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曾芝伸出玉笋般的手,指尖颤抖着去够那个铃铛,被魔尊一把抓住手腕喝道:“你做什么?”
随即花无泪的尖叫声响起:“师父,那铃铛碰不得!”
曾芝脸红得欲滴血,原本清澈的眼神此刻如散碎的星子,迷离地看着魔尊道:“你们若是没空,便先叫其他人来替我解毒罢。”
(嘿嘿,仿一下经典对白,经常在想当年演员们是怎么做到吐词清晰还居然不笑场的。)
第四十一章 夺元
魔尊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存心羞辱谁料曾芝根本不在意,甚至还想主动找别人来代替自己,真想一巴掌拍死他。稍一楞神的功夫,花无泪钻了个空子,终于伸手按动了王座上的机关。
那结界立刻消失,花无泪刹那间回到自己的身体,千丝缠一卷,将曾芝扯了出来。魔尊冷哼一声,手一抬,一束黑色魔气缠住了曾芝的腰。曾芝人在半空,被千丝缠和魔气各自扯向两边。魔尊毕竟修为远高于花无泪,曾芝很快被他扯了回去。
花无泪左手一捏剑诀,一柄飞剑直取魔尊咽喉。魔尊长长的指甲在剑尖上一点,那飞剑就跌落在地。花无泪又是数样法器疾射而来,他的法宝虽在渡劫时用光,低阶的法器却不少。这些法器品质低下,连他自己在金丹期时都看不上,自然更伤不了魔尊。但魔尊却是被这师徒两人气到不行,他弹弹手指头就把这些法器全击得粉碎。怒道:“你别逼我动手杀人!”
花无泪叫道:“你杀!你尽管杀!大不了我又去跟你抢本体。”
魔尊冷笑道:“你当我拿你没有办法么?封印你元魂,或者干脆灭了你!”
花无泪冷笑道:“请便!我害了师父,渡劫的时候就不想活了。你杀了我正好一了百了。倒是你,魂魄残缺,分身也没了,三百年内别妄想合道。”
魔尊确实感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分裂了自己的元魂,并炼了分身。一是为了给曾芝挖坑。二是准备用分身修炼到化神,以弥补魔修神魂不够强大的弱点,为合道多准备一条道路。如果此刻真灭了花无泪的元魂,那他自己也得承受元魂残缺的反噬,会大大影响到修炼,而在把魂魄补全之前,合道是不可能的了。
不过魔尊自然也不会轻易妥协,他一拳轰向花无泪,几缕魔气同时缠上曾芝,缚住他的四肢。花无泪被一拳轰飞,竟远远飞出了大殿,跌在殿门外。那殿门随即合上。
那一拳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花无泪刚跌在地上便立即运气探查,身上却毫发无损。他反应也快,立即一跃而起,一脚踹开刚合拢的殿门,冲入其中。却见师父已被魔尊用魔气吊了起来,腰间的黑色魔气把他悬吊在大殿的梁上,双手双脚都被魔气缠起来扯向两边,另一端分别缠绕在两边高大的石柱上。曾芝整个人被拉扯成一个“大”字,悬空吊着,无处着力,是一种极难受的姿势。
曾芝被魔气缠绕着悬吊在大殿中央,像被摆上祭坛的贡品,却远比任何祭品都鲜活。他赤裸的身体被魔气重重束缚,肌肤泛起片片桃红,眼角眉梢春意粲粲,魅惑入骨却无艳俗之姿。他缓缓抬头,看向花无泪,眼波溶溶。
花无泪和他眼神一触,只觉得心上如遭重锤。那双眼睛仿佛清澈见底,纤尘不染,又仿佛深邃无垠,星辰明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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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站在曾芝的身后,他双手抓着曾芝柔腴的雪臀向外掰扯,腰部缓缓发力,慢慢挺入曾芝紧窒湿热的身体。
