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母同胞。”
程允皱眉:“那你之前怎么说,你们是在跆拳道馆才认识?”
周尚知想了想,回道:“当时我在英国留学,跟周济确实没见过面,回国后第一次见他是在跆拳道馆。”
“………”这也行?总感觉这一家人不是很熟的样子。
周尚知还挺自来熟的,瞥见程允手里的工作牌:“你跟他关系还挺好的,已经来仁周上班了?”
“不是,”程允说,“我跟他已经掰了。”当然,这里的掰仅指精神上,至于他们两个什么时候会滚到一起,程允还真说不准。
寒暄两句,程允就往里走,看这架势,不像叙旧,更像是来闹事的啊,他们两个已经掰到这种地步了吗,之前不还黏黏糊糊的?周尚知紧随其后,就见程允的目光在场中搜寻,发现在拳击场上的周济后立刻锁定,抬手一扬,工作牌就扔了过去,从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无误地砸到了周济的肩上。
彼时周济也不知在练什么,正把陪练的整个身体都举了起来,三百六十度旋转,做出了一个完美的背摔。那可是背摔啊,一般人哪有这个力气?
还好场上有软垫,周济也没下死手,把陪练摔完后,弯下腰从地上捡起工作牌,朝程允勾了勾手。
周尚知深知周济的功力,凑到程允耳边小声说:“你俩有话好好说,可千万别打起来,”又偷瞄了一眼周济的肱二头肌,咽了下口水,“不过,以我的经验来看,建议你还是暂避锋芒……”
话没说完,程允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台子,扒开围栏网钻了进去,周济刚跟人要了个头盔,见程允过来,顺手就从程允脑袋上套了下去:“期末论文写完了?”
最近期末周,估计还有大批学子正在赶论文,周济这话不算很突兀:“是按照我教你的写的吗?”
“废什么话!”程允伸手揪住周济的衣领,左腿伸出绞住周济的小腿一绊,周济如泰山般坚稳的下盘打了个趔趄,小臂反扣住程允的肩窝,“看来我教你的,你还记得。”
程允的双手缠抱在周济腰上,垂着脑袋往前拱,一股蛮横的气势汹汹而升,让跆拳道黑带的周济退了又退,直接撞到了围栏网上,他反手掐住程允的腰肉,小臂一抬,抱着程允的身子就往外扭去。
程允双脚离地,还没回过味来,人就已经被摔到了地上,还是脸朝地,他刚要撑臂起身,周济强压下来,手掌一弯,扣在程允蜷起的后膝,直接压住了程允的命脉。
其实这个姿势在拳击场很常见,这一招在赛场既有效又不费力,就是胯拱着下头那个翘起的屁股,看起来不太美观。程允越挣扎,周济越使劲往下压他:“动作还算熟,是不是私下常练?”
这话就好像在问“私下里有没有想我”一样,小臂横在程允颈前,勒得要命,就算周济想要他的命,估计也是轻而易举:“我天赋异禀,根本不用练。”
周尚知在一旁看得着急,连说好几句别打了,让他们有话好好说。
声音钻进程允耳中,提醒他现场还有别人在,还好他今天穿的是件宽松的工装裤,可他穿得宽松有什么用,他又管不了周济紧身的拳击服下鼓起的肉帐篷,他妈的,他到底有没有感觉,程允觉得自己的屁股被掰成了两瓣,一左一右都让周济的胯强硬分开,那根东西就这么不害臊地横在他股沟里顶,跟故意的似的。程允扒着他的腕子,用气声说:“还不松手,你想在这里弄我?”
周济低头往他后颈埋了埋,在无人看见的地方落下一个吻:“如果你喜欢公开,我也不介意给人看。”
这么不要脸的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程允手肘一顶,扑了个空,周济从他身上起来,抓住那截手臂,将人拉起身,故意在他耳边咬道:“我觉得我们需要深入交流一下。”
程允脸一热,也不知是不是被他的呼吸烫到了,腕上传来一道重量,就这么被拉下了台。
两个当事人看起来并不是很急,周尚知却急赤白脸地要拉架:“我说你们两个啊,学学哥啊,不要冲动,要理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
周济伸手将他一推,周尚知就吓得哑了火,并喜提亲生弟弟的“别管”二字,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周济用粗壮的手臂拖着程允进了拐角,心里为程允默哀:“对不起啊,哥我也打不过周济,小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程允不认路,只见周济拖着他推开一道门,嘭地关上,腰上桎梏一松,程允就被压到了门上,随后,双唇贴上一片柔软,周济还在伸手给他解头盔带子,倒也不耽误亲他。
绑带一松,头盔从程允脑袋上拿下去,咕噜咕噜滚到地上,周济的肉舌也在一片唾液交换声中探入他的口中嘬舔。手伸入衣摆下搂住腰肢,又向上揉捏他的胸肉,几乎成了周济的无意识反应,同时适应的还有程允,他已经不像之前被男人摸的时候那么挣扎了,反而在某种程度上接受了周济与他的这种亲密。
但要问变化从何时产生,程允又说不太清,他们的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是因为一句话,还是某件事,都混淆在程允的记忆中无法辨别,还真如周济所言我只能说,这是一种感觉。
开过荤的男人,只靠揉胸接吻已不能满足,他们知道有更舒服更酥爽的方式,在本能的驱使下不断探寻,手掌自然而然向程允的裤腰带下伸入,摸着屁股上的软肉,搓扁揉圆,就连程允也无法抵挡欲望的侵蚀,居然在手指还没插入的情况下就发痒发湿。
以至于周济扒开自己的裤子掏出硬挺的性器时,程允看着那截肉端分撇而开的龟头,咽了咽口水,好似身体在渴望一样。不,这样不对,程允想把这种不合时宜的念头扔出脑海,但自己的裤子早已从胯上掉下去,膝盖一抬,堆在一起的裤子就被程允踩在脚下。
而周济已然将手心伸入他胯下,握住腿根抬起,胯前挺起的巨物就寻找肛门,往里钻弄。刚塞进一个头,程允就抱着周济的腰喊胀。
“胀又不是疼,多操操就适应了。”周济正摆弄程允的屁股,刚把肉缝揉开,捧着臀瓣向上一顶,硬如肉棍的端头就破开狭小的穴口,往洞里捅了进去:“呃。”
程允一下子搂紧了周济,可等后穴里那根粗硬东西抽动起来,他们又不得不分开,周济一下子就将他撞到门上,又抬腰抽离,再往肉穴深嵌,反复如此,撞得昂贵木门都有了轻微的嘤咛,程允跟不上他的速度,便只好贴着墙站,谁知这样也不安生,周济动作愈发凶悍,程允的背部一颠一抖挨打,很快就力不从心:“呃,慢点能死呃嗯。”
话音未落,周济的唇再次凑上来,像是食肉动物对猎物的占有,释放气味昭示地盘所属,程允都被他堵得差点呼吸困难,性器也在这个姿势中顶进深处,程允被顶得腰胯抬起,不自觉将茎干含得更深:“呃,这,这就是你说的深入交流?”
