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步床上,红色鎏金鸳鸯被内,摄政王的怀中抱着小皇帝,他胯下那根比寻常红薯还要粗长的大肉棒还深埋在小皇帝的逼穴甬道内,他倒是睡得很沉,好梦一场。
只是,小皇帝却是久久未曾入睡,他的肥嫩的逼穴还肿着,他的身子骨稍微动一下便疼得紧,腿根也疼,更何况,他的肥嫩湿滑的逼穴内还深埋着一根男人的大肉棒,他实在是难以入睡。
不知无眠了多久,他实在是困得不行,终于在如此艰苦的条件下,还是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第二日清晨,天光乍亮,天空露出了鱼肚白。
芙蓉殿内。
苏凌云同袁钰杰正在用早膳。
膳桌上,摆放着两碗红豆蜜枣小米粥,两碗红枣银耳甜汤,还有一碟梅花酥饼,一碟蜜饯。
苏凌云身为摄政王,他此刻一身绛紫色的蟒袍,看起来尊贵体面,坐在杌子上,他的身上坐着一丝不挂的小皇帝袁钰杰,他的胯下那根大肉棒还深埋在小皇帝的体内,他稍微一抖腿,小皇帝便两股战战,双颊飞红。
“陛下,陛下自己不吃,是想要本王喂你吃吗?还是要宫婢过来伺候这幅模样的你用膳?”
苏凌云调笑道,语气轻浮,袁钰杰却晓得,若是他再扭扭捏捏的不吃,这位性情残忍的摄政王大人,是真的会让门外站着的宫婢进来,伺候光裸着身子的他用膳的。
他可不想自己这般下贱的模样被旁人看见,于是,他顾不得这种姿势吃饭的羞耻感,他赶紧端起属于他的那碗红豆蜜枣小米粥,用汤匙舀着吃,一口一口的吞下肚中。
这红豆蜜枣小米粥本是他最喜欢吃的早膳之一,可今日,他不仅仅裸着身体用膳,他的肥厚逼穴内还插着身后男人的胯下那根大鸡巴,关键这根鸡巴还时不时的使坏,故意的戳他穴心一下,作弄得他这一餐根本是食不知味,味同嚼蜡,嘴里倒是时不时的溢出几声用膳时不该有的娇喘微微,“呜呜~~啊啊~~”
“陛下叫得这般风骚,是不是昨夜本王没有伺候好陛下啊?要不,今日便不上早朝了吧,本王同陛下白日宣淫,继续好好的伺候陛下一场,如何?”
坐在杌子上的苏凌云的胯下刻意的一顶,他的胯下那根锋利的肉刃在袁钰杰的逼穴内又深深的推入半寸,肉刃搅动着紧致的层层湿滑媚肉,发出不合时宜的水声,激得怀中的小美人的浑身一哆嗦,脸皮红得发烫,嘴里也嗫嚅两声。
袁钰杰的手中捧着的那碗红豆蜜枣小米粥已经见底,他饭量一向小,已经吃得八分饱了,放下了手中的勺筷,他一边娇喘微微一边冷言拒绝道:“呜呜嗯嗯~~孤不能当昏君,这早朝还是要上的~~嗯嗯啊啊~~摄政王,你大人有大量,别这般调戏孤了,今后孤一辈子都是你的人,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苏凌云身为邺国的摄政王,自然也是以国事为大的,于是便仅仅是在小皇帝袁钰杰的两瓣桃红软唇上轻轻的啄吻了一口,然后用过早膳后,他便亲自帮小皇帝穿好一套广袖的黑金龙袍,系好白玉腰带,戴好头上的冠冕,然后,一起出发去太极殿内上早朝了。
太极殿内。
袁钰杰坐在最高处的龙椅上,正在同群臣商议国事,近来也无大事要商议,可为了一些军费增减之类的可有可无的小事,文臣和武将们还是吵得不可开交,只是,少年天子的那一双冰冷的褐瞳睇谁一眼,都好似在看匍匐在地的虫子似的,群臣立马噤声,原本同市井街巷的菜市场一般热闹的太极殿上,一下子鸦雀无声。
最后,还是袁钰杰这位新帝定夺,虽然边关和平日久,但先帝在位时,武将们为平定江山,劳苦功高,况且重文轻武也不是好事,最重他拍板决定,军中的军费增加一成。
“陛下圣明!”
