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挨打呜……怕你痛……”胡叶哽咽:“也怕你把别人打坏了。”

“不会,我有分寸。”

“不要!”

刑飞沉看他在自己胸口哭得眼泪汪汪的,抬手扯了纸巾给他擦了擦脸,“哭得好丑。”

“我知道……”胡叶就着他的手擤了擤鼻子,抱着刑飞沉的脖子用力往后面床上倒去,刑飞沉怕他摔着,只得跟着倒下去,他听到胡叶小小的声音:“你不要去,我什么都依你……”

刑飞沉低头看他哭红了鼻头,眼睛胆怯却执着地盯着自己:“好不好?”

“依我什么?”

他明明知道!胡叶羞得连声音都在颤抖:“你不要装傻!”

刑飞沉看着他的小身板,怀疑地问:“我真的想做什么都可以?”

胡叶闭着眼睛点点头,鼻子里哼出一声小小的“嗯”。

“我不能把别人弄坏了,但我可以把你弄坏,嗯?”

这要他怎么回答?!胡叶缩在他脖子边,耳语似的说了什么,刑飞沉故意将手按在他腰上,让他紧紧贴着自己:“大声点,听不到。”

胡叶恼羞成怒,大声道:“我说,你太大了……”说到这他又觉得羞耻,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我真的会受不了……”

“放心,操不死你的。”

他突然说脏话,胡叶惊呆了,傻傻地看他捏着自己下巴吻下来,很快脑子又变成浆糊了,他呆呆地张着嘴巴,刑飞沉的舌头直截了当地伸了进来,软软的一条,力道却这么大,侵略一般把胡叶舔得头皮发麻,盘在刑飞沉腰上的腿无力地掉落下来,脚趾头无助地扣着床单。

终于被放开嘴时,胡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他重重地喘着气,刑飞沉从他的脖子一路吻下去,又舔又咬,胡叶不自觉地挺着胸口,任他把自己的乳头给吃了进去,他吃得急,吃得莽,胡叶乳头周围的皮肤都被咬得红了,两颗乳头被他含在嘴里又吸又咬,胡叶吃痛叫了出来:“啊!”

刑飞沉像品尝一道美食,一路舔吻到胡叶的下身,胡叶的小内裤底下已经湿了一片,刑飞沉轻轻从底下勾到旁边,胡叶的两个性器官一同露了出来,小于常人的阴茎是勃起状态,龟头红润湿濡,下面的嫩逼一片泥泞。

刑飞沉没有弄他的小鸡巴,两只手分开他的阴唇,露出里头红嫩的阴蒂和潮湿的软肉,阴唇下是一道窄小的小肉逼,胡叶是清醒状态下被他看,害羞得快要死了,他拿手捂住下身:“不要看……”

“很漂亮。”刑飞沉拨开他的手,低头舔了上去,胡叶喘着气将手放到他的头上,抓着他浓密的头发,紧张得屁股用力缩着,刑飞沉的舌头仿佛有魔力一般,灵活有力地逗弄他敏感的阴蒂,胡叶抖着屁股:“啊啊啊不要,那里,不要!”

刑飞沉一边给他口交,一边将食中二指插进他的紧而窄的逼穴里,快速抽插,只听咕叽咕叽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胡叶胡乱地摇着头,想摆脱他穷追不舍的舌头和手指,却被他按在原地,两处敏感点被疯狂刺激,很快就泄了出来,胡叶一边抖,穴里不断喷出热液。

尚未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刑飞沉就已经提枪刺入他体内,他扩张得草率,胡叶又涨又疼,且他正在高潮中,身子敏感至极,被他一插,控制不住地尖叫了一声。

他的内裤还穿着,已经被自己的淫水喷湿了,刑飞沉不过是从底下扒开,找到那个洞就插了进去,一杆进洞,又深又狠,胡叶艰难地喘息,身子仿佛被劈成两半,不是纯粹的疼痛,最深处是一种酸胀麻痒的感觉。

胡叶见他衣冠楚楚,只将那孽根从裤裆里掏出来操他,在被插得在床上移动时,他狠狠拽住他的衣领:“把……把衣服脱了。”

刑飞沉重重顶了几下,才停下来,脱衣服时,他缓缓摆动腰身,将自己埋在胡叶体内,硕大的龟头用力刮蹭着嫩滑的内壁,胡叶边抖边小声呻吟,眼睛始终保持在刑飞沉身上。

刑飞沉将裤子丢到地上:“满意吗?”

“嗯哼……”胡叶欲盖弥彰地偏过头去,被刑飞沉俯下身来啄了一口脸颊:“都是你的。”

他身材极好,体力和耐力更是出类拔萃,胡叶尚未意识到危险,等到刑飞沉将他的双腿压扛在肩上,俯下身双手从他背后扣住肩膀,大开大合地操起来的时候,他只来得及发出支离破碎的叫声。

他的性器远超常人,绝对长于20cm,并且很粗,胡叶被他完全压制在身下,肉穴以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朝向他的性器,他看不到自己那娇嫩的器官被撑到变形,穴口潮湿嫣红,刑飞沉速度很快,每一下都是重重地插到底,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他的股间。

胡叶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感受着他勃发的力量,又是叫又是喘:“啊啊啊,太深了!啊!”体内不知是疼还是爽,总之是被进得太深了,他太粗了,把他撑疼了:“啊!啊!”他一下一下地叫着,想挣扎却毫无发力点,只知道自己从未被造访过的身体内部,被另一个男人的性器顶得酸麻不已。

