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国的民风开放,招妓这种事算不得士大夫身上的污点,只能算是一桩风流韵事罢了。
袁钰杰恰好生得一副郎艳独绝的好皮囊,身为皇子,众星捧月的娇养着,举手投足更有一般寻常的美少年身上没有的矜贵,他对自己的皮相是有几分自信的,又不甘心皇位给了太子哥哥,袁潇月,这个一无是处的储君,于是他便投摄政王所好,自甘下贱,跑到王府去自荐枕席。
还记得在王府的那一夜,在床榻上,一向风光霁月的摄政王苏凌云暴露出他喜欢作践人的冷酷的真面目,他享用了五皇子袁钰杰的肉体,将他未经人事的屁眼操得肿了小半个月,屁股也足足红肿肥翘了好几天。
如今,流血漂橹的皇位争夺战早已结束,天下初定,袁钰杰如愿以偿的成为了天子,可他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对摄政王苏凌云的孺慕之情不再,只剩下对他的惧意
他不想隔三差五的被打屁股,不想湿肿着两口红穴去上早朝,不想拥有一个红扑扑的屁股坐在龙椅上,屁股痛不欲生,却还装作若无其事的同臣子们商议政事,他不想以色侍他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若他还是那个被父皇和母妃娇惯,从来不知忧愁为何物的五皇子,他也还是那位风光霁月,清冷似皎月,让人不敢仰视的摄政王殿下该多好。
“陛下,在想什么呢?”
苏凌云已经用舌头将袁钰杰的胸前那两颗榴花一般红的奶头给舔舐得湿漉漉的泛着靡靡水光,他见自己这般做小伏低的伺候小皇帝,小皇帝却心不在焉的,似乎是走神了,他心中不快,便含混不清的问道,问罢,他又故意在小皇帝的右乳乳尖上咬了一口,力道不重,可乳尖是再敏感不过的地方,稍微一刺激,便觉得又疼又痒,体内的情潮也被激起了。
“呜呜啊啊…………摄政王…………孤在想多年前,孤初见你的时候呜呜…………”袁钰杰的浑身战栗,纤腰一抖,他生怕苏凌云存了惩罚他的心思,便赶紧讨好道。
“那天也是同现在一般的凛冬腊月,在御花园,我在同小伙伴踢蹴鞠,恰好踢到了你的脚边,那时,你一身藏青色的大氅,坐在一树绽放的点点红梅下,坐在那里抚琴,弹得是高山流水,雪花簌簌落在你的毛领上,你也不觉得冷。”
“当时孤便觉得,世上怎会有皮相如此好看的男子。”
“陛下那时候便喜欢上臣了?色令智昏?”
苏凌云原本以为袁钰杰不过是觊觎皇位才委身于他,可没想到,竟是那时便……他心中愉快,不自觉的眼尾含笑,便薄唇嗫嚅,打趣道。
“是那时便喜欢。”这句话倒是句实话。
“那现在呢。”
“呜呜……现在也喜欢的。”这句话却是在撒谎了。
袁钰杰现在的心里就是后悔,十分的后悔,他若是不争抢这个皇位,让太子哥哥袁潇月顺顺利利的继位,如今他也该外放出京,拥有自己的一小片封地,然后娶妻生子,偶尔怀念一下自己少年时期慕艾过的摄政王苏凌云,摄政王会被他捧上神坛,视为神像,神坛永不倒塌,白月光永远是白月光,他心底的一场荒唐的绮梦谈不上实现,也便永远不会梦醒。
“臣也喜欢陛下。”
苏凌云听了袁钰杰的真情实感的告白,他心情很好,不自觉的放软了语气,在小皇帝的耳畔吹着热气道。
说罢,他开始迫不及待的扒光了小皇帝的一身黑色鎏金龙袍,脱下他的亵裤,露出他的红肥肿翘的两瓣臀瓣,以及隐秘的臀缝处的两个红色的肉洞,昨夜只疼爱过这口逼穴,因而此刻,逼穴穴口的两瓣肥厚的阴唇红肿一片,后穴穴口的一圈褶皱却是粉粉嫩嫩的。
“陛下今日想臣疼爱你的哪个洞?这个?还是这个?不说话,那便是两个都想要?”
