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继续怒骂我,但屁股却晃个不停,早就扩张好的屁眼都在往外淌润滑液,将整个股缝弄得湿漉漉的反着水光。
这副模样的他完美地勾起了我身为ALPHA的征服欲,我想战胜他,想用我的性器官挞伐他,让他高傲的灵魂再度臣服于我。
于是我隔着铁笼,就这么挺着勃起的阴茎插入了齐墨的后穴,他的臀肌瞬间紧张地绷紧,咕叽咕叽地挤出了不少透明的润滑液。
但他想必也是渴求着我的,因为他一个劲地把屁股往笼子上贴,又被凉得一激灵,我猛地挺腰插进去了一半,他“啊”地惊喘出声,赶紧努力放松肌肉,让我能够进入地更深。
我就像是真的在奸淫一个买来的贱奴般操他,把他的身体怼地不住前拱,顶得整个笼子都发出咣当咣当的巨大声响。
“啊哈……混蛋,呜……”齐墨断断续续地骂我,语气已经完全软化下来了,比起怒斥倒更像是撒娇。
我膝立在笼外,腰部前后晃动将硬热的性具一下下插入紧致热烫的肠腔,再猛地拔出,他咬得那样紧,就跟舍不得放开我似的,每次抽离都要带出一点粉红的肠肉,“哈,再骂?一会就把你扔出去干活。”
“嗯啊……啊!”齐墨整个人不停地撞上铁笼,浅色的发丝在他的额前凌乱地摇晃,浑身的皮肉都被热汗浸透,将他深色的皮肤浸得像油光水亮的豹子皮。
他的臀部已经完全紧贴在了铁笼上,热烫的身体将冷硬的铁捂得温热,饥渴难耐地接受我凶猛暴戾的奸干。暗金色的眼瞳里一片迷乱,是彻底编不出骂我的句子了。
“哈,爽死了…齐墨,”我的脖颈都在剧烈的快感中红透,仰头喟叹着将精液射进了他的穴腔。
“啊啊…嗬……”他的臀肌一抽一抽的,前面的阴茎在射完白精后居然还在射,生姜味的辛辣信息素混合着尿骚味冲进了我的鼻腔,整得我一愣,低头去看才发现齐墨的鸡巴居然挺动着射了尿,淅淅沥沥地尿了一地。
“别…别看了……”齐墨把脑袋埋在臂弯里,但红彤彤的耳朵还是暴露了他羞耻到恨不得原地自爆的心情。
本来都想结束游戏的我脑门也是一炸,激动到双手直哆嗦,好不容易把齐墨身上的拘束道具卸下,就立刻把他拖到了一只特殊的椅子上。
这是一只我专门定做用来和他做爱的椅子,通体覆盖柔软的红色小羊皮。
特别的是,在这椅子下方还开着一个圆形的小口,黑黝黝的。他也是第一次见这种东西,懵懵地被我指导着趴了上去。
毕竟是完全根据他的体型定做的性爱椅,他的身体就像一块合适的拼图般嵌入了柔软的椅子。但是……他低头看了看那个孔洞,思索了一会俊脸瞬间爆红。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嗤嗤笑着从他后方伸手攥住了他粗大的阴茎,往那孔洞里塞:“极品按摩飞机杯,带加热功能,已经挤过润滑油了,就直接插进去吧。”
“你都…嗯…搞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饶是齐墨这般好脾气的人都有点受不了我的奇思妙想了,但这只性爱椅实在太适合于他的身体,趴在上面后勃起的阴茎无论如何都只能放在那只内嵌式飞机杯里。
“你想多了,这可不是为了你,”我贴上他的后背咬住他的耳骨胡说八道,“身为奴隶主,我需要更多健康强壮的小奴隶,自然要用你的精种。”
“好吧……嗯啊!”他刚无奈地回应我,我就打开了飞机杯的开关。几千枚温热的硅胶颗粒立刻如浪潮般不规则地挤压吸吮起齐墨的阴茎,榨得这个多年没用阴茎操过人的ALPHA发出了粗重的喘息。
“怎么样,像不像OMEGA的逼?不对,应该比操逼还舒服吧?”我按住齐墨的后脑,温柔地抚摸他顺滑的发丝,看着我的ALPHA老婆如野兽般凶狠地挺腰,啪啪啪地往那只飞机杯里操。
“哈……没、没有,这不是…”他的尾音淹没在了呻吟中,因为我的鸡巴借着上次射入的精液再度插了进去。
我们搂抱着在性爱椅上操成一团,齐墨无论如何都是个壮年ALPHA,他跟随本能地耸腰摆臀,将那只内嵌的硅胶飞机杯操得咕叽作响。但同时,他往后动的臀部又会直接撞上我的腰胯,这前后夹击的快感如千万条鞭子抽击上神经,势如破竹地击溃他所有的矜傲与自持。
“啊啊啊!”他突然浑身抽搐着停下了摆腰的动作,像是按下了暂停键般不动了,同时后颈的ALPHA腺体在疯狂地溢散信息素。
我喘息着按住他的腿根将饱满的肌肉推高,不出意料地看到他插在飞机杯中的阴茎结已经张开了,他在里面成结了!
