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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章27暴走(男一男二疯狂相杀,过往揭开一角,Beta躺枪)

阮元从来没有经历过真正意义上的信息素暴动,按理说一个Beta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感受到信息素,可他从遇到祁莲开始就渐渐的有了信息素的新认知,他的腺体似乎睡了20年才睡醒,就算长的瘦小畸形,醒来后还是如饥似渴的想要接触和认识新世界。

他以为被罗陀的信息素影响导致发烧昏沉,身体发热,情欲蔓延已经是很强的反应了,甚至觉得自己可以跟Omega媲美了,可是他根本不知道,他能被影响,作为Beta能产生如此显著的反应纯粹是因为释放信息素的Alpha厉害,高级基因加上本身个人资质拔尖,信息素自然比旁人更强势,也自然更能让对信息素不敏感的人群敏感起来。

等于说他的腺体本是个智商只有三四岁的智障儿,傻乎乎的长到了二十岁一切都很安稳,可突然就被外界的高超医疗技术给激活了,智障的脑子里“嗖”的一下窜进去整整二十年的理论知识,他当然受不了,任谁被填鸭似的灌进大量未知的东西都会崩溃的。

所以阮元的身体本能的在排斥信息素,但也在努力的消化跟吸收信息素,所以他才会昏迷,这只是大脑判断他不够安全出于危险之中而做出的自保行为。

可是,有些时候哪怕你已经将自身的存在感降为最低,竭尽所能想要把最困难的时期熬过去,外面总是有人要把你从逃避的梦中惊醒,逼迫你出来面对狂风骤雨。

快要呼吸不上来了......阮元艰难的睁开眼睛,他的嘴巴小口吐着气,全身都不能动弹,像是有无形的胶带将他束缚住,再一点点的抽空氧气,沉重又无力,只有眼皮还能张开一条缝。

视线最初有些模糊,只能看到前面有人影,两个人影,扭打在一起,而后渐渐地,视觉、嗅觉、听觉都有了一丝复苏,他能看到粘稠的鲜血滴滴答答,他能闻到腥气、灰烬与烈酒的碰撞,他能听到不堪入耳的谩骂与粗重的鼻息。

那其实更像是回光返照,是他的身体达到极限时给的最后的恩赐,让他再看一眼这个世界是如何对他的,他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他如何能承受住两个顶级Alpha信息素的纠缠暴动,如雷霆如针刺如一切不可言说之痛苦,全都加在了他身上。

别说是在为他打架啊,如果是的,那他可要冤死了,连路边的蚂蚁都要说一句你真倒霉,他们两个发疯,你却是受害者。

我是......受害者吗?

狭小的车厢里信息素的浓度太高了,祁莲的脑子跟被千根针刺穿了的疼痛麻木,这是眼前男人信息素的力量,跟他下作阴险的手段一样,连信息素都只能找着缝儿的钻,可是他并占优势,他的腺体非常疼,疼到甚至鼓出了一个包,如果手去摸的话那一定烫手,这是他的后遗症,很多年没有发作过了,这次却是没有办法扼制,他本身就不太擅长对付精神系的家伙,因为他自己的精神不够稳定正常,每年的精神力测试和私人医生都反复告诫他要注意头脑的放松,可是......可是遇到阮元之后他好像太过亢奋了,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居然遇到了能伤到他的Alpha。

祁莲手掌用力,他反手紧紧握着对方的手腕,就是那只手还捅着匕首,不仅深入筋肉还不老实的在搅动,呵......我有多疼你就得有多疼!

罗陀清晰的听到自己骨头被捏碎的声音,他一皱眉当即松手强忍痛意灵巧的从祁莲掌中旋扭抽出,也得亏骨头碎了要不然怕是手掌根本拿不出来,他的脸苍白如厉鬼,上面布满汗液,这个金眼睛的信息素太厉害,霸道暴戾如惊雷直贯而下,在他捅匕首的那刻差点被压制的跪下,他活动了左手,腕部几乎报废,不能再用了,但是他还是强撑着握住右手手臂,咬紧牙关向上推,只听“咔啦”一声,脱臼的手臂终于恢复原位。

