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一唱一和,吵得谢槐头疼发作。

“我…不要,怪恶心的。”

被陌生人直勾勾盯着裸露的下体要求排尿,哪怕几个小时前他已经被他们操得七荤八素,估计连胯间和臀部哪些地方有痣都被他们看得清清楚楚,谢槐也难以接受。这种连个人隐私都要遭到窥探与侵占的感觉让他毛骨悚然,他简直疑心他们之后只会层层递进,做出更过激的事情。

但刚说完拒绝,孟风遥的手就一下压在了他的小腹上。接着对方还塞了几根手指到他体内搅弄抠挖,搔刮着肠壁快速地进出。谢槐浑身都抖了起来。他咬住嘴唇,想要无视这种故意的折磨。

尿急不算是完全的谎言,膀胱里确实充盈着尿意,但谢槐本来能忍住好一段时间。只是此时,那只手压在表层的皮肉上到处按揉,用力挤压着底下涨起来的膀胱,看起来誓要把他逼到极限。

“别……”

谢槐挣扎得厉害,曲千屿抓着他往上提了提,锁得更死。对方说话的语气兴致高涨,看起来很享受他的抗拒:“要不你把我裤链解开,我用鸡巴给他加加油。”

“滚吧。你不如转过来,让我来操他。啊不是,帮他。”

“你这个时候怎么就想的美了?”

谢槐胡乱晃动着两条腿,身体竭力想躲开孟风遥的按压,却又逃无可逃。尿意越来越强烈,连带着身体的敏感程度逐渐达到了神经的溃败点。两个人还接着不知廉耻地鼓励他,戏耍他,夸他之前能一边流着淫水一边射精,现在怎么不能一边排尿一边排精。

“别碰我……”谢槐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虽然嘴上下意识那样说,头脑却一片空白。他想要收紧身体,但永远只能保持着最敞开的姿势任另外两人亵玩。涩痛潮湿的穴里在发烫,插进来的明明只是手指,却像刀片划拉他的皮肉,摩擦出痛感后又刺激出连绵不断的瘙痒。

在言语和动作漫长的双重刺激下,谢槐终于被反复叠加后抵达阈值的快感击溃了。他夹住孟风遥的手指,翻着白眼陷入了短促的小高潮。后穴猛烈收缩了一阵,然后喷出大股大股的白浊。圆而胀的肚子当场瘪下去一些。与此同时,腿间疲软的性器抖了抖,最后还是顺从身体四分五裂的意志断断续续地排出了尿液。

在众目睽睽之下。

孟风遥恶劣地微笑着,迎着滴滴答答的尿声得意地鼓了几下掌:“恭喜谢先生于今天凌晨三点在我们面前完成了排尿,好乖。”

可惜仍陷在排尿与后穴高潮快感的谢槐双眼涣散,没能把这话听进去。

曲千屿脸颊绯红,像个玩游戏兴奋过了头的男孩,亦或是面对心上人百般羞涩的青年。然而从他嘴里吐出的话语,却毫不掩饰地充斥着青年人疯狂而下流的情欲:“给你脖子上系铃铛好不好?以后我们一摇铃铛你就尿好不好?不要再像今天这样磨磨蹭蹭啦。”

那意思分明是以后少不了要把谢槐玩到像今天这样失态地尿出来。

飘忽的尾音刺得谢槐一个激灵,整个人清醒了一半。

……到底在畅想什么变态的未来啊。所有人里面最狗的人绝对不该是他。

处在高潮余韵的谢槐粗喘着气,暗暗捏紧了拳头,心想,小心被我抓住机会尿你们嘴里。

呜呜??,不好意思各位,这次居然隔了这么久……最近太多具有冲击性的信息叠加着来了,加上身体和精神本来就比较憔悴,所以不得不休息了一段时间,虽然零零散散也写了不少但一直没抽出空来检查和发…嗯嗯不过现在勉强调理过来了!请看我新做的番外??

讲个冷笑话:小孟和小曲这组也算是“狐朋狗友”了。

番外 围猎?二

“到底在干什么啊,这么磨蹭?”

沈阙飞翘着腿往后倚在沙发上。

旁边的江烛没有说话。

不过他们本意就不是要相互交流。沈阙飞抛出去的那句话,慢悠悠地落在了姗姗来迟的另两人身上。

现在换孟风遥抱着被仔细清洗了一遍、全身裹在浴巾里的谢槐。他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黑发,染满红晕的脸倚在了孟风遥胸口。大概是被浴室的水汽熏得太久,那双红棕色的眼瞳也变得潮湿,透着浅浅的水光。

孟风遥把他放到桌上,一点点褪去裹住他身体的浴巾,像拆开一份礼物将他展示到众人面前。他本来低垂脑袋蜷着手脚,但沙发上的沈阙飞站了起来,走过来拽住他的头发逼迫他朝自己抬头。

居高临下俯瞰他时,会发现他的呼吸很不平稳。光裸的肌肤显而易见又添了不少崭新痕迹,支起在浴巾上的两条腿此刻不自然地扭着,而发丝尖端汇成的晶莹水珠正悄无声息滴落嵴骨,轻盈划过腰臀一如既往美丽的曲线。

孟风遥弯了弯嘴角,扣住谢槐的膝弯将他的腿分开,让他双腿间通红充血的入口能够尽数落在他人眼里。

“不好意思啊,稍微地又玩了一下这里。”

连臀尖都印着凌乱的深色巴掌印,腿根肉甚至有四五道牙印,说“稍微”简直是太谦虚了。

“说了不要再插进去,你们是想把他操坏?”

江烛凉凉地扫了他们一眼。

“才没有,已经很克制了。真没进去。”手指怎么能算数呢。

曲千屿摸摸脖子后面指甲的抠痕。他转身摆弄起客厅巨屏电视的遥控器,一边嘟囔着问:“嗯嗯,东西在哪里来着,放点来调调情?”

沈阙飞低头看看表情有些呆的谢槐,想要侧脸去亲他那两瓣湿软薄热的嘴唇。然而脸还没贴上去,就被他的手挡在了中间。

谢槐用力地推开了沈阙飞,在对方松了手里的头发后不停往后面挪,一边用沙哑的嗓音道:“天快亮了……我不到公司去的话,领导和同事都会来找我。”

“这威胁真好笑,先生。”沈阙飞哈哈大笑。“我如果说我们不在乎呢?你又能怎么办?”

谢槐顿住,露出诧异的表情:“啊…我没在威胁你。我是指,你知道我每天按时上班,全勤能领多少钱,翘班又会导致被扣多少钱吗?”

“噗。”孟风遥笑了出来。

江烛扭头,用手握拳掩住嘴角同样的笑。

沈阙飞:“……哦,那你想怎样?”

谢槐加重语气强调了这件事的重要性:“所以我必须先请假,防止他们以我缺勤为由扣钱。”

沈阙飞冷笑:“呵,说来说去是想用手机啊。没门。”

“不过,你大可以说会被扣多少钱,我五倍转给你,行吧?”

没必要步步紧逼。沈阙飞挥了挥手,慷慨地提出自己可以补偿。

“会扣十万。”谢槐眼也不眨。

沈阙飞拿出手机时江烛终于忍不住了:“你是不是蠢?他上个月工资条写着才领了两万。”就刚刚十分钟前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