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允闭目难言,他怎么知道周济这么混蛋,在游泳池也不放过他:“如果你缺男人,我现在就从外头给你拉几个进来。”
手掌拢在程允的柔软的胸肌上捏了捏,周济的嗓音比先前哑了,呼吸也发烫:“就想要你。”
“可我不想要。”程允反驳。
大手揉着屁股,搓了又揉,揉了又搓,都快掐出水了,手指也慢慢向肉沟之间伸入,周济将半张脸靠在他肩上:“你不是来拉投资的吗?”
程允挣扎的动作一顿,便听周济说:“做一次,一千万。”
就像程允先前所想的一样,如果人一开始没有守住底线,那么后来也绝不会再有心力去坚守。他那道用来防男人的堤坝,在糖衣和蚂蚁的腐蚀下,轰然坍塌。
周济伸出手将遮羞用的泳裤一扒,湿烫的硬头就滑进程允的穴口,程允双手撑在前方的栏杆上,感受着男人的粗茎一点点顶入自己的后穴,极快地发出挺击:“呃。”
“宝贝里面真紧。”在水里搞的感觉好奇怪,不仅粗肉棍子插进来了,水也漫进洞里,明明以为隔着水声音会小些,却没想到水面在撞击下泛起一阵阵波纹,翻腾的水花就显示了撞穴力道的大小。
“呃,呃嗯,啊呃,水都进呃。”水不仅有浮力,还带着阻力,周济怎么可能忍受他与程允相交的屁股中间有阻碍,憋着一股劲儿将粗壮的黑柱极重极深地顶入程允的肛穴。水声哗啦哗啦地响,盖过了臀胯碰撞的声音,却又发出咕噜咕噜的穴肉吞柱声。
程允觉得自己的肚子越来越胀,感觉整个屁股都被水淹了一遍,还要承受肥柱粗暴的顶击,臀沟与粗茎在清澈的水面下激烈相接,内外挺撞,溅起一圈又一圈水花。
这导致他很想撅起屁股把穴里的水排出去,可周济比他的反应快多了,往往他刚扭了一下腰,就被拉回去继续挨捅,打到程允的屁股发麻,他终于受不住了,哀求道:“换个姿势呃。”
周济俯身压在程允背上,胯一顶,凶器便挺进程允穴里打转:“想换什么姿势?”
“难受,水太多了,胀。”程允圈住周济的手臂,肌肤相贴处沾满水光,顺着小臂上的毛孔向水面滴落,映照在水下相交合的两具肉体之上,光线投进水中,视角有些扭曲,却无法扭曲他与周济的鸡巴正在交缠碰撞的事实。
周济将性器拔出,程允的后穴一空,没过两秒,身体就被翻了个面,正对着周济的身体。眼睛一低,就能看到粗黑的柱体,肉端染着浓稠的白浊,很快混进水中,与池水交融汇合。
腿根被小臂抬起,周济扒着程允的臀沟,找准穴口,将湿滑的性器重新塞了进去,周济顶胯的同时,胸膛也贴过来,与程允的脸相撞。鼻子一酸,程允忽然觉得,刚刚的姿势挺好,起码比现在好。
周济力气太大了,不愧是从小练跆拳道的人,臂上腰上全是肌肉,甚至在程允稍有退缩时用一只手就能将他死死压制,同时将胯前粗柱向穴内深深挺击:“呃嗯。”
见程允要往下滑,周济搂腰把人抱了起来,让程允抱住他脖子,与人靠得越近,越是能察觉到对方的状态,周济拍了拍程允的屁股,动了动穴里的柱肉,不解地问:“抖什么?”
程允的下巴靠在他肩上,感受着后穴里那根凶器越鞭越快,软着语气想打个商量:“我们能不能,再换个姿势?”
扶着程允的腰,周济将肉棒顶了进去,越深处越是紧致,舒服到周济加重了几分力道挺击,引得程允哼唧出声:“挨操还这么多要求?”
话音未落,周济已经举着粗硬的茎体捅入上方的肉穴,只埋了两秒,就抽动起来,对着肠道里的肉蒂用力穿刺,程允不自觉夹紧了腿,绞住穴里的柱体,湿淋淋的屁股在水沫的喷溅下被无情痛击,实际上,程允越是想逃离他,越是无意识地与周济同频震动。
“呃你慢,慢点呃。”程允搂着周济的脖子,对后穴受到的剧烈侵犯进行谴责,不过这责怪显然没有什么力量,轻飘飘的,调子还偏了,听着更像撒娇。
捧着程允的屁股,周济挥着粗柱于洞肉上顶过,明显感到程允的屁股舒服得一缩一缩抽动:“我出钱,我出力,宝贝还要提要求?”
