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当了天子,袁钰杰虽沦为榻上玩物,却也不想在治国这方面也被自己孺慕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人低看,因此,他此刻提笔写在奏折上的一字一句都是字斟句酌,深思熟虑过的。
只可惜,苏凌云却始终只对袁钰杰的这一身皮肉感兴趣,他胯下猛烈的抽送,一柱擎天的坚硬滚烫的大肉棒感受着嫩穴甬道深处的紧致湿润媚肉的绞弄,对于小皇帝在奏折上写下的见解,他看都未曾看一眼。
两个时辰过后。
在桌案上堆成小山的一大摞奏折好不容易才拖拖拉拉的悉数批阅完毕,袁钰杰已经是浑身湿汗淋漓,肤色泛粉,好似刚刚从热水中捞出来一般,他的墨色发丝湿漉漉的,一双丹凤眸的眸底的春色未褪,微翘的泛红眼尾,他的肩头雪肌被啃咬出了一大片深深浅浅的红印,方才交媾的时候,苏凌云很喜欢吻他的肩膀,用唇亲吻,用舌舔舐,用牙啃咬出一片凌乱且暧昧的春色。
袁钰杰的两腿白嫩的腿根都微微泛红,上面沾染了成片的淋漓汁液,大腿根稍微一动便疼得紧,他的两个红穴都被过度使用过,泥泞的穴口看起来嫣红湿肿,穴口微微的一张一合,好似仍在贪恋大肉棒插入时的那种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
时光荏苒,冬去春来,在暮春三月,玉京的满城桃花灼灼盛开,遍地樱粉色的时候。
袁钰杰这位登基半年不到的小天子,心中委屈极了,他觉得这王座坐着实在是无趣,毕竟他的屁股几乎每日都是红肿的,你见过屁股夜夜挨打的天子吗?他的私处两个红穴每夜都是被过度使用的,你见过每夜被人当作青楼内的小倌玩弄的天子吗?
小皇帝不喜欢没日没夜的挨屁股板子,也不喜欢夜夜挨艹,所以,为了他的红屁股变成从前那个白屁股,为了他的嫩逼和屁眼不受罪,他下定决心,这皇帝谁爱当谁当吧,他要跑路了。
某天夜晚,四下无人的夜,巍巍皇城中,袁钰杰居住的芙蓉殿内走水了,着了一场大火,火光照亮了黑夜。
袁钰杰趁乱离开了皇宫,他的行囊中带了足够的银两,假扮作出宫办事的小太监,连夜跑路离开了皇宫,宫门外,他骑在马车前方的那匹油光水滑的黑马上,手执马鞭,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点点繁星,又垂眸扫了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远方,那是自由的空气啊。?
小皇帝沦为壁尻被摄政王艹逼穴艹得潮吹失禁喷尿,剃毛,憋尿
袁钰杰假扮作出宫办事的小太监,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悄悄的逃离了皇宫之后,跑路不过半日,他便被可恶的人贩子套了麻袋,给拐卖到了玉京中最负盛名的窑子里。
明月楼中。
袁钰杰一身宝蓝色的太监服,他的双手手腕被麻绳紧紧的束缚住,然后高高的吊了起来,脚尖距离地面一尺的距离,他整个人的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双手手腕上,因而手腕处很快被勒出了一道明显的红痕。
袁钰杰被高高的吊了起来后,他脑袋上套着的麻袋这才被人给扯开,他一入目,便是一个陌生的地点,以及一群面色不善的男人,以及男人们身后的那面墙上的一整排长短粗细不一的鞭子。
“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袁钰杰的心中警铃大作,他直觉自己被抓到了一个很不好的地方,他的心跳变快,心中紧张不已,面上却强装镇定的威慑道。
“是个绝色的小美人儿。”
为首的中年男人蓄有满脸的络腮胡,他一脸淫意道,说罢,他伸手扯开袁钰杰的宝蓝色太监服的裤子,然后在小皇帝的红肥肿翘的屁股上重重的揉捏了一把。
“没想到还是个假太监,你这红屁股是谁给你揍成这样的?看起来可真骚。”
为首的中年男人一边用粗糙的大掌把玩着小皇帝的红扑扑的肥软臀瓣,用了几分力道蹂躏那一片红肉,一边肥唇翕动,他眸色轻蔑,嗤笑道。
“呜呜…………”
