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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章26见血(男二舔Beta肉穴,Alpha追击,二人终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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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

阮元呆滞的看着罗陀手里的手机,心脏彻底归为死寂,他那时候不敢接塞缪尔的电话,胆小懦弱的猜到那头一定不会是塞缪尔本人就跟最无耻的胆小鬼一样退缩了。

他一边跟自己说祁莲不可能对塞缪尔不利,他们又不认识,顶多口头威胁威胁他,逼他打电话,可是一边冷汗直冒,脑子里闪现的都是祁莲走进他们宿舍时肃杀的寒意。

不能做这么不负责任的事,是他把祁莲招进来的,他得负责把人送走。

所以响铃的手机被罗陀拿走的时候他就后悔了,他想把手机抢回来,可罗陀已然按下了免提键,当祁莲的一声呼吸传来,如同平常说话一样问他在哪儿时,阮元强压下去的恐惧却是升到了极点。

这太不正常了,生气的时候生气,愤怒的时候愤怒,痛苦的时候痛苦,一般人都是这样的,可是祁莲不是,但凡他稍微透露出点不一样的情绪,阮元或许都能张开嘴说话。

也不至于让罗陀说出了“男朋友”三个字,他知道罗陀只是想玩玩他,看热闹不嫌事大,看他吓成这副狼狈可怜的样子就想让他变得更惨,如果没有遇到罗陀就好了,没有遇到他就不会被标记,没有被标记他就可以见祁莲,干干净净的见祁莲,那么祁莲最多对他发发火,打打屁股,看到他哭就会下不去手了。

对......应该是这样的,都是罗陀的错!

在事情脱离自己的认知范畴时,阮元总会把锅推到别人头上,他真是个自私鬼,危机时刻永远都是自保优先,然后理所当然的拼命找人为他犯的错买单,他就可以当个鸵鸟,把头埋进肚子里,装作自己是最无辜。

“你这是什么眼神,阮元,你自己怕你相好怕的跟小老鼠一样,我都给你面子没说我是你主人了,你还不感谢我给你留个口子,反而恩将仇报的看我......”罗陀甩掉手机,双手抓住阮元的脚踝将他扯到身下, 三两下就扒掉了他的裤子,在阮元终于出声哑着喉咙大叫你要干什么的时候,罗陀憋出了一声狞笑,他受够了,戏演到这也差不多该收尾了吧,他被一个Beta牵着走,越走越像孬种瘪三畏首畏尾的好好先生了,他可不是这种设定啊。

“你连人家的电话都不敢接,还装什么感情深呢,虚伪又懦弱的小老鼠,老鼠就该和老鼠在一起,躲躲藏藏,及时行乐!”

罗陀说完就低下头,凑到那磨破皮的肉穴上,张嘴含住了它。

他早就想尝尝了,疼痛最好的良药就是唾液,欲望最好的发泄就是得偿所愿,他那晚摸着这小嫩逼时就想着要舔,一直拖啊拖,拖到这一刻终于爆发了。

多好啊,正好是阮元情绪最激动的时刻,他的反应都会比平时要大,那最好了,他就要让阮元印象深刻,深陷在最恐惧的时刻里,以后接到他的电话也会露出像刚才那样的表情!

那个Alpha是怎么调教的啊,把阮元弄得又痴情又刚烈又充满恐惧,这不就是完美的性奴吗,不不不,是小宠物,他都能预见到要是阮元见到他,肯定会浑身解数都使上边哭哭啼啼边蓄意讨好,生怕被抛弃了。

“啊......啊!你干什么!你放开!”阮元嘶声尖叫,手脚并用的想要挣脱,可是他一动,罗陀就会合上牙齿,重重的咬他的阴部,疼的他四肢脱力,嘴里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

“乖一点宝贝,这里那么嫩被你磨成这样,我可心疼死了。”罗陀松嘴满意的舔了舔嘴唇,那里跟他想象的一样,嫩滑温热,带着破皮的血腥气和残留的薄荷药膏味道,决计说不上好吃,大那是罗陀却知道最宝贝的东西是藏在最里面的,他重新低下头,手背撑开阮元颤抖的大腿肉,手指掰开了他的肉壶。

真好闻......那馒头缝被打开后,不算太浓的骚香就钻进了他的鼻中,他把舌尖伸进去,贴着他的阴蒂向下顺着逼缝舔了一圈那窄小的逼口,而后将嘴唇也挤进去,唇瓣蹭着阴唇,最后张嘴将小逼包裹了起来。

真是太小了,小小嫩嫩的他嘴里的津液可以非常简单顺利的弄湿它,怎么今天就没有淫水流出来呢,就那么一点点,果然还是会疼吧,我还以为你喜欢疼呢,那么作弄自己的骚穴,都把它给弄怕了呢。

没事别怕,让我来疼疼你,嗯?

