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雪始终不言不语,被抽插了好一阵,才渐渐的发出悦耳爱娇的声音。
这勾魂的调子出来后,刘育舒心畅快了,兜在心头的阴云终于散开,精神奕奕且干劲十足的抽送起来,他伸手掰着秋雪的两瓣圆臀,用力的说,“哼,这么爱吃爷的鸟?”
秋雪薄红染面,手指卷缠着细纱床幔,唇瓣间继续哼着媚惑呻吟,刘育见他动情至此,心中快活又得意,一边说“看把你爽死了,浪蹄子”一边继续谑浪的打秋雪的臀,下身加速了抽动,把整个胯都啪啪的撞到雪腻腻的臀上。
秋雪的脸一直埋在枕头里,蝴蝶骨在瘦削的背上鼓翼般微动。
……
刘育再次停下来歇息的时候,总觉得缺少了什么而不够尽兴,弯下腰来伏到秋雪的背上去,手滑向他的腹部摸索,小手在肚腹上掠过。
这一摸,这里是平坦的!
秋雪折着臂撑着身体的手也分出一只摸来,覆在他手背上,那媚人的喘息还缭在他耳边,而他不乐意了。
他单边眉毛扬起,挣开秋雪覆上来的手,眼光逗留在纱帐的桌影上,正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于是他抽出身来下了床,去拎着桌上的茶壶对嘴豪饮,把壶里喝干了,兜了一肚子的茶才踅回来。
回来以后,他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抽插几十来回便叫秋雪改跪为躺,秋雪照做着躺下后,他又命令秋雪自己抱着腿。
他跪坐着,棍子埋在里面,搔搔屁股蛋子,腰越动越慢了。
很快便射了股精,和着精液,他浅浅刺探了几下,软下来的小棍子噗叽一下又被收缩的穴口挤出去。
他把软塌塌的东西硬是怼回那穴里,等着一会尿满秋雪的肚子。
想到肚子,他忽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半拧半捏的揪起秋雪的肚腹上的肉,旋着揪出一朵朵鲜红的痕迹。
小棍子又掉出去后,秋雪突然开口说,“我硬得好疼……忍不住了。现在轮到我了。”
“什么?”这话使得刘育舒爽的表情渐渐凝固了,立即又化为愀然的望向秋雪,只见他舒出一口气后坐起,施施然将腿并拢起来,手揉着自己的喉结处。
脸上没有一丝的享受,倒是有几分的难耐的隐隐的痛色,诱人的脸庞浮红,刘育后知后觉出他方才的呻吟竟然收放自如。
他感到一种被愚弄了的难堪,大叫道,“你竟然骗我!”
秋雪一手抓住刘育的脚踝,一手揭开盒子,重新挖了一大块脂膏涂到自己的性器上,仔细抹匀了,那抹膏体时发出的黏腻声简直在催刘育命。
刘育在肏他时发出的舒爽的声音和歇息时用嘴呼吸的声音都在撩拨着他的欲望,以及那软软的稍显肉嘟嘟的身体撞在他身上的触感,让他急欲将他抱住好好的亲吻。
他现在便把刘育强抱在怀里,给他做扩张,刘育全身都在躁动的张牙舞爪,甚至胡乱叫嚣起什么“势不两立”来。
“你这小人……!”刘育想躲却躲不成,他的小穴被秋雪的性器强迫地缓缓地插入。秋雪的下身朝他屁股压去,问道,“骗你什么了?”
刘育不愿回答他,气得像只找不到斗殴对象的狂猪。
假若这时候放他下地去,似乎他就会四脚着地的咆哮着飞蹿出去了。
火气撒掉大半后,他被冷汗浸得湿漉漉的,但仍有余力打单方面的口水架,“我都没有捅得你这么狠,你这人恩将仇报,背信弃义,丧尽天良,你比猪猡还猪猡!”
秋雪“嗯”了一声顺着他,玉茎丝毫不让的还在挤入,刘育瞪着眼,脑袋啪一下抵在枕头上,身体渐渐拘挛的缩起来,闭眼低吼着,“你把那两蛋也拱进来了!”
