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槐说,没指望过有尊严。
“你非得……非得完成这些任务不可吗?”
翡夜绝无法想象谢槐在其他人身下也被弄得就像在他身下那么糟。那些狗杂种,也曾经在对方的皮肤上留下数道无法愈合的伤疤吗?谢槐身上的伤,确实太多了……除了火系异能者不可避免的烫伤疤,刀剑的伤痕往往叠加有枪疤,一名身经百战的战士,理该拥有的就是这样的身体了吧,但因为谢槐的特殊性,那里面也许还混杂有遭受性虐后的痕迹。
到底是谁能对着你这样残破的身体硬起来。
张着嘴,这句讽刺翡夜绝竟吐不出口。
谢槐没有回答。想也知道命令不去服从是不可能的。
也许对于谢槐而言,现在的翡夜绝和过去那些男人毫无区别,都不过是他的任务目标,同样残忍、恶劣,只把他当做泄欲工具,用精液肆无忌惮地填满他的肉腔,破坏他的身体,羞辱他,凌虐他。然后,当他无数次被玩到崩溃、被逼着只能用后穴高潮,无数次当着侵犯者的面被迫分开双腿排精,最终也确实会被塑造成如今的淫乱模样。
翡夜绝难以辩清自己的心情。是又一场可笑的怜悯?还是对方罪有应得的痛快?说到底,谢槐经历如何与他何干?他是来寻仇的。他只是遵循内心行动,没有将谢槐推出自己的怀抱,也没有小心翼翼地呵护对方。他拽住了谢槐的长发,将对方粗暴地拖到了桌子上,整个人从背后压住谢槐。
谢槐站不住脚,所以翡夜绝干脆让他腾空,身体大半摔趴在桌面。性器分开臀肉插在臀缝间摩擦,穴口被翡夜绝的力度顶开了点,还不时流着水,但翡夜绝也没插进去。
他捏住了谢槐的腰,电流纹噼里啪啦一瞬间从他的双臂闪过,随后渡到谢槐的腰背上,绽放成绮丽的黑紫色花纹。
谢槐整个人开始抽搐,喉咙里不断发出混乱的低吟,他的指甲疯狂刮过木制桌面,留下刺耳的响动以及深深的挠痕。身体上下剧烈起伏,缩紧的臀肉夹住翡夜绝的阴茎,晃着晃着就坐了小半个头进去。
翡夜绝就顶在他穴口浅浅的位置操到射精。
“通电”的技能只使用了很短的时间,真正进行电击的也不是躯干而是异能回路,这样可以确保不会对肉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人的身体毕竟不像缝缝补补就能使用的回路。
欣赏了一会儿谢槐后背绷带外的电流纹,翡夜绝又往后扯他的头发看他的脸,果不其然,第一次承受这个技能的谢槐已经被电得翻了白眼,眼泪和唾液糊了一脸。
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终于全丢了去,翡夜绝出了口气。
沈阙飞:少放屁,这么虐待他的只有你一个(擦枪ing)
曲千屿:对,只有你一个,后面有你好果子吃。
孟风遥:是,只有你一个,你等着吧,你少不了再死几遍。
江烛:……(磨刀ing)
游鹤登:……………………你死定了。
翡夜绝:啊对对对,只有我,只有我现在可以随便草他欺负他。
于是疯狂扭打……等一下,小翡他们人太多了,你还是先跑吧(((
大家中秋节快乐!!!(虽然好晚了XD)
番外 围猎?一
有当众排尿的情节描写
醒来时,浑身酸痛得像是要散架。谢槐咳嗽了几声,扶住脑袋,费力撑起疲软的身体,开始打量四周。
此刻他赤身裸体,坐在铺满全屋的地毯上。屋内家具很少,最瞩目的东西只有几张歪歪斜斜摆在边角的沙发,以及掩住了室外光线的一大片窗帘。
低头,肚子如同怀孕般鼓起了弧度,身下则不断涌流着湿黏的液体。即便不特地去扫一圈,余光依然能捕捉到全身惨不忍睹的痕迹:指印、吻痕、精斑,激烈性爱制造出的符号像他被侵犯过程中分泌出的泪水与汗水般遍布肌肤,磨痛他的骨头,扰乱他的神经,干燥他的喉咙,使他现在连嘶嘶喘气也是沙哑的。
“咳,咳咳……”谢槐又用力地咳嗽了几下。他很需要补充一下水分了。
