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住他的后腰,突地将他整个人颠进怀里,面对面地操进他的身体。这样的姿势让我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他温暖又柔软的身体。此时的他宛如一团温水里逐渐软和的面团,连一丝支撑自己的力气也没有,只能酥软地倒在我的臂弯里,用娇软的呻吟表达自己难耐的欲情。
我又毫无保留地抽插了上百下,感觉水穴里隐隐有几股滚烫热液浇在自己龟头上。小夫人越喘越急,修剪圆润的指甲不停抓挠在我的臂膀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白痕,咕啾咕啾的水声淫靡至极,最后终于在几声惊喘中颤抖着攀上了头晕目眩地巅峰。
我在他的身体里成了结,这使我们短暂地相连为一,他将脑袋缩进我的颈窝,在高潮的余韵中轻轻喘息着。我亲吻上他的鬓发,替他理了理凌乱的乌发,问他:“你老公一般什么时候回来?”
他抬起眼皮看向我,这一眼出离地妩媚惑人,他红润的唇瓣开合,只听他说:“他很少会来这里,因为他除我之外还有很多人,而我也不过是个侧室……怎么,你想做些什么呢,水管工先生?”他这么说着,还伸出一根手指抚上了我的唇瓣,顺着唇线的轮廓轻柔描摹,带来一点酥麻的痒意。
“呵呵,像您这样的美人,怎么可能是外室,”我将滑落的和服拢上他的肩头,就着成结的姿势将他抱起。
“诶呀,”他下身悬空,立刻慌乱地抱紧我的脖颈,两条腿也紧张地缠住了我的身体。
我就这样一边走一边揉弄着他肥软的屁股,让他在我的阴茎上颠簸,他很快就喘不匀气了,抓我的头发说我是坏蛋。
我咧着嘴傻乐,等结差不多松动了,就把他的上半身塞进了滚筒洗衣机里(装饰品从未用过),让他跪趴着只露出一只浑圆丰腴的屁股和两条长腿。
他的上半身被困在封闭的小空间里,害怕地想往后爬,又被我按住挺腰顶进了敞开一个大洞的松屄里狠干,阴道里裹着的精液立刻喷了一地,他也咿咿呀呀地在里面呻吟起来,不停含着“老公、老公不要了。”
我啪啪拍打上他的臀肉,让上面泛起雪白的肉浪,反驳他说:“谁是你老公?我是你的奸夫,吃了鸡巴就不认人的小骚货。”
我砰砰往他的屄里操,屄水喷得我阴毛都要湿透了,直到他终于支撑不住身体,脑袋咣当撞上洗衣机的缸壁时,我才攥住他的腰将他扯出来按在瓷砖地面上抽插操干。
最后我不想再在他的身体里成结了,便猛地抽出鸡巴,撸动着说:“呼……宝贝,把屄眼掰开。”
他立刻翘起屁股,两手全部后伸,一左一右用食指勾住阴道口,将那被操得红沃湿软的屄眼扯得大开,一缕冒着泡的精水瞬间从穴眼涌出,又被我一波波射在外阴,有的精液还顺着流进了他的阴道里,将整个阴阜弄得更加脏污。而他本人呢,都要在ALPHA的信息素洪流中翻着眼仁晕厥过去了。
…………
“好了,你可以走了,今天很感谢你,”小夫人从钱夹里抽出一摞纸钞塞进我的手中,低着头把我往外推。他被我欺负得厉害,真的要以为刚才是在与我偷情了,羞恼得不得了。
我笑着出了门,在门口点了一支烟吸了,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等一支烟燃烧殆尽,又去衣帽间换了套衣服,顺便还了工具箱。做完这一切后我再次回到了橘睦月的房门前,敲开了门。
“好哇,背着你老公偷吃是吧,过来,掰屄给我检查!”
*
江潮生(怒火中烧版):你都拿我的工具箱做了什么?
