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就觉得重了,后悔了,一种强烈的无力感涌上来了。“对不起,小舅舅的话重了!是我没用,一点用都没有,就连你也没把我当做一个真正可依靠的人吧!”满身郁气地垂下胸口的手,又松开手,低沉失落地看着大手中的小手。

蓦地,一滴热烫的泪滴落到林鹿的手掌上,烫得她一哆嗦小舅舅他哭了?这是林鹿第一次看到牧清流泪,林鹿立时被惊颤我伤了他的心!浓重的悔意席卷而来,眼泪“啪嗒”滴了下来,“小舅舅不是我不说,说了你会难过,我不想你难过!”

“你不说我也一样难过!”

时间像雨后屋檐下的滴水,随着地球引力一滴、一滴下坠,屋内也从未像今天一样安静,静得死寂。

牧清率先打破了寂静,颓然自嘲,“是我自不量力,睡吧!”

林鹿慌了,心慌到身体好像无法承载,恐惧而不安,反手抓住男人的手,骤然嘶嚎,“我说!我说!我说…小舅舅…你别气…我说……我…我…我杀了人……还不止一个……”

她的话犹如晴空惊雷,劈得男人惊颤得一抖,呼吸顿时粗重,心脏犹如被布满荆棘的荆条撑裂开那般刺痛,强迫自己忍住即将露出狰狞表情的脸,继续听下去。

此时少女已经泪如雨下,浸着泪光的瞳孔空茫,贴到男人的怀中,吸取他的温度,他的崖柏幽香谋求借慰,哽咽道,“我……求他…杀了一个军人,我还…杀了几个…坏人……不管是好还是坏…你看,他说要把我弄脏,我就真的被他弄脏了,满手都是鲜血……我以为我忘掉……结果我没能忘…”

她蓦地从牧清的怀里翻出来,下床,男人紧跟着翻身下床从少女身后紧紧抱住她,安抚的吻落在林鹿的耳后,男人隐忍着即将爆裂的心态,斩钉截铁的安慰,“鹿宝,你不脏!小舅舅不是告诉过你,不要为别人的错买单?错的从不是你,你是被害者,他是加害者,如果你觉得满手血腥,不就如他的意?忘了吧!我的鹿宝是个勇敢的姑娘,不会轻易的被挫折打败!”

他掷地有声的话就像是初升的太阳,透过沉沉黑雾,带来黑暗前的曙光,温暖了林鹿冰寒刺骨的心。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我痛苦时的一碗良药!

“牧清!”林鹿语调很软很轻,轻到被风一吹就会熄灭。掰开男人抱住自己身体的手,平和的请求,“我只是想去洗手。你别跟着好吗?”

牧清艰难地挤出一个字,“好。”看到她稳稳走进卫生间,双肩一塌,人跟泄了气似的,心态全崩。巨大的痛苦排山倒海般扑来,将男人拍得粉碎,又像是身处绞肉机内,巨大的刀片将他绞个稀巴烂,怎么拼都拼不出一个人形。

那个畜生!就这样死了太便宜他了!

林鹿站在洗面台前,每一根手指都涂抹了洗手液,搓了很久也洗了很久才结束,此刻她才肯定自己心理有问题。冷静地盯着镜子里的她,回想,大概是第一次被逼杀人后就开始出现长时间洗手的状态,还有心神不宁时也会出现洗手的欲望。

沉浸式做任务,原来坑的是自己!

当身体被男人圈住进怀里,鼻腔嗅到熟悉的崖柏幽香,她连牧清什么时候进的卫生间都不知道。头后仰,靠在男人有力的肩膀上,空悬的心,有种被接住的感觉,这就是牧清带给她的安全感。

“小舅舅,过段时间你陪我去看心理医生吧!”

林鹿主动退让,她不舍得让这么好的男人背负愧疚、自责的包袱生活,这对他太残忍了。

“嗯。”牧清简单地应了声,低头温柔吻上她的头顶,“鹿宝去睡吧!趴在小舅舅身上睡好吗?”

“好。”男人的温柔简直让她的眼泪想夺眶而出,吸了吸鼻子,撒娇,“我会不会把小舅舅压成纸片人呀?”

“小舅舅甘之若饴。”牧清珍视她回答,打横抱起她。

林鹿小舅舅日常十一(微H)

林鹿小舅舅日常十一(微H)

六天后。

林鹿躺在牧清怀里翻来扭去,他就知道她快醒了。也不知道现在几点,墨绿色的丝绒窗帘将室外强光挡得严严实实,室内一片昏暗。

男人拇指指腹温柔摩挲少女稚嫩的唇瓣,轻声,“鹿宝,我的小乖乖好起来尿尿了!”

