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竞骁眼眸闪过戾气,声音更冷,“你不做我的女人,那就做我的婊子。”嶙峋指骨掐起她腮颌,“阿昆挨打,你很心疼?乖乖留下来当我床上的婊子,他就还是我徐竞骁的儿子。”贴近她耳郭,以只有俩人能听到的音量与她低语,“跟丢了儿子比起来,我宁愿要个残废的儿子。”
欣柑身上一震,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徐竞骁拍拍她的脸,冷邃眼瞳又落在徐昆身上。
徐昆似有所感,飞快瞥来一眼。
父子俩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
“你打小就聪明,学什么都一学就会,特别为你老子长脸。”父母是天下间最热衷攀比的人群。
“天才少年,听上去了不起。但落在咱们国家,这么大的人口基数,也就不如何稀罕了。伤仲永的事,古往今来,比比皆是。”
徐昆轻啧一声。他爹惯会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也喜欢倒着来。
“你的这些资质,才华,之所以受到珍视,没被埋没,是因为你是我徐竞骁的儿子。你确实比你的堂亲,表亲出色,但他们也并非烂泥扶不上墙。族里的长辈,你爷爷,伯父,之所以最为看重你,唯一的先决条件,是因为你是我的骨肉,唯一的儿子。”
“才华,在我这儿,不值钱。”他的钱实在太多了,可以这么说,就一个呼吸间,他的财产都在增值,“百万,千万,上亿,十亿的钱丢下去,就算是一头猪,我也能让它飞升。”
“孩子不乖,不服管教?”薄唇勾提,笑容冷漠。
“记得Yuzhang书院吗?没了Yuzhang书院,还有楠梓书院,姜桂书院,无论多硬的骨头,都能给你敲碎了,再顽劣叛逆的问题少年,关上个一年两年,比条狗还听话。”
时间在久远的记忆里逆流,早已化作飞灰的女人渐渐还原为开初光彩夺目的形象。那个时候,她其实还是能吸引他的,不然,他不会松口应下婚事。
“你母亲当年是港圈的顶尖名媛,香江上班族十大梦幻情人前三名,嫁入徐家,连续五年被各大报社评为最被羡慕的时尚贵妇。”
“生下你之后,她约摸是得了失心疯吧,背着我,做了些很不光彩的事,被我关在别院。再后来,假疯变成真疯,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精神病人。”
谈起家中阴私,他神色如常。房内外的几十名保镖恨不得把自己耳朵缝起来。
他睃了眼欣柑,眸中似有暗光涌动。
同样的事,发生在欣柑身上,他怎么就觉得完全不一样了呢?那日得知他哥碰了她,他第一个反应不是她脏了,失贞,反而忧心忡忡,怕她难过,更怕她想不开,生了些傻念头,什么都顾不得,匆匆赶去接她。所以说,男人偏心起来,真就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对她是这样,对待阿昆,也是这样。
他定定注视儿子,“我可以让人调教你,驯服你;我可以把你关起来,不死不活地养着;我也可以放弃你,让你泯然众人。我还年轻,再生十个,二十个继承人都不成问题。”去做个结扎复通术,就可以恢复生育功能。
徐昆恍若未闻,腾空跃起,双脚一蹬,将两个步步紧逼的对手踢开一段距离。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徐昆都被他爹宠爱了二十多年,这些饱含威吓胁迫的话,对旁人管用,欣柑都吓懵了,其他人也脸露异色。在他这儿,左耳进右耳出,连朵水花都激不起。
徐竞骁舌尖儿顶了顶齿颚,松开欣柑,站起来,朝打斗中的三人走近几步,丝毫不担心被波及。
“我与你母亲常年分居。”他倏尔转换了话锋,“正值壮年,形单影只,你祖父和大伯心疼,就给我安排了些女人,让我挑一两个合眼缘的,照料日常生活也行,用来纾解也行。”
娶是不可能的。别说徐昆生母当时还在,她自杀之后,徐竞骁也没打算续弦再娶,以免影响儿子在集团,在家族的利益和地位。
他不重肉欲,对女人素来无可无不可。为了安他爹和他哥的心,也免得继续听二人唠叨,就指了一个留下。
“二十来岁,J大刚毕业,小户人家的孩子,胜在安静,温驯听话,还泡得一手好茶。我觉得省心,就让她先充当我的生活助理。”他余光扫过欣柑,下意识解释一句,“我没碰过她。”
随即想到她对自己殊无情意,自嘲地轻哂了声,不着痕迹地往下接,“也谈不上喜欢。但就跟养阿仑一样,在身边放上几年,未必不能慢慢在我心里占些位置。”
第268章 “爸爸就这么让你难以忍受?” < 心肝与她的舔狗(校园H 强取豪夺)(烟草风絮梅子雨)|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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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爸爸就这么让你难以忍受?”