苏凌云的语气轻佻,他故意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手掌去爱抚袁钰杰的私处,指尖在会阴处的两个淫穴穴口的媚肉处摩挲,轻轻柔柔的揉捏着,惹得小皇帝的私处痒得受不住,体内情潮渐长,他的嘴里娇喘微微,满脸通红,赶紧含混不清的讨饶道:“嗯嗯啊啊…………摄政王…………呜呜后穴可以吗?”
袁钰杰生怕自己再不回话,待会儿自己的下面两个淫洞都要受不少罪了,于是便赶紧狠下心来,说想要用自己的后穴来伺候摄政王,毕竟他的娇嫩湿软的逼穴昨夜才被开苞过,如今红肿发疼,实在是受不住又一轮的猛烈操干了。
“如陛下所愿。”苏凌云却是没再逗弄怀中抱着的赤条条的小美人儿,他解开自己的玉腰带,将自己胯下那根足足有儿臂粗长的大肉棒抵在小美人的两瓣红肥肿颤的臀瓣上,稍微的挪了半寸位置,挪动到了臀缝处,然后大肉棒沿着臀缝那一道弧线下滑,顺利的抵在了后穴穴口的一圈粉粉嫩嫩的褶皱处,用力一戳,大肉棒滑入后穴甬道内两寸有余,却也仅仅进入了一小半。
“呵呵,小东西,本王多日未曾使用过你的后穴,没想到它又变得这般紧涩了,今日,本王可要好好的疼爱一下你…………呜呜…………”
苏凌云的双手抓握着小美人的白皙纤腰,骑乘式的姿势,他的胯下推进半寸有余,大半根肉棒已经塞入了袁钰杰的后穴甬道内,感觉到肠道肉壁的那一层湿滑温热的媚肉层层叠叠包裹着大肉棒的酥爽感觉,穴道虽紧涩却也一操便淫水流成灾,甬道湿润易插,这全都是他之前半年的时间内调教有方,想到这里,他心中愉快,他的嘴里也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
“嗯嗯啊啊……………太深了呜呜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袁钰杰坐在苏凌云的腿上,他的两条大腿无力的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时不时的颤抖,他仰着头颅,他的胸口剧烈的一起一伏,他浑身已经软绵无力,感受着体内的那根大肉棒的横冲直撞,开疆扩土,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得了这方面的趣味,便本能一般,他不由自主的扭转着屁股朝上顶凑,让大肉棒插入得更深。
“小东西,你下面的水流得也太多了吧……把臣的裤子都弄湿了,这么一大片水渍,待会儿臣出去可要丢脸丢大发了,不晓得的,还以为臣尿裤子了呢,呜呜啊啊…………小荡妇,你的小屁眼夹得这般紧,看来你很想念它挨艹的那种妙不可言的销魂滋味吧?”
苏凌云平日里从不说脏话,总是一副温文尔雅,气定神闲的模样,只是,一到了床笫之欢的时候,他便露出了平日里掩藏的兽性,不仅喜欢作践人,还喜欢说着令人无地自容的荤词。
“摄政王呜呜…………要说丢脸,丢脸的是孤才对吧?在这养心殿内,青天白日的被你当做玩物狎玩…………呜呜……………呜呜啊啊…………太深太痒了呜呜…………出去一点儿呜呜…………算孤求你的啊啊…………”
袁钰杰一边说着,苏凌云一边胯下进出得更加凶残,好似想要将他操死,将他吞噬殆尽,将他整个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一般,随着胯下又一次的一顶,大肉棒的顶端那坚硬如石的龟头喷出了一股白浊,热液喷洒在了甬道深处的前列腺附近。
“小东西,双性人本来就少见,你的身子更是极品中的极品,连教坊司最受欢迎的小倌都比不上你一二,本王很是喜欢呢……”
听苏凌云这般夸奖,袁钰杰心中却眼尾红红,心中一酸,原来,在这位高不可攀的摄政王的心里,他同青楼里的小倌也无甚区别,不过是拿来泄欲的玩物罢了。
想来,半年前,他自荐枕席的那一日,他在这位眼高于顶的摄政王眼中,便成了一个身份尊贵一些的玩物吧?谁让他自甘下贱呢,如今自己活该被他轻看,被他狎玩,被他作践……
“啊啊啊啊!!!!”