不得不说,就算她在迷糊状态中,也很沉溺那种温柔,下意识含住牧清的拇指,像婴儿吃奶般嘬了嘬,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林鹿含着他的拇指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小舅舅,早安。”

他从湿热的口腔抽出拇指,微挑眉,坏心眼按了按少女微鼓的小腹,“鹿宝,尿憋着不好。”

她浓密的睫羽闪了闪,睁开眼,翻身趴上牧清强壮的身体,“吧唧”亲了一口,娇娇地抱怨,“都怪小舅舅,每天晚上都要我喝一大碗滋补品。”

牧清轻笑,伸出手温柔地抚着她滑润的后背,不回答而是提醒,“鹿宝,憋着不难受吗?还是说想要小舅舅帮你把尿?”

林鹿瞪眼看他,做出一副凶相,就像幼崽眼前有个奶瓶,却怎么也够不着奶嘴,气得龇牙咧嘴的凶相。“小舅舅老坏了!”翻身下床,走进卫生间。

男人窃笑,坐起开灯。

林鹿坐上马桶,尿尿的时候特意看了眼卫生巾,看见贴在内裤上的卫生巾没血,露出一副终于解脱的表情。立刻撕下它丢进垃圾桶里,扯张卫生纸擦阴阜,又露出一丝狡黠地笑,脱掉内裤扔在一边去洗漱。

走出卫生间,牧清靠在床头还没戴眼镜。她轻手轻脚走过去上床,跨趴到男人身上。

男人惯性搂住她,“鹿宝还想睡就接着睡吧,小舅舅起床做早餐。”

“嗯~嗯,等下嘛!再陪我下嘛。”

她故意微弓身子,趴得有点低,伸出猩红舌尖舔了舔男人黄豆大小、深红色的奶头。

“嘶。”牧清微抽气,忍着乳头传来酥酥的快感,声音暗哑又性感,“鹿宝别撩拨小舅舅好吗?”之前被她软软的身子一压,阴茎就兴奋抬头勃起,到现在还没软下去,现在又来,简直是考验男人的自制力。

林鹿湿热的舌尖围着一圈棕红色乳晕舔过,桃粉的双唇微张,嘬住那颗小小的乳头,轻轻地吮吸。拨开垂到眼前的黑发,撩到耳后,还不忘抬眸看着男人那张难耐的脸。

紫黑色阴茎硬硬地抵在少女柔软的小腹上,兴奋地弹了弹,马眼口溢出一缕腺液,粘上她的小腹。

柔软的腹肉被龟头抵得微凹,她牙齿倏地轻咬乳头,牙关上下如磨牙般轻磨,舌尖抵着微硬的乳头勾舔拨弄,勾得牧清倒吸一口气,“鹿宝!”

林鹿见好就收地松口,手掌撑起上半身,双腿屈膝爬起来,跨坐在男人大腿上,将自己一丝不挂的娇躯袒露在他眼前。

牧清没戴眼镜,模模糊糊看得不是很清,却也能看出她浑身赤裸。额角重重一抽,欲色的微红从眼底蕴开,忍耐道,“鹿宝,小舅舅是个男人…”

她的屁股慢慢朝后挪了挪,“我知道呀!”俯身又压了下去,披在脑后的长发又垂下,她也不管,只顾着将粗长的阴茎压到双乳中间。两只胳膊挤着双乳,把两团白嫩乳肉朝内挤成夹住坚挺阴茎,暗示道,“小舅舅,我那个没了。”

紫黑阴茎被又白又软的乳肉裹住的触感,简直快逼疯了这个男人。竭力遏制自己想翻身入穴,把她爆操到下不了床的冲动,摸出金丝眼镜戴上,批评道,“鹿宝啊!你生理知识都白学了?医生说过,至少半个月不能行房!”

林鹿讪笑,“忘了。”声音很轻、很虚,却又道,“就算不能做,我也可以让小舅舅快乐呀!”

说完她抬起双手,用两只小手从侧面托住挤压丰盈的双乳,将阴茎裹得紧紧的,只留一个深红色的龟头露在外面。龟头溢出透明腺液已经糊满整个光滑的表皮,堆积不下的腺液从冠翼滴落双乳中间,反而是天然的润滑液。

林鹿上身前后滑动两下,紫黑色包皮立时被双乳撸下到粗壮的茎根又被撸上冠状沟,男人一声喟叹,肿胀的阴茎摩擦在湿滑软嫩的乳肉中,有种说不出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