视线中的光景甚至出现些许重叠与闪烁,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好在大脑总算运作起来,将昨夜发生的混乱断断续续地拼凑到一起,勉强让谢槐理解了他眼下的处境。
下班……地铁……莫名其妙,不怀好意的一群年轻人,还有硬塞进他嘴里的糖。
将糖吃进去以后,谢槐浑身都失了力气,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只能任由他们为所欲为。他们也不客气,在人来人往的公共场合肆无忌惮地猥亵他,抚摸他的唇瓣,揉弄他的双乳和腿间。车厢到站开门时,他们甚至直接将他抱了下去。
然后……怎么离开的地铁站,谢槐已然记不清。他只记得出去以后他似乎被塞到了一辆车里,躺在其中两个人的腿上。平缓的车途,密闭的空间,换来了他们更过分的欺凌,有人将两根手指粗暴地塞进谢槐嘴里搅弄,结果食指的银戒撞破了他的嘴唇。衬衫的纽扣被解开,乳尖再没有布料帮忙阻挡,被人捏在掌心里随意把玩。到最后连裤子也被脱了,谢槐屈着空荡荡的两条腿踩在不知道谁的大腿位置,下半身的敏感部位被探索了个彻底。
然而后来证明,这些举动竟也算是克制的。真正疯狂的是发生在这栋房子里的事情。五个人轮流……等一下,怎么感觉不止五个,房子里好像还有一个?
谢槐暂时放下了对过去的回忆。他有种预感,他最好赶快想办法离开这里。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窗边,挑开窗帘想要往外观察。入目的是一整片交叠穿插过夜色的浓密绿荫,遮掩了阳台大半的视线,但穿过枝叶的空隙,还是能看见远处分布有零零散散亮着微弱灯光的屋子。
看起来都是独栋别墅,风格统一,应该是个小区。好吧,是不是该庆幸至少这里不是荒郊野岭?
谢槐往下不出所料地发现玻璃门处于锁死的状态。他只能调头去检查房间的其他物品。
衣服手机公文包均不知所踪,茶几上摆了好几个阳具形状的按摩棒,显然是插进过他体内的那些,上面还挂着黏稠的水液。身体似乎对此有深刻的印记,谢槐只看了几眼就感到了腿软,以至于本就在流精的后穴又收缩着涌出一小股,淌下来后黏在了光裸的腿间。
周围没有能擦拭液体的东西,谢槐也只能忍耐着不适继续走动。
他很快放弃对室内进行多余的研究,干脆去了门口,试图去拧门把手。意料之外的是,门没有锁;更加意料之外的是,谢槐刚谨慎地拉开一条小缝,就看见外面站了一个男人。
“……”
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对方猛力推门而入,死死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哈哈,醒啦?”
衣冠整整的青年笑弯了眼睛。他的长相其实没有什么攻击性,整个人清爽阳光得像个正常的大学生如果他没有步步紧逼,抓着谢槐拼命往自己怀里拉扯的话。
谢槐终究是拗不过对方,被青年环着腰抱住了身体。身躯覆盖过来时,高大的体型暗含着强烈的威慑性,腹肌硬实的质感穿透布料单薄的衬衫顶在谢槐满涨的肚皮上,让他忍不住有点头皮发麻。尽管抬起手臂挡住了对方贴过来的胸肌,双腿间却有漏洞,被对方硬塞进来一条腿抵着腿根的嫩肉磨。
穴里流出的水自然也打湿了对方的裤子。不过青年并不在意,看起来心情很好似的,指了指自己:“我,曲千屿。”
“千百座岛屿上流转着同一首歌曲。这样想的话,我的名字是不是很好记?”
谢槐愣了愣。考虑到气氛弄僵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他也只好先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确实。”
回答完以后谢槐不禁想:难道这个时候他要跟着做自我介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