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有力的双手将她托臀抱起,男人起身站立,林鹿双腿慌忙勾住男人窄腰,牧清转身大步走向卧室。途中,男人温柔地亲吻不断地印在少女的额头上,似乎只有亲吻才能禁锢他如猛兽出笼的欲火。
林鹿小舅舅日常九(微H)
林鹿小舅舅日常九(微H)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光线暗淡的卧室内,只有从麻灰窗帘透过的月光,勾勒出斑驳的光影。牧清借着光影走到床边,弓腰将她放下坐好,迫切而温柔的吻接踵而来,落到她唇线分明的唇上。
男人薄唇很软,柔柔地含住她的红唇,湿热的舌头轻轻撬开少女的牙关,勾住她猩红的舌头搅缠得极其温柔,像清风撩拨发丝卷动般的缠绵。舌与舌之间勾缠舔舐,吮吸中相互交换口中口涎,男人的味蕾也品尝到自己精液的味道,还有她檀口微苦的馨香。这无一不让牧清心旌摇曳为之亢奋,释放过的阴茎就像是没有不应期般膨胀勃起。
他凝视着林鹿在黑暗中微亮的眸子,俯身轻轻下压贴住少女的胸脯,她浑圆丰弹的双乳被压得微扁,像是承受不住男人的重量,柔弱的上身一点一点后仰,最后男人精壮的胸膛压上柔软的娇躯上。
卧室的空调来不及开,闷热的空气黏稠地缠上这对被情欲燃烧的躯体上,闷出层层湿粘的汗珠。相互摩擦的身躯将滴落到胸脯上的汗珠碾碎,可又有新的汗珠不断滴落。
她沉迷在男人温柔的舌吻,能感受到他浓浓的爱和迫切的渴望,甚至还感受到勃起的阴茎顶在腿心,却克制着不蹭。这些都让林鹿深陷其中,有种没有喝酒却微醺的晕眩感,特别是男人的汗味和荷尔蒙迸发的味道糅杂在一起,微妙的反应出一种令人亢奋的味道。这味道犹如肾上激素,令林鹿的心跳和呼吸同时飙高,身子颤了颤,穴内仿似群蚁啃噬,瘙痒蚀骨,忍不住抬臀用腿心蹭了蹭龟头。
那双柔若无骨的手,不能自己的从牧清的脑后慢慢朝下滑,当软嫩的掌心感触到火热湿黏的扇骨肌肤,指尖轻柔勾勒两扇扇骨的轮廓,那种痒痒碎碎的触感如柳枝撩动平静的水面,荡出一圈圈涟漪,令男人浑身轻颤,不禁吻得更凶了。
她也更加投入的回吻,灵活的舌头如小鱼儿在水中嘻戏般的游来游去,喉腔发出细碎难耐的呜咽声。
牧清大脑的清明还在,忍耐地结束这个吻。在林鹿后腰摩挲的手慢慢游曳到她平坦的小腹上,修长的手缓缓下移,挑开蓝色蕾丝内裤的一边,灵活的手指凭感觉,快速而又准确地摸上充血的阴蒂,摁了摁。
男人的手指似有魔力般,摁上去那一刻就像是离子与粒子撞击,撞出电光,阴蒂酥麻到发痒,穴口被麻得连吐好几包液体。
林鹿兴奋得一哆嗦,发出短促娇喘,“啊…”头朝上昂,红唇吮上了他的下巴。他被少女兴奋的吻取悦到,还有她温热鼻息急促地洒在自己唇下的湿热感,这都让牧清刺激得闷哼一声,坚挺的阴茎跳了跳,溢出粘粘的腺液。
男人从不用口、手爱抚他的情人,也导致他的手活很生硬,只会用光滑的指腹揉着软软的阴蒂转圈圈。但林鹿不在意这些,一想到是小舅舅极其好看的手指在抚慰自己的阴蒂,敏感的身子反而更加激动,穴内体液潺潺。
他虽然不太会取悦人,但面对林鹿时反而无师自通,指腹揉个不停,另只摩挲她腰肢手掌的手也没停,即使不接吻,可是饱含浓郁爱意的眼神从未从她脸上移开。
林鹿心理快感多到要溢出,生理快感更是堆积得很快,牧清不过揉了十几下,少女就浑身颤栗,手指用力地嵌入牧清后背的肌肉,用力吮着他的下巴发出又媚又糯,尾音绕耳的呻吟。
“唔唔……唔……”
她小脸潮红,小巧挺拔的鼻尖积出几粒碎汗,空虚寂寞的花穴,立时欢悦的高潮。看着她在自己的手指下高潮,指腹下充血的阴蒂还在搐,牧清就算是阴茎硬得难受也很满足。
林鹿的脖子无力承受自己昂头的姿势,松开红唇,头顿时跌落到柔软的床上,胸脯起伏,喘息不断。男人抽出手抹去少女额头上晶莹的碎汗,拨了拨被汗黏湿而粘在脸蛋上的几缕发丝,亲昵地舔了舔她的唇瓣,“鹿宝,够了吗?还要吗?”