主攻(递.jpg):老婆你不是喜欢那辆胭脂红911吗?前两天刚给你提了辆新的,最高配置,给你上班通勤用。
江潮生(冷淡版):行。
第34章 三十:奴隶主与奴隶(高h,受三,笼子,射尿,飞机杯榨精)
昏暗潮冷的地牢中,一只铁笼子稳稳当当地被固定在正中,里面趴俯这一名高大健硕的成年ALPHA。
他皮肤很深,肩膀宽阔而背肌凶悍,腰部收窄呈现出一种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但与此同时,他的衣衫又极为破烂,那都称不上是什么衣服,仅仅只是块破破烂烂的麻布,胡乱裹在他雄武有力的躯体上,仅仅遮住了半边腰腹与下体。
他不住地挣动,却因为这么个趴俯的姿势,让脊柱沟的弧度更为明显。
笼子内部狭小,高度很低,他就只能四肢着地,肌肉强健的高大躯体缩成一团,像某种被猎人抓住的野兽般囚禁在这窄小的牢笼中,不时发出两声绝望的悲鸣。
哒哒随着几声清脆的脚步声,黑暗中出现了另一人。他与这笼中的ALPHA正正相反,不仅上身着了件绣金色花苞与刺藤的长摆阿比外套,内里也穿了优雅的紧身马甲,裹出一把劲瘦有力的腰,领口扎着的宽领巾繁复非常,显得他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华贵之气。
他用戴了手套的手指轻轻敲击铁笼,发出冰冷的轻响,引起了笼中人的注意,紧接着开口说:“你好,我新买来的奴隶,你花了我整整一百个银币……你总要证明给我看,你值这个价格。”
原来笼中的ALPHA只是一个从奴隶市场买来的低贱奴隶,而这衣着繁复奢侈的家伙正是买下他的主人。
哗啦笼子里的ALPHA动了动身体,带动脚踝上栓着的镣铐撞上铁笼,他充满攻击性的俊美面孔因愠怒而泛红,倔犟道:“我身为战士,绝不会就这么屈从。”
“呵呵,”他的主人轻笑两声,像是对这充满野性的笼中困兽感到尤为满意。
他从腰后摸出一柄短短的马鞭探入笼中,用鞭梢托起了奴隶那打了一枚金环的乳头。这奴隶的奶子确实饱满硕大,但是奶头却非常小,此刻被乳环下挂着的圆形金属片拽得老长。
他动着手腕,饶有兴趣地用鞭梢拨弄那只坠了饰物的乳环,这金色的圆形饰物上刻着纹路,赫然是这奴隶主的家徽,这是一名被主人打上了标记的奴隶。
他过去曾是敌对王国最有名望的战士,一朝被俘竟成了个一百银币就能买下来的低贱奴隶。
“操,别碰我!”奴隶想要躲避鞭梢的挑逗,但是他的双手都被铁链捆束在了铁笼上,不论怎么挣扎也只是发出几声金属撞击的巨响。
啪奴隶主的鞭子突的抽打在他的胸乳上,金制家徽弹跳摇晃,带着乳头地动山摇地蹦跳起来。
“啊啊!”奴隶死死攥住铁笼的栏杆,忍耐着鞭乳的刺痛。这奴隶主怕是平日里最爱鞭挞折磨奴隶,甩动鞭子的姿态都这么优雅矜贵,像是操纵钢琴的黑白键一般。
但他却是在抽打奴隶的胸肌,整整二十鞭,将奴隶的巧克力色大奶子抽得满是红痕。但在这热辣辣的刺痛下,奴隶的暗红色奶头却硬挺得像两颗小石子,芽尖似的挺立在乳肉上,被恶劣的奴隶主捏在手中用力揉搓。
“呵呵,明明是高傲的战士,却一个劲在敌人的手下发骚呢。”
“不…”这名奴隶嘴上虽然还在挣扎,但朦胧的暗金色眼瞳却早已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他确实享受极了被人抚弄乳头的感觉,不仅没有挣扎反而舒服地在狭小的笼子内部低低地喘息起来,有汗水顺着脖颈一路滑落至饱满的胸脯,润得大奶子在昏暗的地牢内也反着光亮。
他呜咽着将爬满红痕的奶子凑近铁栏,像是在祈求主人能再好好摸摸他硬硬的小奶头。可惜奴隶主却干脆地收回了鞭子,冷漠地说:“我会把你扔进我的庄园,日间的你要像一头牛般为我耕种……你不配穿衣服,只能赤身露体地拉磨,稍微停下来就会有鞭子抽在你的贱奶子、你的脏鸡巴上。”
“呼……”笼中跪趴着的奴隶呼吸逐渐粗重,一条粗大的东西逐渐从灰白的破布底下探出头来,暗红的茎头抽动着吐了口晶莹半透的水液。
“看啊,你已经在期待你的奴隶生活了,”奴隶主从笼子的铁栏缝隙中伸进一只手,轻柔地抚上了奴隶的颌骨,带着点凉意的指尖揉按上他厚实的下唇。他的奴隶也顺从地微分双唇,两根手指立刻并拢着探入他的唇间,捉住了滑腻湿润的红舌。
“叫什么名字?”
“齐墨……”被捉住舌头的奴隶含含糊糊地说,又赶紧补充了一句,“是主人的…齐墨。”
………
没错,我在和齐墨玩久违的角色扮演,他其实很会玩这个,这不,跟我玩了好久的坚贞不屈呢。
但他每次都坚持不了多久,玩着玩着就会控制不住地对我摇尾巴。
我走到笼子后方,手伸进笼中掀开了搭在齐墨后臀的麻布,将这只漂亮的大屁股露出来。齐墨立刻榻下腰翘起屁股,期待到背肌都绷紧了,结果被我啪一声打在了紧实健硕的臀肉上。
“啊!主人…不对,恶魔的走狗,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呃啊,”齐墨还是太会揣摩我的心思,见叫我主人时我的脸色,就差不多琢磨明白我想玩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