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飞沉身上的肌肉鼓起来,卯着劲在操他,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然后突然猛地快速冲撞,房间里响彻啪啪啪的交合声和大床的吱呀声。
“嗯嗯啊啊!”胡叶扬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叫得断断续续。
刑飞沉发出沉重而低沉的喘息,他把手滑到胡叶嫩红泥泞的阴蒂和秀气的鸡巴上,双管齐下,一边给他手淫,一边飞快地揉弄他的阴蒂,胡叶尖叫着扬起脖子,脑袋疯狂摆动,“不要啊啊啊!求你!”
他的哭叫更刺激着刑飞沉,一只手压制着胡叶想推开他的手,另一只手握住胡叶滑嫩的阴茎,手指不断撸动,同时掌心不停地摩擦他的阴蒂,胯下不停,依旧沉沉地顶撞。
“啊啊!饶了我!不要了,不要了,求你了……”
“要去了?”刑飞沉的嗓音低沉又急促,他死死盯着胡叶哭叫得扭曲的脸,手下动作不停,腰身更快更重地插进去,顶得胡叶身体抽搐着挥舞着手臂,射了出来,他的双腿抖动,阴道里咬得死紧。
刑飞沉却没停,低吼着将他酸软的双腿折叠抱在胸前,用力将他的臀部撞向自己,胡叶的内壁疯狂收缩,吮咬着他的肉棒,层层叠叠的软肉全包裹着他,他控制着射精的冲动,更加用力地抽插。
“啊!”胡叶哭得满脸是泪,小腹酸胀,恍恍惚惚疲惫不堪地叫着:“啊!呜!不行,真的不行!”
他不知道刑飞沉已经爽得快失去理智了,还不知死活地挤压收缩内壁,想把他挤出去。
刑飞沉扬起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腰部飞快地冲刺,突然感觉一阵热流传来,而紧紧裹着自己的软肉一松,他动得更是畅快肆意,已经顾不上胡叶的感受了。
就这么连续顶撞了几分钟,胡叶都哭得颤抖了,刑飞沉一无所知,只是爽得头皮发麻,感觉快到了,他放开胡叶的双腿,低头用手捧起胡叶的脸,啃咬他肿胀的嘴唇,慢慢抽插了十几下之后,低吼着射进了他的体内。
他趴在胡叶的身上,重重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过了好几分钟,他的呼吸才平稳下来,这时候他听到了一阵抽泣声。
低下头一看,胡叶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哭得满脸眼泪鼻涕,他身上的汗冷却下来,找了纸巾给胡叶擦了擦脸,捧着他的脸问道:“怎么了?”裙主號三(儿伶医欺"伶欺医肆^六
他以为他身上疼,有些后悔自己的失控,伸手在他身上抚摸,检查,胡叶却是一抖,用力抓住了他的手:“别摸我。”
他的嗓子干涸沙哑,刑飞沉下床接了点温水给他喝了,想给他擦身体,却发现,擦哪里胡叶都要哭,他以为自己下手太重了,轻柔地擦上去,胡叶却边哭边抖,他只好躺回他身边,放柔了声音:“到底怎么了?”
胡叶眼泪又落了下来,似乎觉得丢脸,又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呜……身体坏了,不听使唤,一摸就要……”
刑飞沉终于明白了,他太敏感了,身体长时间处于高潮状态,需要时间才能冷静下来,他把他抱紧,胡叶却挣扎着要推开他,他以为他不舒服,胡叶却把脸偏向另一方。
明显是生气了,刚才还爽得绞得他差点射了,现在又怎么了?
刑飞沉不高兴,想把他扳过来,却突然闻到一阵尿骚味,往下一看,果然看到胡叶屁股底下都湿透了,而胡叶的下身红肿泥泞,他能想象那下面如今是怎样诱人的光景,洞口大开,连尿道都控制不住。
刑飞沉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和逃避的小脑袋,低下头在他阴蒂上吻了一口,不知是安慰还是火上浇油:“没事的,我小时候也尿床,更何况你是被我操成这样的,说明很爽是不是?一般人还没有这个待遇呢。”
胡叶听了他带笑的声音,悲从中来,扬起脑袋大声哭了出来。
13有你缠着我要的时候
刑飞沉打开手机,一连串的消息发了过来,低头看了看靠在自己胸口睡得香甜,嘴巴还肿着的胡叶,他轻轻地抽身,从旁边下了床。
除去程斯逾打的几个电话,更多的是他哥哥程斯川打的,电话没人接之后程斯逾给他发了好几条消息,然后是其他的朋友。那几个小时他从胡叶身上发泄够了,现在精神很好,心情也好,所以愿意搭理程家的兄弟俩了。
程斯逾的消息当然是不看也不回,他直接给程斯川打了电话:“这次怎么说?”
