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阙飞一脸鄙薄:“老子不差这点钱。”
孟风遥在旁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被江烛狠狠踩了一脚。
操作了一阵,沈阙飞把谢槐手机的银行卡入账信息展示给他看。谢槐欲言又止地望着他们,他觉得已经没有先问“你们是怎么解开我的锁屏密码”,再问“你们是怎么查到我的工资条”这些诸如此类事情的必要了。想当然,他完全被他们利用不知名手段查透了。
“限额真是麻烦,不然再给你多转点也无所谓。反正相当于买你的时间呗。”
沈阙飞说着,很不耐烦地将手机扔回了沙发上。
江烛心想普通人听了这种话大抵要感到深深的耻辱了,沈阙飞那套说法好比人家是出来卖的。但实际上谢槐是被他们强行弄晕带回来的。
好在如孟风遥所说,谢槐是个性格很特别的家伙……“特别的可爱?”孟风遥是这么形容的,不过江烛觉得他分明是特别的缺根筋。
在陌生的地点,被一群陌生人包围和强迫性交,还像物品亦或是动物一样被他们摆弄和欣赏,这种情况下,谢槐居然没有疯掉,没有朝他们大喊大叫,失控地嚷嚷着要报警?
至少江烛设想正常人的反应会是这样。也好在他不是那样,江烛因而对他更感兴趣了。
虽然被恐惧淹没而瑟瑟发抖尖叫哭嚎的猎物听起来也不错,但是确实比不上精神状态稳定得好像随时能与他们抗衡的猎物有挑战性。这也许就是所谓征服的快感了。
“啊,找到了,用这段吧。”
刚刚还游离在对话外的曲千屿插了一句。点了播放键以后,屏幕霎时出现谢槐躺在地毯上的模样。
地点是之前的二楼房间。好几个人围住谢槐,七八只手分别抓住他的四肢,抚摸他身体的不同部位。而他睁着迷茫湿润的双眼,从头发、脸颊,到颈窝、双乳,再到小腹、双腿,甚至连无意识抻着的脚趾都涂溅着白浊,整个人简直是泡在精液浴里。
脸色与耳垂也晕着潮红的媚意,男人本该平坦的胸部被蹂躏到发肿成微鼓的鸽乳,高高凸起的乳粒涨硬了快一圈的大小,遭到轮流开拓的后穴更不必说,两只手一人一边掐着他的腿弯往外抬高,那淫靡的肉腔翕张着汩汩流出白精的样子就由镜头一览无余地拍了去。
像个灌得满满当当的泡芙。
不知是谁起哄着要把奶油堵回去。镜头开始变换位置和角度,接着拍下谢槐被扯过去操穴的一幕。狰狞的性器塞进他淫乱不堪的身体,将他的下身顶弄得一颤一颤,他的脸上却透出了截然相反的懵懂青涩。他好像无法理解自己被实施了什么暴行,只是遵循本能地微张嘴巴,双眼无神地随身下人的操弄发出变调的媚叫。
有人托住他的脑袋把阴茎塞到他嘴边,被操到浑身发抖的他就像吻着那根阳具半吮不吮似的。他的两只手也成了他们泄欲的工具,一边握住一根,掌心和指间都被硬生生磨成了过敏似的红。
曲千屿着迷地盯着屏幕里被强制进入性交高潮的谢槐。尽管这听起来有些残忍,但曲千屿对这些玩法里最满意的其中一点正是谢槐的身体反应。谢槐从中得到的所有快感都是他们强迫性施予的结果,没有一丁点他自己的主动。他一开始连腿间的性器都没有立起来过,直到在他们的教导下“学会”通过后穴高潮,他才能颤颤巍巍地半勃。再然后,他终于能做到在后穴高潮的同时射精。
如果在这时候摸谢槐的脸,会发现他的脸颊湿湿的,拨开他被弄得乱糟糟湿答答的黑发,能看见他眼角蓄着剔透的泪水。
眼泪正是这场罪恶中最美妙的调味品。他一哭曲千屿就想射,想把精液灌在他脸上,让它们和他的泪水混在一起流满整张清俊的脸蛋,用更过分的残忍将他的脆弱碾压。但怎么说?曲千屿也没有那么无情,在察觉那只是生理性泪水以后也会松口气,觉得最初用药把他变得迷迷糊糊,使他不必第一次就清醒地遭受这么多算件好事。不像其他人,尤其是沈阙飞孟风遥之流,看谢槐哭得越狠只会越兴奋。或者干脆说,他们就是弄哭谢槐的罪魁祸首好了。他们疯狂地想看他的眼泪。
好笑的是,所有人之中,一开始对谢槐的消息最不感兴趣的游鹤登,反倒成了这里面最怜惜他的一个。
曲千屿叹了口气:“可惜人类的身体是有极限的,不论怎么样,今天也不能操进去啦。只能在外面蹭几下解解馋。如果受伤了,我会心疼的。”
他回头,发现谢槐披着浴巾坐在桌边试图下桌,而另外三个男人不知何时居然扭打在一起。
放着好好的“蛋糕”不舔不吃,先自顾自争吵起来,曲千屿觉得他们真无聊。
争斗声和脏话响彻室内。曲千屿悄悄来到谢槐身边,将他堵回去的同时羞涩地亲了亲他的嘴唇。谢槐没躲,睁着漂亮的眼睛望过来,像这荒郊野岭僻远之地的夜色一样宁静包容。他真冷静,有时候曲千屿禁不住想,要不还是找机会试一次在他清醒的时候像之前那样轮奸他?他会不会被玩到崩溃?会不会真正地歇斯底里地哭出来?