花无泪正欲出手,突然浑身一震,僵在当场,蓦地睁大眼看着前面紧紧贴着的两人。他与魔尊神识与共,能清楚地感知到魔尊已进入了那处妙地。花无泪浑身颤抖,感觉自己要原地飞升。哪怕心魔幻境中历经百生百世,也抵不过此刻的真实与销魂。
他死死盯着曾芝的眼睛,那潋滟的波光仿佛被千万缕阳光穿透,变得更加细碎明亮。花无泪半跪在地上,躬着身子,浑身颤抖不能自已。他感知到魔尊被温柔地包裹着,那是一种极致的、无法言说的愉悦感受。
魔尊动得很克制,很隐忍。对于他来说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因为这不仅仅是一场欢愉。他在运转魔功,以曾芝为炉鼎,一点一滴,一丝一缕,将对方的仙元化作自身的魔元。
魔尊将曾芝身上的禁制,在炉内深处打开一个小小的缺口,将仙元海里的仙元引入自家丹田处,如冰泉融化成涓涓细流般舒缓、坚定。同时也抵御着杂念纷呈的心魔,不急不缓地享受着他的战利品。他需要控制好这个度,不能操之过急。太快,引渡的仙元来不及吸收会浪费。太猛,会冲破曾芝丹田处的禁制,让他可能抓住机会解开全身封禁。
对魔尊来说,这不是一次酣畅的发泄。在交/合中克制、忍耐,是一种足以令人发疯的甜蜜痛苦。明知前方不远会有更巨大的欢愉,更极乐的美妙果实,却偏偏不能冲刺摘取,反而时时刻刻都在忍受着心魔煎熬。他心烦气燥却不得不尽力压制,眼前摇晃着的雪白玉/颈散发着惑人的幽香。魔尊恶狠狠的一口咬了上去。
然而对于花无泪来说,已经是足以让他灭顶的畅美。他无需运转功法,他全付心神都沉浸在了那层层包裹中,没有一丝缝隙,柔滑温热,让人难以想象的极乐胜境。他蜷起身体,无意识地颤粟,连视线都开始模糊。他已经看不清周围的一切,只能看到前方那团光,无比柔和,却斑斓绚丽致极。
那是他的神衹。
花无泪膝行过去,在他意识到自已所作所为之前,痴迷地含住了曾芝高高翘起的玉色麈柄。
本帖最后由 腐眼看文 于 2020-5-3 10:31 编辑
第四十二章 征伐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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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芝身体完全悬空,被魔气拉扯成一个极为难受的姿势,无处着力。仿佛落入蛛网的虫豸,越是挣扎,越是紧缚。而掌控着整张网的捕猎者,紧紧贴在自已身后,挥舞着凶残的螯肢,刺出了狰狞的口器。
这是曾芝最难受的一次解毒,这根本不算一场情事,而是一次捕猎。即便是在汹涌的情潮中,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已的仙元在流逝,多年来倚仗的修为在无可逆转的跌落。
然而比起这巨大的危机,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体内令人发疯的空虚和索求。一次比一次发作得更凶猛的情毒,让他像被蜘蛛毒腺麻痹的猎物,无力逃脱,只想沉沦。他不停地收缩、痉挛着,无比渴望被贯穿,被填满。他神志模糊,想让这场慢条斯理的肢解,变成酣畅淋漓的屠杀。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快点!用力些!然而他知道没有用,织网者不是冲锋陷阵的士兵,而是一个卑鄙的小偷。
他恍惚中看到前面的花无泪,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跟身后的掌控者一模一样。曾芝看着花无泪的双眼昏昏沉沉地想,是,又不是。片刻后,他的阳根被纳入湿热的口中。跪在身前的花无泪,神情比他本人更缭乱,更痴迷。被捕捉的猎物,引来了另一只落网的虫豸。