这一下子让罗陀的后背全部浸湿了,他跟祁莲拉开距离,对方显然也不好受,插着匕首的胳膊一时半会也动不了,可是那身上散发的源源不断的狂气与疯劲令罗陀胆战心惊。

那是非常难闻的信息素,跟之前闻到一丝一缕的恶心感不同,现在这种让他五脏六腑都感觉烧了起来,肩膀上又似有千斤顶,令他不断向下佝偻起身体,而身体越挤压内脏就越难受,似乎全部都挤压融化堆积在腹腔中。

当然这都是感官上的触觉,没有任何一种信息素可以直接伤人,全部都是让受影响者的大脑、身体出现不良反应,从而出现不同程度的伤痛。

可是没听说过真能致死的,要多强悍的基因才能让Alpha承载如此庞大的力量,腺体短时间内大量释放信息素的后果是一般人不能承受的。

虽然罗陀明白这些,但他丝毫没有退让,刚接好的右手以迅雷之势要去拔刀,这种程度的伤口拔刀之后必然大出血,他被这令人范围的信息素弄得手脚不断在脱力,硬碰硬是绝对打不过这人的,可是打架要靠脑子!

手掌如愿握住刀柄,可是想拔却纹丝不动,他不可置信的看向祁莲,对方居然死死夹紧了肌肉锁住匕首,没有半分懈怠的挡在脖子前,高大的身躯无法肆意动弹,被迫缩在极小的空间里,另一只手却是故技重施想要再度捏爆他的右手。

怎么可能让你得逞!

罗陀转掌为拳,没有撤走直接一拳呼向祁莲的太阳穴,祁莲反应迅速并未侧头,而是直接头部向前冲撞,在错过拳头的同时重重撞向对方的脑门,两人同时闷哼出声,罗陀差点就跌倒在阮元身上,脑袋如同一罐水银被撞散了,晕的眼前一黑,等再睁开眼,眼前已经被血色糊住,伸手一抹,脑门果然开瓢裂了个大口。

一时间车里的血腥气达到顶峰,祁莲本就针扎疼的脑子这么一撞更是万针穿心,他不得不用手扶着额头,张着嘴大口吸气,可是吸入腹腔的全是血腥味,反而刺激的他脑子更混乱。

他想打死那个人。

祁莲放下扶额的手,在罗陀血头帘下的涣散目光中轻而易举的掐住了他的脖子,罗陀并不是没有反应,他抬手去挡了,可是神经好像都出现了问题,他以为他赶上了,可实际动作却是慢一拍,他下塌弯腰的身子被提着脖子强制直了起来,肚里的内脏真的有了黏上了又被撕开的感觉,他疼的后颈一阵刺痛,脖子上的手指骤然缩紧,罗陀一张脸瞬间憋成了猪肝色,而祁莲不得不疯狂甩头想把脑中骤然出现的刺耳蜂鸣给甩出去,快了、快了,这是最后的挣扎了,你的信息素最终也只能到这了,再给你一拳、我再给你一拳,我看你还有什么力气跟我斗!

祁莲一把将罗陀按到座椅上,阮元的脚边,他甚至还有一丝理智把罗陀移开远了点,确定这血腥肮脏的身子不会碰到阮元的脚,然后松开掐脖子的手一拳直击罗陀的腹部,在他痛苦凄厉的哀嚎声中将人打的近乎蜷成了虾米。

好爽......就是要一拳一拳的打死才会有最大程度的快感.......祁莲仰头疯癫的裂开嘴,他的脑袋要爆炸了,耳鸣的都要听不到那么动听的惨叫了,还得打的更用力,打哪儿呢,对哦,打你的脸吧,我还没看到你长什么样子呢,你这个连脸都不敢露出来的阴沟老鼠!

祁莲活动活动五指,他被匕首插进的右胳膊已经凉的快没有知觉了,纵然没有拔刀,可止不住血流一直在往下滴,左手五指成拳,祁莲用近乎残废的右手指勾掉了罗陀的兜帽,而后一拳直下。

“你该感谢我的左手力气没有右手大.......”祁莲疯笑着,拳风狠厉直击面门,然而就在距离鼻梁一寸的距离赫然停下了。

他因为脑袋被刺麻了耳朵也鸣聋了这会眼前都出现了各种色彩斑斓的色块,可是他依然分辨出来那是一汪深邃的蓝色。

如同蓝宝石般他绝对不会忘记的眼睛。

怎么可以这样,一个老鼠怎么能有这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