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属于游鹤登的房间,他打开衣柜钻进去,像鸟雀筑巢般将对方的衣物压在身下。肉体对被巨物破开填满的欲望虽然无法借此纾解,温暖而熟悉的气息却仍然使谢槐得到了额外的快感。他蜷缩起手脚,闭上眼睛,嘴里咬住游鹤登的衣袖,双腿则夹住对方质地挺括的外衣,让湿漉漉的乳孔和敏感柔软的穴口一起,在上面来回摩擦。淫水越流越多,他的呼吸也越发急促,时而剐蹭到哪件衣服的纽扣,还会让他触电般扭动腰身。

没有东西插入,谢槐只能不断绞紧双腿,最终在剧烈而空虚的后穴痉挛中勉强射了精。他把精液抹到指尖上,又拿起游鹤登的衣服擦拭水淋淋的两条腿,然后将自己的体液涂回穴内。

好。凑合的一餐。

体力恢复了一些的谢槐从衣柜爬出来,看了一眼里面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心想:就是处理起来麻烦。

他忽略了他内心深处给游鹤登制造点什么的恶趣味。

结束了房间的收拾工作,换了套没有味道的新衣服,霍远宁恰好在这时来敲了门。谢槐打开了条门缝,对方面带歉意地说:“今天有客人来,午饭和晚饭可能需要你自己在西南厅吃了。”

这是说让他避一下客。估计是其他领主来拜访吧。谢槐点头应下。

解决午饭时他套了厨师的话,知道来拜访的人是翡焕颜。其他信息不好再深入,谢槐便回房继续绘制他这段时间观察到的地图。

下午,他出去晒太阳,意外在之前没来过的一处花园发现了两个秋千。谢槐看了它们一会儿,理直气壮地坐了上去。秋千算不上什么随处可见的东西,但是谢槐对它还挺有记忆。不管是少时训练呆过的石岛,还是后来生活过的校园,都有秋千的影子。谢槐也经常去坐。有时会有人在身后帮他推一把,让他荡到高处;有时周围没有人,谢槐就自己静静坐在秋千上,表面上看似发呆,实则在脑海中梳理情报。

这里的秋千明显是修给成年人用的,谢槐坐上去,脚尖刚好落地。他没有踮起脚让秋千摇晃起来,而是和过去无数次那样安静地坐着,手里握住两边的荡绳。午后的阳光正好,风也温柔,谢槐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会儿太阳,又在视网膜被灼烫前移开视线。

随后,他猛地顿住。

模糊视野的白光彻底消散前也能隐约看见的前方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个静静伫立着的高大身影。

和对方目光相接的一瞬间,谢槐感到了毛骨悚然。那是异能差距带来的庞大威压,此刻,经由面具后一双紫水晶般透黑的眼,肆无忌惮地投射在谢槐身上。

谢槐攥住了领口,他开始有点难以呼吸。

他做出这个动作的同时,戴面具的男人似乎终于反应过来,收回了那股震慑性的气压。

线索飞速组合在一起。面具下延伸到脖颈,又被颈带遮住的烫伤疤,在颈后随意用发带竖起,垂到腰间的长发,再加上手腕上的翡翠玉镯……八阶……翡焕颜的弟弟。

翡二。没有真名。他避世而居,连姐姐也随意地叫他翡二。

谢槐沉默地与他对视。

能猜到吧。翡焕颜拜访霍远宁,会带上对方这件事。谢槐听着别人给他的称呼,偶尔会想起另一个翡二。只是,他没有把他们两个联系在一起过,因为对他来说,那个翡二早就死了,还是他亲手杀的。他从不怀疑自己的技艺。

翡焕颜,谢槐也知道,她是翡家旁支的人,家中的确有个病怏怏的弟弟,这一切最多是个巧合。

谢槐沉默地看着男人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然后停下。接着,对方缓缓弯下腰,戴着玉镯的左手握住了谢槐也正握着的那根荡绳。随两人距离的不断缩短,那只手顺势下滑,和男人阴郁的气息一同无声而慑人地逼近。

那双眼,混浊得像一片深渊的眼,死死咬在谢槐轻颤的眼睫上。等到手指冰冷的皮肤若即若离地触碰谢槐的指节时,男人缓缓开了口,声音低沉而沙哑,粗糙得如同在沙砾上滚过:

“……你叫什么名字?”