魔尊克制的顶送,将他撞入了花无泪的咽喉,抵上灵巧的舌头,酥麻瞬间席卷全身。曾芝仰起了头,绷紧足尖,放肆的呻吟。
魔尊以曾芝为炉鼎,将仙元采补为自身魔元。花无泪浑浑噩噩参与其中,自已都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全凭本能行事。曾芝被前后夹击,在情毒发作之下,欢愉和痛苦都是往日的数倍。一场漫长至极的情事下来,他的修为境界从化神巅峰跌落至化神后期。
魔尊虽未能尽兴,但他原本进展极缓慢的修为明显涨了一截,魔元充沛,神清气爽。他在最后故意使坏,引了一股仙元强行逼入花无泪身体中。若说元婴修士的灵力是湖泊,那仙元则磅礴如大海。花无泪的境界与两人相差太多,毫无防备下承受不住仙元冲击,直接晕了过去。
魔尊将花无泪丢入一间密室,任他晕迷不醒。自已带着曾芝回到寝宫。将他双腿盘在自已腰间,搂抱着他抵在寝宫巨大的圆柱上,凶狠抽顶,掐住他下巴侵入他嘴里扫荡。曾芝仿佛被炽热坚硬的矛死死钉在柱上。
半晌后,魔尊就着这个姿势抱着曾芝在阔大的寝宫闲逛,看着他痛苦的神情羞辱道:“当初你若答应了与我双修,本座必以盛大典礼迎娶,这宫殿便是你的新房。眼下你已非白璧,不过是被人玩坏的残花败柳,本座拿你当炉鼎都觉得恶心。”话虽如此说,身下炽热却仍陷在曾芝体内,随着走动像游蛇般戳弄。
一时兴至又将曾芝摆成跪趴的姿势,从身后扣着他臀瓣疯狂耸动,仿若野兽交媾。喘息着嘲讽:“是神是仙,又有何用,在本座胯下也不过是一只母狗!”
曾芝便气息不稳地回他一句:“原来魔尊喜欢肏狗。”
魔尊气得猛力一撞,几乎将双囊尽皆挤入。
如此,每逢曾芝情毒发作时,魔尊便谨慎交/合,缓缓采补。而每当曾芝清醒时,他便刻意羞辱谩骂,将曾芝摆布成各种淫/荡下流的姿势,纵情亵玩,恣意轻薄。不过月余,曾芝的修为便从化神后期,跌至化神初期。魔尊却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直逼化神巅峰。
整整一月,两人未出过寝宫一步。魔界乃至整个修界都传说魔尊为美人所迷,与仙君颠龙倒凤,日日夜夜双修欢喜道。却不知道曾芝已被他折腾得几欲崩溃。
魔尊日日采补,征伐无度。曾芝越来越虚弱不堪,原本如玉的脸色苍白如纸,樱/唇浅淡。身体困软乏力,艰于行走,每日间神思昏馈,在情毒和欲潮中沉沦。眼睁睁看着自家修为像开了缺口的堰湖,狂泄不止,一路跌落。
这日魔尊采补之后,又按着曾芝胡作非为,似乎永无魇足。魔修本就是炼体为尊,他又是化神大修士,炼就了魔神之体。且不停将仙元采补为魔元,便能时刻龙精虎猛,丝毫不讲究盈虚调和。曾芝却是受不住他没完没了地挞伐,终于彻底晕过去,几近濒死,毫无反应。
魔尊见他面如金纸,四肢冰凉,气息冥然,仙体几欲崩解。没有半点怜惜,反而沾沾自喜。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到,拍着他惨白的脸狞笑道:“曾芝?莫非你被我肏死了?哼,废物,好歹等我圆满至巅峰。就你这样还想合道?在我床上当个男宠都不够资格。”
魔尊骂过了瘾,终究舍不得曾芝此刻崩解身死,便狠狠捣弄几下,尽数泄在他深处,方退了出来。塞了几粒益气补元的药丸在他嘴里,出手暂时封禁了情花。再胡乱给他套件氅衣,将他提起,瞬移到冷宫中。
这冷宫位于魔宫极僻静处,宫殿大而空旷,皆由冷冰冰的巨石砌成。宫里住着的全是废弃的炉鼎。不只是魔尊用过的,他的得力助手、亲信干将采补过的炉鼎全丢在里边,足有上百人。这些人有男有女,原本修为有高有低,全被采补得残破不堪,卑微低贱之极。丢在冷宫里任其自生自灭,宛如蝼蚁。
魔尊将曾芝丢在冷宫中,对所有人厉声道:“照顾好他,三日内若他醒不过来,就将你们全部凌迟处死,元神炼入魂幡中永世不得超脱。”
说完便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