他把手哆嗦的往下摸去,还没摸着,秋雪把他反抱着让他坐到自己的下腹,刘育额角已经出冷汗,闭紧眼,用手摩了一下顶凸出肚子,鼻子里旋转着吃痛的声音。
最后演变成痛苦的迫紧了喉咙悲鸣,无意识的拧搭在腿边的被褥,脚趾也一会蜷一会张,腿根湿黏黏的都是汗。
他这受的,比下痢前的腹痛还厉害得多多!真想一脚登上西天,等秋雪肏完了再回来。
更要命的是在一炷香之后,他隐隐有了尿意。小肚子里装满了茶水,他没想到秋雪会在今夜磋磨他,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
秋雪的手指在顺着刘育的小根子往上画,一直画到他的精孔。但这线经常画得飞出去,因为秋雪的性器在一刻不停的抽插,致使刘育的小棍也在晃动。
他刻意将性器只插入一部分,让茎头刚好顶在软肉上,并且之后的每一下都冲此处顶来,这软肉紧挨着体内储尿的器官,每顶一下尿意就被激得更胜几分。
刘育被欺负得全身的开关要失去控制,不想哭那么丢脸还是哭了,不想身体耻辱的痉挛热颤还是颤了,只剩小溲的开关还在要强的坚持。
秋雪改画为揉,揉弄起脆弱又颤栗的整个下体,精口外露着一颗粘液,秋雪用指尖沾着这颗拉出丝来,又打圈式的涂开他的精口,反复沾玩着,“还憋得住吗?你现在亲我,亲了抱你去小溲。”
刘育闻言,觉得自己受他侮弄,大骂他“死虫狗欺人太甚”,不肯向他妥协,可他又确实要憋不了了,几乎到了十下之内一定会被肏得不管不顾尿出来的地步。
他只得自作聪明,算准要插入的时候,便支着秋雪的大腿,同时腰也用力抬起,将身体托举起几公分,让秋雪顶不着自己的那处。
秋雪菀然说,“你总是这样才被我按肚子。” 之后垂首将脸贴到刘育丰颐的脸侧,哄他,“坐下来我不按你,你也不要躲,好不好?”
唇角已凑在刘育嘴边,近到能让刘育清晰的感受到他唇瓣开阖间的气息,他揉了揉全是水的小肚子,“不想去小溲吗?”
刘育心里盘算着,被肏着尿尿,尿完再被肏,哪个没那么丢脸,尊卑意识突然冒出拉扯住他的想法,让他及时醒悟过来,拉过被褥盖住自己下半身,艰难的说,“非逼我尿床上,谁今个也别睡!”
秋雪的性器一下整根没入。
“呜啊啊……”刘育这回像只淋湿了的四脚朝天的猪,无力的狂嗥着。要爆了,他的肚子和尿尿的地方……
秋雪不紧不慢的将被褥掀开,再撩开纱帐,脚踩到塌外的地面站了起来,刘育叫声更粗了,延长了脖项仰起头,脖颈间全是津津水光。
他走到椅边,性器在刘育体内一颠一颠的,而后坐在椅上去拈起茶壶晃了晃,听得一点水声也没有后,忍不住露出笑意。
喝几口就罢了,竟然喝光了。秋雪捏了捏刘育的丰颐的脸颊,“嗯?小坏蛋。”
“小坏蛋”用力睁开因痛苦而紧闭的双眼,神情悲愤交加,伸长的脖子飞快的亲了那红唇,完了后觉得不仅仅是恶心,还等于自己输了。
布满汗的头抵着秋雪的肩颈,像正经历着分娩之痛,“我……我要让我去”
秋雪依言抱他去便桶边,托着他的膝弯,玉茎竟不拔出,要他就这样尿,但他快憋坏了,特别是桶就在跟前,稍一放松就能够舒坦,他憋不住,终于是尿了出来。
边尿边颤抖着,整个屁屁都发颤,刘育觉得丢脸极了,一边拿手背抹着眼泪,一边说,“你根本就……你根本不管我……受得了受不了!”
然而抹着抹着,尿已经没了,屁屁还在颤,秋雪给他擦干水渍后,盖上桶盖,一边哄他一边回到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