小逼一定骚情的很,要不然怎么你相好还要急着找你,隔着电话都要发疯呢,比起感情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能让男人恋恋不忘的很多时候就只是下半身的欢愉。

我的小宝贝儿,你也来当我的宠物好了,想当小鹿或是想当小老鼠都可以,把你弄得全身都是我的味道,也对我哭哭闹闹好不好啊,我还没试过呢,从来没有人在我面前哭那么多次呢,好新鲜啊,我本来只是一时兴起,可是你让我每一天每一秒都觉得有意思极了。

不......阮元哼鸣着,腰部拼命上挺,手掌努力去够那颗头,揪着罗陀的头发想让他离开,可是罗陀铁了心的赖在他胯下,舌头如泥鳅灵活的挤进了他的逼口,湿软滑溜的东西进去了,阮元连叫的声都变了形,他下面一片酥麻,罗陀的舌头居然可以在他的逼里旋转打转,将里头的淫水卷两下就吞进了肚中。

这种时候怎么可能产生欲望呢,他分明是不想让罗陀碰他的,可是他的下面太不争气,他的穴肉,他的阴道,他开荤后的肉穴是如此渴望雄物的侵入,没有坚硬巨大的肉棒就忍的够难受了,好不容易进来条舌头,那逼肉都快疯了,争先恐后的贴上去蹭,巴不得把人家伺候好了换个大家伙进来操它们。

太淫荡了,这个小骚逼分明就是想男人想疯了!罗陀贪婪的将舌头越挤越深,越往里那逼肉就堆的越多,让他像是把舌头送进了棉花铺满的软肉洞里,阮元的小逼应该没被操太多次,不论是逼肉的活跃度还是阴道的紧致度都让人鸡巴蠢蠢欲动,可是味道却很浓,特别是里面的味道和逼口的骚水味大相径庭。

原本是清淡香甜的骚味儿,可现在却是另一种感觉,依然甜美可......有了让他恶心的味道,是不属于阮元本身的,之前那个Alpha留下来的“占领地盘”的味道。

操的够深啊,他的舌头才到哪儿,这是操进最里面,操进子宫里了吧,因为Beta不会怀孕就使劲操吗,还是说要让后面进来的人都知道这里头都是他的东西,他灌满了精液,这条阴道都记住他了,这么几天了还在回味他的味道呢,他已经把阮元占为己有了,你要想进来就得忍受另一个Alpha的味道,抹去它,覆盖它,再用你自己的精液重新标记。

哈,太好笑了,咬脖子算什么啊,男人要标记就必须把里头都灌满,皮肤表层那些他根本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藏在最里面的小肉团是不是属于他的。

罗陀竟是将那个Alpha的想法推了个七七八八,这浓烈的占有欲和自私的侵占行为让他脑中纷乱。

他隐隐觉得有些熟悉,这种熟悉的丧心病狂的感觉,他父亲不就是被相似感觉的人弄成了个要死不能要活活不下去的行尸走肉吗?

恶心,怪不得会恶心,原来阮元心心念念的人就是个该死的变态啊,那他就懂了,为什么阮元又怕又爱的,是跟他爸一样犯病犯的连认知都模糊了,只是阮元还有救,阮元碰到了他,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他标记了阮元,把阮元从变态的手里救出来,不会重蹈他父亲的覆辙,然后他们可以在一起,试着在一起看看,在一起平等的正常的了解下彼此.......

可以这样、可以这样......

是阮元的话就可以,他会把他当成是救命恩人,他要让他知道如果没有自己那他以后就会变成跟他父亲一下的下场!

罗陀越想越兴奋,他赶忙抽出舌头,竟是喜上眉梢的要跟阮元说他无厘头的疯狂想法,说他可以救他了!

然而迎接他的是阮元用尽全身力气奋起的一巴掌,扇的他脑袋嗡嗡还对上了一双通红愤恨的眼睛和歇斯底里的嘶吼:“你这个变态,你不要碰我!”

啊......怎么回事啊,他怎么会是变态呢,他是个好人啊,操你的那个人才是变态啊!你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你们怎么都是这样啊!我才是真心想让你们好的人啊!

呕......阮元捂住嘴巴,他的后颈突然间烧了起来,滚烫的澎湃的刺痛神经的让他又忙不迭的捂住脖子,他全身都靠在后座的角落里了,背部就靠着门,他们的飞船车在空中按预定路线自动行驶着,可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要怎么逃脱。

为什么他唯二遇到的两个Alpha都那么不正常呢,这太奇怪了,Alpha都是这个样子的吗?大家都是千方百计想要倒贴讨好这样的人吗?

他并拢双腿,被舔过的肉穴还在受蛊惑的骚痒着,破皮的痛处竟然真的因为刚才的舔舐而缓解了许多,他的下体比他还要更喜欢Alpha呢,也对啊,他只会用烫水去烫它,而Alpha会舔会亲会吸会插入会灌精会疼爱它,它可不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