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芝默然片刻,终究耐不住情毒汹涌,欲/火焚身,轻声道:“好哥哥”
这莺声软语,喊得顾浪心中剧跳,神魂飘荡。他纵身一挺,猛然刺入,撞得曾芝的尾音变作惊喘。却因龟/头昂大,仅没龟棱,多半仍在穴外。顾浪一手撑在榻上,一手扶住麈柄徐徐插入,口中浪语道:“师叔体内这情花甚妙,侄儿诸般手段还未使出来,里边便已潮热湿滑,像百张小嘴儿一起吮/吸,倒省了许多助兴的药物。”
说话间已没入大半,顾浪但觉那话被软嫩层层裹住,是从未试过的胜景妙地,极乐的温柔乡,怡然畅快难以言说。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按压着交/合之处,低声笑问:“侄儿大不大?师叔里边可被撑满?”双肘屈撑在曾芝两侧紧贴上去,两身合一,双股交叠,快推慢磨,浅抽深送。
曾芝哪里还答得出话来。他星眸如水,鹦舌微吐,臻首轻摇,呻吟不休。顾浪见他情热迷乱,更是冲动欲狂,纵情顶弄。他兴致一发至少也要上千回合,只拽弄得凉榻晃荡不休,声响不绝。
顾浪早在密室里就已情动,此番终于得手,但觉曾芝体内一时如花蕾闭合,紧裹深吸;一时又如温泉浸泡,黏滑柔腻,潮涌热流,乐极畅美不可言说,便越发掀腾耸动,迅猛抽挺。只颠得曾芝神思涣散,几欲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曾芝只觉得四肢困软,腹中酥麻,仿若蜡油热化,灵台如浆糊,思绪昏沉。顾浪火烫的雄根还陷在体内捣鼓,满满档档,横冲直撞,胀痛酸麻,实在难挨,便绞紧身子,告饶道:“好哥哥,给我。”
顾浪万料不到他竟主动求饶,被一声“好哥哥”喊得灵犀灌顶,春意透脑。猛然一挺,直插入花心深处,激流迸发,一泄如注。
(没到站,别下船。)
本帖最后由 腐眼看文 于 2020-4-12 23:20 编辑
第三十三章 赏心乐事
花无泪死死盯着眼前光幕,看得目眦欲裂,心头泣血。他咳嗽几声,口鼻真溢出几滴黑血来。魔尊也是恼怒异常,刚到手的战利品,还未捂热,就被别人捷足先登,肆意把玩。偏偏自己有言在先,大殿上众目睽睽不好毁约,只气得心魔丛生。他冷笑着对花无泪道:“你情愿身死道消也不愿让他受辱,谁知他自己求着顾浪肏他。”
花无泪两行清泪流下,喃喃道:“他若不是为了救我,怎会落得如此。”
魔尊冷笑道:“他便是不来救你,也照样跟铁寒几个颠鸾倒凤,甘居人下。”
花无泪怒道:“那也是因为你……你给他种下情花毒!”
魔尊冷冷道:“若非我筹谋百年,不用多久就得眼睁睁见他合道。他飞升上界,那便万事皆休。你甘心以后千百年,见不着人也闻不到味,只抱着一根千丝缠聊以自/慰么?”
