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浪爱极他泪眼凄迷,娇弱无力的模样,便埋在他体内不动,拽着他的手在腹部抚摸,笑道:“师叔,摸摸看,侄儿的子孙根在此处,师叔这牝屋实在舒服,它再不愿出来的。倒想长住在里边,侄儿就怕它胡闹不休把师叔捅坏了。”
曾芝已是神仙之体,自然不虞被他捅坏。但这姿势确实入到极深,且角度刁钻,腹部被明显顶出来一块,穴内既痛且痒,再听到这没脸没皮的荤话,顿时霞飞满面,身子猛地缩紧。
顾浪被他夹得一震,随即疯狂顶送百十下,解了痒意后便强行忍住,任柔腻嫩滑层层紧裹,怡然感之。只在曾芝身上上下其手,嘴唇不停在玉/颈、雪肩、耳根啄吻吮/吸,留下片片桃花。口中断断续续嘈道:“师叔体力不济,且在侄儿怀中睡一觉。等你恢复些许,侄儿再竭力服侍。”一边说,一边微撑开双腿,手摸到两人交/合处,在他被撑至满胀的穴/口周围轻轻按压,忙碌得不可开交。
曾芝气得发昏,被他这样弄,如何安睡?体内火燎火烧的胀疼,穴/口被按得酥麻一片,从尾椎麻痒至头顶,忍不住呻吟出口,腰肢扭动。顾浪被蹭摩得烈火烧身,嘶哑着声音道:“师叔又想要了?莫非忘了该唤侄儿什么?”
曾芝此刻情毒未发,虽被他揉搓得情热,但终究灵台清明。在自家身上作怪这人是晚辈,那声“好哥哥”却是再难出口。顾浪花丛圣手,嘴上手中不停挑弄,身下却是不动,成心要他主动求欢。半晌,曾芝实在忍不得,转过身去搂住顾浪脖子,柔声道:“春/宵苦短,韶华易逝,别误了这三日花期。”
顾浪血冲头顶,脑中轰然炸响,他双眼血丝密布,身下那话暴怒,只想将怀里之人彻底贯穿。便发狠道:“师叔,记住这话!”
抱起曾芝跨出浴桶,那麈柄猛然滑拽而出,抽得曾芝一声闷哼。顾浪将他放在贵妃榻上,自锦包中取出一颗丹药,推送入他体内。须臾间那药便融化成粘液,黏稠热腻。再取出一个银托子,圈垫在自家暴怒的阳根下。又在马眼处抹了些膏药,那灵龟更涨大几分,昂健硕扬,紫筋横布,凶焰滔天。
顾浪对着头顶累累垂坠的紫藤花施了个法术,两串簇簇拥拥的花藤便如灵蛇般蜿蜒游走,垂落下来,绕上曾芝的足踝,一圈圈缠蜒而上,直至膝弯。旋即,两根花藤又缩回藤架,越拽越紧,竟将曾芝双腿提起,雪臀拖离榻面。
曾芝被两根藤蔓吊得双腿大张,背部倒悬,仅肩膀和头仍抵在榻上。这个姿势门户大开,如金龙探爪般吊在花树下。曾芝一时血液倒流,双眼生花,羞恼不已。
顾浪站在榻边,见他玉臀堆雪,红钩露赤,如樱桃小嘴般翕合,双眼发红道:“侄儿这包里的玩意儿还没用到一成呢,三日太短,师叔可要坚持住。”
说罢两手扣住曾芝大腿,将暴怒的披甲雄根抵上穴/口,双手一提,腰间猛送,直直贯入,几欲捅穿。曾芝一声惊叫堵在了喉中,两眼发黑,战栗不止。顾浪没有片刻怜惜,肆行抽拽,锐意长驱,激狂顶送,凶猛冲撞。只颠簸得曾芝气息杳然,满眼昏花,但见头顶上方一片姹紫嫣红,灼目金光。
那棵如锦绣华盖,灿若云霞的紫藤花,亦被拖拽得摇曳不休,花瓣纷纷飘坠。浅粉深紫,漫天飞舞。
(本来想仿一下《金瓶梅》,因为顾浪一开始就是类似于西门大官人的人设,可惜文风太难了,实在搞不定,借了醉闹葡萄架的梗,换成了紫藤花。炖肉太费神了,整整一周都在看《金瓶梅》,请假休息两天。)
第三十五章 只恐夜深花睡去
花无泪只觉得全身像要炸裂,心口被刺了无数刀。那人欢好的模样,比他在心魔幻像中见过的更美、更楚楚动人。他心中的那人,温和而强大,即使是在幻像中,花无泪也从未见过他哭泣着在人身下宛转承欢的样子。光幕中的他哭得那么美,让人既心碎,又热血沸腾,然而弄哭他的人却不是自己。
