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少有的四人同行,一起前往教室,不知不觉,他们的关系倒是越来越好了。

这堂课是个姓马的老师上,马老师对课堂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学生做什么小动作她都不管,只要求不要发出声音打断她的讲课思路。

课上到半截,程允看看左边,赵佗已经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李声是老师讲一句他记一句,又看向右边,周济坐得笔直正认真听课,忽然,他的小臂被一根手指戳了戳,周济掀起眼皮,对上程允一阖一闭的俏皮眼色。程允见他转头,拉着他的袖子耳语:“我要去上厕所。”

周济挑了下眉,挪开位置让他出去。

程允匆忙奔向男厕,现在是上课时间,楼道里异常安静,显得他的脚步都重了几分。冲进厕所后,程允扒开裤子,把住阴茎,露出尿口,膀胱用力。刚释放了一会儿就听见背后咕噜了一声,好像有人在咽口水。

程允心中一慌,也不知哪里来的直觉,立刻中断尿液要提上裤子,手刚伸到半空就被一只大手擒住,瞬息之间,连带着两只手腕都被反扣在背后:“宝贝怎么连撒尿都这么性感?”

操,果然是他,程允光听声音都知道了!

程允有些无语:“我说,你怎么这么重口,厕所也不放过我?”

手掌放在程允的屁股蛋子上捏了捏,他刚提上一半的裤子在这番动作下又往下滑了一截下去,露出大半个圆溜溜的肉臀,没捏两下就留下手指的掐痕:“做爱不就是把宝贝撒尿用的器官插进别人的排泄道里吗。”

边说,男人边将程允的一瓣屁股掰开,不知何时解开的腰带,将硬柱戳在了臀缝上:“现在,我也只是要把射精的生殖器插进宝贝的肛门里而已。”

虽然程允说的话他句句都有回应,但属实没一句程允爱听的。程允动了动腰,除了能更清晰地感知到那个硬邦邦的圆头外,并没能脱离男人的桎梏:“喂,我说你能不能要点脸啊。”

按着程允凹下去的腰线,男人扶着性器的肉端一点点朝里挤了进去:“才一天没操,宝贝的穴怎么这么紧了,是故意夹出来的吗?”

“放你娘的狗屁!”为了捍卫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程允怒而出声,屁股一摇一摇的,沟缝里还塞着根肉长东西,怎么看怎么色情。于是在这叫骂声中,男人搂着程允的腰用力一顶,硬挺的柱身便捣入沟壑。鸡巴一进,男人的性器就被深深的肉穴吸咬着,软腻的肉褶争先恐后地将柱身勒紧:“宝贝里面真舒服。”

男人提腰一扭,粗柱在程允肉洞里见缝抽插,不断变换方向,进得越深,挺得越急,程允时不时就被掀起屁股,差点向前倾倒:“操呃,慢点,你他妈呃。”

嫌程允的手腕碍事,男人束住程允的双手,翻过头顶按在墙上。没了手臂的遮挡,程允整瓣屁股都露在外面,肉穴吞柱的模样一览无余,充血的黑棒携着主人挥出的重量,连带着自身的粗壮,凶悍地嵌入肠肉深处:“呃。”

程允的下头一直被粗长的鸡巴堵着插,他自个儿又得顾着不跌入面前的小便池,于是屁股挺得比以往每一次都高。男人怎会放过这个大好时机,粗黑的肉柱急挺快出,撞得两臀啪啪作响,偏程允还不敢放下腰,只能眼睁睁感受着后穴猛烈的侵入。

“宝贝的穴怎么越操越紧呢。”男人愈发情动,捧着面前的肥臀,恨不得将胯前整根都没进去抽动。现实中,程允已被撞得说不出话,努力阖着唇想掩盖唇间漏溢的低吟,后臀与男人肉柱相撞的部位发出剧烈的声响,竟也有随着撞击愈升愈高之势。

男人自是知道程允的敏感处,举着性器迫不及待地顶进直肠深处,竟戳到一沉甸甸的软物,他有些好奇,便朝内顶了顶,却引得程允惊慌失措:“别顶那里。”

“为什么不能顶这里,宝贝偷偷在里头藏了什么好东西。”话音未落,男人便不顾程允的拒绝卯足劲儿努了进去,软乎乎的一团肉,好像捧一戳就破的水球。只听程允低叫一声,男人听见滴滴答答的水声。他扒头朝前一看,原来是程允那根红色的小阴茎张开尿口,漏了几滴尿液出去。程允终于急了,这是侮辱,这是践踏:“出去,你快拔出去!”

他不动还好,殊不知肉茎的硬头与尿囊贴得那样近,这一扭一晃,引得粗硬的肉端重重往膀胱上撞了一下,程允的屁股夹了又夹,却还是无法控制自己膀胱里的尿汁从输尿管滑出,又挤开尿口,泄洪似的喷溅而出:“不,不要,不行。”来⒌/㈧0;64,1⒌/0⒌追更

这,这是周济的衣服啊。

身后传来男人兴奋的笑声,粗棒挤进直肠内部,不间断地刺激膀胱射出剩余的尿汁,看着程允的后穴边缩边射,男人加快了顶撞的幅度,重戳进肠道,顶得程允不自觉挺起腰,尿液向上化为一条线,有些溅在墙上,有些撒进小便池。仔细看去,其中还有粘稠的白浊物,多半是因高潮而喷出的精液,也一同溅射在墙面之上。

“呵呵,宝贝,你这是撒尿还是射精啊?”尿完之后,程允整个人都颓了,太羞耻太侮辱人了,他恨不得直接用面前的尿淹死自己。偏偏男人无感似的,还捧着他的屁股顶,望着程允穴口淅淅沥沥的汁水,胯一用力,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穴里头真软,一顶就咕噜咕噜喷水,宝贝要变成喷水怪了。”