花无泪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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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浪尽数泄在曾芝体内,直灌入花心深处。曾芝被激流倾注得痉挛战栗,几乎同时登顶,那情毒便暂时解了。
顾浪乐极情浓,紧紧搂抱着曾芝,偎贴入骨。良久方慢慢拽出麈柄。起身看去,见那穴/口深红,艳若樱桃。因退出阳根时带出缕缕精元,翕张不止,如檀口吮乳。顾浪两眼发直,心痒如搔。
他将旁边案几上一盘冰湃的果子取来,却是一枚玉黄李子,笑着对曾芝道:“师叔需精元浇灌花蕊,这外溢出来岂不可惜?且看侄儿将它锁住。”边说边将那颗冰浸的李子放入穴/口,缓缓推至深处。
曾芝情毒虽解,但仙元海被封禁,无灵力护体,五感与凡人无异。被冰冷的李子侵入,顿时打了一个激灵,溢出一缕呻吟。他声音如莺歌燕语,实在好听。顾浪心痒难耐,取过一壶灵茶,自己一口一口渡给他。
曾芝饮了灵茶解渴,神志已渐清明。他半撑着身子,上身仍穿着白绫里衣,散披着云袍,下/身却是不着片丝,便将云袍拢了拢,挡住身下光景。只觉那颗冰凉的李子在腹中深处,既硬且冰,甚是刺激。便微蹙着眉,以手按腹。
顾浪也伸出手去,捂着他那只手笑道:“师叔可是已怀上了?侄儿至今无后,师叔且替侄儿生一胎好继承香火,只不知这辈份要怎么称呼。”
他一边浪语不休,一边解开了曾芝的白绫里衣,并未脱下,只敞开了胸膛。盯着那两粒红豆看了片刻,但觉美不胜收。凑过嘴去衔住一粒,舔舐吮/吸,挑拨啃咬。他一手搂住曾芝的腰,另一手拽住余下那粒,轻揉慢捻,按压提捏。那两点很快便立了起来,显得越发可爱。
顾浪品尝了半晌,将两颗舔得殷红透亮,方抬起头来。见曾芝虽蹙眉忍耐,胸膛泛红,眼神却仍清澈。便知他道心甚坚,只要情毒未发,自能守得灵台清明。顾浪微微一笑,心道正好施展平生本事,让你心甘情愿在我胯下求欢。
他自元灵袋中取出一个红锦挞包,在案几上展开。但见里边玉环、银托、铜玲、嵌珠、玉势、金锁、檀香、白绫、膏药、丹丸……琳琅满目,皆是精致巧极的玩意儿。他揽着曾芝去看,笑问道:“师叔,可识得这些器物?”
曾芝一件也不认得,但他何等剔透,心知必是助兴的器具,只默然不答。顾浪在他耳边低声道:“师叔,侄儿将这些器物全用在师叔身上可好?”
说话间手指探入他体内深处,将那枚塞入多时的玉黄李子取出,其上还粘着丝缕白浊,便要放入他嘴里,曾芝偏头躲过。顾浪捏着他下颌略施巧劲,将李子推入口中,笑道:“师叔的精元淫液侄儿已尝了个遍,你也尝尝我的。”
他话未说完曾芝已将李子吐出,面生薄怒地瞪他一眼。顾浪瞬间一把烈火自下腹烧了上来,只觉得那一眼瞪得风情万种,道似无情却有情。他勉强忍耐,自锦包里择出一串雕着花纹的镂空铜铃,对曾芝道:“师叔请看,此物唤作鸟铃,也叫相思铃。内嵌淫鸟大鹏的鸟精,遇热便自行跳动不休。师叔,你心中虽无情,下边这张小嘴儿却是情热得很。”
那相思铃一串七个,最小如蚕豆,最大如鸽卵,雕纹浮凸,精美异常。顾浪将前端最小那颗顶入曾芝穴/口,那铜铃果真遇热即跳,弹动不绝,且自行往热源钻,竟慢慢将第二颗、第三颗……依次拽入穴内。
那相思铃第一颗进入曾芝体内时便震得他穴/口发麻,须臾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一颗比一颗大,一颗比一颗弹跳更剧,不消片刻就让曾芝全身酥麻,内穴痉挛。他再也撑不住软倒在榻上,腰身扭动,双股颤颤,檀口轻启,香/舌微吐,星眼半闭,娇吟急喘。
顾浪那话早已露棱跳脑,凹眼圆睁。他也不急,只笑吟吟地看着曾芝扭蹭喘息,一边伸手取了玉环,套在麈柄根部,又把一串黄豆大小的嵌珠圈在龟棱下。再取了一根粗红丝绳,系住曾芝已高高挺起的玉茎。那相思铃正好一连七颗完全吞入穴/口。
曾芝尖叫一声,身子蜷作一团儿,不停抽搐,香唾自嘴角涎落,淫/水津津横溢,满脸绯红,眼神散乱迷离。顾浪将曾芝翻身仰躺,按住他蜷起的双腿折压在胸前,雪臀高高翘起。那菊/穴仰天向上,翕张不已,难以闭合。
顾浪将那柄全副武装的凶器抵在穴/口,猛然挺腰,凶狠刺入,尽没至根,那串相思铃瞬间被抵至极深异处。曾芝腰身一弹,玉/颈猛仰,如濒死般无声尖叫,半点声音都未能发出,眼泪却如泉水般喷涌。
第三十四章 姹紫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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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浪猛然撞入曾芝体内,将那串相思铃抵至炉内极深处。阳根上的嵌珠和玉环皆擦刮内壁,尽入户内,刹那撑得满胀,热炙火燎般痛痒。且那串铜铃仍在颤动不休,逼得曾芝内炉战栗麻木,抽搐不已。曾芝从未在清醒时试过这般情潮汹涌几欲没顶,那眼泪便涌流而出,濡湿了脸颊鬓角。
顾浪被颤动的内穴紧紧绞住,畅快极乐,见曾芝泪痕满面,更是大喜过望。他按住曾芝,徐徐起伏,缓缓抽送,雅如鹤舞。嘴角含笑地看着那张芙蓉雨露的脸,只盼身下这人哭得更凄惨一些。
如此滑动研磨何止两、三百下,顾浪一手按压在曾芝颤动的小腹上,笑道:“师叔,侄儿侍奉得如何?那相思铃钻入师叔牝屋内不愿出来,这几日且随它在里边可好?”
