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觉得误会了小舅舅,她的气势全无。纤长浓密的睫毛上下飞闪,垂眸道歉,“对不起!小舅舅,是我不够信任你,老是胡思乱想。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绝对、绝对不会有下次!”
尔后,瞪着乌黑的桃花眼,露出可怜巴巴又无辜地眼神看着男人,祈盼他的原谅。男人能有什么办法呢?一看到她这幅小样,心软得都快要融化了。
牧清眼尾扬了扬,重重地捏了捏她的下巴,故作凶悍,“在有下次,小舅舅就让你下不了床!!!”
林鹿的耳根以极快的速度红了,并且蔓延到整只耳全红了,细声嘀咕,“就会恐吓我,还怕你不成。”
男人笑而不语,扬颈吻上少女桃红粉嫩的唇,亲昵地含住柔软唇瓣吮了吮,克制的结束。
“是我怕你。”宠爱地摸了摸她一头柔顺的青丝,“吃饭吧!菜都凉了。”
……
窗外,夜色融融,树影婆娑。窗内,灯影幢幢,柔情蜜意。
洗碗时,林鹿从牧清身后抱住他紧实的腰腹,他唇角微勾,关水回头问道,“鹿宝,怎么了?”
少女红润的小脸蹭了蹭男人宽厚的肩膀,“小舅舅……我难受。”
他宠溺道,“乖,先放手,小舅舅抱你去沙发好不好?”
林鹿乖乖放手,男人转身将她抱起,走到奶白色的沙发前半跪放下。又怕她在亮光下害羞,起身走到门口,关上客厅大灯。客厅瞬间暗了,只有一圈暖色灯带散发出暗黄色的微光。
牧清忽然心跳得有点快,走回沙发前,在昏暗的视线下,少女婀娜的身体像裹上一层灰色的薄纱,轮廓若隐若现。而她已经主动脱掉睡裤,露出笔直光润的大腿,有些纠结地问男人,“小舅舅,内裤要脱吗?会不会把沙发弄脏?”
男人从看到她腿的那一瞬,呼吸一屏,眼里都是白得发光的双腿,在昏暗的室内蕴出霭霭光泽。少女眉眼低垂,没听到牧清的回答声,挑眉瞟了他一眼,看到他的脸流露出一种难耐的隐忍,还有小腹下顶出一个角度的裤子,心,又软又酸。
他总是这么克制自己,小心翼翼地照顾我的感受和心情,也许我该更勇敢点了!
林鹿葱白的指尖,一颗颗地解开睡衣的纽扣,微微敞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半团浑圆的双乳、平坦润泽的小腹。当睡衣整件褪去,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曲线分明的身躯穿一条浅蓝色的蕾丝内裤,袒露在男人眼前。
她抬头看着牧清,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闪过紧张的波动,不自觉皓齿咬红唇,映出一条白线。
牧清被刺激到头脑发热,这两天被压制的欲燥,煌煌席卷而来,下腹发热,孽根勃起。在少女的注视中,呼吸更加粗重,手指灵活的一扣,解开皮带拉开裤子门襟。拇指勾住内裤,弓腰将两条裤子一并脱下,站直了身体。
微光下,林鹿清楚地看到男人衬衫底边被勃起的阴茎顶得鼓起,露出修长的大腿。这种半遮半露的视觉冲击力,反而更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不禁咽了口口水,穴口流出大团液体。
她压在沙发上的手,手指扣了扣真皮皮面,盯着男人一眨不眨,流露出欲色,难耐地跪在沙发上。双手搂住男人挺翘的臀部,凑过头,侧脸贴上牧清火热硬挺的阴茎上,阴茎跳了跳,马眼兴奋的翕合,欢快地吐出透明腺液。
林鹿鼻腔内是男人荷尔蒙和腺液微骚的气息,它就像火引子,轻易点燃她对牧清的渴望,就连他的阴茎都莫名偏爱,有种想舔的欲望。
她转过脸,鼻尖对上油光水滑的龟头,充血的龟头不禁弹了下少女的鼻尖,透明的腺液糊满了龟头,垂出一根银丝,甩到她的鼻翼。
牧清低头看着她乌黑的发顶,额角跳动,瞳孔深邃幽暗到看不到底。抓住林鹿的后脖颈,沙哑地说,“鹿宝…你…不用这样…”
林鹿小舅舅日常八(微口)
林鹿小舅舅日常八(微口)
林鹿已经伸出舌,猩红的舌尖慢慢舔过满是腺液的龟头。男人被刺激得倒抽一口气,眼都红了,有种压不住的欲火在熊熊燃烧,烧的他口干舌燥,恨不得把整根肿胀的阴茎捅进林鹿的小嘴里。手不自觉地松开,松开后却又自嘲一笑,叹息自己的虚伪,掌心讨好的、温柔的摩挲她的后颈。