袁钰杰的神情羞愤,喉间溢出两声呜咽,他的心中屈辱极了。
袁钰杰在成为新帝之后的半年时间内,他这位小皇帝的屁股几乎夜夜都要被苏凌云这位心狠手黑的摄政王狠揍,因而屁股上的红色从未消褪过,这半年的时间,他的两瓣圆润的臀瓣一直维持着一个肥肿的红扑扑的不堪模样,根本无法坐凳子,一坐便疼得欲仙欲死的。
每一次上早朝,对于小天子来讲,都是一场坐刑,他度秒如年,红屁股坐在龙椅上半寸都不敢挪动,坐得板正规矩。
小天子筹谋了好长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才跑路成功,可没想到又被人贩子抓到了明月楼,真真是才逃狼窝,又入虎穴。
“哟,小美人儿,本以为你是个小太监,可没想到,你是个双儿啊,这可真真是少见。”
为首的中年男人伸手扒开了袁钰杰的白嫩的两条大腿,本想验穴,看看是否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可这一看,他下面竟然有两个红穴,虽然一看便不是雏,两口淫洞都被人使用过很多回了,不过,这双性人的身体可是极品啊。
“就凭你这张美艳绝伦的小脸,和你下面这两口穴,今后,明月楼的花魁,非你莫属了。”
为首的中年男人说着,他便伸出两根手指,分别插入了袁钰杰的逼穴和后穴,然后肆意的搅动了两下,察觉到两口穴里面的柔软湿滑的媚肉紧紧的包裹着两根手指,他心中觉得很是满意
不错不错,这两口穴都很紧致。
“小美人儿,以后你在这明月楼,可要乖乖的当小倌伺候客人们,否则,小爷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为首的中年男人将两根手指分别从两口淫穴内抽出,他用手帕擦了擦两根手指上沾染的半透明的秽汁,然后挥了挥手,便有一名部下的手中提着一根长长的蟒鞭过来。
“一百鞭,算是杀威棒,你今后可要乖乖的待在明月楼当小倌,若是敢逃,惩罚可不仅仅是一百鞭哦。”
咻!
“咻”的一声,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了小皇帝的身上,剧烈的一阵痛楚席卷而来,他的雪肩上立马浮现出一道血痕。
“住手,孤可是天子,你让摄政王来一趟,让他带我回家。”
袁钰杰虽然不想面对苏凌云这位心性残忍的摄政王,以色侍他,可他更不想沦落到在明月楼这腌臜的地方当小倌,因而,他两相权衡之下,决定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呵呵,小美人儿,你要是天子,小爷我还是玉皇大帝呢,说的什么疯话。你们,今夜好好用鞭子伺候这位小美人儿,将他给驯乖了。”
咻!
咻!
咻!
……
鞭子一鞭接着一鞭,重重的抽打在了袁钰杰的身上,一鞭,两鞭,三鞭……足足抽了一百鞭,小皇帝的身上已经是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了,皮开肉绽,触目惊心,血顺着腰线流淌到了他的大腿、小腿、脚尖,滴滴答答的滴落在了地上,汇聚成了一大摊血水,散发着血腥气。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袁钰杰待在明月楼内,被当做小倌来调教,他学了许多规矩,身为小倌
第一点,在明月楼不得直立行走,只能够跪着膝行,永远低客人一等。
关于这一点,袁钰杰心中觉得屈辱无比,他除了跪过先帝,便只跪过摄政王,如今,沦落到了明月楼,他每日都要当着客人们的面跪着,膝行至少万步,耻辱至极,到了晚上,他的膝盖都是红肿青紫一片,一碰就疼。
第二点,无论是否犯错,每日起床后,屁股都要挨一顿板子,二十下,好让小倌牢记自己的低贱身份。
关于这一点,袁钰杰的心中不仅仅觉得屈辱无比,在这无穷无尽的屈辱当中,还夹杂着些许的隐秘的渴望,他的金尊玉贵的屁股之前被摄政王苏凌云用各式各样的刑具打过很多回,一开始仅仅是疼和屈辱,后来越打越淫贱,逐渐的觉得爽得发骚了。
所以,他很期待每日起床后的这一顿屁股板子,甚至于时常被打得发骚,逼穴潮吹喷出一大股淫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