第二百六十八章 “爸爸就这么让你难以忍受?”
“你无意中听到家里佣人私下的闲话,说我养情妇,以后指不定会弄出些私生子女跟你争宠,争家产。你跑来找我哭闹,扬言如果我敢跟其他女人生弟弟妹妹,你就从顶楼阳台跳下去。那年你五岁。”
这些事徐昆早忘了,经他爹提起,隐约有些似是而非的印象。
“我抱着你哄了许久,跟你保证,这辈子,我只有你一个孩子。当晚我告知她我的安排,她不愿意,求我别赶她走,跪了一宿,哭了一宿,第二日,人就倒下了。”不可谓不痴心,也很有几分惹人怜爱,然而与心爱的独子一比,就是云泥之别。
女孩的眼泪与病痛,只在徐竞骁心中泛起一丝微不可见的涟漪,就消散得了无痕迹。
“我给了她一笔钱,把她远远送到国外。家里的佣人除了你宁姨,全部辞退。”之后也不再使唤那些惯会看眉高眼低,专门伺候主人起居的佣人,只是雇些做饭、清洁卫生的帮佣,而且一概不允许留宿徐宅。
“就那日,我去做了输精管结扎术。”
徐昆瞳孔猝然紧缩,终于动容。
稍一分神,被右边的人一招扫堂腿踢倒,另外一人凌空翻身,趁机踹他头颅。
徐昆在空中侧身躲闪,避过要害,下颌被踢个正着。他没有后退,忍着剧痛,后翻鲤鱼打挺,一个侧蹬翻身踢,将对方踹倒在地。
然而刚才瘆人的骨头碰击声就像一把刀,狠狠地割裂了欣柑的理智,“不要打他……别打了,你们别再……呜呜……”她扯开被子,连滚带爬跳下床,哭着朝徐昆跑去。
徐昆披她身上的外套撒开滑落在地,未着寸缕的少女身子娇嫩丰满,曲线跌宕起伏,遍体凝脂般的皮肉,毫无瑕疵,白得似在发光。
空气凝滞了一瞬。在场所有男人的呼吸都出现刹那的停顿,继而变得粗重。
徐昆冲上前,猛地将她揉进怀内。
“徐、徐昆……”小手抖瑟着伸向他下巴,摸到一手粘腻暗红的稠液,“啊啊……”欣柑再次失声尖叫。
徐昆用力拥紧她,“没事,没事,蹭破一点儿油皮,出了丁点儿血。”
“都滚出去,关门。”徐竞骁脸色铁青,厉声呵斥。
等屋里没有外人,欣柑挣扎着直起身,扭过头去,“爸爸不要、不要让他们……不、不许打……”她想起徐竞骁宁愿要一个残废儿子的话,想起接连击打在徐昆身上的拳腿,心疼又惊惧,难受得浑身直抖,语不成调。
徐竞骁拿衣服将她重新裹起来,“不打,不打了,都是闹着玩儿的,你别怕。”他怎么可能允许任何人真的伤害自己儿子,早就下过严令,点到即止,“不信,你自己问阿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