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腺体受罗陀信息素的影响,阮元的身体不自觉的软了下去,本身就有精疲力尽的感觉,如今更是全靠意志力支撑着不要闭眼睛,原来这就是信息素的强大与可怕,是阮绵从小就说的信息素的影响,吵着闹着要家里人买项圈,说害怕失了身,他现在算是切身体验到了,根本就控制不了的会渴望信息素的主人。
大脑会逐渐被情欲所控制,他裸露的腿都泛起了暧昧的粉红色,车厢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阮元分不清是错觉还是真的空调起来了,他只觉得热的想要把上半身的衣服都给脱掉。
这是几秒钟内发生的事,太快了,空气里弥漫着龙舌兰的酒味,辛辣刺鼻闻到就觉得喉咙痒,可他一张嘴,罗陀就按住了他托着他的头舌头就进去了。
脏死了.......刚才才舔过他的穴, 现在就来亲他的嘴,可是他的舌头却不由自主的回应了,饥渴的像是尝到甘霖一般,不由分说就卷了上去,两人的舌头交缠缠绵,阮元如大海上的浮萍,无根无系,飘摇着,仿徨着,任由那嘴里陶醉的津液滑落至脖子,在被淹没的那刻心里默默喊了声“祁莲”。
早知道都是要跟Alpha做爱的,那他何必要离开祁莲呢......
在肉穴被插入罗陀的手指时,车内忽然响起了警报,机械音的女声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将罗陀从阮元身上给叫停了。
【经检测,有一台隐形飞船车正以危险速度逼近,无减速企图,自动驾驶即将解除,请驾驶员迅速回到驾驶位,车内乘客请系好安全带。】
“.......别他妈告诉我是你相好追来了,老子正愁火没地方发呢!”
罗陀咬牙切齿的挤出这句话,抽出后座安全带粗鲁的给阮元五花大绑了便立刻坐回驾驶位,他的车是经过特殊改装的,对于近身超过安全距离的车会依次有不同程度的警报,刚才这条算是最强音了,毕竟他的车可也是一直隐形的,这样都能招上跟屁虫?
后面那辆车的确是祁莲,男人手上的伤已经结痂,Alpha强大的恢复能力令人惊叹,不过就算没有停止流血,他也根本不会在意,上头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他说不清楚,他对阮元的执念从何而来,可能就是因为他太顺了,结果被一个Beta甩的无声无息还前脚走人后脚就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他根本就无法保持理智。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不愿意去想为什么同为第一次,阮元就可以那么狠心的“抛弃”他,不对吗?他就是被抛弃了,他哪里做的不好啦,就算觉得有压力那每周打个炮都不行吗?说好的做炮友做买卖,阮元还真就只做一锤子买卖啊......还是说真就觉得自己的活不好,要找别的活好的男人继续肉体生意?
就不能等等他吗?活不好是可以练习的啊,怎么到头来全都变成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了啊!
还跑、还跑.......这就急着要跟你的新男人私奔了!
他那时在握碎电话时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自动驾驶启动”的提示音,都是开车的,他当机立断就立刻走人了,白天上班时间空路的车不多,从学校出去暂时只有一条线,只要在分岔前排查锁定到哪辆车像是阮元坐的就可以了,但他知道不会那么简单的,有些人光听声音和语调就能听出来些许性格,对面那个男人很显然不是个善茬,想来阮元也不可能随便跟个男人就走,在经历过自己后,祁莲不认为阮元还能看得上普通的男人。
所以他上车后出于直觉和安全本能一直开着热感扫描功能,果不其然就发现了那辆隐形的飞船车,帝国规定隐形的车辆都得提前到车管局报备,名额极其有限,每年还要额外交大把费用,祁莲知道的就没几辆,对方那个显然是个违规改装车,但他没明白为什么改装车没有被机械空警拦下来,反而他超个速就一直被哔哔哔哔的警告。
这些乱七八糟的对阮元男人猜疑让他头痛欲裂,一方面如果阮元找了个挫男,为那种男人抛弃自己,那他会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可另一方面如果阮元找了个优质男,他又会觉得被小看了,说他自负也好,狂妄也罢,他就是觉得自己是最好的,没有理由阮元会放着他不要去找别人。
可是、可是!事实结果就是他就是没被阮元看上!
他以前鄙夷同龄人都看什么青春疼痛文学谈个恋爱要死要活的让人发笑,可是轮到自己,在朦朦胧胧甚至无法认清自己内心的情况下就已然义无反顾的走上了“要死要活”的这条路,他不是应该潇洒的放手,甚至夸赞一句阮元聪明吗,他怎么就这么小心眼,这么咽不下这口气,这么想要暴打那个男人,这么想要再次见到阮元......
