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雪已经将手仔细洗了好几遍,根本就不脏了,他看出刘育在生气,便不说什么,出门给他准备洗澡水去了。这几夜刘育都睡不好,因为被捣腾来捣腾去。
他病还没好,秋雪原本也不欲和他这样夜夜厮磨,但刘育常常发热,特别是在后半夜,一热便往他怀里钻,腿也往他腰上搭,粘乎得紧,把他当成了降温工具。
只不过刘育睡得舒服了,但他却被蹭得情难自禁。
…………
秋雪在铺子里做耳佩,不光要做,他还要换着佩戴,这些耳佩款式全都不一样,来看耳佩的女子往往会看上他佩戴的那个。
秋雪挽发别到耳后,露出白皙的耳朵,上面戴着一只耳珰,用材是琥珀黄的玉玦,上面还雕了花纹,坠在耳边透着莹莹芒光。
有人夸他就像碧波的芙蕖,含香的秋露。繁除县男子又少,像他这样好看的,就更没有了,每日都有很多人来瞧他。
更有女子见他一人帮忙看店,心疼他独来独往,总来找他攀谈。其中就有将茅屋买给他的那位掌柜的女儿。
他现在卖耳佩和做耳佩的小铺子也是女掌柜的铺子,因为手巧,做出来的东西好看,为人也信得过,所以掌柜把这间铺子交给几个一直在铺里干活的姑娘和新来的秋雪一起打理。
掌柜不常来,但她的女儿常来,而且她小时候和秋雪曾是玩伴,便自然而然的叫秋雪作“哥哥”或者“小昭哥”。
其实秋雪原本并不叫秋雪,这个名是南风馆的妈妈给他起的,他原本的姓名叫闻双昭。
单是做耳佩有些无聊,她们有时会闲聊几句,秋雪一般只听,并不主动开口,不过掌柜的女儿常常朝他抛去话头。
“小昭哥,你指尖好粉呀。”叶惜笑吟吟道。
秋雪手上的动作一顿,手指下意识的缩了缩,结果被针头刺了一下,霎时冒出一颗血珠。
叶惜“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便见他已经将食指含进了嘴里,垂着眼含糊说,“天色不早了,我们再过两刻就收市吧。”
叶惜看着对方的嘴巴,那里因含着一根手指而有些抿起,丰红的唇珠压在指尖上,她讷讷道,“小昭哥,你的……手疼吗?”
秋雪朝她一笑,“不疼。”
薄暮冥冥,缕缕晚烟升向高处。
秋雪回到茅屋时,刘育正撩着衣服看自己的肚子,屋里阴暗,但刘育太白了,仿佛能在暗处里发出冷白的光。
秋雪把手里的吃食放下后便去点灯,他把油灯提到塌边,自己也坐下,问刘育,“你在做什么?”
刘育抓过秋雪的一只手,根根掰直他的五指,接着把他的手印在自己的肚子上,秋雪一只手掌就能捂住他的肚子。
每次做的时候,秋雪会腾出一只手抱住他的肚子,然后他就动不了了,还被按着吞得更多。
刘育沉默好一会才回答,“你看我的肚子,都是你弄的,不准压我的肚子。”
秋雪移开手掌,见白嫩的肚皮上有微红的指压痕,不过不是刚刚留下的,是昨晚留下的。
秋雪在上面亲了一口,说,“对不起,我以后天天给你按按。”
刘育瞪了他一眼,非常不高兴的拍落肚子上的手,转身背对他躺下,气闷道,“走开,烦死了。”
秋雪仿佛没听出刘育的嫌弃,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坐到桌前,边拆着纸包,继续温声细语,“先吃点东西,现在还是热的。”
秋雪喂了刘育几口饭菜,突然问他,“你觉得这些和我做的比,哪个更好吃?”
刘育在心中对比了一下后,口齿不清的回道,“你做的。”
这三个字让秋雪的心情变得很好,把刘育喂饱后,他便去做明日的早点,全都是蒸食。
刘育看不出秋雪心情好,直到他睡前沐浴时被对方缠着亲了很久,刘育呼吸艰难,被憋红了脸,被迫用嘴呼吸时,秋雪就会趁机伸舌头进来。
刘育气死了,用力去扯他的长发,接着屁股就被滚烫的东西戳了几下。
秋雪忍耐着用手指弄了一会,等底下足够柔软了才慢慢的插入,刘育被含住了舌头,说不了话,等抽插开始有频率以后,唇舌才分开。
不过刘育的嘴已经麻了,舌头也没有知觉,忘了收回去,随着起伏,水花一点一点的溅出桶外,秋雪担心刘育咬到自己的舌头,又亲上去,用舌尖把刘育的勾回去。
水快凉时,秋雪托着刘育的屁屁一起出浴,到塌上继续时,刘育咬了他几口。
秋雪锁眉“唔”了声,手指探到底下,分开两指,在穴周轻揉,“你松开些,进不去了。”
刘育仍紧夹着排斥继续深入的巨物,秋雪不得捞起刘育的腿弯,给自己留出一小段空间,俯身跪着摆腰抽插。
他一边给刘育擦眼泪,一边一点一点增加插入的力道往深处挤去。
刘育现在在床上已经不怎么骂他了,因为发觉一边哭一边骂有亿点丢脸,所以现在变成了努力夹他。
塌边还放着一块方巾,用来擦刘育小蘑菇流出来的东西。
做到刘育支撑不住睡着了,秋雪也没有拔出去。
他用手指挑起刘育的一缕发,绕在指尖。刘育窝在他怀里,手还攥着他身上的外袍。
因为天冷,所以他今夜披了一件长袍睡,但长袍并未系好,散的,两条细长的腿都遮不住,还能看见柳腰的轮廓。
刘育底下含着东西,睡得不安稳,里面火热的长物仍然太硬了,又弄得深,秋雪又按着他的肚子,让他即使想动腾一下也挪不成。
刘育身体热烫,紧贴着他的人又肌肤冰凉,刘育睡梦中哼哼了一会,又安静消停了。
蜜穴里一直是温温热热的,最早射进去里面的时候,还是三个时辰前,里面黏腻极了,东西黏热得不能干涸,温存津热,黏呼呼的。
尽管事物大得非比寻常,但刘育被文官们豢养的日子里,几乎夜夜都是被插着入睡,现在已经可以忍受了。不过他现在是连小嫩芽都会被舔肿了,似乎到了随时要破皮的地步。
秋雪的手来到一对小嫩芽前,但却迟迟不敢抚下去,眼中闪过不忍,俯首亲了亲刘育的小嘴。
他喜欢看刘育哭,但是刘育哭时又惹他心下不忍。他每次只插入一半就塞满了,刘育只能圈着他的腰哭,用力撞一次,就多进入一点,硬生生做到全根没入。
按在肚皮上的手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形状,之前有一晚,刘育夜里被弄醒后毫无征兆的发情了,那时候他们后半夜都在做,刘育失神了好几次,他就亲了好几次。