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怀里温暖宽阔,他的大手紧紧地环抱着自己,胡叶第一次感觉到了安全感这种东西的存在,他闻着刑飞沉身上熟悉的味道,渐渐止住了泪水。

刑飞沉抱着胡叶,目光冷漠地看着眼前站着的五个人,一言不发,程斯逾实在是受不了了,跟他妈死刑犯一样,眼前的两个人像连体婴儿一样抱在一起,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动了刑飞沉的逆鳞了,迟疑地开口:“那个……”

他一说话,胡叶就被吓得一抖,刑飞沉一双眼睛冷酷地射过来,程斯逾心里发麻,想骂他你把老子打成这样,你老婆又打了我一巴掌,能抵消了吧?但想起他以前的“丰功伟绩”,还是闭了嘴。

他的朋友们也都认识刑飞沉,知道这是个难弄的主,时间拖得越长,恐怕刑飞沉更不放过他们,况且这事说起来,他怀里那人也有责任,二话不说就给人吃耳巴子,这谁受得了啊。

但这些话他们没敢说,还是一个沉稳一点的男生率先道了歉:“抱歉,飞沉,我们不知道他是你的男朋友,他突然打了斯逾一巴掌,我们都懵了,身体先反应过来了。”

胡叶只感觉刑飞沉把自己往怀里一搂,抬了一下脚,就听到了一声惨叫声,他想转头看,刑飞沉却把他的脑袋按在胸口上,冷冷地说:“所以呢?”

程斯逾把自己朋友扶起来,知道这事善了不了,刑飞沉下手重,上次若不是他哥拦着,他能把他的两只手都弄断,这次又触了他的霉头,他不仅要被刑飞沉打,回了家他哥也要揍他一顿,横竖都躲不过挨揍,他想了想,突然说:“嫂子,抱歉,上次是我鲁莽了,那次飞沉已经收拾过我了,你看我都一个多月了还是鼻青脸肿的,这次,我和我的朋友们冒犯了你,你看你要我们怎么赔礼道歉,都行。”

胡叶已经缓过来了,知道这些人是误会了他和刑飞沉的关系,但他不想解释,更不想和这些人说话,他听到头顶刑飞沉不屑地嗤笑一声:“那我把你们都送去见阎王,再给你们买最好的棺材,行不行呢?”

程斯逾心脏狂跳,他听说刑家雇的职业拳手都有被刑飞沉打死的,难道刑飞沉真的要让他们五个躺在这啊?他和刑飞沉其实算是比较近的朋友,两家大人来往很密切,因为刑飞沉从来不沾男的女的,圣诞节那天他就想逗他一下,谁知道自己却差点把他老婆给上了。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庆幸自己没插进去,不然他现在不死也残了。

见胡叶终于冷静下来,刑飞沉亲了亲他的额头,温柔地哄道:“你先回去,我马上来。”

胡叶点点头,正要走,就听到程斯逾鬼叫起来:“嫂子你别走啊,你走了刑飞沉会打死我们的,你看我的手都还没好呢就挨了你一巴掌,我承认是我嘴贱,但是那也罪不至死啊!”

胡叶充耳不闻地越过他们就要走,程斯逾急得要去拉他的手,却被刑飞沉一把掐住脖子按在墙上:“不想活了?”

这是胡叶第一次看到刑飞沉露出这一面来,程斯逾的右手不断地拍打刑飞沉的手臂,可他纹丝不动,可见手上的力度并不轻,而那些所谓的朋友着急地把刑飞沉围在中央,却不敢动手,他突然有些害怕。

程斯逾以为自己真的要被他掐死,刑飞沉却突然松了手,被放开之后,他靠着墙瘫软下来,咳嗽得眼泪都出来了。

胡叶抱着刑飞沉的腰,他怕他打不过这些人,也怕他把他们打出问题来:“我有点害怕,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刑飞沉低头看着他的眼睛,嘴唇紧紧抿着,整个人身上都紧绷绷的,胡叶怕他突然爆发了,抱着他的腰用力将他拖出巷子:“我们走吧,我身上有点疼。”

果然,刑飞沉听了这话,拉过胡叶的手快步往停车场走去。

胡叶这时候尚未意识到,自己早已经无师自通地掌握了制服刑飞沉的技巧。

20窄穴被操开,被猛操得哭叫着高潮

从医院拍完片回宿舍的路上,刑飞沉一直板着一张脸,眉头紧皱,让胡叶更加后悔自己的莽撞,程斯逾要说就让他说啊,反正从小到大,更难听的话他都听得太多了。

“对不起,都怪我。”

