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1)

李明阳点点头,“好。这位是我院院草,肿瘤内科青年才俊,有车有房有稳定工作,有意觅一佳偶,委托我为他海选,现在福利交给你,你接收一下。”

李明阳说完,沉着地坐直了,然后跟旁边的男生换了个座位。

徐意丛叼着炸鸡,回头一看,这位院草果然无比英俊帅气,白皮肤,瘦下巴,跟许蔚程有零点五分神似。

她还记得许蔚程昨晚在她身边吃关东煮的事,许蔚程那张脸让人一想就上头,她立刻又脸红了,脸上又开始飘弹幕,只觉得放在贴身裤兜里的手机在发烫因为屏幕上是许蔚程的照片。

院草长成这样,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一点亏,心思非常单纯,还以为她是被突如其来的相亲场面弄得害羞了,于是自觉十分亏欠,风度翩翩地拼命给她找吃的、倒饮料、最后又送她回家。

徐意丛确实没有做过相亲的准备,但是颇有干大事的心理素质,虽然刚开始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但几分钟后就稳定了心态,积极地进行谈话,从医院的工作聊到研究现状。涉及专业,院草跟她聊得热火朝天,她自觉表现得还行。

院草是个好人,最后笑眯眯地说:“反正我也要和李明阳回医院,顺路送你回家吧。”

院草安安静静地开车,全程连头都没回。李明阳坐在后座,每看徐意丛一眼,白眼就要翻到天上去,等到车子在徐家门口停下,她把徐意丛往外一推,“再见了您呐。”

徐意丛还没懂自己为什么被李明阳翻白眼,“……?”

李明阳没理她,狠狠剜了她一眼,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好像是嫌她掉链子。徐意丛继续站在那里,一头雾水地跟车里的院草和李明阳道别,“那再见吧……”

李明阳没理她,院草降下车窗,礼貌地微笑着:“再见。”

有人在徐意丛肩上拍了一下,徐意丛回头一看,是小舅妈,她是出来扔垃圾,手里拎着垃圾袋,还忘不了八卦,一眼看见了车里院草的侧脸,立刻什么都明白了,促狭地问:“丛丛去相亲了呀?那个男孩子蛮帅的,叫什么名字?”

他们把车开走了,徐意丛站在原地想了好几秒,突然明白李明阳为什么生气了谁要在相亲桌上听她的开题报告啊?!

她一脸懵逼地看着小舅妈,恍然大悟地说:“我跟他聊了一晚上,但是忘记问人家的名字了……”

谁给徐意丛买开运桃花了吗,怎么突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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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意丛作为一个相亲对象,实在有点缺德,可惜了一个大帅哥,李明阳大概再也不会给她介绍福利了。

她跟小舅妈一起回家去,小舅妈进门就跟外婆讲她的八卦,“丛丛这个孩子缺心眼啊,跟大帅哥相亲,相完了,人家送她回来,她才想起来自己连人家的名字都没有问。”

徐意丛堵不住小舅妈的嘴,紧张地四处打量,好在徐桓司现在不在客厅,没有目击她的丢脸瞬间。

外婆听完故事,也笑了起来,难得地催了她一下:“到了该谈恋爱的年纪了,该长点心眼了,丛丛。你以为好男人那么好找吗?跟人相处要认真啊。”

小舅妈笑眯眯地说:“让徐桓司好好给你上一上课吧。徐桓司呢?”

舅妈在一边说:“吃完饭就走了啊,说是有事。哎,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他那些坏招儿怎么能教给女孩子呢?”

徐意丛的十级战备状态这才松下来。晚餐的时候徐桓司给她吃瘪,她还没跟他算帐呢,他要是真的给她上恋爱课程,她就去撞墙。

不过院草真的有点像许蔚程。外婆和舅妈在沙发上看电影,徐意丛瘫在外婆右手边,举着手机,春心萌动地研究许蔚程最近的照片和八卦。

她上学的时候对千里之外的偶像很上心,但回家之后忙着给徐桓司脸色看,反而有好几天没注意饭圈的风吹草动了。她翻了几分钟,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兴奋地发消息给金苏苏:“速来吃瓜!小道消息说许蔚程要上重量级封面了!”