苏凌云垂眉敛目,首先揖首恭声道,他身为邺国的摄政王,虽然是权势滔天,可他对于小皇帝袁钰杰的一切决定,只要不是太过于离谱荒唐,他都不会试图左右天子的判断,毕竟他是摄政王,又不是卖国的佞臣。
有了摄政王苏凌云的赞同,其他原先反对的文臣清流们也一下子噤声,半晌后,他们纷纷附和道,“陛下圣明!”
解决了这件事后,群臣们又你一言我一语的,商议了一些更加无关紧要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最后自然是袁钰杰这位在国事上说一不二的少年天子来定夺。
袁钰杰的年纪虽小,可也是皇子出身,从小学的也是治国之道,他处理起国事来,自然是游刃有余,大事小事,生杀予夺,不会太过于狠辣残暴,也不会太过于妇人之仁。
只是,满殿的文臣武将们,除了摄政王一人,无人知晓,少年天子坐在龙椅上对一切国事进行果断裁决,看起来威风凛凛,压迫感令人喘不过气来,可他那一身威严无比的黑金龙袍底下,他的肥厚逼穴却是湿红艳肿的,两瓣雪白屁股瓣的臀丘也是红扑扑的。
还不是帝后兼摄政王苏凌云的错!
少年天子心中郁闷不已,他已经不是第一回肿着个红屁股坐在龙椅上,一边屁股疼得几乎坐不住,一边佯装做若无其事的模样,同大臣们商议国事,他每回都尽可能的装作云淡风轻,心底却惴惴不安,羞耻不已,生怕殿内站着的哪位臣子看出了一些端倪。
今日,帝后大婚的第二日,袁钰杰坐在太极殿的最高处的龙椅上,他的屁股红扑扑的,坐着疼痛不已,他的肥厚逼穴也直朝外淌水,半透明的汩汩淫汁都快湿透龙袍的亵裤,玷污了龙椅了。
好不容易处理了大大小小的国事,袁钰杰从龙椅上起身后,耷下薄薄的眼皮,眸光扫了龙椅一眼,只见龙椅上干干净净,没有污秽的不可言喻的白汁在上面,他心中的巨石落了地,却是觉得心情愈发的阴霾,唉,这种糟心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下朝后,袁钰杰去了养心殿处理奏折,案桌上,奏折堆成了一堆小山包,他正埋头处理奏折呢,便听见宫人回禀,摄政王苏凌云朝着养心殿的方向过来了。
袁钰杰心中一惊,暗道不妙,他提笔的手一顿,笔尖一滴红墨水滴在了正在批阅的奏折上,晕染开来,污染了上面的墨色字迹。
“陛下,臣馋你的身子了,所以过来看看你。”
苏凌云的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孔上带着难掩的笑意,他的那双狭长的丹凤眸睇过来时俊美到邪气,嗓音低哑,好似毒蛇的吐息,他说罢,便单手捏住袁钰杰的下颔,迫使他抬头,他的墨色瞳眸中倒映着小皇帝的剪影,好似他的眼里只有他一人,只容纳得下他一人。
“孤还要处理这么一大摞奏折呢,国事耽搁不得,摄政王,就别白日宣淫了吧,我们不是昨夜才那个过么?”
