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沉着脸道:“他的人从头到脚都是我的,我想怎么糟贱就怎么糟贱!何况我这手技法天下无双,这世间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人能让本座亲手为他刺青。把他给我!我定要将他右肩也刺满!”
这两人吵吵闹闹,拉拉扯扯,直如争抢玩偶的幼童。正夹缠不清时,忽听曾芝嘴角溢出一声轻吟。花无泪忙转头看去,却见曾芝满面桃花,美目迷离。两手搂着自己的肩膀,双腿紧紧缠着自己,下腹的坚硬顶在自己前腰,已是情动缭乱,难以自持。
却原来在花无泪和魔尊争吵时,曾芝的情毒又发作了。
魔尊哈哈大笑道:“什么天人之姿?还不是跟发情的母狗一样!”
单独解释一下魔尊和花无泪的情况。
魔尊与仙君相争数百年,仙君天资、实力、心性都压他一头。他非要和仙君争夺无情道,就只能耍阴谋诡计。
大约一百年前,魔尊开始着手设局。他布阵炼制情花,并将自已的一缕分魂,凝炼成第二元魂,夺舍了一个濒死的幼童,即花无泪。为了不被仙君察觉,他封印了第二元魂的所有记忆。然后想方设法,让花无泪拜在仙君门下。
十几年前,魔尊设局引顾浪入魔,同他作了交易。顾浪风流浪荡,道心不坚,把柄太多,轻易就入了殼。
然后魔尊以情花为引,穷奇为辅,顾浪为内应,花无泪为奇兵,破仙君道心阻其合道,并抓住机会擒住了仙君。
花无泪渡劫以前,没有魔尊的记忆,只当自己是仙君的徒弟。渡劫失败后,魔尊将他置于魔元树中,既修复了他的身体和元婴,也解开了封印。花无泪在魔源树睁眼的那刻,才觉醒元魂,知道自已真实身份。魔尊所有的记忆和知识,花无泪都会有,所以他会操控魔宫里的机关。
觉醒之后,分身和本尊是一神,两魂,双身的关系。即两人同用一个元神,五感相通。一个在做什么,另一个感同身受,知道得一清二楚。两个元魂如果愿意,可彼此互换身体,只是两具身体修为境界不同。(分身这里借用了点家经典修仙文的相关设定)
但是,因为成长经历的不同,魔尊和花无泪性格差异明显。花无泪从小受到仙君正面的情感影响和教导,又在铁剑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三观更接近正道人士。因为过于崇拜依恋师父,他是文中唯一的恋爱脑。类似于魔尊精分,花无泪是偏善良软弱的第二人格。而魔尊的主人格,性格槽点巨多,渣得明明白白。
如果没有花无泪,魔尊抓到仙君基本就可以GG了,因为两人是不可调和的矛盾。
感谢所有看文的小可爱们。因为有你们的鼓励,楼主才能坚持到现在,努力把故事写完。接下来已经进入收尾阶段,这部分情节还需要仔细斟酌。再加上最近开始忙起来了,可能接下来更新不太稳定,但我会争取尽快完结,并努力不写崩。
第四十章 双魂相争
花无泪察觉到曾芝毒发情动,顿时僵住。他一手揽着曾芝的腰,一手托着曾芝,站在热汤浅池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是就在此地立即为师父解毒,还是抱着他出宫另寻他处?
容不得他细想,魔尊哈哈大笑道:“什么天人之姿?还不是跟发情的母狗一样!”
他动作快如闪电,抓住曾芝肩膀就将他从花无泪怀中提了过来,自己搂在怀里低头去看他情动的样子。
花无泪大怒,千丝缠瞬间出手。也不管魔尊本体修为远高于自已,那长鞭噼哩叭啦地向魔尊挥去。魔尊抱着曾芝游刃有余地闪躲。两人在宫殿里飞掠追逐,缠斗不休,长鞭击打在热池上激起一片又一片的水花。魔尊抱着曾芝凌空飞渡,姿态从容,还有余力冷嘲热讽,时不时在曾芝唇上一吻。只气得花无泪眼圈通红,暴躁狂怒。
魔尊突然一个瞬移,不见了踪影。他直接来到了魔宫大殿的王座上。花无泪这具身体修为不够,使不出瞬移来,但他和魔尊神识相通,五感与共,自然知道他去了何处,急忙展开遁光向大殿飞掠。
数十息后,花无泪赶到大殿,因未得魔尊召集,高阔的大殿空空如也,只魔尊抱着曾芝高踞王座。花无泪冲了过去,王座周围突然出现一圈半圆形结界,将王座护住。花无泪被隔绝在王座之外,眼睁睁地看着魔尊亵玩着师父。他明知那结界的机关就在王座扶手上,也知道该如何操控,但偏偏触及不到。只气得心如油煎,千丝缠猛然挥出,瞬间连击上百鞭,打得结界光幕不停闪烁,却毫无破碎的迹象。
魔尊哈哈大笑,道:“以你的修为,要攻破这结界至少也要大半天,那时曾芝的毒早解了。还不如省些力气,来看看你师父怎么求着我肏他的。”
花无泪怒极,长鞭荡起重重虚影,一鞭化作九九八十一鞭,轰然击落。打得结界光影摇动,却仍旧牢不可破。
那魔尊也不急着提枪上阵,反而看着曾芝情潮汹涌,神志渐失的样子甚为有趣。他欣赏着自己的得意之作,津津有味地看着曾芝在怀里扭动蹭摩,春情泛滥。他一手揽着曾芝的腰,一手慢慢伸出,便要去拿放在宽大扶手上的铃铛。
“不”花无泪尖叫:“你要做什么?”