“我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谢槐缓缓道。
“我跟踪过你。”曲千屿直说了出口。
“是孟风遥先发现你的。他特别喜欢你,说一定要把你弄到手,我就想去看看你到底什么样。然后……”曲千屿笑了笑。
屏幕上还在放着谢槐被全程记录下来的各式各样的淫态。当事人转头去面无表情。
“这是你们的娱乐方式?随机挑选感兴趣的倒霉蛋?”
“倒霉蛋?这话可真伤人。”
孟风遥突然挤了过来,将曲千屿撞开。他贴到谢槐身上不过两秒,沈阙飞就把他拽了出去,霸占了他原先的位置。
看起来就心高气傲的大少爷仰着下巴说:“你还是高兴一点吧,你是万里挑一,全世界独一份,罕见地能让我们这些人同时达成一致的好玩具。”
江烛抱臂倚在旁边:“你可以这么理解,你是我们亲手挑选的,成人仪式的真正礼物。”
谢槐听罢咋舌,意识到他们是货真价实小他好几岁的青年人。
曲千屿问:“怎么不打了?”
“打架发泄不了欲火,光让人更烦躁。”江烛不耐烦地扯了扯衣领,一手撑在谢槐身侧,眼睛一会儿瞟他的胸口,一会儿顺势飘到屏幕上已经被逼改成跪趴姿势接受后入的主角。
这边的谢槐表情有多淡然,那边的谢槐表情就有多迷乱,仰着头大张嘴吃着面前男人的鸡巴,被捅到干呕也吐不出来。屏幕紧接着放近了些,一下子连他脸颊上的泪痕都清晰可见。
噙着眼泪被前后一起操……看起来真够可怜的。
江烛硬得难受。他掐住谢槐的脖子将他从桌上带了下来,谢槐站不稳,直接腿一软跪倒在地板。
“不操进去,但你要给我们舔。”江烛闷声道。他长得凶,纹身又很大一片,谢槐观察了他好几秒,不由怀疑昨晚是不是就是他手法粗暴地将按摩棒塞进自己体内并一来就上最大档。
但谢槐被沈阙飞从背后用脚踩在脚踝上时,江烛露出了比刚刚面对他时凶狠一百倍的表情:“别贱死你,他不是你那些练手的沙包。”
“我用力了吗?”沈阙飞当即反唇相讥。“他还没叫唤呢,你就心疼上了。啧啧啧,玩双龙的时候怎么这么积极?”
听到某个词,谢槐条件反射浑身一抖。
“看看你怕成什么样了?”沈阙飞嗤笑了一句。
谢槐感觉这人真的很阴阳怪气。不过他现在仰人鼻息,还拿人手短,不好反驳什么。江烛半命令半威胁似的朝他勾勾手指,他也只能默默地拽着江烛的皮带借力撑起身体,想用嘴咬开拉链给对方口交。
嘴唇还没蹭到裤子上,沈阙飞就一把扯住他的头发把他拉开,声音听起来非常生气:“凭什么先给他口?”
江烛同样恼火:“再吵下去游鹤登和翡夜绝回来了,更他妈烦。”
谢槐顺着沈阙飞的力道仰过头来看他,满脸无辜:“我现在只有一张嘴能用。”
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