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得程允有点别扭,他站起身:“其实…原本我想出去住的。”

“如果你想出去的话,我现在给你订房间。”说着,周济已转身去桌上拿手机。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程允现在倒是不想出去了,但是他床那么湿,也没法住啊。

“哦?”周济立刻理解他的意思,扭过头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住我铺上。”

程允一愣:“那你住哪?”

周济歪头笑了笑:“我们可以挤一挤。”

在接受周济帮助的时候,程允并没注意到周济的手机屏幕亮了又暗,备注名赫然是春晓晓。

男人在受伤的时候最适合趁虚而入,这个时候,不需要任何一个女人存在,包括他经营了一年多的账号春晓晓。

现在,程允,只需要他,也只会需要他。

在留周济一个人住寝室和陪周济住寝室的选择间,程允犹豫了半天,当看到周济特意给他留的晚饭时,心里顿时感动得无以复加,最终还是选了后者。

浴室里冲去一身疲惫,换上了周济给的的睡衣和…他给的内裤。他俩的胯差不多宽,可是因为周济那里异常大,所以内裤套上就有点松。他这套睡衣还是真丝的,穿上特贴肤,程允这么一个直男都觉得穿着晃晃荡荡的,没什么安全感。顶着宽松的内裤和睡衣,程允走出洗手间。

周济的眼睛顺势瞟来,落在他胸前的两颗挺起上,V领的设计划开程允漂亮的锁骨,柔软的丝绸将程允的身材展露出若隐若现的健硕,周济很轻地抿了下唇:“很适合你。”

“应该也就勉勉强强达到模特水准吧。”程允十分自信地说着,抬脚爬上了周济的床铺。周济的床整洁得不像样,他连被子都折得像豆腐块,甚至还有股皂洗过的清香,不知道是不是新换的被套。

程允窝进被子里躺了一会儿,听见周济一直坐在电脑桌上敲键盘,伸头问了一句:“你不睡吗?”

毛茸茸的脑袋从床边探出,不慎与周济对视了一眼,程允不自然地摸了摸脸,周济怎么又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他。很快,周济垂下眼帘,拿起桌上晾好的水递给他:“今天的药,喝完就先睡吧。”

“哦。”程允实在累了,一口气闷完药汁,卷着周济的被子躺下了。没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铁制的床架声音很小,直到程允的身上被一道影子盖住,铁床只是轻微吱了一声,周济已然跪卧在床上。他伸出手,将程允的身体侧翻过来,让他平躺在面前,周济捏着程允的脸,如愿咬住两瓣粉唇,触感跟他想象中一样柔软。

手从睡衣下伸进去,掐住两个粉粒,昨晚啃过的痕迹还在,乳头比一开始挺翘了许多,周济将上衣一掀,包着两团胸肌就张唇含了下去:“嗯…”

程允现在的身体变得很敏感,只是嘬了几下胸而已,就开始哼唧了。若是程允醒着,一低头就能看到映在自己腰间的那道影子,柱形的,在胯前挺起。

周济的手很快滑进程允的裤子,揉着臀肉顺手就把裤边连带内裤一块扒了下来,程允的阴茎从包皮里探出一个头,硬得不完全,周济却早早在看到程允哭的时候鸡巴就竖了起来,忍到现在,是他装得好。

没心思去侍弄程允的阴茎,而是直接折起程允的双腿,去扣那口肉穴,洞口塞了一夜的肉棒,现在可以吞下两个手指,周济举着性器,抱住程允的腿根,往肉眼里顶了进去。

周济只在程允穴口涂了很少的润滑,这次进入得却格外轻松,虽然里头还是紧紧的,但已经不会抗拒他的插入了。周济耸起腰,将茎干也推进面前的肉洞,进得太快,直接发出一声撞击,正处于梦中的程允无意识哼了声。

“很舒服吗,宝贝?”周济这次没有戴变声器,变声器下的声线像个成年男性,但现在只听周济的本音,又于成熟中带着几分少年般的欢快。

黑紫色的粗柱滑进程允的后穴,翻动着程允的洞里的软肉,肉褶在硬柱的顶撞下缩起身子,给予回应。周济很喜欢这样的程允,又乖又漂亮,只挨操不反抗。当然他也很喜欢乱动的程允,驯服不听话的野猫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个过程,而且那样的程允,才是真正鲜活的程允。

“呃嗯。”程允微微张开一条唇缝,发出难耐的嘤咛,周济垂眸一看,那个窄小又红润的洞口此时正往外析着湿水,怪不得里头越操越滑。周济扶着程允的腿根,挥着坚硬的肉棒用力杵了进去,铁棒与肉臀贴合又分开,发出激烈的碰撞,又引得程允发出好几声咛叫。

