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雪神色剧变,满是愕然和受伤,不一会后竟真的捡起那被踩得变形、沾了黑脚印的糍粑,就这般送进嘴里。
吃下后,他朝着瞠目结舌的刘育缓缓道,“我都答应你。”
他自知无法反驳刘育半分,日复一日的囚禁、逼欢,他做的这些混账事,要教刘育如何不恨他,此时再说什么也都显得虚伪无比。
第63章 章五十九
店里没客,此时离用晚膳的时间还早了点。
那跑堂容貌还算不错,似乎也对秋雪有意,一直托腮看着秋雪用饭,被眼尖的刘育发现后赶紧低头拨起算珠。
秋雪给刘育喂鱼肉,刘育像只鼓气的青蛙,“是不是凡这县里的女子都喜欢你?难道……你是男狐狸精转世?哇,太危险了!”嫉妒完了,张嘴吃掉鱼肉,转头就抱着秋雪的碗,把菜里的苦瓜和辣椒全夹进去。
秋雪虽依着他夹,可一双眼却略愁的看着碗里的红红绿绿的辣椒段,很不想吃,但刘育非要折磨他,主动勺起来喂到嘴边,勺还怼上他的唇,他只得硬着头皮张嘴。
刘育瞧那偷看的娘子眉头一直没舒开过,还走过来给他们添茶,她添一碗刘育就立刻抢先秋雪喝一碗,到最后他喝饱了急着去茅房秋雪才得喝。
等他解决完出来,便看见秋雪搁下茶碗对着那娘子道谢,明面上像是道谢,可他样子泪眼粉面的,红唇微肿着,怎么看都像勾引人,那跑堂提着壶,不停搓着襜衣,又给他倒一碗。
刘育心道他这是对娘子使下作伎俩,给了碗茶就愿意媚人,真贱。一边极其瞧不上他,一边径自往店外走。
不出五步秋雪急忙追了出来,抱起他回去付账。
账台前,刘育也伸手去拨了一下台上的算珠,冷隽道,“账本没摊开呢,娘子方才算的是什么账?哦……晓得了,是算心里的情债吧?嗯?”
说罢见娘子的脸登时红得像煮熟的蟹,便翘着嘴角亵狎的掐了一下她的脸,口中继续说,“哟,说中了。”
秋雪两一手抱着他,一手在摸钱袋,见刘育朝娘子伸过手去时已根本阻止不及,刘育掐完还嘬嘴咂出啧啧响,样子很是轻蔑。秋雪谄谀的对象在他这儿能被随意的欺侮,不管是心里还是面上,这两人都很令他藐视。
也不知秋雪肏过女人没有,想必是没有的,否则怎么会逮着个能被他逼迫的男人就不愿放,这么一想他真是可怜极了。
那娘子受刘育的侮弄,应当是不曾想这家伙人即不高不壮,长得也不猥猥琐琐,胆竟这样肥,并且出手令人猝不及防,一开始被掐还没反应过来,现下反应过来后气得指着刘育“你、你、你”。
刘育只看着她,但不用正眼看而是斜视着,笑容很是微妙,掐过她的指头捻动着,像在捻方才的触感,脸上那豪不羞愧且孤高的表情在不断的刺激她,像说她装贞洁似的,惹娘子恨恨的一顿脚跟,只想夺了他来砸到地上,“小昭哥,这人是谁,竟这样儇挑欺负人!”
“他……”秋雪头疼的看了一眼事不关己的刘育,只怕苛责他几句,一会又要说些伤人心的话,又见刘育把拇指和食指上的细白的香粉搓到他衣裳去,同时与他胸襟对话似的,“没意思。”
接着他刻意尖细了声音模仿那娘子,“小昭哥,好疼~”
娘子脸色更红了,秋雪忍不住打了一下他屁股,才斟酌着回答,“他是……”
刘育把脸对向秋雪,抢答道,“老子是你大爷!臭蹄子。”一手指着他,“一个是小倌,”又转手向娘子指去,“一个是堂倌,”另一只手也竖起食指,贴到一起去,发出一声摇曳的“诶”后说,“在一起正合适。”
……
这闹剧最终没能被好好收场,那娘子气得泪流,虽然有秋雪在安抚她,可他嘴上说的安慰的话,脸上是掩饰不了的强忍的抑塞,他也不辩驳“小倌”这回事。
秋雪只用含愁的眼睛看了刘育,刘育便模仿他的话,“从前在南风馆里谋生多年,我已经不在乎名节是什么了,”说罢拍响他的脸,“说得洒脱,啧啧啧,这脸多难看,这是不在乎哟。”
回去的路上,刘育神采飞扬,大模大样的,“怎么不给那娘子做主啊?早时英雄气概哪去啦?我这是在给你机会讨媳妇呢,你倒不好好的把握住了?”
秋雪说,“你对我的误解……算了。”
刘育冷笑道,“我误解?哼,你是什么人,我最了解了,说这笑话。”
“你心里我是什么人?”秋雪反应过来这话不该问,又转了话锋,“回了便沐浴吧,早些休憩。”
刘育偏要说出来,像是要他记住,一字一句的看着他,“什么人,我恨你,你也恨我。你心里的我也是我心里的你。”
后半句堵得秋雪说不出话,同时心也被割成七零八落,剩下的路他只管往前走,起风时他便低声对刘育说,“抱着我,莫着凉了。”刘育不想受风刀刮脸的痛,于是老实的抱了。
风瑟瑟的鼓卷着,一路下来,秋雪像是冷着了,无意识的渐渐的把刘育越抱越紧,引刘育骂他了才松开些。
……
两人一起沐浴时,仿佛回归了平常,秋雪并着五指舀水,浇到刘育身上,一边给他搓身体。
刘育则搓秋雪以前给他买的小玩意,一只小王八木雕,还取了一方薄竹布铺在水面,再放上乌龟,设法让它浮在水面上“泅水”。
等沐浴完后,他套了衣裳便钻进床榻,秋雪把乌龟和方布取出,晾在窗沿,又去把水倒了,将桶也拿去晾着。
刘育则在床上自渎着等他回来,一边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边看只披了单衣的秋雪收拾这收拾那。
他现在对秋雪早已没有性的冲动了,因着秋雪对他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他看着就厌惮,好不容易来个肏他的机会,即便是不想肏他这个可厌的人,也要使劲肏了这一回。
秋雪整理好一切后走来,身上没穿衣裳,刘育已经把棒子弄硬等着他了。
帐子被从帐钩中解放出来,秋雪拿着装脂膏的盒子上了床,熟稔的打开用手指蘸取,分开腿,涂在紧闭的入口。
抹了几下后一指破入,潦草的抽插几下,将腿分得更开,对刘育道,“好了,进来吧。”
刘育拨开秋雪未拔出的手指,一个俯冲,硬棒便闯了进去。
第64章 章六十
……
刘育猜想是自己从前助兴的石药吸多了,以至于现在不吸点儿做得不得劲。还有他的鸟也是,被那些文官饿他肚子,他的鸟也跟着给饿瘦了。
他从前肏那些文官的时候,能把他们都干到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如今他竟雄风不振!
一刻钟不到,他已经歇了七八回,不是腰累就是小屁股发酸。
他把秋雪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自己坐在另一条腿上,负气的狂飙着自己的精力。
但是硬棒子总是噗叽噗叽的滑出来。
“肏你祖宗的,松成这样!”刘育厌恶的抽打那圆翘的臀,“给人肏开了!呵,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