周济弯颈舔了舔他的唇,公狗腰一甩,肉茎就捅进穴内,对肠肉进行无情的凿击,手抚在程允腰上,按着腰前一会儿有一会儿无的凸起:“这还不够深吗?”
顶得太快了,两个人的身体愈发贴近,不知不觉抱在了一起,程允的腿则缠到周济腰上,在他的肉柱每回鞭打过来时连臀沟都受了牵连,硬邦邦的肉棍深入浅出,将肛穴撑成圆洞,两架胯骨如磁石的正负极一般紧紧相交,又在剧烈抽插中上下挺动。
程允搂着周济的脖颈,爽得又喘又叫,声音大了,周济就转过脸咬住他的唇,用嘴堵住呻吟的蔓延,但还是无法阻止身后的门在性器与肉洞的激烈相接中被撞得咣咣响。趁周济放开他的唇,程允喘息时诚恳建议:“我们换个姿势。”
周济搂着程允,脑袋钻进他衣下,舔弄乳粒的同时腰胯发力,对肉穴发出啪啪的打击,撞得程允腰肢乱晃,胸肌微抬,看起来好像主动把乳头送给周济啃似的:“换什么姿势?”
什么时候,他们已经从兄弟般信任彼此的同性室友变成了身体交缠着做爱并讨论性爱姿势的关系了?
在程允走神的几秒钟,周济已经捧着程允的屁股,将他高高抬起,把两条腿按在自己胯上,腰一甩,壮硕的性器重重顶入程允的后穴,力道大得差点没把他掀翻,哐地一下撞在门上:“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好吗?”
肛门被周济的鸡巴插着,乳头被周济的嘴巴含着,他还要为两个人的处境考虑:“换个姿势,声音会小呃。”
周济甚至没等程允说完,肉柱便伸长茎干,压着穴内的软肉穿刺而过,鞭在程允洞中,爽得他屁股一抽一抽地颤:“不换。”手按在程允的后脑勺,刚舔过他乳头的唇探进了口中,憋得程允双颊泛红,眼尾都染上绯色,松开唇,程允张唇喘息,周济凑过去,舔了舔沾湿的唇瓣,轻声说:“换到后面,就看不见宝贝被操哭的模样了,宝贝儿的脸哭起来这么漂亮,当然要多看一会儿,不然多亏。”
真是个变态,程允刚腹诽一句,周济的唇不厌其烦地扑上来,堵住他呼吸的阀口,探索他口腔的深度,就连那根凶器也在唇舌交缠的热吻中变得越来越粗重,硬邦邦的柱身协同沉甸甸的囊带,一股脑儿的往他肉沟里撞去。
“呃嗯,深呃,太深了嗯,操,屁股都要让你撞烂了。”周济一疯起来真是没轻没重,那么粗的肉棍,绞住程允的肠子就是捅,生生往里翻弄,顶得他肠洞酸涩,湿水不住地流。
“怎么会烂,”周济摸了摸程允的屁股,股沟的窄缝里夹着他长长的肉棒,洞里的穴肉被撞得一抽一抽,分明是爽得口不择言,“老公一直有帮宝贝好好保养,那药是我找医生特调的,很管用。”周济边说,肉柱深深往穴中挺击,“宝贝也觉得自己越来越禁操了吧,这都是老公的功劳。”
功个屁的劳,怪不得周济老让他涂药,所以他的屁股现在变成这样,全是周济这变态搞的!
“你别呃。”刚要说话的唇被周济一咬,未出口的话音就嘴对嘴传进对方口中,喉咙一动,咽了下去:“宝贝要是怕,那老公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药的效用。”
话音刚落,躺在肛穴中的粗柱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向上一抬,凶悍地捣入肉穴深处,绞住程允的肉道暴力杵击,硬棒在湿洞中激烈抽打,程允爽得屁股一缩,边抽搐边嘬紧了穴里的茎干,肠液哗啦啦喷了一整个肛门。
他们起码折腾了一个小时之久,射完以后,周济不知从哪抽出几张纸巾堵在程允漏水的穴口,动作轻柔地擦拭,程允握住他的手腕:“不用擦,给钱就行。”
周济手指一屈,将纸巾塞进湿软的洞内,笑了:“做之前,我可没说要给钱。”
程允刚要怒骂他的恶趣味,听见这话,愣了一下:“不给钱,那这次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