“抱歉宝贝,老公太用力了。”虽这么说,周济却并没减速,而是往直肠里重戳,程允的屁股被撞得左摇右晃,迷失了方向,不过很快又被里头含着的粗棒吊了回来,重新将硬茎塞进肠道里顶,剧烈得连床都跟着晃动起来,“但是宝贝的骚穴真是太舒服了。”

做到后头,周济直接抱着程允的腿提起来,压着屁股缝里的肉洞重重顶撞,周济不知道程允什么感觉,但收缩的穴道侧面证明了程允也在爽,于是周济加快了速度,直接把程允撞到二次缩穴。胯前黏糊糊的,周济看了一眼,发现程允穴口的水正像尿一样流。

“宝贝儿这是用后面高潮了吗?”周济很是兴奋,摸了一把程允的后穴,沾了一手的湿,他将程允的双腿重新掰开,身体压了上去,连带着那根粗壮的凶器也拱进洞里挺动。

周济最喜欢跟程允面对面做,奈何条件总是不允许,而今这姿势实在是令周济心情大好,卖力甩着有力的公狗腰,将粗棒一次次挤送进程允张开的肉穴中。

在这个对其他人来说再普通不过的夜晚,却让周济感到无尽的愉悦,他抱着熟睡中的程允,在沉甸甸的重击之下,将精液输送进了他的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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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程允是自然醒的,他伸了个懒腰,心说这一觉睡得还挺舒服,没想到他跟周济的床这么投缘。就是直起身的时候,腰间还是泛酸,好像失精过多似的。亲肤的丝绸虽和昨晚穿时一样柔软,可那滑溜溜的织丝总是从他胸前穿过,不可避免地透在乳尖上,引起怪异的触觉。他揉了揉自己的胸肌,总觉得乳头酸痛,跟被人狠狠嘬过似的。

程允下床时,周济已经在桌前坐了许久。也是,他就没见过周济懒睡懈怠的时候,这样自律的人,干什么干不成?

脚先落了地,程允刚想进洗手间撒个尿,寝室门就被敲开了,赵佗和李声一前一后进了门。在程允一脸懵逼时,赵佗郑重地冲他鞠了一躬:“对不起,昨天是我没了解真相就冤枉你,以后绝对不会了。”

“什么真相?”程允心说这人抽什么风。

赵佗解释:“昨天那人是个捞女,雨美学校官网已经出道歉声明了,说你是受害者。”说着,赵佗懊恼起来,“都怪我识人不清,当时就不该让她进门…”

“等等,”程允还没反应过来,“雨美官方发的声明?”他程允,何德何能让一个学院为他做这么大让步?

莫名地,程允转头,朝座位上的周济看去:“这事儿你知道吗?”

周济“嗯”了声:“我不是说过,我会找到证据,让他们给你道歉。”

所以他忙了一夜是在帮他找证据,程允的瞳仁缓缓睁大:“你是怎么做到的?”

周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给了个略显俏皮的应对:“你猜。”

虽然程允的心灵受到严重伤害,但下午的专业课还是要继续上。昨天那套沾了痴汉身上的味儿的衣裳他不想穿,但他自己柜子里一件衣服也没有,眼睛往周济的衣柜门一瞟,没等有所动作,周济就开口:“想换衣服的话,我柜子里的随便挑。”

简直比他肚子里的蛔虫还了解他,程允不由得一乐:“你要拿这股劲头追人,不得一追一个准?”

周济沉默着没有应声,刚拉开一个柜门的程允直觉有点不对,侧头看了一眼,正对上周济直勾勾的眼神。周济手里握着自己的水杯,身体看起来有些僵直,反问他:“这样会有用么?”

程允以为自己不小心勾起了他暗恋的伤心往事,诚恳的给出建议:“不是有个词嘛,叫什么烈女怕缠郎。追女孩子可以不用心,但是基本的技巧还是要的,情绪价值和陪伴给足,基本什么类型的都能拿下。”

边说着,程允的视线落在码得整齐划一的衣架上,心里暗暗吃惊,这些都是名牌啊,连个短T都是古驰的,周济比他想象中还有钱。

周济的衣服都是基础款,但价钱都没低于一千的,端的就是一个低调奢华。程允拿了件带Logo的黑T,把白色衬衣的扣子解开当外套,下面套了条运动裤,明明很普通的版型,跟周济穿的板正样子却完全两个极端。

赵佗刚上完厕所,一出来看到程允这装扮差点没喷出来:“我说,你怎么穿什么都跟花孔雀似的?”

程允边穿着鞋,不忘怼回去:“比不上你,一年就一身衣服,冬天穿正面,夏天穿反面。”

嫌外头晒,程允跟李声讨了个渔夫帽遮阳,赵佗看李声太好说话,明明那么怕晒还把帽子送人,直接把自己的鸭舌帽扣在他头上,一路跟程允呛着声,迈上了通往教学楼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