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手指的力道忽然加重,指尖戳到软肉,软肉都被戳得内陷,同时,他的心在叹息,回答黑影:三分之一。

立时,黑影像一根细线,从脚底蜿蜒游走,秒速钻入阮溪的耳道内,一刹那,他棕黑色的眸子闪出淡薄的,七彩斑斓的黑,取代了原有的瞳色。

林鹿被一股嗜骨吸髓的酸痒直冲颅腔,双腿抽搐,双手不由的紧抓他的小臂。穴内酥痒的快感越积越多,多到都从天灵软骨喷涌而出,就像准时准点的喷泉,快意的颤栗喷满全身。穴肉含着手指,越绞越紧,倏的痉挛抽搐。

“啊啊啊……啊……”

她的喉腔一声长吟,极乐的高潮快感伴随着狂热的灼酸从宫口极速冲击而出,穴口喷出一股股清透的春液直击阮溪的掌心,他湿淋淋的手还在戳弄痉挛中的敏感软肉。

林鹿玉白的肌肤潮红,靡丽的眸子波光潋滟,瘫靠在阮溪臂弯里,身体还高潮余韵中轻颤,哀求他,“阮叔,别在戳了,不行了,要气了。”

“小鹿,你潮喷了知道吗?”

林鹿侧过脸,看阮溪的咯吱窝,不回答他的话。

阮溪眸光淡薄微冷,嗓音却又特别柔,“小鹿,叔以后都能让你这么快活,只要你同意和叔保持这种关系,就算你回家了,再你有需要的时候叔都能来满足你,好不好?叔愿意做一个备胎,做一辈子都可以,而且叔在寨子外面有钱,不穷的,答应叔好不好?答应和叔保持这种关系!”

三分之一融合的阮溪在用话术引诱林鹿。

高潮后的林鹿满面霞光,瞳孔涣散,大脑晕眩。太刺激了,结婚后就没有被玩到过潮喷,就连做爱的高潮也不是次次有,特别是有了孩子后,性生活都少了很多,这是婚后第一次极乐的潮喷。

还没缓过来就听到阮溪的话,人有些晕乎乎,穴内的酥痒快感还在延续,唇动了动,好字差点就说出口,大脑的清明告诉自己,这是个诡异的寨子,不能随便答应任何事情,装作还沉迷在欲海中的模样,抬起手,软软的指腹摩挲着阮溪的下巴,他的下巴刮的比较糙,带着根须,有点扎肉。林鹿指腹轻碰男人深红的唇瓣,来回抚摸唇纹,蓦地腰身一挺,直起身子,昂起头,对阮溪的下巴蜻蜓点水的一吻。

一股柔软的触感,让阮溪还没来得及感受,就消失了,他的呼吸变重了,蓬勃粗壮的阴茎一跳,胀的发痛。

“骚货!勾引老子?”

三分之一融合后身体的触感是相通的,黑影能感受到欲火在燃烧,鸡巴硬的恨不得马上操进她的嫩逼里……这都是它第一次感受到的情绪,陌生的感觉却莫名有些喜悦,喜悦?这就是喜悦?喜悦会让心砰砰砰直跳?……这些感觉让它三分一的无悲无喜节节败退。

林鹿探出舌尖,扫过他的唇瓣,又扫回。

“ ? 操”,阮溪咒骂一声摸上她的身子,林鹿的身子绵软得像天上的云朵,能化在他的手掌上。这就是女人肉体的触感?

爱不释手。

他粗粝的掌心抚过如白玉的肌肤,肌肤就晕出粉色,包裹住手指的穴肉紧了紧,又湿又滑,又热又紧,这就是逼穴含手指的触感?太美好了吧!

阮溪就像是个初哥,新鲜的触感让他渐渐沉迷。

林鹿逃脱了回答,心里舒了一口气。

男人亲吻上她的唇,吻的很糙。

这次的亲吻,让林鹿有种陌生感,像男人第一次吻女人,横冲直撞,心倏的剧烈跳动,垂下了眸子。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动着,手指渐渐收紧,蜷缩成团,圆润的指甲尖戳到了掌心软肉,深嵌出四道白色的月牙型的印子,很痛,痛才好,不痛大脑怎么能克制突如其来的恐惧,怎么能清醒呢?不清醒怎么能面对“他”。

真诡谲,他不是他了!