刑飞沉直直看着前方:“我不想再听到‘对不起’三个字。”

胡叶从没看到他这么生气的样子,车里气氛沉重,他想缓和一下,笑道:“知道了,你别臭着脸了,我没事,身上都不疼了,真的。”

刑飞沉知道他身上没有大碍,但发生这种事,已经挑战了他的底线。

他读小学的时候,自己家房子的周围跑来了一只流浪猫,放学回家之后,他就偷偷跑出来给它喂吃的,他不是怕被别人发现,而是因为那是他自己决定要做的事,他不会被任何人左右,也不想被别人打扰。

就这么喂了一个多月,有一天,他像往常那样去喂食时,却发现自己家的佣人在驱赶它,喂了一个多月,它还是瘦瘦小小的一只,那么可怜,但是佣人却说:“这只小猫已经跑来好久了,身上不知道带了什么疾病没有,还是把它弄走的好。”

刑飞沉手里还捧着煮熟的鸡胸肉,远远看着佣人用扫把驱赶它,小猫软软地叫着,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他,刑飞沉问:“你叫什么名字?”

佣人立刻握着扫把跑过来恭敬地说了自己的名字,刑飞沉那时候九岁,他说:“你被解雇了。”

他对自己认定的东西有着超乎寻常的执着,他自己在网上查资料,每天要佣人准备给猫吃的东西,他不会去解释为什么,他也不需要解释。

回到宿舍,刑飞沉就把空调打开,说:“把衣服脱了。”

他这句话让胡叶想起那天两人裸裎相对的事,奇怪的是他现在却没有害怕的情绪,反而有些羞窘,他知道他想看他身上的伤,可是真的不想在他面前脱光:“我真的没事。”

刑飞沉蹙眉:“你知道我耐性很差。”群《七》一灵伍,吧吧》伍玖/灵/

让胡叶决定顺从他的,不是因为他说自己耐性很差,而是他能感觉到刑飞沉现在憋着一股气,只有让他看了,他才能相信自己真的没事,他把身上的制服一件件脱下来,只剩下一条内裤。

他身上的皮肤很白,腰上和大腿上有明显的青紫,他在刑飞沉面前转了一圈:“你看,真的没事吧,你别看青了,实际上一点也不疼,真的,医生也说没事,你就别板着脸了,好不好?”

刑飞沉一言不发,他沉默着走过来,将他按在床上,胡叶以为他想做那种事,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却感觉身上一凉,睁开眼一看,刑飞沉手上不知抹了什么药膏,低着头认真地往他身上青紫的地方涂抹,他带了点力气,胡叶又痒又疼,忍不住蜷缩起来。

渐渐地,他感觉到刑飞沉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他的手一寸寸地抚摸过自己的脊背,臀部,大腿,最后握住了自己的脚踝,他吃惊地叫了一声,刑飞沉却充耳不闻,将他的双腿打开,抚摸他的大腿内侧。

胡叶紧紧闭着眼睛,左手握成小拳头缩在胸口,右手攥着刑飞沉制服的下摆,他觉得自己没有办法思考,这个时候,刑飞沉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胡叶觉得自己做好了准备。

“你湿了。”

刑飞沉淡淡的一句话,让胡叶从脸红到了脖子根,他睁开双眼,就看到刑飞沉带着笑意的眼睛,胡叶惊慌失措地翻了个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他没脸见人了!

拍了拍床上的蚕蛹,刑飞沉说:“你先睡,我有点事出去。”

胡叶本想答应一声,可脑海里突然闪过程斯逾的话:“你走了刑飞沉会打死我们的!”他翻身坐起来,一把抓住刑飞沉的手:“你是不是要去找程斯逾他们?!”

刑飞沉不说话,一听到这个名字他的脸上就没了表情,胡叶更着急了:“你别去。”

他还是不说话,浑身肌肉紧绷,胡叶突然觉得这一晚上他都在压抑自己,若不是自己突然把他骗走了,他一定现场就发泄了,可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打人或者被人打呢?

他匍匐着爬过来,紧紧抱住他的腰:“不去好不好?我真的没事。”

刑飞沉的沉默正验证了胡叶的猜想,也许事情更严重,他要去打黑拳?

他急得快哭了,可刑飞沉就是不说话,还握住他的腰想把他推开,胡叶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求你了,你不要去。”

“放开。”

“我不!”胡叶心脏紧缩,鼻子也酸了,他皱着小脸往刑飞沉身上爬,抱住他的脖子,将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不让他走:“呜……你不要去,我害怕……”

刑飞沉抬手包住他的屁股,防止他掉下来:“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