显示屏中的隐形车忽然加速,阮元一个油门踩到底,紧追不舍,看来对方的警戒心也不小,祁莲的鼻息渐渐粗重,久违的胜负欲在心底燃烧,难怪人家总说抢来的东西最香,这次之后他可真要把阮元给锁住了,项圈抓不住那就注射芯片,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在阮元几乎要在后座上昏迷的情况下,罗陀把车子开到了城区郊外的空地上,人少地大视野开阔,他之前过来踩过点,想着说等响尾蛇修好了半夜运到这里来启动,毕竟如果响尾蛇站起来必然会把上面的酒吧都给拆了。
没想到响尾蛇没弄来,先弄来个阴魂不散的玩意儿。
他停下车,看了眼阮元的状况,看到他有些干裂的嘴唇就想拿水喂他几口,可是一摸冰冰凉又无奈放下了,他不准备给阮元解开安全带,等一会儿他恢复意识自己也是能解开的,他不在车上的时候把人绑着可才最安心。
只不过眼睛瞟过他赤裸的下体,那根小巧的阴茎软趴趴的垂在蹆间,毫无生气,罗陀看着碍眼,伸手去揉了几把想让它稍微起立点,可是这根东西一点都不给面子,竟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心下隐隐有些担心,但窗外轰轰,那跟屁虫也缓缓降落,在落地的同时就显了形,美学讲究的黑色翼式飞船车,让罗陀不自觉的就多看了好几眼,确实上档次,这花费可能比他住的那间房还要贵,他没再耽搁,扯了车里的毯子给阮元盖上,然后就下了车。
他把兜帽拉拉好掩住自己的脸,站在车外盯着对面,并没有等多久,那边车门开了还是向上开的双翼门紧接着,一个跟他身高差不多的男人下了车。
纵使只见过一次背影,罗陀也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这个男人就是他之前瞟见的进到阮元学校的那位。
他正想着真是巧啊,一切都连上了的时候,原本只是在向他走来的那个男人忽然如箭一般疾驰,裹着浓浓的杀气朝他袭来,他立刻反应去挡,可终究慢了一步,只避过了脖子要害,让那人的手抓住了肩膀并用力一拧,竟是生生将他右胳膊给卸了。
快准狠,这是练过的,罗陀疼到额头冒汗弓着腰扶住胳膊快速后退与那人拉开距离,喘息间就见到一双亮如白昼的金瞳毫无感情的盯着他,薄唇轻启吐出不容抗拒的命令
“我要见阮元。”
呵.......真是傲慢,果然金眼睛的家伙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怪不得他会闻着味儿就恶心呢,不仅是眼睛,连长相都会让他联想起那个男人,那个祸害了他父亲后半辈子的帝国元帅连戮。
见这个兜帽男人半天没有动静,祁莲心底竟隐约有些失望,他做好了大干一架的准备,谁知道是个闷葫芦,居然这么容易就制服了,没有了右手还能干什么啊,既然你不开门那他就自己开。
虽然车子未显形,但祁莲能判断出大致位置,他看着这人下车的,还是从后座下来的,不用说阮元一定在后座,他并没有放松对那人的警惕,可是在手指碰到门按钮时还是有些轻颤,他会想为什么阮元自己不出来,是不是真的想要跟自己断的如此彻底,甚至有一瞬在质疑车里到底有没有人,但手指还是按了下去,那是个推拉门,车门缓缓移动敞开,他的视线心神全然不受控制的尽数转移到了车内,他根本注意不到别的人别的事了,宽敞的后座上阮元露着光裸的小脚将全身藏于毯子之下,他蜷缩着,侧着脸,如同睡美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这是祁莲从来没有想过的再见的场景。
他不由自主的钻进车厢俯下身,他一点一点的凑近那张不过几天没见却差点再也不见的脸蛋儿,苍白但泛着不健康的红潮,眼角、脸颊全是斑驳的泪痕,嘴唇微张,唇瓣像是突然烧的干裂让祁莲忍不住伸手想去碰。
可是、可是他离的太近了,近到什么都逃不过他的鼻子.......
他的阮元应该是香香的玫瑰味儿,那种甜的发腻的廉价玫瑰味儿,玫瑰味儿混着他灌精灌进去的麝香......
应该是这个味道才对......
现在躺着的是谁的阮元啊?怎么味道不对了呢?
恶心的信息素.......他都没有给阮元喝过酒,他不想让酒精、让任何外物、让任何其他因素影响到阮元,他和阮元是纯粹的互相吸引和肉体交合,没有任何东西的催化,可是你呢,你这个恶心的男人居然敢用信息素......
是信息素对吧,是只有信息素对吧,你碰了他吗?你进入他了吗?你在他的身体里留下恶心的体液了吗?!
祁莲的手掌迅速摸向阮元的后颈,那软绵绵的脖颈仿佛一碰就要折断,那里热的吓人,可祁莲的心脏就在摸到结痂处时爆裂了,他不可能不知道这里破皮意味着什么。
他没有碰过的地方,唯一一处留给阮元的地方,想着等做完体检确认腺体的健康状况再动也不迟的地方......被占有了。
你他妈.......“你怎么敢!!!”
祁莲暴喝回头,耳边一道利刃的寒风掠过,正好将将被避过,罗陀左手操着匕首反手就往祁莲脖子上捅,祁莲想都没想抬臂挡住,但车内根本容不下两个高个男人,在拥挤与怒火中,罗陀的匕首一击必中,竟是削铁如泥的刺破衣服直直捅入了祁莲胳膊。
祁莲的后背重重撞击到车前座,罗陀奋力将匕首往死里捅,两人拧成一团连呼吸都交织在一起,罗陀狞笑着旋转匕首,感受着刀刃将肉身搅烂的触感,冲祁莲说道:“我说过我是他男朋友,我他妈就是敢了,你又能怎么样?”
他看见祁莲的眼球逐渐爬满了血丝,那金色越来越黯淡,顷刻被血色笼罩,粘稠的血液顺着袖管缓缓滴下,他听见了从那张血色尽褪的薄唇里轻如鸿毛声音:
“那我就.......送你上路。”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笔芯么么哒~
来自刻薄猫送给我的礼物 草莓蛋糕 2 2022-11-23 20:49:04
来自天天天天蓝66送给我的礼物 鲑鱼餐 6 2022-11-23 12:39: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