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问的话……”思考的时候,周济顺手弯腰帮程允把裤子提了上来,“算咱俩情难自抑,同流合污。”

程允真想踢他一脚,从他手里夺回自己的裤子:“纸还没掏出来,提什么裤子?”边说便去摸自己的后穴。抠抠裙一.三九,四九[四六'三一稳>)定更]肉

周济望着程允布满褶皱的上衣,和提到半截露出的雪润圆臀,胸脯和颈间是他嘬啃出的红痕,两臀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肉洞被他捅得稀巴烂,稀拉拉喷着水,他喉结一滚,说:“要不然我们再搞一次,这回我付钱。”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程允才把湿透的纸巾从自己屁股里拽出来,就这样,还是有碎屑掉在了里面,关键周济还在一旁说风凉话,气得他对周济破口大骂:“操你妈。”

周济压不住嘴角的笑:“看来你并不是诚心想要。”

程允冷呵一声:“看来你也不是诚心想给。”

这一刻,两人心照不宣,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这段关系,不仅仅再是金钱交易那么简单,而是掺杂进了别的东西。

周济的第二场性爱请求以程允的严词拒绝告终,程允懒得听他扯皮,拉开门锁出了门,刚走两步,没想到周尚知突然从墙后钻了出来,差点吓了程允一跳:“你在这干嘛呢?”

周尚知为程允掬了一把同情泪:“周济他有时候就是很暴躁,你多担待一些,别记恨他。”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不过程允也懒得解释:“哥,这话你应该跟他说。”说罢,程允头也不回走了。

周尚知还想跟上去劝两句,却被随后而来的周济抢先一步,看周济的眼睛跟腿都要追着程允跑,他心里惊得一把拽住周济,生怕两人一言不合又打起来,那情景、那氛围,不要太可怕,于是苦口婆心劝道:“说了不要打架不要打架,爸和妈的嘱咐你是一点都听不进去,你看看人程允都被你气成什么样了。”

这嘴一张就是碎,周济抬起一根手指,抵在周尚知胸口,轻轻用力,推了他一下,与刚刚的动作如出一辙,就是这回明显侮辱意味更强,周济依旧是那二字:“别管。”

望着周济消失在拐角的背影,周尚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哎呀,这俩人到底是怎么了,打那么长时间的架不够,还要来第二场,可千万别闹出人命啊!

33车震/跨坐式深入交流/忆前任/有h

最近几天也是神了奇了,往往程允还没回过味来,人就已经跟周济坐一块儿了。周济总有各种理由把程允叫出门,今天考察志海建材要他作陪,明天合同有个小问题要重新修改,不是,这些工作上的事不是该找他爸吗?

这天程允刚要坐下吃午饭,一个电话打来,周济说带他逛建材市场上的样品,教他辨别建材种类与好坏,……这借口,程允都不稀得拆穿他。

程父一听就知道是小周总的来电,忙催促程允去赴约,程允舀了勺鱼子酱尝,虽然觉得味道很怪,嘴上说得却是:“爸,这个我爱吃,我觉得跟家里人吃饭比跟周济吃饭更有价值。”

“你爱吃,让你小妈给你留着,谁也不准动。”程志海当即拍板。

程鑫跟小后妈都在场呢,听见程志海这话都懵了,小后妈甚至没装下去破了功:“志海,这可是特意从国外空运过来的鱼子酱,十万块一斤啊,不是说好给鑫鑫带的吗?”

这话说的,程允不乐意了:“赵阿姨是觉得我不配吃?”

十万块一斤怎么了,程允可是帮公司拉了两千万的单子,纯利可有四百万呢,区区一瓶十万的鱼子酱,跟四百万怎么比?程志海做人是真没信用,变脸比翻书还快,谁能给他带来利益他就偏心谁,黑了脸怒斥小后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鱼子酱老子买的,我想给谁就给谁。”说着,把剩下的半罐鱼子酱往程允的方向一推,“允儿啊,带着,跟小周总分着吃。”

当初离婚离得那么坚决,脸皮都撕破了,也要跟小三在一起,程允本来以为他是爱小后妈的,现在看来,也不尽然:“好嘞爸,我肯定把你的话带到。”伸手勾住罐子,无视饭桌上的龃龉,程允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开。

周济的车在楼下停着,是辆身价百万的帕拉梅拉,若是不知情的看了,还以为程允被哪个富豪包养了呢。

坐进副驾驶,程允把罐子往车前一放:“你吃吗?”

周济歪头瞟了眼标签:“你爱吃?我家里还存了一点,或者我叫他们现在空运过来。”

“不爱吃。”程允低头系好安全带,“纯为了膈应他们。这腥膻味儿,狗闻了都摇头。”

周济被他这说法逗得勾唇一笑:“那带你去你爱吃的。”

“不是去建材市场吗?”