“飞沉,”程斯川的声音很温和:“斯逾这次真的做得太过了,老爷子已经动用了家法,他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刑飞沉冷哼了一声:“那是你们程家的事,不是我的事。”
“是,我知道。”程斯逾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老爷子找了几个人守着他,不会让他再犯事,你看这样,我请你的小朋友吃个饭,商量一下怎么哄他高兴,可以吗?”
找的几个人是防着他刑飞沉把他的孙子给打坏了吧,刑飞沉嗤笑一声,手机里自己老爸也打了几个电话来,恐怕是来说情的,这样倒不好再动手了,他手下可没个轻重,把人打得个半死,他爹一定不会让他好过,想了想,他说:“行啊,不过吃饭倒不必了,你就让我看看程家的诚意吧。”
电话那头的程斯川脸色很不好看,有个惹事生非的弟弟也就算了,惹的对象回回是刑飞沉,他爹本来就是个难缠的人物,生出来的孩子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当然可以。”
挂了电话,刑飞沉在阳台上抽了支烟,才刚吸了几口,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来,他暗道坏了,把烟在栏杆上掐灭了,快步走出去,就见他亲娘挎着个包,站在床边上十分和蔼可亲地朝胡叶说话:“乖孩子,哪里不舒服呀?”
胡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赤裸的双臂紧紧抓住被子,胸口和手臂上都有青紫的痕迹,因为这里两张床都有睡过的痕迹,刑妈没多想,心疼又气愤地说:“真是的,也不知道怎么教孩子的。”
胡叶是被她的高跟鞋声音吵醒的,迷迷糊糊把头从被子里拿出来透气,就听到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刑飞沉也不在,他被吓到了,钻进被子里把自己埋了起来。
“妈,你别闹了!”
刑飞沉走过来,双手扶了他娘的肩膀就要把人送出门,偏偏他娘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他胸口上的牙印,那是胡叶昨晚被他按在浴缸里弄时崩溃了咬的,此时要挡已经来不及,他干脆坦荡地露着胸口,在他娘异样的眼光中说:“小狗咬的。”
你把我当傻子吧?刑妈凤目一转,往床上鼓起的小包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另一张床,这回她直接拽住儿子的手把他拖出了门,也不管他是不是光着上半身。
“你给我老实交代!”
刑飞沉面色平静:“就是你想的那样。”
“你以前不是和女孩子吗?什么时候又和男孩子……了?”刑妈穿着貂皮大衣,装作没看到儿子被冻得抱紧双臂。
“我怎么知道?”刑飞沉打了个冷颤:“你等我进去穿件衣服?”
刑妈说:“那我直接进去聊?”
“不行,人家还在睡觉,你这么吵,没礼貌。”
刑妈怒了,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你小子还教训起我来了,人家都受伤了你还……你是不是人呐?我以前是这样教你的?”
刑飞沉回忆起胡叶身上的青青紫紫,有些底气不足,确实自己弄的更多:“他主要是被吓到了。”
母子俩在门口交谈,胡叶在屋子里等得心焦,想爬起来洗漱,双腿酸胀不已,他龇牙咧嘴地捶了两下,找了件毛衣厚裤子穿上,洗脸刷牙之后,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两双相似的眼睛一同望了过来,邢妈看到他身上熟悉的毛衣,还来不及多想,就被儿子给推着往电梯口走:“快回去吧,我自己会处理。”
邢妈无奈地摇了摇头,随他去了,电梯门关上之前,她看到自己儿子跑过去一把抱住那个瘦瘦的男生,还在人家脸上蹭:“这么冷,你出来干嘛?”
“那是你妈啊?”胡叶说:“好年轻,我还以为是你姐姐。”
刑飞沉推着他进了门,对自己老娘一点不客气:“就是喜欢装嫩而已。”
“好漂亮,比电视里看到的明星还好看。”胡叶恋恋不舍地说。
“干嘛?”刑飞沉看他有发痴的迹象,顿时不高兴了:“你喜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