按理说这个时候是ALPHA的不应期,受不得更多的刺激。但我却硬是抬头咬住了他的后颈,在他低沉的闷吼声中飞速而深重地顶撞上他凸起的前列腺,在他崩溃般的喘息中倏地成结内射。
“嗯…嗬……”他悍利的手臂肌肉青筋贲发,雪白森寒的犬齿也狠狠咬在了皮子椅面上,但他没有攻击我,只是呼哧呼哧地咬皮椅,订书机似地在小羊皮上留下好几个圆柱形的牙印。
我们ALPHA的牙可是很利的。
最后我们在那只椅子上阖眸温存了会,齐墨很快就从那副凶相毕露的模样恢复过来了。
“你倒是挺会想,”他沙哑低沉的嗓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那肯定的,我有的是奇思妙想,以后再带你玩。”我亲了亲他的嘴唇。
“呵呵,”他抿唇笑了,说:“我的意思是,你居然还知道背对着我……”
“要是你刚刚在我身前,我可能会控制不住地咬伤你。”他补充道。
我一愣,干脆翻了个身低下头,将后颈完全暴露给他,期待道:“这个无所谓啊,你想咬就来呗,都是亲老婆。”
一只温热的手按上了我的腺体,ALPHA的腺体其实不甚敏感,但我却依旧感受到了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希冀与战栗。
但我迎来的,只是一个印在腺体上的吻,齐墨的嘴唇干燥而温暖,如轻吻一片羽毛般拂过了我的腺体。
“我怎么会舍得呢?”他喃喃道。
第35章 三十一:老婆们吵架了(无h,大老婆的过去,受四,感情戏)
第二日是休息日,我跟着齐墨去了趟医院看望她的女儿…不对,如今应该也说是我的女儿了。
小姑娘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主治医生和我们说“年底有望出院”,让我俩激动了好一阵子,差点就要在病房互相搂抱着来段探戈。
回来的路上,齐墨明显话多了不少,他掌方向盘,主动和我说起江潮生的事,“潮生最近和睦月走得近了些。”
“嗯?”坐在后面的我诧异地抬了抬眉梢。
实际上江潮生和橘睦月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冷淡,这倒也不是因为彼此之间有什么矛盾,完全是他们的性格和生活习惯都天差地别的。
齐墨的语气温柔了些许,“他挺喜欢花音的,睦月回橘家那阵,他还帮着带了好几天孩子。”
我近期都忙着联合作业公司的事,倒是有一阵子没有去找江潮生了,听了这话心脏也不由得柔软下来,赶忙问他:“他居然还有时间照看花音啊,没去上班吗?”
“他最近请了假去考那个三级技工证……潮生也二十四岁了嘛,可以报考了。有了这个证,他就能去车企工作了。”齐墨回应道。
“呵呵,蛮好的,等他考完我就跟那边打个招呼,”难得的鸡毛蒜皮与家长里短让我心情不赖,而且我其实老早就看那个破汽修厂不顺眼了,但江潮生非说要在那攒经验不肯换,他这种倔驴我也拧不过。
我们回了主宅。刚进门我的管家便走近接过了我脱下的外套,小声和我说今天大家都在家,但糟糕的是大夫人和四夫人在吵架,希望我赶紧去看一眼。
什么?唐禹琛还能和江潮生吵起来,这离谱程度不亚于霸王龙与外星人就火星撞地球一事秉烛夜谈商谈如何携手拯救世界。
我和齐墨相视一看,二话不说赶紧往一楼的会客厅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