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阙飞看得邪火大发。
偏偏屏幕里的谢槐也很吵。被两根夹击一起撞得呜呜咽咽,还有不知道谁在扇他的屁股,肉体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一听就又有弹性又饱满。沈阙飞睨了一眼屏幕,发现镜头在拍谢槐颤颤巍巍的乳尖,红得像能挤出血似的,一边贴着一个乳夹在振,已经肿得宛如哺乳了几个月。
其实目前也没有消肿,微丰的双乳,红通通的奶头眼下正压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来回磨蹭,骚得沈阙飞怒从心中起。
谢槐把裤链扯开,舔了刚掏出来的小江烛没几口,就被人从身后握住手臂,强迫着站了起来。这下要边折着腰舔面前的,边夹紧双腿用臀缝和腿根伺候后面的。两个男人还惦记着相互较劲儿,操他的频率又乱又重,没一会儿谢槐就体验到了眼冒金星的感觉。
孟风遥还嫌事不够大,在旁边说:“用这个姿势你都能忍住不插进去,你和阳痿有什么区别?”
“闭嘴。”沈阙飞咬牙切齿回道,气息明显也乱了。
意识到滚烫的肉棒开始在穴口附近打转,要顶不顶的,充满了强烈的试探性意味,谢槐顿时起了鸡皮疙瘩。他努力抬高臀部用腿根去骑,却没考虑到臀肉相当于在冲击别人的小腹,沈阙飞很快被他股间流出的淫水蹭湿了一大片衣服,鸡巴当场又硬了几分。
但沈阙飞确实尽力在忍着不直接捅进去,代价是手劲控制不好,大得离奇,大到谢槐手臂被硬生生攥青了两圈,下意识想痛呼一句。结果喉咙刚打开点,又被扣着他脑袋往里狠顶的江烛操深了,窄窄的喉口高潮般猛烈痉挛了好一阵,硕大的龟头咽得谢槐直翻白眼。
好不容易缓过气,唾液也淌满了下巴,这回表情的混乱程度终于和屏幕里的如出一辙。谢槐虚虚地睁着眼,发现曲千屿在用相机拍他。
江烛扯着他的头发退出来时,他维持着被沈阙飞抓住手臂的姿势剧烈地咳嗽起来,嵴骨流窜过电流般摇晃得厉害。被拉回身后男人怀里的刹那,谢槐还瞟到了正对着他撸的孟风遥。
他不得不又回想起那句“罕见地能让我们同时达成一致”。这里所有人……居然都对一个本该平平无奇的他拥有浓烈的性欲。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他的社畜人设扮演得不够完美么?
……也不对。至少他们没发现他杀过人。
同时被江烛和沈阙飞夹击在中间亲吻颈侧与肩头的谢槐萌生了一种巨大的不真实感。江烛压低着眉峰看他,神色是冷淡而矜持的,但手指拂上来,轻柔地替他擦去了嘴角的津液。
对方硬邦邦的鸡巴顶在他的腹部上,只要谢槐一吐气,肉棒也会跟着压下去,把他的肚子凹出龟头大小的浅坑。
沈阙飞在背后捏开他的两瓣臀肉挤到臀缝间操,弄得他本就发紧的穴口生疼。
他想逃,但无处可逃,两个男人伸出手臂环住他,他就连他们的怀抱都挣不出去半分。他的脚踢出去乱踩了几下,反倒被他们顶开大腿贴着发肿的腿根摩擦。qu﹥n四九一〝灵一伍二^四伍
让远比自己高大的同时还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同类包围的感觉,绝对称不上好受。被压得喘不过气就算了,被抓着胀痛的乳肉揉捏,亦或是被掐住屁股肉把玩也都算了,陷在随时随地可能再度被侵犯吞吃的处境才是最糟糕的。
谢槐终于隐隐约约回想起,他当初好像就是被这么夹在中间抱起来挨两根一起操。
而且这两个男人是完美契合外表的肉食系,和隔壁摆弄相机的曲千屿一样喜欢拿他磨牙,一旦他因为承受不住密不透风的进犯,而下意识扬起脖颈,两个人都会立刻咬上他的脖子,用嘴里的尖牙刺破他的皮肤,再用炙热的唇舌吮出血珠。他就像同时被两头野兽洞穿身体的猎物,无论是蹬腿挣扎还是奋力抓挠,都逃脱不开溺毙于围猎的命运。
背对着谢槐的电视屏幕里,过去的他也承受着不亚于此刻的折磨。亵玩他的人们在他体内结束射精后又将他翻到了正面,录下他双眼涣散,四肢无力瘫软的狼狈姿态。
谢槐最后连跪直在地上的力气也丧失殆尽,被他们拽着头发肩膀和手臂强制性抬起上半身,捏开嘴巴一个一个接下他们的精液。属于不同男人的阴茎轮流捅进来撑满他细弱的喉咙,将他当做没有知觉的承精容器粗暴使用。有些实在喝不完咽不下去的,便会流到他的颈窝和胸口。
射完以后他们松了手,谢槐就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不住发抖的身体湿透,看起来几乎要倒地昏过去。