左手拽着领口,指尖泛白的谢槐“害怕”地闭上眼睛侧开了脸,没有回答。

对方把头放得更低,面对撞进眼底的大片肌肤从脖颈到锁骨连成的颈侧,他翕动鼻翼,仔细闻嗅着空气中的每一处细节。

“……你刚刚自慰过,对吗?”

谢槐猛地松开秋千的荡绳,却被对方一把扣住了手腕。

本文第二个真?长发攻,堂堂登场!

大家可以猜猜小翡的异能……是他们后面要玩的东西的重要组成(露出十分邪恶的微笑)

哎呀,写到这里,突然很想感慨一句。写长篇真是一件很容易寂寞和迷茫的事情呢,能走到今天,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感谢每个宝贝的评论!

105.发狂

由对方的身躯遮挡阳光而投下的阴影中,谢槐连双肩都显得单薄孱弱。被粗暴地捏住手腕后,他的身体应激地弹了弹,随后才如梦初醒般开始挣扎。

“你是谁?放开我。”

他被迫摆出了防御的姿态,重新睁开眼面对身前的男人。然而当视线触及翡二的脸时,他又闪躲地移开,下意识望向控制住自己的那只手。

对方的衣袖此时因抬高而滑落,恰好露出皮肤上狰狞的电流斑。

只是盯着看了几眼,谢槐就被狠狠电了一下。这下他连挣扎都没有了,整个人湿着冷汗虚脱地往下掉,被翡二强行扯起来拉进怀里。

手掌分别扣住两侧的手臂,以宛如要将他揉入血肉里的力道,翡二死死按着他。骨头是不是在嘎吱作响?谢槐不太确定,他已经感觉到了疼痛,脖颈在抽搐地往后仰,连呼吸也随着快要被挤压变形的胸腔被剥夺。

“呜呃……”

冷汗透过衬衫,将他温热的皮肤通过湿黏与翡二的身躯链接。面具压下来,抵在谢槐的一侧脸上,无视他在颤抖中微微上翻的眼珠摩挲他绷紧的颊肉。

要逃走吗?或者反击?忍耐着痛苦和被刺激出来的凶性,谢槐尽可能冷静地思考着。

按理来说,即便再疯也不至于在这里就杀掉他。枫叶耳饰没有反应,对方也没有任何杀意,好像就是单纯的精神失常。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言不发地靠过来,突然就发起攻击,所作所为完全无法按照逻辑推断……

而且,难以忽视的,结合着这个极为罕见的姓氏,谢槐的心中升腾起了诡异的不详预感。

不可能。不应该才对。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用嘶哑的嗓音打断他的思绪,状若歇斯底里地追问。那种感觉就好比,他们本来便相互熟识。

谢槐心想,你这样压着我,我根本说不出话啊。

力道大得将他双腿架空的男人,紫色眼珠的深处渐渐泛出了猩红。谢槐忽然意识到他确实得想办法“说”点什么,以将对方从彻底失控的边缘拉回来。

就在刚刚,还主动撤回了让他腿软的威压,这分明应该是个能沟通的人。

他不再压抑喉中的喘息,放纵自己痛苦地呻吟起来。紧贴着他的翡二很快察觉到,从这具瘦弱身躯传来的不自然僵直。

像雪花一样纷乱下坠的思绪瞬间被一只大手握住,强行塞回理智的牢笼。翡二短暂清醒了几秒,他茫然地松开手,谢槐当即摔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