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烽剧烈喘息,额上青筋都迸出来了,却开玩笑似的,在他耳边道:“听说临时标记又叫标记演习。捕捉腺体,就像在顶生殖腔,腔口也很会躲,还会像你的腺体那样,分泌很多滑溜溜的东西来求饶,要是错过了,就得多花十天半个月来磨开。只有足够狠心,才能在第一下就插到底。”
谢霓下腹最深处猛地一酸。
生殖腔又有反应了,体内的高频震荡还没结束,像粗暴的手指那样撕扯着那条小缝,单烽恶意勾勒出的画面,一场全程插到生殖腔里的强奸,足够让任何Omega感到深入骨髓的恐惧。68;50,57;96;9铑阿咦裙
粗制滥造的电元件,在长时间运转后发出响亮的马达声了,他到不了高潮。
一个处在强发情期的Omega ,被束缚在名为信息素的项圈里,外力的刺激只会加剧身体的发情反应,根本没办法射出来。单烽还没取出它的意思,谢霓开始担心它会碎在肚子里。
要是单烽那玩意儿也能碎掉就好了。
他这样想,却用力抓着单烽右手,无法自制地去摸索对方的指缝唯有十指相扣能使人安心,单烽却更用力抓着他,把双腕地反制在背后,任由他抓挠虎口。
很娴熟的乘胜追击。
膝盖顶开他双腿,径直撞在最脆弱的下体,蹭开性器之后,顶住按摩器甩脱出来那一小截水淋淋的底座,死死抵了回去!伴随着响亮的水声,谢霓整个人都往前窜了一下,却只能撞进单烽怀里,被对方坚硬的膝盖骨固定着,承受着体内捣碎一切的冲击。
“呃……啊啊啊!”
单烽抱着他,贪婪地亲吻他的脸,把大量的硝石味信息素灌进他喉咙里,那个吻很快砸到他胸膛上,胸廓骨剧烈起伏,谢霓都快被他咬碎成无数片了,可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磁力所吸引,等意识回笼时,已挺动着胸口,将粉红纤细的乳尖蹭到了单烽唇边,果然招来了疯狂的啃咬。
“熟了啊,霓霓。”单烽道,在黏膜猛烈的抽搐中,替他拔出那支按摩器,扔在一边。谢霓小腹的酥麻感还没消散,盆骨仍在嗡嗡震荡,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却被单烽的膝盖抵开了,“好红,水都堵不住了。”
在无数组强光照射下说这种话,说者无耻,听者却连瞳孔都缩紧了。
皇太子秉持着一贯以来喜怒不形于色的态度,很快掩饰了这一点。否则单烽将会亢奋得更难自抑。
谢霓侧脸避过强光,冷冷讥嘲道:“五年,还没让你习惯阴沟里的日子么?”
单烽哼笑一声。
他不会告诉谢霓,因为资源的匮乏,这些光带只是他极少数时候的享受。杀戮过后、濒死时刻、还有想着谢霓自慰的时候,一道光束打在身上,像从身后钉穿了他。
“五年了,太子还是不喜欢强光,没办法,”单烽道,“现在只好缩在我的影子里了。”
这一笑过后,笼罩在谢霓身上的身影轮廓短暂地抬了起来。
谢霓下腹却传来奇异的触感。
对他来说,光照是有重量的。
光滑圆润的金属探头被单烽的手掌裹热,抵在他小腹上,啪嗒一声,有温热的光圈紧紧倒扣在脐下,把那片雪白的皮肤照射出温暖的橙红色,渐渐陷入皮肉,用力碾压起来,像在寻找着什么。谢霓意识到不妙,他腰腹很薄,生殖腔的位置被外力一压,立时酸胀得像要爆炸,连膀胱都在发抖,好像要尿出来了。
他的反应立刻出卖了身体最深的秘密,单烽叼住探头,拇指按着那一点,拿红色漆笔画了一道直线。
谢霓还不明白这一串动作意味着什么,直到单烽抓着他腰,一把提到膝上,Alpha的战术腰带早就松垮了,狰狞的性器在这一刻才彻底弹跳出来,青筋暴突,如同挣脱牢笼的凶兽一般,和他笔直上翘的性器并在一起,慢慢上滑,一寸寸剐过他光洁汗湿的小腹,顶住那道红线的瞬间,谢霓的小腹都抽紧了,本能地想阻挡什么。
还不够。
足足大半个手掌的长度,就这么突破了红线的封锁,将性器最粗壮凶恶的蕈头,一举撞入谢霓视线之中,赤裸裸地宣告了即将发生在生殖腔中的暴行。
他在威胁一个发情期的Omega。激化初次标记时的恐惧。
“会很深。”单烽道,“忍着点。”
【番外现代废土】慈土悲玄?三
屑驸马把霓霓弄哭惹Σ(?□?;)是发情期委屈的兔系霓呀
谢霓已经知道自己绝对不会被放过。
以他的性格,与其为必将降临的噩运预支一部分恐惧,不如想想如何善后。近乎百分之百的契合度,不少于半个月的强制发情,高强度的生殖腔性交,这样的环境显然没有任何避孕措施。不论怎么推算,都没有不怀孕的可能。
怎么才能降低怀孕的几率?
他以最后一点儿冷静,为自己构筑底线。
但单烽不允许。他恶劣地突破了谢霓一切的防线,把那些数据推翻到一边,把标记背后最赤裸裸的东西扔到双方眼前交媾、像畜生一样对彼此发泄欲望、像情人那样黏腻地做爱,在未来半个月,这根东西将会一刻不停地插入他的身体,捅烂他的腔口和子宫,把他逼到崩溃为止。先想想怎么熬过去吧。
没有缓冲。
单烽就这么看着他的脸,在面对面的囚困中,猛地撞了进去,并捕捉他被插入时的任何一丝细微表情,瞳孔里闪动着极度残忍的快意,比起下体被侵入时可怕的胀痛,这样的逼视让谢霓难以忍受。
他仰起脸,还能咬牙轻轻地吸气,只是很快喉咙口就不受控制地咯咯发抖,一束束气流穿入肺叶,战栗就藏不住了,雪白皮肤上的红线开始痉挛。他希望单烽能抱住他,填补身边冰冷的空白,但单烽没有,连信息素都压制到了极限,只沉沉地浓缩在皮肤表层,简直是一场发情期的冷暴力。
他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清楚地感知到单烽的恨意。
单烽道:“就这么讨厌我?都快哭了。”
谢霓的回应是抄起东西砸过去。
双手反吊的姿势,让他根本搬不动什么重物,只是就近摸到什么是什么钢筋焊接成的矮桌上有一沓厚厚的纸,主人还拿钢钉徒手捏了个文件夹就这么照脸扇过去,力气是不大,单烽的瞳孔却缩了一下。
哗啦啦啦!
乱七八糟的废纸飞得到处都是。里头甚至还掺了烟壳纸和雪茄纸,潦草的笔迹,详细罗列的标题。
《一个好A标记前不得不做的十八件小事武装到信息素》
《浪漫灯光秀最简组装指南》
《摇滚诉说你的心》
《发情期Omega心理初探究雏鸟和雌蛛二象性》
《长留专车行经地点坐标图》
《提高伴侣怀孕几率的十个小技巧:赢在生殖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