噗,一大口黑血喷出。花无泪脸色发青,钻入他体内的魔元一滞,险些经脉逆行。
他闭目调息时,却听魔尊讥诮道:“顾浪那小子果非浪得虚名,花样真多。”
花无泪忍不住又睁开了眼,却见光幕中的两人用一种他想都不敢想的姿势在激烈交/合,那人被摆布成一种极下流淫/荡的姿势,被颠簸得仿佛狂风中的弱柳,叫人看一眼就几乎要爆体而亡。
花无泪耳、鼻、口几大窍穴都溢出缕缕黑血。他不看又忍不住,继续看下去又心魔侵体,性命堪忧。只觉得如万蛊噬心,真火焚身。千思万绪、诸般杂念刹那纷呈。若非被魔元树压制,只怕已神志尽失,彻底疯魔。
魔尊用赤红的双眼冷冷看着他,缓缓道:“我等与正道修士不同,引魔气入体,既炼体也炼心。身体远比同阶修士强横,但心魔却如影随行。每次晋级时心魔劫必然爆发,由此陨落的魔修远远多于死在雷劫下的。你若控制不了心魔,就让心魔控制你。曾芝教出来的徒弟,也不过如此。”
花无泪紫色的眼眸和他对视片刻,默默闭上了双眼。缠绕在他身上的魔元树枝越来越多,最后直接把他裹成一个黑漆漆的茧,只露出一张乌青的脸。他双目紧闭,神色平静,仿佛陷入沉睡之中。
魔尊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转过身来,看着光幕中的曾芝,把手伸进了自家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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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浪果真不负盛名,他手段繁多,花样百出,各种助兴的器具和丹药轮番用在曾芝身上,将他彻底拖入欲海之中。两人都辟谷多年,无需进食,足不出户,欢爱无度。那曾芝数百年没经历过的情/欲狂潮,皆在这两日里起伏沉沦。两人从院中到室内,从凉榻到锦帐,甚至书房,静室,圆桌,窗楹,无处不留下痕迹。
顾浪像是发了疯,没片刻停歇,那话几乎没怎么离开过曾芝的身体。即便泄了身,也执意留在他炉内温养,不须多时便又重振雄风。曾芝被他肏弄得神疲力竭,泪流不止。好几次晕过去又被捣醒。整个人被染上一层情/欲之色,眼角眉梢风致楚楚,哪里还有往日的清冷。
第二日那情花毒再次发作,很轻易又被顾浪解了。曾芝神思昏聩,力尽神危,菊/穴就未能合拢过,顾浪那话倒像是长在了他身体里。若非他仙体已成,在无灵力护体时被这样需索无度,恣意亵玩,只怕早坏了。
此刻夜色已深,窗外花影幢幢。魔界的明月,看上去却是绯红。室内龙涎袅袅,烛影轻摇。雕床上,丝衾散乱,锦帐半掩。两人刚做完一场,相拥偎贴。顾浪靠着枕垫,半躺于床榻。曾芝全身赤裸,趴伏在他身上,像狸猫一样偎在他强健的胸膛,身下那处仍旧堪堪相连。
顾浪见他连手指都动不了,虚软无骨,便搂着他稍作休息。双手仍旧不停作怪,一时在雪臀上重重揉/捏,一时又轻柔地拨动他散乱的乌丝。微微偏头,嘴唇贴在他如玉的额头轻吻,见他闭目瞑息,眼角犹有泪痕,心中爱极怜极。
他轻叹一声,道:“明日一过,只怕侄儿今生再难见到师叔了。”
“不过有这三日,足慰平生。”顾浪自嘲地一笑,道:“虽然侄儿早知结果,但仍是忍不住要问一问师叔,望师叔能如实告之。”
曾芝安静不语,顾浪继续问道:“若师叔仍在铁剑门内,情花毒发时,会召侄儿解毒么?”
