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凝视得太过用力的缘故,单烽眼底甚至窜出了狰狞的黑斑。

指尖的搓揉,很快让那枚乳尖肿胀熟透了。青玉环抵上去的一瞬间,谢泓衣仿佛被一缕沁骨的寒意所惊醒,整个儿向软枕间缩去,只是这样的动作,很快又牵动了绣被底下的东西,让他胸腹一颤,将齿关咬得咯咯作响。

单烽意识到,他似乎想咬自己的手指。

捏着青玉环的手指用力挤入谢泓衣齿间,黏液渗入口中。没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对方仰着脸,神情恍惚地陷在自己千丝万缕的黑发里,眼睛里又泛起迷雾了。

“要我做那么危险的事情,总得给些报酬吧?”单烽听到自己笑着说。

手指模仿着交媾的节奏,深深捅入对方的喉口,越来越粗暴,逼出一阵阵翻江倒海的痉挛,含不住的涎水都淌到了下颌上,连胸骨都在打颤,使他心中的凌虐欲望蹭蹭地暴涨。

那些竭力压制的东西,又烧起来了。

想死死地拥抱住眼前人,以全身力气,将他圈禁在怀中!

那个冥冥中的声音,带着火啸一般的污染性,一举洞穿了单烽内心最深处。拥抱?笑话,风灵根最是飘忽无情,一切假托为情的软弱手段,只会令谢泓衣嗤之以鼻,只会令他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去。唯有禁锢和摧毁,方能钻透他的骨头,牢牢抓住他!更何况你不止一次这样想过,不是么?

“那种东西都吃过了,缀个小环也不难嘛,反正你也懒懒倦倦的,越发没精神了,合欢宗的东西,给小太子添些趣味,如何?”

越来越戏谑的语调。

单烽以残存的一丝神智,冷冷地想,原来还是故人啊。

“你抖什么,还没缓过劲?”

明知故问的同时,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谢泓衣衣裳里,那小腹还在一阵阵痉挛着,在被重手按压的一瞬间,谢泓衣整个人都惨烈地挣扎起来,腰腹猛然拱起,即便如此,单烽依旧摸到了柔软下腹明显凸起的弧度。

那是……两缕极为轻薄的绸子交错紧勒在腰胯间,以一枚金环紧锁住了性器根部。极度憋窒的,无法释放的欲望,使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濒临碎裂的湖面,在单烽掌心里激荡不止,渗出失禁般的热汗,将那两股薄绸浸湿得一塌糊涂。施暴者却猛然变掌为拳,狠狠碾压下去,变本加厉地刺激着他的情欲。

还不够

非要让他崩溃得哭出来不可!

上头戳刺喉口的手指勾住青玉环,向外拖拽,锋利的蛇首在刹那间划破了口腔,谢泓衣被锐痛所惊醒,瞳孔一凝,以齿关用力衔住了青玉环,止住了对方拖拽的势头。

“怎么了,怕了?这件事,不是你心甘情愿的么?”施暴者笑着道,“为了得到炼影术,你什么都愿意做,对吧?”

猴子为霓霓的性生活出力不少Σ(?□?;)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七情焚骨

乳环穿刺play 高浓度ntr绿帽着火 抹布滴水警告

炼影术。

单烽苦寻而不得的往事残片,就被这么轻飘飘一句话拼了上去。

长留覆亡后,谢泓衣丹鼎被废,原本彻底无望于道途,却是通过这样一场交易,得到了炼影术的传承。而那位所谓的猴三郎,则是甘愿为他一句话而赴汤蹈火的老情人这就是摆在单烽面前的,赤裸裸的事实。这场情事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气息,连谢泓衣的面容都晃动着,看起来朦胧到陌生的地步。

他对谢泓衣的了解,也因此被一刀噼作两半,左右撕扯着残存的理智。

作为长留太子的谢霓,生来高悬云上,是寒镜半开清光自照,从无虚与委蛇的时候,更别说像任人亵玩了。但他又偏偏见过谢泓衣最偏激固执的样子,为了那一腔的毒恨,不惜一切代价,宁可使身躯化作血泥……这会是代价之一么?和彻底复国无望相比,和软弱无力任人践踏相比,像这般委身于猴三郎,仿佛更像是绝望中的一根浮木了。