男人将强烈的欲望都融进剧烈的撞击中,送进程允被操得软糯烂熟的穴口。膀胱里存的尿没了,性器便自然而然地捣进肠洞深处,那跟随主人一齐挺晃的前列腺肉上,程允的肠道很快缩了一下,缠住洞里的茎身绞动,男人一个没把持住,就朝内里重击进去:“呃。”

程允的穴绞住湿漉漉的肉棍,在猛烈的冲撞间感受到重复升降的快感,一个猛浪打来,他就不受控制地缩穴喷水,再度升上高潮。

门外忽然传来人声与脚步声,程允心下一紧,他现在这模样、这姿势别人一看不就明白他是在跟男人性交,他还是被插的一方,要是对方认识他就更惨了,明天程允是gay的消息就会传遍学校。

因为惊恐,程允的穴小幅度地缩起,湿水和软肉往男人的棒身上推挤,男人显然也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别担心。”说话间,已经搂着他进入一旁的隔间,关上门以后,那粗柱在后洞深深一塞,程允无意间哼了一声,才反应过来,那根凶器还没往外拔。男人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把人压在隔间的墙上,肉柱埋进去顶了顶,在他耳边轻声说:“都怪宝贝夹太紧了,老公实在拔不出来。”

程允的身体恢复了些许自由,感觉到快感渐渐从身体褪去,绞动的肉洞由窄变宽,他低声说:“我后面松了,就现在,拔出去。”

松了?呵呵。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这话时有多么可爱多么诱人,多么让人移不开眼?

程允肩上传来一道重量,男人将他按在墙上,举着膨胀到逼人的硬器冲进程允张开的湿洞,露着一道门缝的门有些松,被这忽然的冲撞顶得发出哐啷的声响。趁程允此时势弱,男人不断提速,程允感觉自己的屁股和后穴都要被这无声的穿刺撞开花了。

“呃,不,出,出去呃。”程允的腰臀随男人的挺击而晃,嘴还在挣扎,可穴里急暴的挺撞让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程允的一颗心也向上提起,男人却在他无意识缩穴时变本加厉,弓起腰杆,将肉棒重重地挺入肉穴,发出无序却激烈的顶刺。程允不自觉张开唇,在声音泄露的前一秒,被一只大手捂住嘴。

“呃,呃唔,呃嗯。”那两个人进来了,程允听见了拉链声、撒尿声,男人扶抱着他,粗壮的肉器深深嵌进直肠里快速穿顶。男人进得极深,深入浅出地抽动,闹出的声音比先前小了,可他的屁股每挨一下撞,还是不由自主地发出啪啪的嘤咛,随即,缩紧的肉穴就被强壮粗硬的狠狠顶入。男人举着强悍的凶器压迫进程允的肉穴,狭小的穴道被暴力扩张成黏腻的逼洞,反复接纳粗柱强悍的进出,直到程允的穴洞深处的肉蒂在猛烈的抽插中被压碾出无法控制的酥麻。

自那两人进门后,程允便处在怕被发现的紧张中,与此同时,却也感到无尽的快感在身体里侵袭,钻入他每一个毛孔,让他纵使在如此羞耻的情景中,仍然升入了抽搐的高潮。

在极致的欢愉中,他好像迷失了最初的自己。

“我草,谁他妈尿到外头来了,有没有公德心啊?”男学生边骂边提裤子。

两人又嘀咕了几句别的,就从男厕离开了,丝毫没注意到隔间的门紧随其后打开,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离开后没多久,程允扶着墙从隔间走出来。

下课铃正在此时响起,程允刚出厕所门,就看见周济三人站在教室门口等他。

赵佗一脸不耐烦:“怎么撒个尿也要这么久,不会偷偷在厕所搞了一次吧?”

无形伤人最为致命,真在厕所搞程允倒还能炫耀一下,可他现在分明是被别人搞啊。程允没好气地瞪了赵佗一眼,又看向李声:“声儿,今晚带你开黑,不算赵佗的。”

“我草你有毛病啊程允,李声,不听他的。”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拌嘴,一路走回寝室。程允第一件事就是想换掉身上这身衣裳,可刚穿一回就弄脏了,他实在开不了这个口,总不能说自己跟男人做爱沾上那男的精液了吧。要不穿昨天那身凑合凑合,好歹是干净的,程允刚迈了一步,周济倒是在他转身时叫住了人,指着衣领子说:“这里脏了,要不要换一件?”

程允眼睛亮了,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就换了个面貌,想着裤子上的白浊,正思考怎么消灭罪证:“那个…衣服要帮你洗洗吗?”

周济正坐在椅子上,划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温柔:“不用,放在那就行,我会叫干洗店的人来拿。”

也是,他好像就没见过周济洗过衣服,原来是送去干洗店了,哎,不是,还是见过那么一次的,周济说自己那天得空,就回寝室洗洗衣服。

可仔细一想又觉得站不住脚,程允自己一千块的衣服都舍不得扔洗衣机,都得送去干洗,周济这些牌子货不全得干洗,真要机洗的话衣裳缩水了还能穿吗?

现在程允想起周济说自己回寝室洗衣服的事情,莫名觉得不对劲,所以周济当时为什么要在宿舍楼里的自动洗衣机里洗衣服?

头好痒,感觉要长脑子了。

“我们周末去蒸桑拿怎么样?”周济滑动屏幕的手停住,问程允。

程允的思绪被打乱,立刻纠成一团浆糊:“啊…都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