是的,程允明显是理亏的一方,他凭什么觉得周济会为他让步?群①1037^⑨留疤21新章
侧过半张脸,程允躺在周济颈窝,眨动的睫毛于颈肉上轻抚而过:“那你想要什么?”
周济眼皮微垂,墨色瞳仁向下流转,瞥见程允与他亲密无间的身体,晃动的池水打上来,于碰撞中淹没。周济缓缓弯下腰,脸低下去,咬住了程允沾水的唇:“我想要这个。”
接吻,不仅超过了程允的业务范畴,也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程允舔了下唇,被周济咬过的地方莫名发痒,他小声嘟囔:“这算什么呃。”
周济的腰又开始向上抬,硬挺的头部钻进柔软细腻的腔肠,顶得程允腰肉颤抖,穴道收缩,周济舔着程允的耳垂,跟他咬耳朵:“算赠品。”
明明嘴上说的是利益交换,吻住他时却又不像单纯的亲吻,肉舌撬开湿红的唇瓣,探进缝中与他的舌头交缠。呼吸加重,下体交织,身在欲望之中的人一时无法辨别,升高的热量来自火热的身体,还是缠绕不分的唇齿。
性器穿过肛门,顶进程允洞中,周济用力搂抱着他,却轻声说:“程允,你知道么,爱不是投资。”
硬柱越挺越深,混着池水一同钻入程允屁缝中间的肉道,他喘着粗气,问周济:“那我现在拉的是什么?”
周济脸凑过来,重新吻住他的唇:“慈善捐款。”
什么是慈善捐款?不待程允细想,肉器骤然顶入穴内,拱着软肉剧烈插干,程允的声音很快与作响不断的撞击声融为一体,在平静的水面激烈起伏。
不知道搞了几个小时才结束,程允感觉自己屁股都大了一圈,本来说直接回去,周济非要把他抱上躺椅,给他上完药,并陪同吃完晚饭才放他回家,期间程允无数次害怕周济这家伙再次扑上来,不分青红皂白来一发,但他没有。正如周济所说,一次,一千万,多的不取。
车停在门前,程允也收回思绪,他看了眼时间,都快八九点了,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他跟周济有做什么事情吗。
揉着泛酸的腰,程允回到自己房间,本以为很快就能睡着,没想到翻来覆去脑子里都是周济那几个字:“爱不是投资,是慈善捐款。”
有钱人怎么就喜欢打哑谜?程允愈发心痒难耐,索性在手机上搜了搜,词条给的解释都很正常啊,直到他点进一个贴吧里,看到这么一条解释
做慈善,在金融圈默认为“打水漂”。
32拳击场被他的帐篷顶到了/面对面深入交流h
打水漂…为什么要这么说?程允实在搞不懂这种有钱人的心思究竟有多深,正如他从来不会为暗恋所扰,没心没肺地度过每一天一样。翻了个身,人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临近中午才出卧室门,正好开饭,程允刚坐下,就迎来了程志海的注视:“你今天没去仁周?”
程允吞了一口饭,咽完才说:“又不是上班,我干嘛天天去找他。”
于是程父就开始了嘴炮模式,烦得程允直接关门:“都说了我要搞期末论文,别烦了。”
还好没过两天,就有电话打到了他手机上,是个陌生号码,声称是周济的行政助理,叫程允去仁周一趟,这下程允终于有借口躲清静了。
可当他到了大楼里,看着秘书递给他的工作牌,整个人都麻了:“叫我过来,就为了这?”
秘书点头:“是的,小周总说,给你办张门禁卡,想来的时候随时可以刷卡进门。哦,董事长直梯也可以随便用。”
大老远叫他跑过来就给张卡,程允差点被气笑:“你们小周总现在在哪呢?”
秘书报了个楼层,程允刷卡进门,一路畅通无阻到了三十二楼的健身房。他不清楚仁周的上班时间,路上倒是零零星星有几个运动的人,一转身,程允就跟一白衣服男的撞了一下,他刚开口想道个歉,就感觉这人有点眼熟:“呃…你是那个校医院里的医生小哥?”
白衣男显然也认出了程允:“我记得你,周济的室友。”
路过的员工都亲切地同白衣男打招呼,并称他为“大周总”,什么鬼?白衣男笑了笑:“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叫周尚知,是周济的哥哥。”
“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