曾芝长而卷翘的睫毛颤动,却仍未睁眼,轻轻答道:“不会。”
顾浪哂然一笑,道:“果然,所以侄儿不悔。抛家去业,受天下唾骂又何妨?些许浮名,怎及你明月投怀。只是侄儿不明白,前日大殿之上,师叔又为何会选侄儿而弃魔尊?”
曾芝淡淡道:“主谋和从犯我还是能分得清的。况且,我当时以为你诺大名声,必是惜花之人。”
顾浪被他一句“惜花之人”撩拨得心痒痒,故意曲解道:“师叔在责怪侄儿服侍得不周?侄儿还不够惜花么?每一滴雨露都浇灌到花心深处了。”他边说边故意用力挺了几下腰,半硬着在曾芝体内蹭动。
曾芝抬头横了他一眼,道:“盛名之下,其实难符。你也就只会用一些小玩意儿欺负人。”
顾浪被这一眼看得心跳加剧,血液俱朝着那话涌去。只觉得这眼波能叫人溺毙其中。他恍惚觉得自已与仙君是两情相悦、私逃在外的恋人,怀中之人在跟自已撒娇而已。
顾浪翻身将曾芝压在身下,寻着那幽香去吮吻他颈项,下/身又开始重重抽挺。曾芝仰着头轻喘,雪白的肌肤上全是斑驳的痕迹。顾浪摩挲着那些青青红红的痕印,一边大动一边喘息道:“师叔这仙体甚妙,半日后痕迹就褪了。”
他这两日早已察觉,曾芝神仙之体果非凡人可比。肌肤莹润,如婴儿般吹弹可破,就连身下那蜜/穴,也远比常人嫩滑细软。更妙的是,这身白玉般的肌肤即使被留下诸般吻印,不需多久就能自行消褪,恢复光洁。身下那妙处同样如此,哪怕被肏弄得顺滑多汁,只要他退出来片刻,再进去时又会紧窒如初。
这样的身子,哪个男人不馋?
所以顾浪这两日像疯魔了一般,只想把他弄哭,肏坏。良久,待两人双双泄了,顾浪在曾芝唇上轻轻一吻,坏笑道:“侄儿送师叔一件礼物。”
说罢终于舍得从他体内退出,将曾芝翻身放床榻上俯卧。自元灵袋中取了一套做工精细的金针,那针尖又细又长,专用来刺青的。顾浪拈起一根金针,将细长的针尖,刺入曾芝圆润的肩头。
曾芝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又带着一点难得言说的痒麻。顾浪专注而虔诚,一针一针刺得极细腻。很快,一朵小巧精致的浪花就出现在曾芝肩头,带着细小的血珠,艳红如花朵。顾浪伏身将血珠舔得干干净净。取出一个小小的玉盒,里边装着如翠鸟羽毛般鲜艳的蓝色药粉。他用金针挑了少许,一点一点地抹在针眼处。那药粉很快被肌肤吸收了。待颜色上好后,一朵靛蓝色的浪花,便印在了曾芝肩头。
曾芝头枕在自家手臂上,任他摆布,仿若已睡着一般。只是在针尖刺入时,肌肤会微微颤动,像蜻蜓振翼。顾浪收起物什,覆身而上将他罩住。一面低头吮吻那朵浪花,一面缓缓挺腰,将自己再次埋入他温热柔软的身体。
曾芝不由抓紧了枕衾,指节发白。没等他缓过劲来,那雕花大床便又开始摇晃不休,声响不绝。
第三十六章 破阵夺人
密室大厅里,被魔元缠绕成茧的花无泪兀地睁开了双眼。那双紫色的眼睛,比之前更加晶莹清透,仿佛碧玺一般瑰丽多彩。
黑茧轰然炸开,魔气纵横。花无泪摆脱了魔元树的禁锢,全身紫色魔气缭绕,提着千丝缠走了出来。这件仙器在抵挡雷劫后损毁严重,但此刻已完全修复。只是在长鞭外裹着一层紫色的魔气,这些魔气张牙舞爪涌动不休,掩盖了长鞭的本色,让它看起来像长满分叉的荆棘魔藤,狰狞可怖。
魔尊高大的身影隐在黑色魔气中,他转过身来,猩红的双眼看着花无泪,冷冷道:“愚蠢!”
花无泪扫了一眼光幕,回怼道:“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