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曲千屿主动说:“我知道你的名字。谢槐。很好听呢,就像能闻到槐花的味道一样。”

“……我的手机,可以还给我吗?”可能是从那上面找到的信息吧。还有公文包里有些文件也签了他的名字。

谢槐的语气变得冷淡:“我想回家了。”

曲千屿点了点他干涩的嘴唇,无视了这个话题:“嗯,你现在应该想喝水吧?”

对方转身走到门旁,朝外面喊:“孟风遥,拿瓶水上来。”

被喊到名字的人似乎说了些什么,但听不清内容,谢槐只能隐约判断出那人是在楼下。虽然这件事他心里有数,但曲千屿用最明显的方法提醒了他:这屋子里的其他人还没有离开。

本来单独面对一个体型和体重超出自己许多的曲千屿,力竭的谢槐就没有能撂倒他的把握,现在不止一个人在这里,更是指望不上能通过武力解决了。

谢槐心想,何况他只是个常年坐办公室的社畜啊。

“稍等一下就好。”

回过头来的曲千屿灿烂地对他笑。

谢槐看得出这是群有钱人家的少爷。显然,他们劫走他,不会是因为缺钱。他也不认识他们,没理由是存在什么仇怨。把他压在房间里轮流对他实施侵犯,思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原因。

他好像不幸成为了这些少爷选中的玩具。

一时兴起?还是……早有所谋?

谢槐前段时间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原本他以为那是错觉,毕竟他只是诺大都市里一个平平无奇的公司职员,和周围人相处也比较愉快,到底有哪里值得被跟踪的?而且这种感觉后来消失了,他便放松了警惕。

说到底就不该吃那颗糖。谢槐心里浮现出一种困惑。他绝不是那么没心没肺的人,究竟是什么促使他在那个时候接受了对方的糖?总不可能是因为曲千屿的笑容看起来很纯粹吧?对方又不是只到他膝盖的小孩,而是高出他快一个头的男人。

“别紧张,我们不想伤害你。”

曲千屿这么说着。但他的目光太赤裸了,游走在皮肤上,让人起鸡皮疙瘩。

谢槐只能道:“那就给我套衣服吧。”

“你确定?”

曲千屿背后传出了笑声。又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少使唤我。”孟风遥一边靠过来,一边白了曲千屿一眼。他将脸转向谢槐时,表情恢复成笑容。当然,和曲千屿那种不同,他的笑容既因为长相显得温雅,又因为气质显得桀黠。

“你现在不适合穿衣服吧?”他把水递给谢槐。

谢槐接过一拧,发现瓶盖是开过的,当即沉默。

昨夜的印象中,有他们给他灌不明液体的记忆。咽下那些东西后谢槐愈加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只懂浪荡地朝他们张开大腿。甚至被同时进入的痛苦也消解成了欢愉。

孟风遥支着下巴做出思考的表情:“噢,是在担心里面下有东西吗?目前来看没这个必要吧?呵呵。”

啧。

谢槐懒得管了,拿起水仰头喝了几口润嗓。视线放平时两个人都围了过来。曲千屿直接把手放在了他的一侧乳肉上罩住,孟风遥则是接过他的水扔到旁边沙发的同时低头来吻他。

那自然的态度好比他是他们的情人。共同的情人?

谢槐想躲开曲千屿的抚摸,就会撞进孟风遥的怀里;想远离孟风遥,又会被曲千屿圈住身体。两个人紧紧地锁住他的每个移动方向,把他夹在中间上下猥亵,指头来勾弄他的乳尖亦或是垂软的性器,再或者干脆滑进他的臀缝搔刮他含精的穴口。半截指头插进去以后谢槐彻底软了腿,被他们拉扯着只能倚在他们身上借力。

然后是越发方便的侵犯。察觉到两个人都硬了以后,谢槐终于开始思考阻止他们的方法。别开玩笑了,他现在可不想再承受一次。

他张了张嘴,在被他们不怀好意地抵住下体磨弄的情况下艰难开口道:“…等一下,我尿急。借下洗手间。”

两人同时一愣。以为能够打断这场淫乱戏码的谢槐悄悄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就看见他们不约而同笑了起来和当时看见谢槐把糖含进嘴里时的笑容别无二致,明摆着一肚子坏水。

“没问题。”

说着,曲千屿将他打横抱起,两个人嘻嘻哈哈地将他带进了卫生间。这回换成被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分开双腿抱住的谢槐懵了。

曲千屿故意将他对准了镜子,于是三个人都能同时看清此刻的谢槐如何展露腿间的景色,又是如何颤抖地收缩和舒张。

他确实被肏狠了,屁股和腿肉遍布指印和巴掌印,泛着熟烂饱满的色泽。发肿的穴口已然外翻出媚肉,充血的红上糊满精液的乳白。穴口翕张时还能窥见内里的肉壁翻涌着浓精,正借助重力的便利和敞开的姿势一股一股往外淌。只可惜精液太多也太黏稠,流出穴口的有不少在他臀间挂住,随着腿根的软肉牵出好几道湿漉漉的淫丝。

反应过来后谢槐试图挣扎。然而曲千屿力气大得惊人,身体纹丝不动,反倒让他看起来像在摇晃屁股邀请他们。被炽烈得几乎能化为实质的目光注视着这副模样,哪怕是谢槐也有点难以忍受。他喘着气道:“放我下来……”

没人理他。孟风遥还伸出手挤高他被玩到肿胀不堪的双乳,对着曲千屿说:“看他的穴快和这两个被吮坏的小点一样红了。”

“只要操作得当,男人也能分泌乳汁啊。”曲千屿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我的意思是说,我可以让他这两个位置同时喷水喔。”随后他如梦初醒,解释了那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的用意。

谢槐的胸腔急促起伏。但反应越激烈,深红色的乳尖也抖得越厉害,身下被肏到无法完全合拢的肉洞也越显得可怜。他就像这群男人随意蹂躏的性玩具,整个人被玩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可他们似乎并不会这样就满足。

孟风遥笑着说:“就这么尿吧。”

曲千屿应和道:“对对。”

谢槐已经隐隐能预见自己的未来了。他吸着气说:“这种性癖对我而言太超前了。”

他们终于露出了不加掩饰的邪狞的笑:“可对我们来说刚刚好。”本文件源自491015245群,还有新章

“尿吧。”

“要我给你吹口哨吗?”

“哎呀,作为年长我们许多的,在社会上相当于我们前辈般的哥哥,要在后辈面前做出榜样吧。比如,在合适的地点痛快地尿出来之类的。”

“怎么了?这地方哪里不合适吗?不是卫生间吗?我还担心你因为没力气摔跤而这么好心地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