那铃铛叫“追魂铃”,是魔宫里一件镇殿之宝。只要魔尊摇响铃铛,他的众多下属不管身在何处,都能听到铃响,便会立即赶来大殿,听候尊旨。其作用类于铁剑门的守拙钟,但威力和邪异处远非守拙钟可比。
魔尊的手已握在铃铛的玉柄处,他望着花无泪笑道:“做什么?自然是召集人来此处,让大家都见识见识发情的仙道第一人是何模 样,又是如何心甘情愿雌伏于本座身下的。”
花无泪浑身发抖,双眼泛红。只要一想到众人围观的情形就血冲头顶,直欲发疯。他望着魔尊咬牙切齿道:“你这个疯子!你是不是有毛病?没人看着你是不是硬不起来?”
魔尊冷笑道:“你我神识想通,硬没硬你不知道?本座就是想让所有人都来看看曾芝淫/荡犯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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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臂一收,将曾芝搂住,让他背靠着自己,面向着花无泪,双腿分开坐在自家腿上,腰部挺动,黑色衣袍下,硕大高举的阳根隔着衣料磨蹭着曾芝臀缝,动作激烈而下流。另一只手,却张着尖利的指甲,执着地在曾芝右肩处刺画,用曾芝自己的血,勾描出绚丽艳极的花朵。
花无泪看着师父赤裸着全身前后轻晃,身陷情潮神思迷离,那修长可爱的玉茎正对着自己,浸出清液晶莹。神识又感知到魔尊在曾芝身上磨蹭的快感,刺激得他快疯了。花无泪简直要爆炸了,千丝缠在结界上胡乱鞭打,眨眼之间已挥出几百鞭,发疯般的大吼:“出来!滚出来!给我出来!……”
魔尊理也不理他,只管一边挺动,一边在曾芝背上作画。他用秘法让曾芝肌肤刺破流出来的血,被周围皮肤吸收凝结。那鲜血艳过朱砂,在曾芝的右背上很快凝聚成一副花开富贵牡丹图,和左边连成一片。艳红色的线条,在白玉般的身子上,触目惊心。而情毒发作的曾芝,整个身子已泛起片片粉红,让那一朵朵牡丹看上去像活了一般,如真似幻,艳丽逼人。
魔尊但觉此乃平生杰作,自己欣赏一番后,复又伸手去拿铃铛,打算叫下属们都来赏鉴赏鉴。手指却在离铃铛还有半寸时停住,满脸寒霜地喝道:“你疯了?”
却见结界外的花无泪像没有骨头似的软倒在地,他竟然放弃了这具肉身,元魂瞬间转移到魔尊本体上,来争夺对本体的控制权。
却听魔尊用花无泪的声音说:“你才是疯子!哪个得到师父的人不是想将他藏起来?只有你会发神经想让所有人来看!”一边说一边把伸向铃铛的手,改为按向结界机关。
魔尊冷笑道:“你不过是一缕分魂,给你找了一具分身已是天大的机缘,竟妄想跟我抢本尊?不自量力!”那手却又移向铃铛。
忽听花无泪的声音道:“全仗师父教导,我的神识和元魂修炼得还算精纯,就算抢不过你,也会天天烦你,让你片刻不得安宁!”那手又改伸向机关。
魔修身体的强横远超修士,但修士的法术神通更灵活多变。而这些都需要神识来控制,所以修士的神识比同阶的魔修强大。花无泪在仙君门下,基础打得更是扎实,神识强大,元魂精纯。勉强与化神期的魔尊有一争之力,这原本也是魔尊为合道作的一手准备。然而此刻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魔尊怒道:“蠢货!你自己的身体不要了?”
花无泪道:“不要就不要!谁让你发疯定要让别人来旁观?你他妈就是有病!”
魔尊:“你才有病!那具分身炼了快百年,已经是魔婴中期的修为,你说丢就丢?简直愚蠢至极!”
花无泪:“你才是愚蠢之极!你不光是蠢,你白痴,你疯颠,你无理取闹!”
魔尊:“你才白痴!你才疯颠!你才无理取闹!”
花无泪:“我哪里白痴?哪里疯颠?哪里无理取闹?”
魔尊:“你哪里不白痴?哪里不疯颠?哪里不无理取闹?!”
花无泪:“我就算再怎么白痴再怎么疯颠再怎么无理取闹,也不会比你更白痴更疯颠更无理取闹!”
魔尊:“我会比你更白痴?比你更疯颠?比你更无理取闹?你才是我见过最白痴最疯颠最无理取闹的人!”
花无泪:“哼我绝对没你白痴没你疯颠没你无理取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