金苏苏没理她,过了几分钟,发来一条语音,她点开一听,金苏苏竟然连话都懒得跟她说了,是金闻斐代发的,他说:“你好。这是苏苏的原话,‘贵村是刚通网吗?’”

徐意丛无话可说,在追星这方面她注定技不如人,只好抬头看电影。

是那部她很久以前就看过的洋贺岁片,剧情太熟悉了,刚过半程,她就开始打盹。舅妈说:“哎呀,这孩子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她是有点困,沙发上很暖和,又柔软又舒服,外婆也没有叫醒她,只给她盖了张毯子。她睡了一会,挣扎着睁开眼睛,看到老座钟的时针指向数字一,原来已经这么晚了。

徐桓司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她放心地窝进沙发,可是睡得并不安稳,梦境焦灼而惶惑,她拖着行李箱走在小路上,潮湿的夜风吹进脖子里。她背对着明亮的灯光向拍岸的海潮快步走去,头也不回,但不知道为什么,走得越远,鼻腔越是酸涩。

新鲜的空气蓦地涌进肺叶,这场梦无疾而终,接着是另一场。梦里她只有四五岁的样子,坐在沙发里,好奇地打量陌生的客厅,还有窗边的圣诞树。那是有生以来第一个有记忆的圣诞节,后来的每一个圣诞都是如此,树顶金黄的星星,窗外毛茸茸的雪,安静的老客厅,还有角落里的座钟。徐晏垂着温柔的眼睛,在旁边剥冰镇过的葡萄,脆甜剔透,外公最喜欢吃。

她坐在沙发里眼巴巴地看,也想要颗葡萄,可是嘴里的棒棒糖还没有吃完。这时高挑挺拔的少年一手插着口袋从旁边路过,脚步稍微顿了一下,顺手捏住她的棒棒糖棍子抢走了。

外婆责怪他:“徐桓司,你欺负妹妹干什么?她的糖还没有吃完呢。”

他把一小串葡萄放进她手心里,说:“她想吃葡萄。”

那是他们第一次一起过圣诞节,才认识了几天。他并没仔细看她,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知道她的小脑袋里在琢磨葡萄。

他是怎么知道的呢?那么神奇。

她在梦里百思不得其解,一边吃着葡萄,隐约觉得毯子滑了下去,有风吹进领口来,紧接着腿上一暖,她莫名警觉了起来,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是徐桓司提着掉在地上的毯子角,正替她盖在膝盖上。他没料到会惊醒她,提着毯子的手停在半空。

圣诞树的星星还亮着,一闪一闪,晃得她的脑子里翻江倒海的,有点不知今夕何夕的意思。

徐意丛揉了揉眼睛,昏沉间看到他的皮手套还没摘,天寒地冻的温度染在上面。她听到自己迷迷糊糊地问:“哥哥?你回来了?”

他怕吵醒谁似的,没有应声,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封口袋,里面是她的钱包,还有她的银行卡和身份证,还有最要命的手机。

弄到这么晚,原来他去找东西了。想必挂失或者冻结都已经处理好了,这种小袋子她也认识,是警察用的证物袋,那么,也不必问那个抢劫犯怎么样了。

谢谢大家的珍珠,今天哥哥也出场了!

本文男主戏份好惨啊!缓缓望向隔壁顾总

64为什么你可以

徐桓司怕吵醒谁似的,没有应声,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封口袋,里面是她的钱包,还有她的银行卡和身份证,还有最要命的手机。

弄到这么晚,原来他去找东西了。想必挂失或者冻结都已经处理好了,这种小袋子她也认识,是警察用的证物袋,那么,也不必问那个抢劫犯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