男人的腺液没什么味道,只有浅淡的骚味,反令林鹿更加刺激,花穴骚热发痒的感觉向上蔓延扩散。她兴奋的一声嘤咛,继续用湿软的舌尖慢慢地舔干净龟头上的腺液,偶尔一次舔过马眼,阴茎立时颤了颤。
牧清舒服得眼都眯了起来,龟头上的马眼翕合不止,兴奋的溢出一股腺液。他看着心爱少女小口小口地舔弄他的龟头,身体的本能也在渴望着释放,而心底的清明迫使他压制下渴望,别忘了,你是来让鹿宝得到快乐的,而不是自己享受的。
“鹿、鹿宝……可以了……让小舅舅先满足你好吗?”他的话充满着隐忍及深情,在昏暗的微光下,脸部的阴影又深了一点点。
林鹿假装没听见,搂住他臀部的小手抓住男人的双手,细长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缝内与之紧扣。
软嫩的舌尖探进马眼里钻了钻,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法自拔的喘声,低沉而沙哑又有带着微颤的颤音,格外磁性性感。
太犯罪了吧!他性感的喘音简直可以让耳朵怀孕,也勾得林鹿细腰发麻,濡湿的穴口一紧一松,泌出更多的液体到卫生巾上。充血的阴蒂鼓起,抵在棉柔的卫生巾上,双腿夹了夹,卫生巾鼓起,敏感的阴蒂摩擦上它表层,传来一道酥痒的快感。
红润的双唇情不自禁地吮住光滑的龟头顶端,轻轻吮吸,猩红的舌尖勾舔他的马眼,卷走溢出的腺液与口中的唾涎交缠、吞咽。
男人的阴茎又兴奋得肿胀了一圈,隐藏在细皮下的青筋虬狞盘绕,就连沉甸甸的精囊都缩成一团。
“嘶……”
牧清忍不住地喘息,舒服得头皮都发麻,“鹿宝,小舅舅快忍不住了。”紫黑色的阴茎肉眼可见的抽搐了几下。
牧清不想射到林鹿的口里,也没想过自己的阳具这么经不起诱惑,少女简单的吮吸,他就兴奋得想射精。
林鹿继续无视他的话,反而变本加厉的张开口含住了整个龟头,重重的一吸。男人紧缩的精囊搐了搐,肿胀的阴茎激动地弹了两弹,马眼口立时喷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少女又重重一吸,将喷出的精液全部含在口腔里,并没有吞咽。咸腥的味道迸发在味蕾上,男人喉腔与胸腔共振出快活又愉悦的闷吼。
还来不及品韵被两瓣软嫩的红唇含住整个龟头的湿热还有射精时的快感,牧清泛红的脸就有点慌乱,急忙道歉,“鹿宝,对不起!小舅舅不是故意要射到你口里的,快吐出来,好吗?”
林鹿桃红粉嫩的唇吐出他深紫的龟头,故意伸出猩红的舌头。微光下,白色的精液是那么显眼,白与红又是那么色情。
牧清觉得都快被她逼疯了,她今晚太主动、太撩人,就像个妖精似的。赶紧松开林鹿的手,伸到她的唇下,“鹿宝,吐到小舅舅的手上好吗?”
多而浓的精液顺着舌头两边缓缓下溢,林鹿调皮的眨了眨眼,舌头一卷,精液与舌头重回口腔内,只听见“咕嘟”一声,她把精液咽了下去,舌尖又探出卷走唇边沾上的精液。
拧着眉,苦着脸,“味道好浓,不过我喜欢,因为是小舅舅的味道。”
牧清心里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欢喜和一种酸涩感,顿时跪在她的面前,紧紧抱住她,消瘦的脸贴在她的小腹上,低沉嘶哑的嗓音有些颤,“鹿宝,你真的没必要为我做到这个程度,小舅舅舍不得!”
林鹿温柔抱住男人的头,那双娇媚的桃花眼弯了弯,看着影影绰绰的微光,落在眼下这个男人身上,“牧清,算了还是小舅舅叫习惯了。小舅舅,快乐是相互的,而不是单方面的索取。你想让我快乐,可我也想让你开心呀!”
男人微叹,“鹿宝能不能别这么乖,乖得小舅舅都心痛了。”
少女撅嘴,低声道,“可我只对小舅舅乖呀!也只想对你乖。”
牧清已经无法用文字来形容此时的心情,就像是一股汹涌激流被层层叠叠石坝所拦截,无处宣泄的激流凶悍地冲击石块,最终,石坝破开了一道口子,激流立时澎湃冲涌而下,汇聚成一声声深情的呼唤。
“鹿宝,鹿宝,我的鹿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