孟风遥笑眯眯地提了个建议,大家欣然赞同,将谢槐拽过去压在屏幕前跪坐下来,再扯起他的头发让他露出整张脸,与身后屏幕上的自己在相机里同框。
曲千屿哄诱着他张开嘴。也许是不敢反抗他们,以免遭受更疯狂的对待,也许是已经失了神智。总之,谢槐没有任何异议地,乖乖张开了嘴巴,让周围所有人看清他仍旧半溢着精液的口腔内部,艳红色的舌头如何纠缠在白浊里。
但他脸上已然是被玩坏了的浑噩,周身的淤痕层叠覆盖,肩头和锁骨又多了好几处牙印,纤细的脖子也破皮流血。
另一个谢槐则被人抬起两条腿压在身侧,同步录下乱七八糟的脸和流精的后穴。有人还拿了只黑笔探过来,在他的腿根记正字,一直到划下第九笔。
曲千屿说这里最好,点了暂停,刚想把两个谢槐一起拍下来,就被孟风遥拍了拍肩膀。他扭头,对方得意地晃了晃手里有着谢槐名字照片工作岗位的工作证。
于是身份信息清晰可见的工作证挂回了浑身赤裸的谢槐脖子上,昭示着屏幕内外的同一个人,表面上是高楼大厦里光鲜亮丽的职员,暗地里却沦为被人内外都操熟了的骚货。
围猎三是有的,但是因为游哥小翡目前在主线出场比较多,所以暂时先砍了→_→等他们的篇幅过去以后再拎出来给他们刷刷存在感
119.检查
这场粉饰的谎言对于翡夜绝来说是一种本末倒置。美丽或者帅气的容颜,他在身边见过太多了。贵族们垄断财富与地位,也垄断优越的基因,长相平庸者在他们那里反而才是异类。所以,他怎么会轻易对一个人的脸动心?
他不会的。情绪叠加着欲望翻涌出心脏,只是因为那张脸背后所代表的含义真名为“谢槐”的灵魂。是那灵魂的一举一动牵扯他的呼吸。
可是它又陷在浓浓的迷雾里。
为谢槐的衬衣扣上最后一颗扣子,翡夜绝闭上眼睛,在原地伫立了几秒。再睁眼,他重新变得面无表情。替对方戴好面具后,他撑在轮椅的推柄上,将谢槐推出了房间。
量体师早已在约定好的地点等候。软尺绕过脖颈时谢槐从短暂的昏迷中猛地清醒,扣住身边人手腕的动作迅猛有力,全然不像一个双腿有疾浑身带伤的病患。量体师被震得下意识抽回手往后退了退,而哪怕隔了一个对方,翡夜绝依旧能感受到室内骤降的温度与升浮的杀意。
随后,摸到了软尺的谢槐稍微歪了歪头,带着面具本意是要覆盖他的真容以及让人感到威胁性的双瞳,却偏偏使他无端有了蒙面杀人狂若无其事打量受害者的非人感。
这倒是提醒了翡夜绝,哪怕他把谢槐弄得再破破烂烂,对方也依然是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些记载了对方“显赫”战绩的资料。级别越高的杀手,隶属组织的背后势力越盘根错节,个人信息保密程度也越高,翡夜绝花费大量时间、精力、财力,也只堪堪查到谢槐不过半数的纸质资料。在这些档案里,更多是记载了谢槐作为“杀手”冰冷高效如机器的那面,而组成一个活生生的人类的细节寥寥无几。
翡夜绝不禁想:究竟哪一面占据了这人最多的部分?是凶器本身,还是手握凶器的人?
他总觉得,谢槐在他面前,是“人”的部分鲜明。但这并不是在说什么柔软温情的细节,与之相反,是为人的残忍。对他人残忍,对自己也残忍。
谢槐在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以后便恢复了平静。量体师犹豫地回头看翡夜绝,翡夜绝点点头,对方就走回了之前的距离,态度温和地同谢槐道:“翡木先生,不必紧张,我只是想量一下您的颈围。”
谢槐做了“请”的手势,刚刚绷紧的氛围一扫而空,旁边的协助人员也松了口气,继续上前捧起他颈后的长发。翡夜绝盯着他尤显纤细的脖子良久,舔了舔干涩的唇。
好想折断他。可是拧断脖子会夺去他的生命,暂时还没有再做一次那种事的必要。或者……将他的双臂废掉好了。
抬高视线,翡夜绝对上了谢槐的目光。
翡夜绝扯了扯嘴角:“……你也来猜猜看?猜我要给你定制什么?”
谢槐也笑了笑:“缠在脖子上的还能有什么?这么出题还真是客气了。”
明明是讥讽的话,却被他说得自己好像心存宽容。翡夜绝深吸一口气,转开了目光,不想细究心口发麻的原因。
结束量体,翡夜绝把谢槐带到了检查室。医生是个戴了眼镜的中年女性,拿到谢槐的初检报告时,她用笔敲了敲初检时间,语气颇严厉:“这个时间段入区,怎么现在才来?翡先生,就算您是副领主,也不可以违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