看不到,应该会好很多。程安歌恨不得一拍自己的大腿,连声称赞,在死亡线上,有时候女人比男人管用多了。

阮溪抽出紫红色粗硕带着水光的阴茎,大步走回房间,拿出一条明显是深蓝色床单撕开的布条出来,递给了林鹿。

林鹿已经从程安歌后背上爬下,只是下来时乳尖蹭过他的紧绷的肌肤,又不好意思解释自己不是故意蹭的。穴内汩汩粘液在没有龟头的阻拦下,如同一条细蛇,沿着腿根蜿蜒爬下。

接过布条后先让阮溪继续摆出跪立的姿势,面对着他。勾住他的脖颈紧贴着他的身体,双腿大开湿软的花穴口对着阴茎龟头缓缓吞入穴内。

上下起伏的吞吐着粗硕炽热的阴茎,在他耳框边发出柔糯的哼哼声,刺激着他。感受到穴内的阴茎硬得如铁杵般硬才停顿下来,给他系上布条。

他眼前一片黑暗,只能嗅到林鹿淡淡的体香,感受到坚硬的胸膛前有两团丰盈的软肉贴着他,阴茎被温暖、潮湿、紧致的穴肉绞裹着,吞吐着,龟头感觉到又痒又麻的快感,这才舒爽的吐出一口气。

林鹿羞涩的,红着脸蛋背对着程安歌重新吞入阴茎,毕竟他也是个男人,在两个男人面前做出淫荡的样子,还是做不到坦然。

扭动着腰肢吞吐十几下后就抬臀吐出阴茎,清透的春液从穴口小孔吐出阴茎的刹那就滴落到体外,滴到紫红坚硬的阴茎上,蓬勃的柱身瞬间裹满了黏腻的液体。

林鹿又用湿淋淋穴口吞入阴茎,继续吞吐着,这样来回了好几次,阮溪也不清楚哪一次会是程安歌的屁眼吃进自己的鸡巴。

程安歌在林鹿吞入阴茎的时候就给自己重新扩张,心中清楚这次与阮溪的性交再不成功,肯定会有可怖的事情发生。

他咬牙,带着果决的情绪,无视手指探入肛口的刺痛,借着花穴口滴落到褶皱上的春液,在体液的润滑下,手指一根根的重新插入肛口。舒张着手指,极力扩开肛口,等肛口适应了之后手指继续停顿在哪里,等着林鹿的示意。

没多久耳后传出口舌相缠搅动的水声,一根细软的手指戳了戳他有弹性的屁股,程安歌明白了差不多了。回头后退着接近阮溪粗壮坚挺的阴茎,在林鹿站起身子的时候,花穴吐出阴茎时,滴落出大团的春液滴到龟头上,程安歌瞬间抽出自己的手指,对准湿滑的龟头朝后一捅,剧烈的撑裂、撕痛从屁眼传到身体,褶皱被撑胀到发直,裂痛感,痛得身体直哆嗦。

他强忍住屁眼传来的痛感,双手撑在被褥上,竭力放松自己被撑裂溢出一丝血的屁眼。阮溪的鸡巴太粗太大,特别是硕大的龟头被肛口强吃入的那一刻,让他有想死的心。作为一个男人,像女人一样被鸡巴操,心态膈应悲愤,勃起的阴茎瞬间就软了下来,垂挂在茂密的草丛中。

阮溪感觉到阴茎进入了一个紧窒的肉穴内,穴内不算湿滑,但温度更高,火热热的裹住硕大的龟头。似乎知道阴茎入到了屁眼,内心的膈应感刚刚冒出,就被耳畔林鹿的淫叫声所吸引。

“阮叔,好棒,鸡巴好大,好撑。啊……痒死了,老公,好难受……快动一动……小鹿好痒……快点嘛!老公……胀死了……动嘛!”

林鹿为了活命也是放开了,抛弃羞耻之心说着淫词骚语,用丰弹软糯的乳肉蹭他的唇瓣,指尖在他后背上来回勾划,竭力燃烧男人的欲火。

阮溪顿时打了个哆嗦,注意力被她引走,张开嘴含住樱红色的奶头,津津有味的吮吸着,舌尖舔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