微光中看到她那双靡丽的桃花眼,温柔的弯了弯与自己对视,她乌黑的瞳孔中仿若天地间只能铭刻自己一人的身影,牧清不由痴怔,沉醉在这双如星海漩涡的眸子里。
她松开十指葱白的双手,挑了挑迤逦的眼尾,娇嗔道,“小舅舅,重……热……够了。”
牧清从痴怔的状态脱离,慌忙用手撑起身体,虚压在她身上,“鹿宝,有压痛你吗?热的话小舅舅现在给你冲一下好吗?”
林鹿用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吧唧”亲了他脸狭一口。撒娇,“要小舅舅抱着冲。”
他无奈地笑了,“鹿宝,你呀!”真是命中注定的克星,却又舍不得拒绝,我的宝怎么宠都不为过!
林鹿小舅舅日常十
林鹿小舅舅日常十
卧室的空调已经从强劲制冷转到低档,微凉的室内,林鹿枕着牧清的胳膊,与他面对面侧躺,攥着他手掌上一根中指,带着惺忪睡意问男人,“小舅舅,你什么时候去上班?”
牧清阖着眼,“明天就要去。不过你也别担心,我会把早餐做好放进保温箱里,午饭也会回家陪你吃。”
林鹿微蹙眉,“小舅舅,你这样来回跑会不会太辛苦?你看你瘦了好多……”
“不会,午饭后可以陪鹿宝睡个午觉比在单位午休更好。”
“好吧!”她心里有种美滋滋的感觉。
“睡吧!”牧清印下一个晚安吻。
她迷迷糊糊的把腿压上男人的大腿上,梦呓般地叫了一声,“小…舅…舅…”呼吸平稳的睡了。
男人轻轻抽出她手中自己的手指,搂住她的细腰,额头抵额头,渐渐进入睡眠状态。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没有进入深度睡眠中的牧清被几声抽泣惊醒,睁眼借窗外的朦胧的月光,看到林鹿又蜷缩成一团。
难道做噩梦了?
牧清急忙轻晃她,“鹿宝,鹿宝醒醒,鹿宝……”
林鹿从惊恐中睁开眼,瞳仁涣散,眼泪簌簌不止,浸湿了脸下的床单。
倏地一颤,抬起白皙的右手放在眼前,瞪大眼,从射过窗帘透出暗淡的月光下,看了看,甚至把手放到鼻尖下闻了闻,只闻到一股沐浴露小苍兰的清香,手才无力地坠下。
男人转身打开床头灯,满脸严肃地将她抱在怀中,语气虽然焦急但还是柔和的,问道:“鹿宝,你怎么了?能告诉小舅舅吗?”
她有些失神,不语。
看她这幅模样,牧清心急火燎,语气反而更加温柔,“鹿宝!小舅舅只是担心你,从来不想知道什么!看到你……”男人捏紧了手,“小舅舅心都碎了,就当我求你,告诉小舅舅一些你觉得能倾诉的话好吗?不要什么都压在心里。”
林鹿缓慢地移动视线,最后视线全都放在他的脸上,看到男人焦急地拧眉,没戴眼镜的丹凤眼眯着眼自己,就算眯眼也能看出他的担忧。
林鹿恍惚地问道,“小舅舅,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很浓、很浓的血腥味?”她不等男人回答,眼珠转向麻灰窗帘,“你看,那片窗帘都在滴血……”又抬起右手给牧清看,“你看,我的手都被鲜血染红了。”
那令人恐惧的一幕幕闪烁在脑海,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有股强烈想洗手的冲动,逼得林鹿挠心般的手痒。喃喃道,“终归,我还是被染黑,脏了……”
男人听到她含糊其词的话,心都是酸的,竭力忍着这种酸楚的情绪,分析少女的话。她的话和流产搭不上关系,难道还有什么其它事令她崩溃?血……?
牧清眸光一暗,脸色沉了沉,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轻轻贴在自己的胸口。低头舔去少女眼尾的泪渍,口中都是苦涩,轻声安抚,“鹿宝是做噩梦了,梦里都是假的!我的鹿宝哪里脏?她明明香喷喷的,小舅舅爱都爱不过来。”
林鹿抬眸笑着看他,一滴泪在无知无觉中落下。何苦让他知道呢?知道了只会增添痛苦。自己受着吧,之前那么长时间都能熬过来,回家反而矫情了。
她轻忽地说道,“没事了,小舅舅,睡吧!”
“鹿宝!”牧清见她还是轻描淡写地道没事,可她像是没事的样吗?有些意燥,“”鹿宝!你什么都不说,你这是要逼死小舅舅吗?你让我都觉得我不配做你的男人,给不了你安全感和依靠!”男人控诉的文字仿佛有了实体,锋利得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