男人厚唇包裹住两片软嫩的唇瓣,啃噬般的吸吮着唇肉,惹得林鹿轻哼不断,假装沉迷投入。

穴内的手指还在戳插搅勾,酸胀的快感又在堆积,穴肉痒的不断分泌春液,如潺潺小溪涌出,整个花穴被春液糊的水光盈盈。

阮溪试探着绞缠出她的舌肉,勾缠共舞,仍不满足的把林鹿的舌头吸了出来,大力吮吸她软嫩的舌头,重新绞缠共舞,如一对相互纠缠的灵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的胜负欲(H)

他的胜负欲(H)

阮溪漆黑的眸子闪了闪,七彩斑斓的黑一闪而过,唇舌交缠的快乐又是另一种感觉,他此刻明白了什么叫欲火攻心。

林鹿温顺的配合,唯恐这个“他”比他暴戾。

阮溪第一次知道身下这根硬硬热热的大鸡巴也会胀的难受,浑身热血沸腾,刚想有操进去的想法就被另一个阮溪打断了:不行,你太冲动了,会把小鹿给玩坏的,慢慢来,先亲亲她的奶子,耐心点,女人娇弱的很。

他有些后悔了,“他”居然也经不起诱惑!

阮溪听进去了,毕竟只是融合三分之一,不能百分百控制这具身体。将她横抱起放到被褥上躺着,大脑快速汲取另一个阮溪的性爱经验。

没一会,他脸上流露出胸有成竹的表情,倏然压上少女的娇小的身躯,低头张口吸含住乳头,连同乳晕一并入嘴,舌尖绕着粉色的乳晕舔舐,又灵活地拨弄两下乳头,又用唇瓣轻抿着将那粒抿住拉起,舌尖忽地舔舐樱粉蓓蕾,牙齿轻咬它,又用牙齿轻轻磨了一下。微微刺痛从乳头上散开化作酥酥酸酸的感觉,林鹿轻颤,又开始觉得舒服了,喉中发出细细的呻吟,怀疑灵魂又换了。

阮溪又看到另一边的乳房荒着,粗糙的手掌抚上它,先是满满的抓在掌心挤压,又来回揉动,接着他用拇指来回拨弄,玩得乳头硬硬的,便用手指捏起搓揉。

这一串动作下来,林鹿被刺激的忍不住大声呻吟,大腿腿肉互相摩擦起来,快感从这对乳房蔓延到腿心,穴内酸痒空虚。

阮溪蓦地眼亮了亮,像是找到玩具的新玩法,吐出乳头,双手拢起双乳,聚拢成一片,舌尖来回拨弄舔舐着乳尖,乳尖被舔得酥痒又酸胀。

林鹿吟叫着:“阮叔,别舔了,好重呀!痒啊!痒,难受……”

被压住的她难耐的扭动着臀部,下体贴合上勃起起的粗壮阴茎,粗密的屌毛、体毛扎上细嫩的肌肤,细细密密的扎刺感,扎的林鹿痒痒的,整个身体的欲火都被勾了出来。

两颗充血的乳头被迫紧贴一起,阮溪大口吸含上它们,湿热的口腔内,湿滑的舌尖来回拨动、拍打乳尖,又用牙齿有点重的咬住它们,显示轻轻磕动,然后来回磨动,最后加重一分力道的咬住,拉了拉,又咬……

林鹿被咬的有些痛,又不是剧痛,乳头刺痛和酸痒并存,又痛又快活,不清楚是希望阮溪继续玩还是不玩下去,这个男人真会调情,是个女人都会沦陷。

“别咬了,难受,重死了啦,讨厌啦!快点……”

她用娇糯糯的嗓音拉出极其甜、嗔的声线,奇怪他都玩了这么久居然还不操她,反玩的自己受不了了。

阮溪听到带着撒娇意味的求欢,漆黑的瞳孔掠过一丝得意:我也不比你差,看到没,是她主动要求快点的。

另一个阮溪脸黑了:学老子的手段还嘚瑟,脸真大。

就算他是自己,男人的占有欲、胜负欲是天性。

阮溪挑眉啧了一下,硕大的龟头顶着濡湿湿的花穴小孔,一下一下磨蹭,龟头马上就湿哒哒的,小孔像是有吸力,吸得它朝里顶。

林鹿全身都燥的慌,都主动配合了,还不插进来,还没玩够?

“阮叔……”她拧了男人的腰一下,他的腰硬邦邦的拧都拧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