袁钰杰的喉结滚动两下,喉间溢出一声变调的娇喘声,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那根炙热的硬肉棒拔了出来,他的后穴猛的一下子没了填充,甬道内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
“呜呜呜呜…………”
后穴那种空荡荡的空虚感觉令袁钰杰饱受折磨,他发骚一般轻扭腰臀,那两瓣红扑扑的臀瓣本能的摇晃了一下,后穴穴口也喷涌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爱液,小部分蜜液淌过他的两股问,渗透到他的白嫩的大腿根处,大部分则喷洒在了尚未批阅的奏折上,一片狼藉。
本以为一场白日宣淫就此结束,可谁知晓,苏凌云却是起了作弄袁钰杰的坏心眼,他再次的将自己胯下那根沉甸甸的大肉棒深埋在小美人的那个昨夜过度使用过的红肿湿滑的肥逼逼穴内,然后坐起身,抱着小美人的腰肢,道:“陛下,都快到用午膳的时间了,这奏折还有这么一大摞,陛下可要快些批阅了。”
“……”
袁钰杰心中无语凝噎,脸颊红晕未褪,看来,摄政王是想要自己这副衣不蔽体的不雅姿态,坐在他的腿上,批阅奏折了。
“啊啊啊啊!!!!”
“陛下,批阅奏折要专心啊,可别叫得这般风骚,否则,臣会忍不住扑倒陛下的。”苏凌云的语气戏谑,他调笑道,说罢,他胯下刻意的一顶,胯下那根儿臂粗的大肉棒埋得更深,直戳开了最深处嫩滑湿润的宫颈口,激得小皇帝的浑身剧颤,根本坐不住,更别提握笔批阅奏折了,嘴里又一声娇喘微微:“嗯嗯啊啊!!!!”
“陛下还不快点批阅奏折?嗯?”
苏凌云的胯下一顶,一脸坏笑道,此刻的他的眉眼弯弯,少了凶相,眉宇之间多了几分温柔,他胯下顶了一下,退出半寸,又深入的顶一下,如此的反反复复,进进出出,君臣二人紧密媾和连接处,白沫淅淅沥沥的淌出来,流淌至白嫩的大腿根部,发出靡靡水音。
“呜啊啊啊……………摄政王,玩弄孤就这般有趣嘛呜呜呜…………啊啊哈哈…………呜呜呜啊啊……………”
袁钰杰一脸的屈辱神色,他心中郁闷,眸色恹恹的,两瓣红唇嗫嚅道,双颊却浮现出两抹可疑的红晕,他一边强撑着一股精气神,提笔批阅桌案上的奏折,一边细细体会着体内的那根大肉棒的捣弄碾压,他的穴心发痒,穴道内汁水泛滥,他裸着的雪躯微颤,两瓣肥翘的红臀瓣一颤一颤的,红得晃眼。
袁钰杰心中屈辱,肉体也本能的沉迷于无边无际的肉欲当中,他的嫩逼被操弄得高潮了一次紧接着一次,穴内高潮迭起,嫩穴穴口流出来的骚水多得好似快要失禁了一般,可他还是维持着脑子里的一丝清明,他骨节分明如璞玉的手握紧了笔,在正在批阅的奏折上写下一行简短却条理清晰的朱批。
袁钰杰在年少的时候对苏凌云有过对兄长、长辈的孺慕之情,想要他正眼看自己,想要站在他身边并肩而立,因而他一直在努力学习身为皇子该懂的治国之道,各种阴谋阳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