袁钰杰这小皇帝的屁股虽然被玩过了许多回,屁眼被操过少说几十回,昨夜他的逼穴更是头一回被开苞了,可他毕竟是皇族出身的,“交媾”这等粗俗的辞藻,他还是羞于说出口,觉得实在是不体面。
“陛下,有一个词语叫做食髓知味,臣昨夜开过荤,尝了新鲜的滋味,今日觉得心中甚是空虚,这不,臣便来找陛下了。”
苏凌云一边说,他一边迈着步子,一步一步逐渐靠近袁钰杰,他将小皇帝一把揽入怀中,将小皇帝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右手中指塞入怀中的小美人的两瓣桃红软唇中,然后肆意妄为的搅动,侵犯,指尖折磨着小美人的那一截软软的红舌。
“呜呜呜…………呜呜呜啊…………”
袁钰杰的嘴中那一截红舌躲闪不及,只能够任由苏凌云的手指拉扯狎玩,他因为羞愤而涨红了脸,他的嘴中控制不住的发出呜咽声,咿咿呀呀的,他的鸦睫翩跹,瞪大了一双墨色的眸子,神情愤怒,却也无可奈何,不过寸阴尺璧,他的两瓣红唇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沾满了口水,在天光下,显得亮晶晶的,模样勾人。
袁钰杰的心中郁闷,苏凌云好歹是个摄政王,在旁人面前便是有匪君子,如圭如璋,看起来冷情冷性的,万事万物都难入他的眼,怎的在他面前,便跟个发情的公狗似的,夜里发情,白日也发情。
哪怕心中骂他一句“发情的公狗”,可小皇帝是万万不敢将这话说出来,讲给摄政王听,这要是让他听见了,他的屁股恐怕有好一长段时间都要保持着红肿肥翘的可怜模样了。
苏凌云狎玩够了袁钰杰的那一截湿滑的红舌,便将手指抽出,然后,他一边用薄唇堵住小皇帝的桃红软唇,舌头舔舐他的雪白贝齿,然后又强硬的撬开两排贝齿,舌头长驱直入,勾缠住他的舌头,舌与舌互相缠绕,互相舔舐,发出羞人的水渍声,一边扒开他的那一身贵气十足的黑金龙袍,露出他胸膛那雪色的皮肉,同榴花一般红的两颗奶头。
“呜呜呜,别舔那里啊啊…………”
袁钰杰的脸皮泛红发烫,耳垂也红红的,他的红唇嗫嚅,额间颗颗细汗冒出,眸色藏春,他那瘦削的雪躯一颤,只察觉到了自己胸前那两颗奶头都受到了蹂躏,左乳乳尖被苏凌云的那一截黏糊糊的湿软红舌舔舐,好似蛇的信子舔过一般,令他浑身发抖,而右乳乳尖则被苏凌云的两根手指捏住,力道略重的拉扯,蹂躏,把玩。
袁钰杰的心中绝望
在先帝在世时,不喜朝政,便一直将政务交给摄政王苏凌云,摄政王一直将邺国治理得井井有条,并且收复了漠北的四座城池,袁钰杰身为邺国的五皇子,他年少时曾经也憧憬过摄政王,对他有对哥哥的崇拜,对长辈的孺慕,对英雄的向往……只是,这一切的一切,绮梦一般的过去,都好似水中月一般不真实,似破镜难圆。
袁钰杰在半年前,偷偷摸摸的前往摄政王府中,自荐枕席的时候,他其实是抱着既羞耻又期待的心情去的。
耻于为争皇位将自己的肉体当做筹码,让一向刚正不阿的摄政王低看他。
期待能够色诱成功,让一向风光霁月的摄政王与他一起同流合污。
苏凌云身为邺国的摄政王,他在外的风评一直很好,皎若云间月的恺悌君子,权势滔天却从未拥兵自重,他的身上从未有一丝污点,仅仅有个无伤大雅的小癖好,他好男色,后宅无人,偶尔会去男风馆招妓,听小倌们弹琴唱曲,兴致来了,也许还有一夜的巫山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