刑飞沉知道自己的精神处在一个什么状态,十足亢奋,十足愤怒,他控制着自己不伤到身下人,却也没想让他好过,竟然学会了用这种办法来牵制他,真是反了天了。他恼怒不已,浑身力量都集中在下身,密集地快速顶撞,缠绵的软肉被他飞快地顶开,又很快缠在肉棒上被他拖出来,再凿进去。

“啊啊啊!我、我受不了了呜……啊!”小腿无力地摆动着,胡叶皱着眉头,所有的感官全集中在了下身,那异于常人的性器官现在正被男人插得艳丽红肿,而他却只能求助罪魁祸首:“呜太大了,啊!你、你轻点……”

刑飞沉干脆地低下头封住他的嘴唇,让他浑身紧绷,逼穴更是不断收缩,他飞快地在那处进出,捅得胡叶控制不住地挣扎,龟头重重地撞在内壁上,胡叶缩着身子,鼻子里发出呜呜呜的哭腔,刑飞沉盯着他泪眼朦胧的眼睛,连续不断地操了几十下之后,射在了他体内。

胡叶边哭边抖,被放开之后仍然缩着身子,浑身不住地抽搐,刑飞沉抽出性器,那肉穴像被凿出了一个大洞,能看到里面一层层糜烂的红肉,包裹着浓白的精液。

突然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肉洞突然开始收缩,喷出了一股股阴液,刑飞沉盯着他的穴洞,想把被冲出来的精液重新插回去,他扶住他的腿弯,将半勃起的性器重新慢慢插进去。

“不要!啊!”胡叶突然尖叫一声,身体疯狂抖动,四肢想收缩起来却被刑飞沉用力分开,他看到胡叶不断抖动的小腹,他知道他怎么了,他刚刚高潮了,体内处于一个非常敏感的状态,被他一插,马上二次高潮了。

“好爽!”胡叶体内高热敏感又潮湿,软肉一层层地裹在他的肉棒上,爽得他骂了句脏话:“操死你算了。”

12爽到失控失禁,求饶也没用

胡家村很偏远,小孩子们上学要走很久的山路,胡叶上小学的时候很内向,常常被调皮的男生欺负,另一种不调皮的男生只是暗地里瞧不起他,真正让他感觉到自在的是那些女生,她们不会把他的书丢掉,作业本撕烂,也不会当面笑话他,她们有自己的小世界,很少会像男生一样哗众取宠。

读初中的时候,胡叶去到了镇上,那里的女生学会打扮了,他们班有个女生身材很苗条,胸部已经发育得鼓起来了,长得也很漂亮,胡叶听说她有男朋友了,但还是总是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他们班有很多男生都喜欢她。胡叶坐在后排,常常听到他们议论她的胸,她的腿,胡叶也在心里想她微微鼓起的胸部,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他看到了她的男朋友,一个瘦高的男生,以胡叶的眼光来说,长得很帅,他看到他们俩走在一起,男生把手搭在女生肩上,对周围的目光视而不见。

再后来,胡叶发现课间她总是趴在桌子上睡觉,会有男生为了吸引注意力,去勾她长长的头发,她总是笑着把那只手打开,然后玩手机,胡叶听到她撒娇,说想吃东西,然后她男朋友就会给她买来,送到教室门口。

之后,胡叶就听到了她怀孕的消息,这个消息如同炸雷一般爆炸在教室里,女生们窃窃私语,男生们则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在教室里巡视,似乎看每一个女生都是孕妇,只是还没有受精而已。

他们谈论她和男朋友去某某宾馆开房,说她早就不是处女了,都是被那个男生操的,他们从初一就发生了性关系,说她男朋友不止一个,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还是个问题。

胡叶趴在桌子上,后背冒起了冷汗,他知道他们也许只是口嗨,但脑海里莫名浮现出女生被男生压着操的画面,丑陋的器官插进女生的阴道里,女生愉快又痛苦地呻吟,然后被射精,怀孕……

他恐惧又害怕地往前挪了几个位子,不止是因为被取笑说胡叶可以自己操自己,更是因为他们看他的眼神,似乎想要证明他胡叶也不过是一具可以随随便便被破坏的躯体,阴道,怀孕,蜚语……任意都可以摧毁他。

胡叶昏昏沉沉地在欲海里沉浮,感受刑飞沉一寸寸地没入他的身体,直到进入深不可测的最底部,他的大手掐住自己的腰,腰身不断地耸动,带动着结实的床头一次次地撞向墙壁,胡叶看到自己肿胀的阴蒂下面一根粗壮的性器来回地抽动,他听到自己的叫声:

“啊!好深呐!多一点,还要!还要……”

每当刑飞沉把他按在床上狠操的时候,胡叶都听到自己发出淫荡的叫声,他求他慢点,深点,他听到自己求他不要停,感叹着说太舒服了,当刑飞沉射进来的时候,他甚至舒服得想蜷缩起来,他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男人的阴茎是不是操坏了他的脑子,让他甚至不惧怕怀孕,不怕阴道被人发现,那地方带给他和刑飞沉的是这么美妙绝伦的快感和体验。

原来性交真的会让人上瘾。

胡叶看着刑飞沉隐忍的面孔,四肢百骸都因为他带来的快感而颤抖,他觉得自己突然释然了,如果生了那地方是为了这至高无上的快感,那他过去所经历的一切是不是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