单烽眼睑肌肉突突直跳,艰难地捕捉着其中的违和感。

他尚有一万种辩解的理由。

猴子的话不能尽信。谢泓衣的反应不对劲,此前对猴子的厌恶不似作伪。一定有什么藏在幽暗中的东西……

但凡谢泓衣流露出一丝抗拒的意思,他都能强行冲破眼前的幻境,将陶偶捏碎于当场。但他也无比清楚,自己所拼命维持的理智,又是那样脆弱,不断向着眼前的幻境偏移,如半透明的气泡一般,只要轻轻一戳

谢泓衣就在这时,很轻地睨了他一眼,目光竟然短暂地清亮起来,继而将头一偏,玉环自唇间落入枕间。猴三郎嗅出交易达成的气息,笑了一下,伸手去抓,却被对方一把拍开了。

“什么意思?”猴三郎的声音陡然阴沉下去,“你把我当猴耍呢?我可不像那些毛头小子,只要你笑一笑,便晕头转向,替你摘星揽月去。长留远在万里,我这一去,未必能回来。蛇环上的术法,能令你接下来少吃不少苦头,免得你又被他们不知轻重地玩坏了。当然,你若对我动了杀心,或者中途变卦别小看了它,够磨平你的骨头,把你变作彻头彻尾的婊子了。很公平,不是么?”

猜疑、妒恨、紧张、甚至毫无来由的畏惧,都像利爪一般撕扯着这具身躯的胸腔,谢泓衣却一言不发地侧转过去,狂涌而出的汗水,已将鬓发彻底打湿了,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素衣紧紧黏在嵴背上,连皮肤上的潮红都清晰可见。那越来越急促的痉挛,预示着他体内又一轮无法抵达的高潮。

谢泓衣的一只手,还紧紧握着那枚玉环,五指皆因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1意0*⑶㈦,⑨⒍⑧二意

“原来是说不出话了,”施暴者又平复下来,笑着说,“你到得越来越快了,可怜,有多久没泻出来了?松手,给我。”

急促的喘息。

谢泓衣依旧没有正眼看他的意思,却单手按住了乳尖。那胸膛上湿莹莹的都是滑腻涎水,他指上乏力,数次滑脱下来,索性毫不留情地以指尖一掐,在猴三郎有所反应之前,蛇首利齿已生生刺入乳珠,又被两指用力捏合,一缕血色迸出。

乳首在一瞬间的剧痛下,充血肿胀到半透明的地步,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内里一缕歹毒而纤细的翠色,仿佛埋在剔透樱桃里的细梗。谢泓衣对自己下手时毫不容情,穿得太深了,单烽甚至错觉那玉环已冷冰冰地箍在他肋骨上,随着每一声心跳而摇荡。

施暴者看得都痴了,半晌才嘶了一声,扑上去吮谢泓衣的乳珠,把渗出的鲜血一丝不漏地舔干净了,不时发出过分响亮的啧啧吮吸声,像是生来没吃过奶的孩子。

“痛不痛啊?下手这么重做什么,原本都不会出这么多血,”得偿所愿后,撒娇一般的语调,“小太子……偶尔苍天有眼,让你落得这般下场……我放你泄一次身,好不好?”

不等谢泓衣回答,他已把人拖抱进怀中,一手残暴碾压下腹的同时,另一手伸入绣被中,好整以暇地验收战果。

已经湿透了。

大腿绞紧,用力抵住床褥,每一寸修长流畅的线条,都紧绷到颤抖的地步,依旧有含不住的黏液,沿着腿根往下淌。

指尖滑腻滚烫的触感,像是燃烧的丝绒,拼命绞缠上来,连单烽都觉得刺痛。乐极符在识海中急促地闪动,七情炽盛,喷薄而出的欲海中,更翻涌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为什么?

你还不明白么?

识海中那个声音锥子一般钻凿进去,震得耳膜隆隆作响。

谢泓衣早已不是当年的长留太子了,对于一个废人而言,复国之路多么无望啊。只要给得起足够的报酬,你什么都可以做,什么样的极乐滋味都能饱尝,甚至能将他从皮到肉一路拆解出烂熟的牡丹花蕊来。他不会拒绝你,正如他不会拒绝任何一个觊觎他的男人,利诱也好,利用也罢,用尽一切色授魂与的手段,唯独没有丝毫情意。没有分别,你和他们没有任何分别,同是座下的一条垂涎欲滴的饿狗。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永远也抓握不住,永远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