曾芝香汗淋淋,甩摆着臻首,泣吟道:“取……取出来!”
顾浪道:“却要如何取出?待我捣出来罢。”
不待曾芝回答,他骤然冲刺,迅猛抽挺,扣股之声响之不绝。曾芝呻吟破碎,泪流不止,急遽喘息。仿若被夜雨浇湿的梨花,清丽哀婉。
眼见高高在上、皎如明月的仙君,在自己胯下呻吟泣咽、梨花带雨,顾浪更是热血冲脑,兴奋难当。他激狂抽顶,掀腾捣干,齐根尽没,以囊击股,肏弄得曾芝淫/水四溢,其声如泥中螃蟹般响之不绝。曾芝快意如浪头叠浪,潮生不息,手足麻木,舌尖冰冷,泪眼迷蒙,痉挛不休。
近千回后,顾浪猛然抽出,伸手将系在曾芝麈柄上的红绳一扯,执雄根尽数倾泻在他脸上和半启的檀口中。曾芝高高翘起的玉茎也同时喷薄,溅击在顾浪胸膛,还有数滴落在他脸侧。顾浪舌头一卷舔入口中,欣然畅美不可言。
他见曾芝仍旧蜷缩,脸色发白,气息不稳,战栗不休,怕他背过气去,便运功将那相思铃吸了出来。曾芝立时瘫软如云,四肢如绵,无半点着力之处。玉额乌发湿透亮泽,脸颊唇边犹有残精,目瞑声息,思絮涣散。真如雨打牡丹,露滴芙蓉,花憔叶残。
顾浪见他憔悴虚弱至此,方知弄得太狠。心中极是怜惜,却半点不悔。他起身将玉环、嵌珠收了,氅衣拢好,取出一个宽大的浴桶放在花树下。取井水注入,投进几粒活血舒筋,益气补元的丹药,运转功法将水加热至微温。将曾芝衣衫褪尽,抱入桶中。曾芝无力坐稳,直往下滑。顾浪便解衣跨入浴桶,自己靠在桶壁,抱曾芝坐于腿上。两人背脊贴着胸膛,双股交叠,赤条条地拥在一处,贴得没一丝儿缝。
曾芝困软乏力,瘫软在顾浪身上,头仰靠着顾浪肩膀。顾浪一手紧搂着他的腰,防着他下滑。另一手在他胸前抚摸按揉,低头在他羊脂白玉般的肩头亲吻吮咬。那话正好塞进曾芝臀缝,厮磨挨擦,很快又火烫坚/挺,弹跳着在穴/口蹭刮。
曾芝仙体莹润如玉,沾水后更是滑不留手。顾浪的手没片刻停歇,上上下下将他摸了个遍。高挺的鼻子凑在他后颈处深嗅,低声道:“怎么这么香?兰花都没这味儿好闻。师叔,真想把你掰开拆碎,一块块揉进侄儿的骨血里。”一边说,一边轻轻挺动身下,那话几次险些入港。
那曾芝失了护体的仙元,无力反抗,瘫软如绵,任他搓圆揉扁。顾浪见他脸色微红,不似方才煞白,知他缓过了劲。却仍是闭目依偎在怀中,难得的柔弱乖顺,心中爱怜到极点。再也忍耐不住,将他双腿扳在两侧屈撑,扣住他雪臀,轻轻抬起。那话昂健刚劲,弹动着往穴/口里钻。顾浪扣捏着他双股往下放,便将那雄根渐渐含入,吞进小半。只觉里边湿热滑腻,舒爽至极,手用力一按,腰部一挺,直入牝心。
曾芝仰头喘出长长呻吟,眼中蓄泪,颤声道:“别……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