“先吃饭。”周济启动车辆,车子轻巧地上了路。

看着车窗外景物倒悬,程允心说,这究竟是为了吃饭才去建材市场,还是为了去建材市场才吃饭呢。

不知不觉,两人又待在一块混了个中午过去,说好的建材市场也没去成。本来都定好的邀约,被周济临时推了,因为这俩人饱暖思淫欲,刚上车就按捺不住,目光一撞火花四射,抱着就啃了起来。

幸亏车子停在了地下车库,车辆稳定性也还行,车身晃动得不算太显眼。车窗是单视玻璃,从外头看是一麻黑,内里却是一个男人长裤半褪,跨坐在另一个男人腿上,两男面对面抱在一起亲。吻得那叫一个激烈,舌头内外纠缠,火热进出,一时分不清谁是谁的。

程允屁股下被硬物硌得慌,不管怎么坐都不舒服,就像臀沟里横着根长长的肉柱,总变着法儿的彰显存在感,周济听他说屁股下面硌,哄着人把裤子从脚腕拽下去,说:“东西太大没处放,插进洞里就舒服了。”

……周济真是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暴露了闷骚的本质。

感受着粗壮的肉器在臀沟间滑动,似乎在寻找肉口,茎身时不时从肛门摩擦而过,在亲密相接的下体泛起涟漪般的酥痒。程允的屁股已经不是最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屁股了,他的屁股现今已经能够自己感受快感,就算只是被鸡巴蹭,也能渗出一层又一层粘稠的湿水来,就连他这个身体的主人都不知道是哪里冒出的水。

两个人的唇贴在一起久不分离,激烈得吻出水声,周济的手也没闲着,捧起程允一瓣屁股,摸到穴口所在,将胯一抬,粗长的肉茎被压弯,端口塞入半敞的后穴,将肉道撑开一个洞,在挺动间将剩余茎干一点点顶入:“呃。”

不适的异物感过后,是连绵不绝的痒意,巨龙戳顶着穴里的肉褶,在程允洞内翻搅,腰后大手一按,程允腰身向前挺起,性器一立,直挺挺地捅入肠道,硕大的棒头连带着粗身一齐没入程允的肠肉内颠打。

“呃,呃嗯,嗯啊,呃唔。”身下一股一股巨浪侵入体内翻涌,快感顺着腰胯缠绕,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又被周济这个罪魁祸首吞入嘴中,对着敏感的软穴发动更加猛烈的袭击。

忽然,程允感到胸前一痒,低头一看,原来是周济的手心摊开,在揉他的胸肌,他为了健美练出的肌肉在周济眼中反而成了可以揉玩的奶子。这么想着,周济松开唇,将竖起的乳粒含进嘴中:“呃嗯,你轻点咬。”他这又不是真胸,还能嘬出奶水来?

程允的身体不会主动变色,但一旦遭受外力,或许是一次击打,或许是嘴唇的舔舐,被侵犯处便会呈现出白里透红的效果,这不,才舔了几分钟的乳头,周围一片就已经红了。但没被造访过的部位还是正常的肉色,周济拢住腰肉轻轻一掐,那地方同样会染上漂亮的绯色。

尤其是现在,周济那根凶悍的肉柱正埋在程允的软洞内抠挖,程允胯前红色阴茎勃起,被他撞得左右乱晃,而稀稀拉拉的耻毛之下,那张软润的肛唇正含着他的鸡巴往里吞,这是一幕多么色情的画面,周济做过无数次这样的梦,他与程允面对面搂抱在一起,身体相贴,下体交合,裸着生殖器,暴露出最为性感又身处欲望的一面,疯狂,而热烈。

“呃,啊呃。”坐在竖立肉茎上的程允终于受不住了,颤着上半身,捧起周济埋在他胸脯里的脸,正巧下面的硬柱击打而来,程允无意识张唇轻呐,就着急促的喘息与周济目光交汇:“你呃,你慢点呃,要被你插坏了。”

程允是切身体验过后,就自己的感觉给出的十分真诚的建议,毕竟身体是自己的,他还是有发言权,那粗肉棍又硬又长,这姿势又方便了其整根深入,程允的肠子都要被捅穿了,肉洞里塞得满满当当,性器抽动起来里头又胀又麻,所以他想叫周济收敛点,好歹要给他些适应的时间。

谁知周济好似会错了意,抬颈吻住他的唇,腰胯似鬣狗奔驰,对他的穴洞发出犹如雷霆般剧烈的撞击,直肠深处酥麻的快感滔滔不绝,在汇成豆大雨点的攻势下愈演愈烈,程允的穴肉被一根挺动的粗茎反复而迅猛地进出,在一声声压抑的吟叫与撞击声中抽搐缩动,喷出新鲜的骚水,不受控制地浇在正插弄穴肉的粗茎上。

结束一场激烈的性爱后,程允大汗淋漓,比围着操场跑八百米还累,疲惫到直接靠在周济肩上喘息。当然,爽的时候是真爽,爽到程允大脑短路,只知道拱着屁股迎合性器的幅度,扭着腰的时候骚得简直没眼看。周济软掉的性器还躺在程允股沟里没拔,轻微一动,就能连带出一大片粘稠,分不清是射出的精水还是程允的肠液。

嘟嘟。周济放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亮了,程允并不是故意偷看,甚至只是在无意中瞟了一眼,就让他发现了一个关键词春晓晓。

他并不想撞破任何人的秘密,可如果这个秘密在他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呢。鬼使神差地,程允拿起座位上的手机按亮了屏幕,那不是来自某个人,甚至只是一条弹窗消息:

【尊敬的会员春晓晓,您关注的保时捷官方账号推出了新业务…】

会员,春晓晓?这个名字怎么会出现在周济的手机里?程允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已经先脑子一步,对刚刚还和自己亲密做爱的男人发出了质问:“你是春晓晓?”

周济的眼神很明显地停滞了一下,他握住程允的手:“你听我解释,我当时只是不知道怎么追你,你又只喜欢撩妹,我就弄了个小号,单纯是想打听你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